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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原本这确实应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但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不断发展。人类思想认知的不断改变,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会跟着产生分歧。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其实,分分合合的不是天下大势,而是人心。
却说,关东那边袁绍等人见朝廷没有丝毫动静,便开始布置军势。袁绍为联军盟主,自封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驻军于河内治所怀县,冀州牧韩馥留守邺城负责为二人提供粮草。曹操为奋武将军,与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国相鲍信驻军于酸枣城。后将军袁术驻军鲁阳,豫州刺史孔伷驻军阳翟。
当袁绍等人举事而起后,关东各州、郡的豪杰也都纷纷响应加入,联军人数逐渐更加壮大。各路将领手下少则数千人,多则万余人,共计约有二十余万人马。由于联军声势浩大,袁绍等人便直接打出了诛贼臣,复旧帝的口号。
为了应对当下的变故,董卓便命李儒带人前去鸠杀了弘农王刘辩,以绝袁绍等人复立旧帝之说。
是时,河南尹王允呈上拜帖,以同乡之名前来拜会奉先。奉先厚纳之,与其亲切交谈。
却见王允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上刻有精美花纹,对奉先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奉先不解道:“王公这是何意?”
王允笑说:“此乃南海所产白玉珍珠,很是珍稀,特来呈送于奉先,以增情谊。”
奉先微笑着摇摇头说:“王公实在太小看吕布了。”
王允不解道:“奉先此话怎讲?”
奉先说:“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从不需接受他人的馈赠;若王公想要登得高位,只要你有才能,布自会与相国举荐于你,又何须多此一举呢?”
王允不禁稍稍有些意外,旋即笑着拱手说:“奉先果为正直清廉之士,老身钦佩。”
就在这时,王允的袖子里突然有一件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奉先碰巧看见了,不由微笑着道:“王公过奖了;方才布好似见着王公有东西落在了地上,不知那是什么?”
王允闻言,不禁朝脚下看了看,旋即便将那东西捡起来,呈给吕布看了下,笑说:“喔,只是一枚容臭罢了;是老身当初带兵入宫时,碰巧捡到的。”
王允说着便要放回怀里,然而奉先见了却蓦然神色一动,似乎觉着有些眼熟,便说:“王公且慢,可否将此容臭拿于布看看?”
王允不禁一脸奇怪地问:“怎么,奉先也对容臭有所偏好吗?”
奉先不由说:“非也,只是布见此物甚是眼熟,故而才想借来一看,还请王公见谅。”
王允便释然地笑笑说:“奉先哪里话,不过是区区一枚容臭罢了,奉先要看便拿去就是。”
这时,一旁的侍婢便上前来,将王允手中的香囊接下,而后呈送到奉先的跟前。奉先将香囊拿在手中,一眼便认出了它的主人是谁。
只见奉先立时激动地站起了身,说:“昌儿,这竟是昌儿的容臭!”
王允不由起身,走到跟前一脸茫然地问:“不知这位昌儿又是何许人也?”
奉先忙说:“实不相瞒,王公捡到的这枚容臭,正是布之未婚妻所遗之物;想来定是那一日她匆匆逃离之时,不慎落下的。”
王允释然地点点头说:“噢,原来如此;既然此物原是你未婚妻所有,如今老身交付于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奉先不由高兴道:“如此,就多谢王公了!”
王允笑道:“奉先客气。”
话说,这个王允还挺有一些手段的。在临拜访奉先之前,还特意询问了一下二人之间有无定情之物,好作为相认的物品。随即,任红昌便将这枚香囊交给了王允,因而才发生了刚才这一幕。
而此时此刻,因为这枚香囊的缘故,奉先对于王允的感觉更显亲近了许多。却孰不知,他已然掉进了王允精心设计的阴谋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纷争(四)
却说,正在奉先与王允二人交谈的时候,董卓下朝回来了,要立即召奉先去见他。原本王允打算就此离去的,但奉先执意要留他吃顿便饭再走,于是二人便一同前去拜见董卓。
一进门,奉先不由问:“相国,您找属下吗?”
“嗯,不错。”董卓与王允并未谋面,突然见眼前多了一人,不禁有些奇怪地问:“奉先,这老头是谁?”
奉先回道:“回禀相国,这位便是河南尹王子师,他是属下的同乡。”
适时,王允上前道:“河南尹王允,见过相国。”
董卓不禁说:“噢,王允啊,老夫听过你的名声,你是个有才能的人。”
王允不禁恭身道:“承蒙相国赞赏,老身惶恐之至。”
董卓便说:“嗨,有啥好惶恐的,老夫又不会吃了你;对了奉先,袁绍那班竖子如今已纠集了至少十几万人马,说是要复立旧帝,关东各州、郡响应的豪杰有不少;老夫已派李儒前去弘农鸠杀刘辩那小子了,接下来的事情你看要怎样办才好?”
奉先不禁沉吟了下,说:“如今叛军声势浩大,我军一时无法与之争锋,还需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才妥。”
“嗯。”董卓沉吟着点了点头,旋即说:“看来你与老夫所想一样;只是要如何以退为进,总不能困守洛阳什么都不做吧?”
这时,一旁的王允忽然说:“相国,老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董卓示意道:“嗯,但说无妨。”
王允便说:“依老身之见,此时唯有迁都方为上策。”
“喔?”董卓闻言感到有些诧异,便问:“何以见得?”
王允说:“请恕老身直言,如今朝中内部统属不和。朝外又有强兵压境;倘若朝中有人欲为叛军内应,里应外合之下,恐于相国危矣。”
“嗯!”董卓不禁神色一动,忙说:“说的有理,老夫差点忘了朝中依旧还存有袁氏余党;你现任什么职务?”
王允恭身道:“回禀相国,老身现任河南尹一职。”
董卓便说:“好,从今日起,你便出任太仆一职,来做老夫的副手。”
王允顿时一脸高兴道:“承蒙相国器重,老身定当肝脑涂地。以报相国厚恩。”
董卓立时笑道:“哈哈,好,老夫最欣赏的便是你这般懂得知恩图报之人;日后好生替老夫办事,老夫不会亏待你的。”
王允恭身道:“相国但请放心,老身一定不会辜负相国厚恩;对了,这里有南海所产白玉珍珠一枚,老身本欲赠于奉先以增同乡之谊,怎料他不喜受人馈赠;既如此,便赠予相国。以报提拔之恩。”
董卓笑道:“哈哈,你太客气了;奉先,且将礼物收下,不要辜负了王太仆的一番好意。”
“诺。”奉先应声。便上前将盒子接了过来。
说起来,王允本想购置一把宝剑或者是一匹良驹来作为赠礼的,不料想经过一番打听之后,这些东西奉先全都有。于是乎。他便只好挑选了一颗珍贵的白玉珍珠,反正也只是作为登门拜访的礼物而已,并不求人办事。
随后。王允回到家中,显得很是高兴地对任红昌说:“女儿啊,跟你说一件高兴的事儿,今儿董相国提拔义父出任太仆一职了。”
任红昌微笑着说:“女儿恭喜义父高升,不知为奉先谋的差事如何了?”
“噢,义父已与相国举荐了奉先,如今相国打算提拔奉先为其帐下主簿;怎样,这份差事谋的还不错吧?”王允说。
任红昌不由高兴道:“真是太好了,女儿这里谢过义父!”
王允笑说:“欸,女儿哪里话,这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任红昌不禁又问:“义父,不知女儿何时能再与奉先相见?”
王允闻言,不禁脸色稍稍变了下,故作有些为难地说:“哎呀,此事恐怕还需再往后推一推;近日相国正欲商议迁都事宜,待日后将事情处置妥当了,义父自会想法子安排你二人相见的。”
任红昌闻言虽感到有些失望,但依旧还是开心的,便点头说:“嗯,一切听从义父安排。”
却说,当我听到袁绍等人举兵,打出复立旧帝的口号时,心下顿时起了一层忧虑。因为我知道董卓一定会因此而杀掉刘辩,来断除袁绍等人起事的借口。
毕竟刘辩是倾城的儿子,而且这件事情也本不是他的错,因而要我袖手旁观是非常为难的。早在过年的前夕,我就让秦谊带上几个弟兄前往弘农(今函谷关镇),找机会把刘辩带回霍村来。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
原本从西边的山路经河东郡前往弘农要稍近一些,但那条路沿途的城池现如今又被白波军占领了。因而就只能改从东边经上党郡往南过太行山,再转道顺着黄河往西到达陕县,而后往南赶往弘农。这条路比较远,约有至少六百多公里,而且道路崎岖很是难走。因而,当秦谊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
刘辩的死让倾城感到很是伤心,但她却在极力忍耐着。不管怎样她已付出的太多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坚守下去。
她说:“也许这是上天对她以往所作所为的惩罚吧。”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才好,只能说:“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她摇摇头说:“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想他也许一样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我沉默不语,只因我在责怪自己。若我能亲自出马的话,也许日夜兼程可以及时赶到那里。可我却想着要好好给她过一次生日,一时忽略了秦谊他们只是普通人,并不像我一样可以无视任何峭崖陡壁、崎岖山路。
可是,自责又能怎样呢?逝去的再如何也终究无法挽回了。因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淡淡然地将事情看透,继续把日子过下去,到了明天我还是我自己。
这一夜,张婧一个人去另一边睡,我则留下来陪她。就在这之前我还依旧没有下定决心,但这一刻我选择接受了。如果同时跟她们两个在一起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么就让我来背负好了。
我想,在我的内心里不应当有惧这种感觉的存在,即便是面对罪过但我却认为是正确的事情,也同样不应该存在。
刘辩的死,并没有断绝联军起事的借口。想要一个合理的师出有名的借口,他们随随便便都可以找得到。所谓师出有名,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把事情做得心安理得一些罢了。说到底,那还是虚伪的假托之辞而已。
就在联军如火如荼地调练兵马的时候,董卓已经打算要开始迁都了。但这件事情却遭到了绝大多数朝臣们的反对,就包括董卓一向所器重的那些人也是极不赞成的。尽管如此,却依旧不能阻挡董卓想要迁都的计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