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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
当封雪看到这句的时候,不禁感到心头一震,心下顿时来了兴趣,便继续阅了下去。
现实、梦境,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也许现实是真,也许梦境是真,也许两者都真,也许两者都假。
想来世人都有过做梦的经历,但是有谁的梦成真过吗?
有人说,梦就是梦,是虚无飘渺的幻境,怎么可能会变成真的呢?
我不禁哂然轻笑,对此我只能说两个字——非也!
如果我跟你说,人的意识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时,就可以虚拟出另外一个空间,而自己就是那个空间的神,你信吗?
如果我跟你说,我们所处的时空仅仅只是一个人的梦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那人在梦境里虚拟出来的,你信吗?
如果我跟你说,人的大脑若能得到百分之百的运用,将会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你信吗?
梦境与幻想是可以变成现实的,它的源动力来自于生命的思维。意识可以改变一切,这是这个时空事物运行的规律。
封雪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此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jīng光,当即给少然发了封邮件过去,说:“这一段写得很不错,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投审?”
等了一会儿,少然没有回复。封雪以为他在忙,便随手将邮箱关了。之后,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少然的回件却一直杳无音信。这不禁让封雪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于是他拿起电话按着少然的号码打了过去。
“喂,你好?”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封雪心下以为是少然的父亲,便说:“叔叔您好,我叫封雪,是少然的责编,请问他在吗?”
中年男子却沉默着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封雪突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中年男子沉默了几秒钟,说:“他不在了。”
封雪莫名感到身体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连带着声音也开始颤抖了,问:“他、他去哪里了?”
中年男子叹息着,语气里满是迟疑地回道:“他——死了。”
“什么!”封雪顿时感到一阵晴天霹雳,立时他的脑子里浮现了那句简介——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
“他、他是怎么死的?”封雪的声音依然在颤抖着,他始终不敢相信,如此美好的生命,竟这般的消逝了。
“唉!”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仿佛透着一股无限的惆怅。
封雪不禁也叹了口气,心下颇为感伤,于是他又说:“叔叔,如果您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话,我直接到您家里去,可以吗?”
“嗯,你来吧。”中年男子说完便将电话挂上了。
嘟嘟的忙音阵阵传来,犹如葬礼上传来忧伤的旋律一般。封雪默默地挂上了电话,他的心久久不能平息。蓦然间,他看着电话说:“难道,他写书写得走火入魔了吗?”
封雪按着少然资料里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然而接下来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唉。
叮咚。封雪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副满脸沧桑的模样,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他说:“你来了。”
封雪点头说:“叔叔您好,我是封雪。”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屋里坐吧。”
“谢谢叔叔。”封雪点点头,便走了进来,随后在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中年男子问。
封雪答道:“谢谢叔叔,白开水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便为封雪倒了杯白开水,然后也坐了下来,问:“你跟他是朋友?”
封雪点头说:“是的。”
中年男子又问:“女朋友?”
封雪赶忙道:“不,叔叔您搞错了,我是男的。”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喔,抱歉,请恕我眼拙。”
封雪不禁尴尬地笑了下,旋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这时,中年男子突然又问了句:“不是女朋友,那是男朋友?”
噗!霎时间,封雪一下子将水喷了出来。
中年男子见状不禁问:“哎呀,你没事吧?”
“喔,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呛了下。”封雪摆摆手回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又问:“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封雪不由说:“那个叔叔,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跟他只是好朋友,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看得封雪一阵莫名其妙,暗想:这大叔好像有点不正常的样子,大概是丧子之痛让他开始神经错乱了吧,唉,真可怜。
封雪暗暗叹了口气,旋即又问:“叔叔,可以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却见中年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唉,事情的经过就是——哟哟,切克闹儿,煎饼果子来一套儿——你现在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霎那间,中年男子语无伦次的模样,使得封雪瞬间碉堡:尼玛,这大叔疯得不轻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少然出现了,只见他突然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捂着肚子大笑道:“哈哈,这真是太好笑了!”
封雪不禁立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少然,愣愣地说:“什么情况?”
这时,中年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还不都是这小子出的主意,说是要考考我的演技,顺便整你一下。”
少然说:“怎么样,好玩不?”
只见封雪立时没好气地骂道:“好玩你个头啊!你丫的可真是盐吃多了闲的,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你小子真死了呢!”
却见少然微笑着舔了下嘴唇说:“雪儿,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可爱了,所以就忍不住想逗你一下。”
“咿!”枫雪顿时浑身一阵发麻,说:“我说你小子最好离远点儿,我可没你那嗜好。”
少然立时纳闷道:“我勒个去!你丫的可别乱说话,让读者知道又该传绯闻了。”
封雪撇撇嘴说:“就你还绯闻,省省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时,中年男子笑了笑,说:“好了,你们聊,我忙去了。”
少然摆了摆手说:“去吧去吧,搞你那台破仪器去吧。”
封雪不禁问:“这你爸?”
少然却说:“不是,我爸生前的挚友。”
“呃,抱歉;对了,你的新作准备得怎样了?”封雪赶忙转移话题问。
少然点头说:“嗯,已经差不多了,主线思路还打算沿着前部来。”
封雪不禁又问:“那么这一次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呢?”
少然微了微嘴角,说:“从我的身世开始。”
“你的身世?”封雪不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第一章 我是谁(一)
() 我叫少然,从小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长久以来我都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这让我感到很困惑,因为就好像有人刻意要瞒着我一样。十八岁那年我去报名参军,加入了义务兵的行列,等到快退役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是一个人类,不,严格一点来说,我是个不完全的人类。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很奇怪?这事还得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是一名具有多重身份的科学家,他的知识涉及生物、化学、物理、考古、基因以及jīng密电子等多门科学领域。除此之外,他还曾是一名军人。由于他的大脑发达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乃至于有人开始怀疑,他是一个发生过基因变异的「新人类」。
关于孤儿院里的事情,我想就没必要多说什么了,灰暗的童年总会有许多令人不开心的事情,所以不提也罢。
说起来,自从进入部队以后,我的xìng格开始发生改变。我的生活中有严苛的班长,豪迈的战友,以及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这让我觉得部队是一个非常好玩的地方。
好玩?嘿,想来许多人肯定会认为那里简直就是地狱,尤其是那些从中经历过的人们,想必更是深有感触。
没错,对于那些害怕吃苦的人来说,那里确实如同地狱一般,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说「好玩」。试想,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地狱」更加让人感觉到刺激吗?我想,大概是没有了吧。
当明晃晃的粗木棍,绿油油的啤酒瓶,红扑扑的石板砖,往你的身上、头上呼啸而过的时候,这时也许你会生出这样一种想法来——丫的,这到底是军事训练,还是流氓斗殴啊,咋棍子、酒瓶、板砖全都上来了!他娘的,我的西瓜刀呢?
嘿嘿,开个玩笑。军队嘛,当然是怎么训练实在,就怎么来,没那么多含糊话可说。
还记得第一次握枪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怪激动的,霎那间我只感受到了一个字——打枪真爽!嘿,不要想歪了,俺说的可是真枪。
记得,小时候一度很喜欢看战争片,看到战士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我的心里就特别澎湃,特别过瘾。虽然我的话是这样说,不过可千万不要认为我是什么暴力份子,我只是被战士们那种英勇的气氛所感染了。话说,身为军人应当要随时保持着一副高昂的斗志,要不然在遇到战争的时候很容易会措手不及的。
却说在部队的头三个月里,主要就是一些体能训练,由于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那种强度的训练对我来说,基本上就是小菜。每天的训练结束以后,身边的战友们一个个都累到不行。一开始,他们都纳闷我怎么跟没事的一样,而我也很奇怪他们怎么会那么柔弱,但时间久了就都习以为常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说说我们那个班长。要说我们的那班长啊,那长得虽然个头不高,但是虎背熊腰,壮硕如牛,脾气那叫一个暴躁。班里要有谁犯了点小毛病,立马全班都要跟着遭罪。我觉得吧,他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不喜欢他老喊我新兵蛋子。
刚入伍那会儿,我的xìng格还挺有些叛逆。有一回,他就叫了我新兵蛋子,我立马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我说:“你丫的,新兵怎么了,新兵难道就不是兵了吗,你要真牛,有种咱来干一架,看看你老兵是不是就真比咱新兵牛气!”
话说那时候我太年轻了点,个xìng冲动也在所难免。然而冲动归冲动,犯了错误该罚还要得罚。就看班长瞪了瞪我,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句:“全体都有,负重奔袭,目标二十公里!”
所谓负重奔袭,这是我们自己的术语,意思是全副武装急行军。正常情况下除去必要的装备,每人需要额外的负重至少十五公斤,而且目标路程至少十公里。不过,这一次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