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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査小横想出的一个办法,刚才拍肩膀的办法米用,那就只好用电视剧里常见的搓土为香咯,嘿嘿,希望管用啊。
绝望啊……
结拜为姐妹,那就是虾米话也说不出口啦……
况且,对着教主大人如此热切的脸,要他咋个把话给说出来捏?
范春葛格这个一迟疑,到了嘴边要揭穿真相的话,又被他给挤兑进去了。
真是巨痛苦哇!
痛苦也米用,吞回去就是吞回去了,人人都有当一回包子的时候,今个,范春葛格这个包子是做定了,把话和事都给包圆了,圆弧皮做的馅料,里面的东西反正是出不来了。
范春葛格的嘴数度张合几次,终于那句让他痛定思痛的话出口了,“是,教主有抬爱属下之心,属下愿与教主结拜为姐妹。”
“哇哈哈,好啊,姐妹。”査小横哈啦啦地大笑。
笑过之后,陡然想起一件事,要是结拜为姐妹,她得叫范春为“姐姐”吧?别扭哦,明明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啊,让她叫范春葛格为姐姐,还不如来道天雷什么的,灭了她捏。
不叫,打死也不叫范春葛格为姐姐。
査小横眼珠子一转,甜丝丝地对范春葛格说:“范春,既然咱们俩结拜为姐妹,那么不要叫姐姐妹妹的那么老套好不好?”
“那怎么称呼?”
“咱们俩就以姓名相称呼就可以了。”
“这个……”,范春葛格感觉不是很妥当,正想要拒绝,査小横先抢了前头说。
“那种叫法太老套了,还是互相称呼姓名好了。”
“那如何称呼?”范春葛格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我一样称呼你为范春,你么,叫我的小名吧,别叫我飞雪。”那个姥姥大人成天叫她“飞雪”,她老是以为是在叫别人,还不如换成一个小名呢。
教主大人发话,尽管是结拜姐妹,范春葛格也依旧是听査小横的,当然是査小横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啦,当即,范春葛格表示了他忠犬的本色,“教主,您说如何,那就如何。”
“嗯,我的小名是小横,你叫我小横,我就叫你范春。”査小横笑如阳光般灿烂。
瞬间,范春葛格就被査小横的笑容给刺了眼睛一下,心里有股子柔绵的感动,本想说不太妥当的话,也在这样的笑容之下,消弭一空,他不禁跟着微微一笑,“好,小横。”
“耶~!”査小横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天知道,她多想在这个地方被人叫自己的真名字,那种快乐,米有人能够与她感同身受,想不到,被别人叫名字,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范春葛格不晓得査小横为什么高兴,但是有这样的笑容,真的是很贴心的感觉啊,可是,他做不出査小横这种大声欢呼,无所顾忌的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的身边,就这样地看着她。
对,就这样地看着她,很好很好……
第七十四章
看着欣喜大笑的査小横,范春想到一个问题,“小横,咱们既然已经互相称呼了,是不是要跪拜个土地神仙,以作证明呢?
范春说到这个的时候,脑子里禁不住在想,既然目前是不能说出自己男儿身的事情,那么,这个跪拜的时候,就权当是两人拜个天地……
范春动的心思,査小横怎么能知道捏,当然他一提,她也觉得有道理啊,电视里,人家都是要跪拜的,结拜不跪拜好像很说不过去诶。
于是,査小横收住了差点笑得何不拢的嘴,点头同意范春葛格的想法,“范春,你说得很对,不过,我想,咱们来点新鲜的吧,不跪拜土地好不好?”
“那跪拜什么?”
“你看,咱们俩站在溪水里,水流千朝,终归大海,这条小溪,我不知会流向何方,但是,它能流到河水里。据说河水是有神灵的,咱俩拜河神吧,我们的结拜情谊要像这条河水流入大海那样,那么长长久久,圆圆满满。你说好不好?”
査小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还当真是触景生情了,不过,范春葛格也被感动得够呛,立马同意了,“好,只是,怎么结拜?在河里,还是在哪里?”
“河里当然是不成了,会弄湿衣服的,我们到岸上去,跪在溪水的岸边,面朝着溪水就成了。”査小横说着,极其自然地拉住范春葛格的手,两人一块朝着溪岸走。
上了溪岸,査小横和范春葛格寻了一个草青青的地方,双膝跪下,由査小横开口先说,“我,小横,是神月教的教主,今日在此溪边,与范春结为同好姐妹,同甘共苦,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方有难,另一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请河水大神为我们俩作证。”
跟着,范春葛格也开口说了,“我,范春,是神月教的左护法,今日在此溪边,与小横结为同好姐妹,同甘共苦,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方有难,另一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请河水大神为我们俩作证。”
范春的誓言里多加了一句话,“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这个可以看做是他的小心愿了,当然是誓死追随他的妻子了。
范春葛格的小心思,神经大条的査小横是无法理解的,她只晓得又骗到了范春葛格的忠心,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对她不管不顾滴,呼呼……鸡冻……
互相说完誓言,对着溪水磕了三个头以后,査小横终于是心情舒展了,放轻松了哇。
査小横一放轻松,人就开始无所顾忌了,扯着范春葛格,非要他和她坐到溪岸边,把两条腿伸到水里搅合,她一本正经告诉他,这样比较好,让水流按摩足部血液,促进全身的肌肉放松。
教主大人的一番话,十个词,有八个是听不懂的,把范春葛格给忽悠地不行,他就只明白一个道理,他的“姐妹”小横说把脚放在溪水里对身体好,呃,既然她这么坚持,那他也跟着做好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可能也是身边那个人的缘故,坐在溪边的范春葛格,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快乐。
不觉地,范春葛格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査小横仰着头感受一下阳光照拂,溪水清粼粼的交互舒爽感觉,然后,侧头看着他,说:“怎么样,我说得没有错吧,是不是很好呢?”
“嗯。”轻轻的一声。
听了范春葛格“嗯”的一声,査小横也不说话了,任由静谧在两人之间弥漫,舒适而又安静地感觉。
坐了一小会,査小横脑子里想起来此次下山的任务,是到女凉国皇宫里拿出专属于教主的兵器,姥姥大人送别的时候,光叮嘱她去了,另一方面,她害怕自己要是问了疑问,招惹到精明的姥姥大人怀疑,那才真亏了捏,所以,关于兵器的事儿,一直存在她心里几个时辰了,一路行下来,愣是没有问出口。
没有问出口,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査小横通盘考虑了一下,这事问谁都不合适,兵器肯定是教内众人众所周知的事情,她是教主的身份,却去问别人自己的兵器是什么,那岂不是很奇怪?
喽啰们是姥姥大人的探子,丽音大姑娘的忠心是有,可她身边有一个杨柳MM,这家伙不得不防,因此,问范春葛格是最合适的,他贴心咩,又不会出卖她。
可是这么贴心的人,又得要去憋住,不能问,不能说,路上的耳朵多啊……
现在,两人独处了,而且还刚结拜成姐妹,问兵器的事儿是最佳的时机了。
打破静谧,査小横问道:“范春,我在石室闭关太久了,很多事情,有时候颠颠倒倒的,记得不太清楚,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兵器的事情啊,为什么兵器会放到了皇宫里面?”
范春可不晓得査大教主是个西贝货,既然有问,那就有答了,他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说:“其实没有什么,这个是朝廷和圣教之间的制约,历任教主拥有我教的圣物兵器,能杀人无数,朝廷那是非常担心的,就怕咱们教造反,所以,在很久以前,就和圣教达成了协议,说是保持女凉国安定,不能给虎视眈眈的东兴国有可乘之机。姥姥大人说,这是为了大局而想的考虑,圣教上上下下无不认同。”
哦,这么说起来,就是一个双赢的意思么。
査小横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继续问,“这样说的话,我明白了。不过么,我还有一件疑问。”
“小横,你问吧。”
査小横对对手指,貌似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想知道,兵器是什么样子的?”
第七十五章
问出这句话,査小横也是有点猜想的,既然范春先前说兵器是长时间放在皇宫之内的,那么大致可以肯定,教内上下见过兵器的人很少咯。
范春撩撩脚,弄得溪水微微出了漩儿,然后,说:“兵器,谁也没见过,自从上一任教主血腥屠戮以来,那圣物就被好好收入了皇宫之中,要不是这次你的东兴国之行,事关教主继任的大事,朝廷是如何都不会将圣物拿出来的。”
“圣物,我也没有看过,我问过照顾我的长老和姥姥,她们俩都不肯告诉我,只是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査小横说着说着,可爱地抽了抽鼻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她那动作太可爱了,差点令范春没有把持住,要将一只手抚上她的头发,幸而那上头飘下一片叶子,恰好沾到他的手背,将他惊醒,才警觉,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范春悻悻地收回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动作不太自然,嘴角弯弯地勾起笑意,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说:“这个你有所不知了,你长年在石室练功,姥姥她们是认为你不要心有杂物,所以,才没有提及。你别见怪她们。”
査小横没有察觉范春葛格刚才的举动,她只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当然不会怎么样啊,范春,你明白我就行了嘛。”
说到后面的口气,有点儿撒娇了,不过却是范春所喜欢的,他喜欢听教主这样对他说话,而且,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把査小横当做和自己平等的人来看待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教主,他连说话的腔调和语气都变了,只不过,这一切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他笑得微微带点宠溺,“小横,我明白的,我明白你的。”
唉,这个有郎情,未必有妾意啊,牛嚼牡丹,煮鹤焚琴,一切都是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
査小横笑嘻嘻地点头,全不当回事地,她很自然享受范春这么快就适应了结拜的真谛所在,完全米有电视上那种被礼教弄得很束缚的样子。
她高兴地摆摆头,小腿好玩地打打水花,“给我说说圣物啊,我想知道什么样子的。”
“圣物……我也没有见过,纯粹是听长老们曾经谈起过……这个……”
“你别怕说错啦,说吧,我听个好玩,心里有点底而已,要是到时候皇宫拿个假玩意忽悠咱们,咱们还有理由给说回去。”说到最后,査小横挥挥拳头,做了一个揍人的动作。
范春葛格微微一笑,“那倒不会,朝廷不会那个假圣物给咱们的,毕竟是涉及到和东兴国的对抗,东西肯定是真东西。”
“不管哦,快点说嘛,我要知道啦。”査小横这会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教之主,她因为范春的态度,实在是很放松了,也不避嫌,拿着他的手猛晃,当自己哥哥似的。
范春葛格可不比査小横是哥哥妹妹的那种心思,他对査小横完全是男女之情,当即被査小横抓了手,心中那个荡漾哇,就别提了,晃悠到天上去了,下都下不来,半天回不了神。
査小横感觉奇怪了,怎么晃着晃着,范春葛格不动了捏,好像是凝固了似的,她好奇地捅捅范春,“范春,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啊……”,被査小横一捅,范春好歹是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