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
江山狂笑起来,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额头一凉,他全身的真元就不能动了,自爆进行不下去了。
然后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狂喜之色,因为张东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说:“江山,做得好,真是棒极了。”
卫仲道却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一点地就要飞天离去。
但是,一把青色的尺子却凌空飞来,闪电般打在他的双腿上。
“轰隆……”
天崩地裂一声巨响,卫仲道身上浮出两个本命防御法宝,但瞬间崩溃,然后双腿被这把尺子活生生打断,血如泉涌,瞬间就把地面染红。
“啊……”
卫仲道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他是泡妞祖师八级高手,断了双腿并不致命,所以,他挣扎着还要飞天逃走。
但是,龙茂才一闪而来,一脚踩在卫仲道的胸膛上,顿时把卫仲道踩得双眼翻白,舌头都吐出来了。
“你真是没有死过,竟然敢对付我老大的徒弟。”
熬剃也是从一棵树后闪出来,拿一把刀,压在卫仲道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张东已经解除了江山自爆的危机,取消了锁元符,大踏步走了过来,看死人一样看着脸色惨白眼眸中全是怨毒的卫仲道,淡淡地说:“有句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个二货,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一而再蹦跶,今天我就彻底灭杀你。”
卫仲道的脸上浮出了冷笑,有恃无恐说:“我修炼一气化三清神功,你永远也杀不死我。”
张东鄙夷地说:“卫仲道,你就不要虚张声势了,你们道门的一气化三清神功我知道得比你还要清楚,你已经先后被我杀死了两次,尽管复活了,看上去复原了,但灵魂却是受到重创,所以,李寻死没有办法给你再预备一份灵魂,现在我只要把你的灵魂灭杀,你就真真正正地死了,再不可能复活过来。”
卫仲道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上全是惊慌和恐惧,因为实际情况和张东说的一样。
“卫仲道,你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啊,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呢。”张东邪笑着说。
“你你不会绕我的……”卫仲道的身躯不停颤抖起来。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那次在通天台上决斗,你侥幸逃得一命,如果你能够改过自新,不再阴谋对付我,我还真不会杀你,但上次你和李寻死以及妖门三个副门主一起围杀我,就注定了你只有一条死路,而今天你竟然这样恶毒地对付我的徒弟,虽然没有得逞,但却是把你的死期提前了。”张东冷冷说。
“不要,不要,张东,你绕我一命,我保证不再阴谋对付你了……”卫仲道吓得心胆俱裂,开始求饶了。
“哈哈……蠢货,你终于求饶了,如果你很硬气,或许我还不会杀你,既然你求饶了,那就死了。”张东笑了,“茂才,杀了他。”
“张东,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卫仲道破口大骂。
“送你上路……”
熬茂才把量天尺高高扬起,狠狠砸在卫仲道的脑袋上面。
“轰……”
卫仲道的脑袋爆炸开来,血液飞溅,脑浆爆射,打在草地上,把草地染红了一大片。
“呼……”
无数黑色的烟雾从卫仲道那破碎的脑袋中冒出来,瞬间就组合成了一个和卫仲道一模一样的小人,非常的机警,急速向远处飞翔,而且飞的是之字形路线,避免被张东的魂炮轰中。
张东却没有拿出魂炮,而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大喝一声:“崩!”
“轰……”
奇异的声音响起,卫仲道的灵魂体崩溃开来,化成了无数黑色的烟雾,但他很厉害,竟然又努力组合出一个灵魂体,但当然黯淡了很多。
“崩崩崩崩!”
张东冷笑着连续喊道。
瞬间,卫仲道的灵魂体就再次崩溃开来,就连黑色的烟雾也是自动消散,再也没有能够组合一个灵魂体来,唯有凄厉怨毒的惨叫还回荡空中,让人头皮发麻。
“老大,崩之道真是太厉害了。”
熬茂才和熬剃同时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张东,激动地说。
“崩之道?”
江山的目中也是亮起了璀璨的光芒,脸上全是激动之色,仿佛,张东又给他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
“崩之道的确很适合战斗,是一种超级厉害的道。原理就是……千里长堤溃于蚁穴,只要找到敌人的弱点,施展崩之道秘法,自然就能让人崩溃……”张东细细地解释起来,这三人全是罕见的修炼天才,尤其是江山和熬茂才,天资仅仅弱于他一丝,将来定然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三人恭敬地聆听,细细地思索,感觉收益很大。
张东随手放了一把火,把卫仲道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当然,收起了他的储物包和一切法宝,便带三人来到另外一处风光如画的山坡上,遥望着五庄观。
张东的脸上浮出了郑重之色,肃然说:“三天后,人参果宴就要召开,这是一次真正血腥的宴会,是地球顶级高手之间的生死搏杀,要好好地观看,从中学习战斗经验,领悟那些神奇的道的特性,对你们今后的修炼有天大好处……”
第01491章 坏蛋,你倒是出来啊
八月十四,清晨。
距离中秋节还有一天,万寿山五庄观就已经变得格外热闹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门前拔起一个有近两米高,几万亩面积的大擂台,擂台周围又布置了很多阶梯形座位。
座位上已经坐满了来自各个秘境的修士,一个个用热切的眼神看着那个挂在五庄观上空的横幅:“中秋月圆夜,人参果宴开。君若能前来,空房或不再。”
任何一个年轻有为的修士心中都有一个不敢说出来的幻想,那就是在人参果宴上能够被道门秘境第一美人,五庄观的观主镇慧云看上,成为她的夫君,那就幸福到极致,不仅仅拥有了美人,而且还能获得顶级天地灵药人参果,甚至可以吃一个,扔两个。
秋风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眉毛精心修剪过,描绘过,樱桃小嘴涂上了淡淡的口红,白皙的俏脸上也细细地涂上了一丝胭脂,美目水汪汪的,仿佛湖泊融入了其中。
青衣道袍也是新做的,把她那颀长婀娜的身材彻底凸显出来,高耸的雪胸也显得格外丰满,走一步,抖一下,加上背后的两个大辫子不停地晃动,看上去真是格外美丽诱人。
镇慧云却还是往昔的打扮,看不到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毕竟,她本就是绝世罕见的美人,任何男人看到,都要迷失,都要变得疯狂,如果再如同秋风这样打扮一番,那人参果宴估计就真要变成比武招亲大会了。
此时此刻,镇慧云就和秋风站在闺房中你看我我看你。
见秋风打扮得这么漂亮,镇慧云暗暗摇头,这丫头真是彻底爱上张寒冬了,如果万一张寒冬不来,估计她会哭死去。
秋风的俏脸浮出娇羞的红晕,娇媚地说:“观主,你怎么不打扮一番啊?”
镇慧云没好气说:“是你出嫁,又不是我出嫁,我打扮什么啊?”
秋风娇羞说:“但我是你的通房丫头啊,我出嫁不就是你出嫁吗?”
镇慧云的俏脸一红,说:“胡说八道,什么时候你是我的通房丫头了?”
秋风娇笑着说:“我一直是啊。”
镇慧云哭笑不得了,叹息着说:“秋风,你竟然这么想嫁人,唉……”
“怎么啦,观主?”秋风的脸色微微一变。
“没什么。你去外面看看,那个坏蛋来了没有?”镇慧云转移话题说。
“观主,一起去吧,否则,那个坏蛋不一定会出来。”秋风说。
“你这么漂亮,如果他来了,定然会出来的。”镇慧云说。
“我哪里有观主漂亮啊,观主不仅仅是道门秘境第一美人,而且还是泡妞祖师九级修为,气质高贵到极致,定然会让那个坏蛋流口水的……”秋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镇慧云,“秋风永远是观主的丫鬟……”
镇慧云的确已经突破到了泡妞祖师九级,还真是张东的功劳,由于人参果一天天长大且变得成熟,发出来的异香对修炼有天大好处,镇慧云盘膝坐在人参树下修炼了两千多年来,早就到了突破的边缘。
但由于一直惦记着张东的天大恩情,而她却连道谢也没有一句,两千多年,这件事成了她的心病,所以一直没有突破,那天让秋风挂出横幅,断定张东会在人参果宴上前来,她就有办法报恩了,所以心病消失,第二天就突破到泡妞祖师九级了。
闻言,镇慧云的俏脸浮出艳丽的红云,心中涌起了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好像是思念,好像是期待,好像是兴奋。
反正,对于张寒冬这个人,她已经不能用平常心对待,他已经成为了她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有时,她能够和秋谈论关于张寒冬的话题几个小时也不觉得厌倦,而一看到吊在人参果树枝桠上的人参果,她就会想起张寒冬,想起那一次和张寒冬的故事。
虽然故事很苍白,相处的时间也仅仅几分钟,但她和秋风却用两千多年来回味,张寒冬的影子自然是深深地镂刻进她们的灵魂和骨子中。
可能是拗不过秋风,也可能是她自己也想让张寒冬现身。
镇慧云和秋风袅娜地走出了门口,如同仙女一样飞上了擂台,用期待的目光扫视着台下无数修士,寻找那个刻入了她们灵魂中的熟悉面孔,可惜,下面人头簇拥,她们难以看清楚。
“坏蛋,你出来,你出来啊!”秋风大胆地喊道。
全场愕然,你看我,我看你。
“嗖……”打扮得格外精神的李寻诗飞上台来,笑吟吟说:“李寻诗见过观主。”
他有着深深的自信,镇慧云爱上的那个人就是他李寻诗,毕竟,他就是正派第一强大的年轻修士,而且是道门的门主,平素里也经常来拜访镇慧云,虽然镇慧云对他很冷淡,但对别的道友更冷淡。
所以,他不止一次地幻想过,镇慧云会在那天人参果宴上投入他的怀抱,那他就真正风光之极。
“李道友,辛苦了,明天的人参果宴,还要你多多操心。”镇慧云淡淡地说。
这座擂台,还有维持治安的人员,全是道门布置的,而李寻诗是道门门主,自然是出了大力。
“不辛苦,为观主效劳是李寻诗的荣幸。”李寻诗彬彬有礼说。
秋风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会李寻诗,还在那里不停地东张西望,不时还焦急地喊:“坏蛋,你倒是出来啊,出来啊……”
“小美女,你到底让谁出来啊?是观主的情郎吗?”
台下有修士扯着嗓子大喊。
秋风羞得俏脸绯红,镇慧云也是俏脸微微一红,两人都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躲起来。
她们自然是不会回答,也不敢回答。
“嗖嗖嗖……”
龙门门主龙武威、佛门门主明空、凤门门主凤香玉、狼门门主狼超虎、猿门门主猿开山、妖门门主孙动天全部飞上台来,明空看着镇慧云认真地说:“阿弥陀佛,观主,比武招亲可以开始了!今天比武招亲,明天人参果宴,绝对是一大佳话。”
“明空掌门,你一个和尚,莫非还想参加比武招亲?”李寻诗用忌惮的眼神看着明空,试探着问。
“我怎么就不能参与?我们佛门可是有欢喜禅的。”明空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是异想天开……”李寻诗没好气说。
“你才是异想天开啊,观主看中的人明显不是你。”明空耿着脖子说。
“难道还是你?”李寻诗气得嗷嗷直叫。
“好啦,好啦,你们吵什么?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