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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向两侧偏去……
突变,陡生!
被我拍出的那掌挡住的一把淬毒银梭好死不死地正好飞向白玉笙所站的位置,我惊惶间,无暇顾及那么多,一个飞身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白玉笙,然后……那把银梭从我左臂划了过去,不幸中的万幸,只是划破了皮。
但由于冲力太大,我一个踉跄向前疾走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没想到这女人的内力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那银梭受到我身体的阻力,居然还能飞出数丈远,狠狠地没入我对面的老榕树里。
这突然间的大变,引得全场诸人,一致注目。白玉笙啊了一声,双目微微泛着红雾,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众目映映相视,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蝶依……”
下一秒,我只觉手腕被狠狠地钳住,向后踉跄几步,跌进另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身的白衫,是风。
“你们别闹了。”我有气无力地大吼一声,肩上的伤口痛得我呲牙裂嘴,冷汗直冒,他们居然还有空吃醋。
“雪儿——!!”
“蝶儿——!!”
韩俊启和楚廷英他们飞奔过来,面色雪白,眼神伤痛地望着我,风虽然功力受制,但是点穴还是毫不含糊,三指点落,我的血便止住了。
看着他们四人那微微泛红,焦急、担忧的眼神,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那紧抿着微微沁血的双唇,我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没事。”深吸了一口气,我从风的怀中站起身子,微笑地抬眸望向绝色女子,现在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绝色女子妩媚动人的凤眼冷冷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刻骨的仇恨、嫉妒、怨毒,这些情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湮灭,“真没想到,这些男人居然会为了你,连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顾,你……该死!”最后的那句简是咬牙切齿。
随即她又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似乎有些疯狂,有些苦涩,“为什么?为什么? 哪里比不上她——?”不知为何,她说的“她”,我总觉得不是我。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一道温和清雅的嗓音骤然由西边屋顶传了过来。
话音未落,西边屋檐和东边屋檐同时跃下两个人来,是宣和尘,他们凌空翻跃,掠到了我的身前。与此同时“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四周炸了开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夹杂着酸酸的醋香,在空气中蔓延。
来人除了宣和尘之外,居然还有阿星,阿月,阿日,阿龙,阿香,小翼,他们不停地往周围扔投着瓶瓶罐罐,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已有百来个的酒坛、醋坛碎裂。唉,我不由暗叹,真是厉害啊,这么短短的时间居然弄到这么多酒和醋。
就这么一瞬间的变化,整个现场的局势马上翻转了过来,被酒和醋的气味一熏的众人只觉胸口忽然一股真气上涌,便知内力即将恢复,他们静下心来闭眼打坐调息。
绝色女子一干人等见大势已去,却没有半点慌乱,似乎就算众人功力恢复了,她们也没把众人放在眼里一般。
绝色女子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宣,别误会,她并不是看上了宣,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狠,她冷笑一声,道:“秦曼君那贱人是你什么人?”
被她这么一问,我怔了怔,秦曼君乃是风的母亲,二师叔的小师妹,跟宣……她为什么会问宣这么奇怪的问题?
慢慢地,我缓缓瞪大了双瞳,视线从风的身上扫到宣的身上,再从宣的身上移回到风的身上,一直缠绕在心中的疑问,终于解开了。
怪不得总觉得任律鹏是那样的熟悉,怪不得宣和风眉宇间是那样的相似,原来一切的一切,只因他们本来就是亲兄弟,任律鹏就是苏老神医。唉,其实,我一直的怀疑并没有错,只是被任律鹏故意误导,才会走了那么一大段的冤枉路。
听这女人这么一说,宣应该长得像他们的母亲秦曼君,而风则长得像他们的父亲萧傲。
“大妈,你别盯着我家宣看,我会吃醋的,女人一旦吃起醋来是很可怕的。”不知为何,我也不想让宣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就像风所言,那样的仇恨还是一个人背的好。
绝色女子瞥了我一眼,哈哈大笑一阵,暗中却借那大笑之刹那,运起了功力,突然向我们袭了过来,我们早就防着她,见她功过来,双剑齐挥,然,她却忽然一个急转,身子已向后跃出数丈远,随即一个翻身跃到了屋檐之上。
她长袖又是一抖,挥手之间,数十件暗器向我们袭了过来,我和宣,尘三人身影一闪,护住打坐的众人,将暗器反弹回去,纷纷袭向粉衫、黄衫女子。顷刻间,绝色女子的十二名婢女全都中毒身亡,那是见血封喉的毒。
我心头一寒,这女人可真毒,居然借我们的手杀了自己人……灭口。
“臭丫头……别太得意……本宫总有一天会将你和那孽种……碎尸万段。”她的语声似由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因为她的人早已趁我们分神之际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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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只道江湖是江湖 第二十四章 强敌已退论英雄
当所有人都恢复了功力,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快些溜之大吉。风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我嘿嘿地傻笑一声,猛退一步,正想抽身开溜,却好死不死地撞进了韩俊启的怀中,他从身后一把抱住我,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我的颈后,语声温和却透着一丝魅惑,“想逃吗?”
“谁要逃了,”我白了他一眼,一边挣扎一边没好气地道,“快放开了,不知道什么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韩俊启既不放手,也不开口,只是脸上挂着一抹格外欠扁的笑容。
“喂,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脚踹你到西伯利亚,免费旅游一次!”
西伯利亚?韩俊启眉头一锁,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却也没有多问。
我无奈,又挣扎一下,无果,大叫,“喂,你害不害臊啊,大厅广众地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们不是最讲究礼仪廉耻吗?”
又是一阵沉默。
“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见围着我的那几个人,似乎都没有要将我从韩俊启的怀中拉出的意思,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瞧,我发飙了,“有话就直说。”
TNND,Who怕Who! 转头看向宣和尘,见他们面色怪异地看着我,似乎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不逃了?”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心里暗道:逃得走吗?他一把将我从韩俊启的怀中拉了出来,手轻抚上我的肩头,温柔地凝视着那个伤口,“很痛吧!”
“没事!”我安慰地朝他们几人笑了笑,补充道,“跟上次比起来,这次简直是小Case,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喂,你疯了,痛的呀。”风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肩头,痛得我哇哇直叫,“你看,又出血了。”我的白衫又慢慢地沁出血来。
“快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宣愤怒地一把拂开了风的手,将我护在身后,双眼狠狠地盯着他。 “你也知道痛?!”风的语声冰冷得似乎不带一丝温度,“那刚才你说那番话的时候,我的心又多痛, 你知道吗?”
“我说什么话了?”我一脸莫名其妙,噘嘴道,“我还以为,我又不小心把自己弄受伤了,你们才生气地呢……”
“你还敢说。”身侧传来尘暴怒的声音,我暗自吐了吐舌,仰头,他的眼眸中有丝淡淡的笑意,但眼底深处却是依旧严肃的神色,“都跟你说了,不要趁强,要保护自己,等我们回来,你是不是总是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啊。”
“这能怪我吗?”我委屈似的瘪瘪嘴,帅哥发起 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这都全怪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看你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嘛!”楚廷英和白玉笙忽然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那是当然,”韩俊启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将我们拱手奉上不说,还说什么建个美男后宫,什么皇后,皇妃的,雪儿还真敢说啊。”
“卟哧……哈哈……”我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手紧紧地抱着宣的胳膊,以妨自己笑得趴下,“你们……咳咳……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我生气吧?”
“其实……”我笑得似乎有点岔气了,清咳了两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又辩解道,“我那只是权益之计,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宣和尘他们来救我们吗?哪有真的要把你们双手奉上了,也不想想看,我这伤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为了救你们。”真是帮忘恩负义的家伙。
“再说了,”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个大妈绝对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美女吗?虽然她年纪大了一点,但绝对是美女一枚,你们跟她……绝对不吃亏,而且,呵呵,这种事情,不都是女人比较吃亏的吗?你们绝对不会吃亏的,呵呵……”
“你是不是女人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韩俊启微微一诧,脸色一沉,大怒。
宣和尘的脸抽动了一下,无奈地摇摇头,他们对我太了解了,这种大胆的话我在他们面前是常说的,所以早已习以为常。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中神色喜怒难辨。
楚廷英的脸上似乎飘过一丝红晕,眼神闪烁不定,不知该往哪里看,唉,还是我哥比较单纯可爱。白玉笙眼中似乎有什么闪过,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弄得我汗毛直竖,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
“蝶依认为我们被那女子抓走了,反而是件好事了。”
“呵呵,”我笑了笑,不自觉地又往宣的身后躲了躲,探出个头,“当……当然不是了,我不是一直在很努力地救你们吗?”
“可是听到那样的话,我心里就是不舒服。”韩俊启愤愤地看着我,眼睛泛起淡淡的红雾,“就感觉你根本不在乎我,真想把我拱手让人了一般,我想金兄和凌兄也在其中的话,你就不会那样说了。”
“拜托,你们有完没完!”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病猫啊,“我都说了只是权益之计,只是说说而已,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这胡说八道的话也能当真。”
“阿弥陀佛……”智敏大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微笑地看了我一眼,道,“请恕贫道说一句公道话,楚姑娘当时的确只是权益之计,各位施主不必为此介怀。”
哎呀,大和尚,看来本姑娘没有白救你啊!来得还真是时候,简直爱死你了。我“蹭”地一下蹿到智敏大师身边,笑意盈盈地道:“大师已经复原了。”
“阿弥陀佛……”智敏大师左手当胸,微微笑道,“多谢楚姑娘关心,贫道已无大碍。”
“没事就好,那大师,接下来有何打算?”我笑眯眯地道。
“一切全凭姑娘做主。”
“我?”我诧异地指了指自己,“什么意思?”
“楚姑娘足智多谋,心思缜密,又不顾个人安危力敌恶人,拯救群雄,才让吾等众人免遭一死,所以……”
“我说大师,您就不要给我戴高的帽子了,”我叹了口气,“有话就直说吧。”真是的,这些古人怎么都喜欢拐弯抹角。
智敏大师看了我一眼,转头望向群雄,锐利的目光,从左至右,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过去,缓缓说道:“各位江湖朋友,可愿拥楚姑娘为武林盟主。”
什么?我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