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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酢
营寨扎好之后,百姓们也已将晚饭做好。吃过了饭后。我让秦谊和张骁各带一千弟兄在四周警戒,两人夜里轮换着休息。
这时,一个看似弱不禁风、文人模样的男子,忽然朝我的营帐走了过来。门口守卫的弟兄见了,不禁呵斥道:“喂,干什么的你!”
那人不禁作了个揖,笑说:“在下有话想与你家将军说,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那弟兄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旋即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卫将军。”
那人笑道:“有劳有劳。”
于是,那位弟兄便过来禀报我说:“启禀卫将军,帐外有一男子求见,说是有话想对您说。”
我点头说:“嗯。我已经知道了,带他进来吧。”
“诺。”那弟兄应命而去。不一会,便将那个男子带了过来。
我问:“就是你要见我?”
他笑着回道:“正是;在下姓薛名聪,字锋毅。见过卫将军。”
我说:“好了,客套话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笑笑说:“卫将军真是快人快语;敢问卫将军,豫州刺史孔伷既已投降。将军何不就此率众进驻阳翟城呢?凭将军之文韬武略,要扫灭袁术,想来应是轻而易举的吧。”
我看了看他,旋即问:“扫灭袁术之后呢?”
他回道:“招兵买马,攻城略地,建立一番霸业!”
“呵呵。”我听他这样说,禁不住笑了起来。他见我笑了,便也跟着笑了。
旋即,我脸色一转,却说:“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他闻言禁不住皱了下眉头,而后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敢问卫将军,此言何意?”
我说:“你知道吗,凭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可以下令把你处斩了。”
他顿时变了变脸色,赶忙说:“请卫将军恕罪,在下方才一时失言,并非是有意的。”
我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只要是提议那种分裂国家领土主权的勾当,在我这里便等于是犯了死罪;倘若你要是我所讨厌的人,只怕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忙又说:“是是,在下以后不敢了。”
我又说:“年轻人,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是我比你懂得做人的道理;人活着的价值,不一定在于建立什么霸业;如你刚才的想法,不过只是好乱份子的作为而已。”
他又拱手说:“是是,承蒙卫将军教诲,在下知错了。”
我又问:“你除了给人谋划以外,还有其它的技能吗?”
他道:“回禀卫将军,在下粗通文墨,曾学过一些医术,对于天文、地理也略知一二。”
我点了点头说:“嗯,这样说来,你还是有一些技能的;如果你想在我手底下谋生的话,我倒可以让你在我军中做个随行军医。”
他笑笑说:“承蒙卫将军看得起,在下医术不精,只怕会耽误了将军的大事,还是请将军另聘高明吧。”
我轻笑了下说:“行啊,我不勉强你;不过,我得再告诫你一番,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智,就去怂恿别人做什么建立霸业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世道继续乱下去,到头来受苦的还是百姓。”
他听了我话,不禁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旋即点了点头说:“卫将军所言,在下明白。”
我点点头说:“好,既然明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不管你要去要留,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他拱手道:“打搅卫将军了,在下告退。”
旋即,他便退了出去。走出帐外的薛聪禁不住沉吟不已,似乎在思索着刚才我所说的话。
的确,有些人认为能在乱世中创建一番霸业的人,才算得上是个英雄。然而,在后世英雄的概念却有着另外一番见解,那就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生存与发展,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的人。
所谓英雄,原意是指才能超过常人的人,但其实应当指那些英勇无畏的人才对。在我看来,只要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良好繁衍,贡献了自己一番力量的人,就应当可以称之为英雄的。
很多时候,人们都认为这些高尚的称谓是遥不可及的,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翌日,我们继续出发,朝着洛阳赶去。又走了将近两、三天的路,才把剩下的一百多里地走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退敌(五)
“请打开迷人的微笑,把心中的苦闷赶跑;坏情绪是一种毒药,不要被轻易地围剿……”当弟兄们情绪高涨、放声高歌地赶回洛阳的时候,沿途迁徙的民众不禁纷纷为之侧目。
话说,仅洛阳周边方圆数百里地,就有着数百万的居民。如此庞大的人口,想要全部迁走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的,如今都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依旧还没有全部迁完。
我回到城中后,向董卓汇报了战果。董卓得知我得胜而归,显得很是高兴,说:“哈哈,成廉你果然攻必克战必胜,没有让老夫失望啊!”
我微笑了下说:“哪里,不过是捉拿几个逃犯而已,有什么难的。”
“嗯。”董卓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脸色一沉,对侍卫说:“将那老家伙压上来!”
随后,就看两名侍卫将袁隗压了上来,然后踹了他一脚:“跪下!”只见袁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董卓冷笑道:“哼哼,老家伙,你没想到今儿会落在老夫的手里吧。”
袁隗冷着脸说:“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须多费口舌。”
董卓却说:“你这老不死的家伙,老夫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来呀,将这老家伙绑起来,给我一刀一刀地剐!”
“诺!”一旁的侍卫应命上前。
袁隗顿时笑道:“哈哈,逆贼,终有一日你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董卓冷声道:“哼,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稍皱下眉头,旋即说:“董公,虽然这老家伙罪大恶极,但也没必要对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还是给他一个痛快吧?”
董卓却说:“不行,若换了其他人老夫可以给个痛快,唯独这老家伙不可以!”
“唔。”我见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心下知道怎么劝他都不会听。我虽然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只得沉默不语。
凡是熟识董卓的人大都比较了解他的脾性,对于喜欢的人,他可以容忍对方的无礼;但对于厌恶且跟他做对的人,他通常都会用比较残忍的手段来对付。
此刻,袁隗所受的刑罚叫作凌迟,也就是要将他的衣服扒光,然后用剐刀将身上肉一片一片地剐下来。这种刑罚让人非常的痛苦,即使性格再坚毅的人,恐怕也难以忍受。
“啊!”袁隗顿时痛苦地嘶吼了起来。此番景象惨不忍睹。着实让人难以直视。
董卓又冷笑着道:“哼哼,老家伙,这下总该嘴硬不起来了吧。”
却见袁隗痛苦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嘲讽地笑意,说:“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哈哈哈!”
董卓顿时怒道:“剐,给我使劲的剐!”
“啊!”袁隗顿时又痛苦地嘶吼了起来,转而却又说:“痛快。痛快——啊!”
我勒个去!这种变态的刑罚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也难怪史书上要将董卓写得那样残暴,原来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他并不是无的放矢,但这种事情毕竟太残忍了一些,实在不应是人能干出来的。我自认也是个无情的人。但还并不嗜血残忍,却是干不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来的。
“给我让开!”我有些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便立时抽出佩刀,上前将行刑的那名侍卫给拽开。继而给了袁隗一个痛快。
一旁的凉州将领不禁都相互看了看,显得有些愕然。
却见董卓摆了摆手说:“罢了,将老家伙抬出去。乱刀分尸,头颅悬挂在营门上示众;另外,将袁氏门中的男丁全部杀了,妇女则赏给有功的将士做为姬妾或侍婢。”
我看了看董卓,不禁说:“董公,这样做怕有些不妥吧?袁隗犯的罪责跟其他人又没有任何瓜葛,何必迁怒于他们呢?”
董卓却说:“老夫是相国,如何处置由老夫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教老夫做事!”说完,他便甩手离去了。
对于董卓突然地态度转变,我不禁默然无语。这时,一旁的奉先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贤弟,相国说的只是一时气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说:“不会。”
奉先笑了笑又说:“你我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走,为了庆祝你此次得胜归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去。”
我点点头说:“好。”
随后,奉先将我带到他的家里,又叫上李肃、秦谊、魏续、陈卫,六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却见魏续不禁说:“唉呀,咱六个可终于又相聚了。”
李肃也说:“是啊,一晃这都过去整整三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我不禁微笑了下,有些感叹地说:“想不到大家在一起都三年了;对了,听说李肃在这边找了个婆姨,是哪家的姑娘啊?”
李肃笑笑说:“是城中一富豪家的小姐,因先前她父亲带头暴动,被相国处死了,还连带着将她的家也给抄了;本来她们一家人要被发配的,我便跟董相国说她是我未来的婆姨,所以她才得以幸免的。”
“喔?你跟她早先就认识了吗?”我不禁问。
他摇头说:“没有,就是恰好那天撞见了。”
我顿时笑道:“呵呵,看来你对她是一见钟情啊。”
“呵呵。”众人不禁也都笑了笑。
这时,秦谊忽然说:“对了,阿卫好像已成年了,还不曾取字吧?”
众人闻言,不禁都看向了陈卫,却见他笑了下说:“我取不取字都没什么。”
魏续却说:“那哪行啊,你看我都取了字叫忠贤,你不取怎么行?”
陈卫便说:“可是我不晓得该取什么字好啊?”
魏续便说:“我来给你取,我叫忠贤,你就叫忠良,怎么样?”
陈卫点点头说:“好,我叫什么都行。”
我不禁笑了下说:“看不出黑娃如今也有文化了。”
魏续笑说:“嘿嘿,哪里哪里,还不都是跟成廉哥您学的嘛。”
众人笑了笑。旋即奉先又说:“对了贤弟,方才听你说你跟墨家的巨子交手了一番,不知他的武艺如何?”
我回道:“他的武功可谓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如果不是我有天眼的话,只怕很难成为他的对手。”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嗯,看来这个传闻中的墨家巨子确实了不得,若能为我军所用就好了。”
我不禁笑了下,摇摇头说:“不可能的,董相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