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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大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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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秦纳想着,等着奥列利娅的回答。
奥列利娅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反而提出了一个问题:“朱庇特神的祭司是干什么的?”
  秦纳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那不是祭祀朱庇特神的吗,这可是罗马最重要的祭司,您怎么了,夫人?”
  “那都是些什么人担任呢?”
  “必须得罗马贵族出身的人才能担任。”
  “他们可以结婚吗?”
  “当然可以,不过得按照共食婚的仪式进行。”提到共食婚,秦纳猛的省悟了,“夫人,您真行!”秦纳由衷地赞叹着,他已经明白了奥列利娅的意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青年时代(4)
共食婚是一种特殊的古老的宗教婚礼仪式,结婚的双方都必须得是贵族家庭出身,婚礼在朱庇特神的面前举行,具有最高的神命,任何人不能破坏。朱庇特神的祭司必须得举行这样的婚礼。只要自己帮恺撒成为朱庇特神的祭司,恺撒和科苏提娅就必须得解除婚约。因为科苏提娅是平民出身,没有资格与朱庇特神的祭司结婚。这样恺撒就可以摆脱科苏提娅,而与自己的女儿科尔涅利娅结婚,而且一旦恺撒能成为朱庇特神的祭司,这个罗马最重要的祭司的身份对恺撒今后进入政界有极大的帮助。
奥列利娅从秦纳家出来,感到心情特别舒畅,必须得把这件事告诉恺撒,想到这,她加快了脚步向家中走去……
公元前84年6月。
朱庇特神庙里一片肃穆,这里正在举行着朱庇特神的祭司的授职仪式。参加授职仪式的有各神的祭司、执政官秦纳和她的女儿、恺撒的母亲以及罗马的各级官员。仪式由祭司团的大祭司主持。恺撒正跪在神火旁向朱庇特神祈祷。火光映出他那强壮的、好像由雕刻师雕成的脖子以及姿态倔傲的头,显出一副高贵的气派。像黑檀木那样光油油的、洒着香水的卷发,衬出了雪白的又高又宽阔的前额,火光中发出红润的光,眼睛充满了羞涩的微笑,但在他紧锁的漆黑浓眉下却透露出钢铁一般的正气。高而挺的鼻子,线条十分优美。紧闭的厚厚的双唇,嘴角里显示着威严。今天恺撒穿的也非常典雅:那套用紫色丝带束腰的紫边白麻布紧身衣外面,披着一件用极薄的丝绸制成的、雪白的、镶着淡蓝色阔花边的宽袍,衬出恺撒英俊的身影。这一切都好像是天神特意安排的,也只有恺撒才有这种神韵,才能成为朱庇特的祭司。那些祭司本来对这位即将成为罗马最年轻的祭司,最重要的祭司多少都有些嫉妒,可是现在却都为恺撒所折服,衷心希望恺撒成为神的代言人。当大祭司把象征着朱庇特掌握的风、电、雷、雨的权杖交给恺撒的时候,众人欢呼了。他的母亲注视着恺撒,眼里噙着泪水,她在心中为恺撒祝福着:“孩子,你自由地飞吧,母亲为你骄傲,为你自豪!”现在的恺撒却显得格外平静,那天母亲告诉他这个消息后,他也曾兴奋地把母亲抱了起来,那以后不久他就和科苏提娅解除了婚约,感到负担没有了。现在却觉着有一种重压,自己就要进入政界了,就要开始向自己的目标奋进了。恺撒紧紧地握着权杖,深沉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执政官秦纳、各神的祭司们、大小的官员们、母亲,还有科尔涅利娅。然后抬起头望着朱庇特的雕像——这位上天的统治者,万神之神,心中祈祷着:神啊!保佑我吧,为我祝福吧!我将成为您最伟大的孩子!
  恺撒当上祭司后不久,就与科尔涅利娅结了婚,婚后夫妻恩爱,十分幸福。但恺撒已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整天沉溺于家庭的小圈子里。除了神庙里每天繁琐的仪式以及一些重要的庆典外,恺撒已经开始帮着执政官秦纳出谋划策了。现在形势越来越紧张了,据可靠消息,苏拉已经在希腊做好了布置,准备再次杀回罗马。秦纳也在集训自己的军队,随时准备抗击苏拉,今天晚上他就带着卫队到布伦狄西乌姆去视察瓦季埃的部队去了,因为有人告密说瓦季埃将会与苏拉勾结颠覆秦纳。
恺撒在朱庇特的神庙里应付着一些规定的仪式,他觉得有些烦闷,就信步走出神庙,到山后的树林里散散步,换换空气。恺撒在林子里的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岔路口一棵树的树干上,有一块被刀割开成箭头状的树皮,箭头直指旁边的一条小道。恺撒觉得很奇怪,有谁会在这里玩这种游戏呢?恺撒就沿着这条小道继续走过去,又发现了有同样箭头的树,恺撒觉得这里可能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由得想起以前希腊奴隶讲的一个关于希波战争的故事,故事中希腊人以这种方法传递了一个极为有用的情报,赢得了那次战争的胜利。恺撒依着箭头走下去,在一个有向下箭头标志的树下停了下来,树下有一堆刚挖过的土,虽然作了伪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恺撒掏出腰刀,刨开土,发现里面有一个羊皮卷,打开一看,只见羊皮上写着一行小字:“尊敬的苏拉:秦纳今晚将毙命于布伦狄西乌姆。”
落款是“你的忠诚的瓦季埃”。恺撒突然想到了那个说瓦季埃将叛变的告密者,他知道秦纳今晚就去瓦季埃那里,难道瓦季埃真的勾结了苏拉?不行,我必须得把秦纳他们追回来!
天快要黑了,夕阳的余晖洒在大路上,软弱无力的,显着无比的凄凉。在通往布伦狄西乌姆的大道上,一匹雪白的马正在狂奔着,马上的年轻人不停地呼喝着“驾,驾”。马已经如飞地奔着,但他的马鞭还在上下飞舞着,这就是赶着去挡阻秦纳的恺撒。夜色越来越浓,月亮也悄悄地爬了上来,把忧郁的眼光倾泻在广阔的原野上,使得原野伸展得很远很远。行人已经越来越少,路上也显得越来越静了。恺撒在一阵狂奔后,已经汗流浃背,白色的外衣上沾满了尘灰。现在离布伦狄西乌姆越来越近,恺撒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了。 。。

青年时代(5)
猛地,他看见前面的道路上趴着一个人,恺撒勒马停住,下来仔细一看,辨认出来这是秦纳的一个亲信卫兵,他的头是朝向罗马城的,背上插了一把刀,看来是在拼杀后冲出来报信的。恺撒的心不由得一沉,他放下那个士兵,顺着路边的血迹向前搜寻着,血迹越来越清晰,血腥味也越来越浓,不时地被路上的尸体绊着,但还没有发现秦纳的尸体。“说不定秦纳已经逃了出去吧。”恺撒宽慰着自己,继续向前搜寻着,前面的路渐渐宽了,不远前出现了一片空地,空地在一条河的旁边,空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尸体,显然这是战斗的主要场地。恺撒仔细地搜寻着,猛地他发现在河边躺着一具尸体,尸体身上的战袍正是秦纳的紫衣战袍,恺撒抢步上前,果然正是秦纳,他已经死去多时了。河水缓缓地流着,恺撒痛苦地看着秦纳的尸体,他惊诧,自己刚刚起步,就遭到如此沉痛的打击,自己的事业难道也如流水般逝去了吗?
恺撒抱着秦纳的尸体缓缓地从林中走了来,月亮也不知何时偷偷地藏了起来,恺撒感觉到将有一场大乱,将有一场大风暴降临在罗马。

在离罗马城不远,有一个撒比尼人居住的小区,这可以说是全罗马最肮脏的地方。
在街道的尽头,有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院子里零零散散地堆放着东西,比较引人注目的还是在院子西南角堆放的一堆堆的药罐子。房子并不高,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木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全身都用被子盖着,只露出头来,因为屋里光线很暗,也难以辨认得清,只是屋里弥漫着呛人的药味。门口有一个奴隶倚着墙坐着,忧郁的眼神呆呆地望着远方。
这时候,却有一队罗马的骑士冲进小区,他们扬着鞭,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根本不顾街上的人们,皮鞭还不时地落在躲避的比较慢的撒比尼人身上。不时有摊位被飞奔的马队撞翻,摊子上的水果、瓷器等货物都给掀翻在地,让马队冲得遍地都是。这队士兵眨眼间就冲到了街尽头的小院前,坐在门口的奴隶刚想站起来阻挡一下,立刻就被冲进去的士兵一把推开。为首的一个军官平执皮鞭闯进屋里,一把拉开破被子,冲着躺着的人冷笑着说:“恺撒,我们的祭司怎么会躲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呢?”
那个奴隶挣脱了士兵挤了进来,抢着说:“大人,他有病,他有热病呀!”
“热病!我看是让被子捂热的吧!走,跟我见执政官去。”
躺着的人看无法隐瞒,坐了起来,他冷笑着对为首的那人说:“你们的鼻子可真灵啊!”那个为首的大怒,鞭子扬了扬,却不敢发作。他让手下人把恺撒抓起来,几个士兵走了上去。恺撒一摆手:“我自己会好好的去的。”说着,昂首走出院子,士兵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院外已挤满了围观的人群,这时人们都纷纷闪到一旁,让出一条路。那个奴隶悄悄地退到人群中,挤过人群,看没有人注意自己,一转身撒腿就往回跑,他还得快跑回去给恺撒的母亲奥列利娅报信。
恺撒怎么会躲到这样肮脏的地方装病呢?原来布伦狄西乌姆兵变秦纳死以后,罗马城整个就乱了,新当选的执政官无力维持局面,各地兵变不断。苏拉也乘机向罗马进军,不到两年的时间,苏拉就占领了罗马城,并被选为执政官。苏拉一上台就开始了血腥的清洗,马略和秦纳所通过的一切规定和决议都被否定了,所有拥护马略和秦纳的有名望的人都被剥夺了生命和财产。恺撒在秦纳死以后,预感到天要变了,就尽力地从政治事务中抽出身来,只去处理朱庇特神庙中的事务。尽管恺撒竭力地隐藏着自己的光芒,不让苏拉重视自己,但苏拉还是不放过他,不但免了恺撒朱庇特神祭司的职务,还四处追捕他。恺撒只能东躲西藏,最后不得已,只好装成一个患热病的人,躲进撒比尼人居住的小区里。躲了几个月,最终还是让苏拉的巡逻队发现了。
恺撒一押回罗马就被送到苏拉的行营接受审问。苏拉控制了罗马以后,就把原来秦纳的府邸作为自己的行营,他总是在行营里处理公务。恺撒被押进行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大厅四周点着火把,每个火把下站着一名手执利刃的彪形大汉,一个个恶狠狠的如瘟神般地站立在大厅两旁,只等苏拉一声令下,他们就立刻扑上去行刑。这几天,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被苏拉杀死。恺撒正背着手站在大厅的中央,火光映着他那倔犟的头颅,脸庞有些消瘦但还透露出一股刚毅之气。衣服还是在撒比尼人小区被抓住时穿的衣服,无袖长袍上有许多破洞,上面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药味。苏拉正坐在台阶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恺撒,他已经把恺撒从头到脚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不知怎么的,苏拉看见恺撒总感到有种压抑感,特别是他的目光与恺撒的目光相碰的时候,苏拉总会不自觉地打个寒噤。恺撒的目光冷得出奇,但却掩盖不住一种难以抑服的欲望,目光冷得如水,欲望野得似狼。和自己年轻时多像啊!可是比自己当年还沉稳,还深邃。说实话,苏拉也不想为难恺撒,这不是出于怜悯,而是他感到只有恺撒可能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他的身上显露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无人比拟的霸气,远非马略和秦纳所能比。他真羡慕尤里乌斯家族有这样的一个好继承人。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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