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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澹雅听着这一句明显此地无一三百里的话,本来阴暗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有些鸵鸟似的趴在谢言的肩膀,并不回头看身后的那个男人,也许有些事,今天也该有个了断了。
“谢言艾林听了谢言的话,欲言又止,很多话想要说出来,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当他准备接下那份责任和包袱时,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可是,对于谢言和这个从来没有参与过她成长路程的女儿,心里有太多的牵挂和留恋,他多想和她们倾诉一下内心对她们的爱,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张张嘴,苦闷的说不出一句解释来。
这时候,被艾林丢在身后的母子也追了过来,她急切的叫着他,脸上是害怕被丢弃的恐惧:“阿林,阿林。。。。。。”一到艾林身边,就用没有抱孩子的那只手,用力的揪住了艾林的衣袖,她怀里的孩子也因为她的情绪不稳,而害怕的叫着爸爸。
艾林无奈的笑笑,安抚的拍拍她的背,然后接过受惊的孩子,抱在怀里惦着哄着,才让他安静下来,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有些委屈的问道:“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妈妈了?”
艾林手一顿,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头看着谢言怀里的女儿,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追过来有多么的不明智,不说其他的,就单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对他人展现父爱这一点,他就觉得无言面对这个对他相见不相识的女儿,也幸好她不知道他,艾林庆幸的想着。
谢言转身就要走,不想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戏码,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以后,他对于自己和女儿来说,都真的只是陌生人了。
而艾林只是张了张嘴,无言的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微笑,拉住现任妻子的手,转身回走,没让她看见他眼里闪动的泪花,以后,他就只是身边这个女人的丈夫了,不管她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现在总归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孩子,他只能在宠爱他得同时,在心里思念那个无缘的女儿。
日子照常过,只是和原来相比,彻底放下一些东西,心里真的轻松不少,放下这些东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缺少的,只是当时面对的勇气和决心,而当自己真正下定决心之后,一切不安和忧伤都将烟消云散。
看着谢言日渐光彩的笑脸,谢澹雅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想到自己为她想这想那的,就不由好笑,也许自己的心态真的有点问题,不能因为自己是重生的,经历过了二十年后的一些事,就认为她可以决定别人的幸福了,这毕竟是二十年前,而不是二十年后那个花花世界,自己还是不要擅自下决定吧,她认为好的,对她来说也并不一定是幸福,那为什么不让她去自己尝试呢,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更何况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也不尽相同,幸福因人而异吧,也许自己为她担心的那些苦难,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呢。
但是当半年之后,谢言告诉谢澹雅她爸爸要回来的时候,她震惊了,就算两人擦出火花了,发展也没有这么快吧,要知道,现在可是才九七年,不是二十一世纪那样,爱情以快餐为主流,现在的人们还是很纯情和羞涩的,难道是因为她是有过孩子的女人,所以就看轻了她?
不要怪她这么想,要知道他们的恋情可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展的,真正确定关系也就不过一个月没到,他们已经这么肯定了,肯定到可以排除所有的困难和阻碍,坚定不移的相守在一起了?谢澹雅对此很怀疑,什么情啊爱的,都是经不起诱惑和时间的磨难的,不过,她也并没有表现什么不同,而是高高兴兴的等待着这个所谓爸爸的到来,至少在谢言眼中是这样的。
只是,谢澹雅也很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把老板变成老公呢,要知道,这个老板,她也是见过的,那么,和她所说的什么在很远的地方打工回不来这个说法就有冲突了,明明就在身边嘛,还待了这么多年,如果说,他就是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那为什么在身边这么几年都不相认呢?
而谢言也是焦头烂额,就是为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总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自圆其说,不是糟糕的,面对着露馅的危险,就是诡异的不符合实际,在女儿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艰难的维持着要迎接久行归家的丈夫的喜悦,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此,某人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了。
“言言,你也不要多想了,你女儿比你想象的聪明,我看你还是告诉她实话吧,她会谅解你的,省的你在这里急的像是无头苍蝇乱窜一样。”罗天霖也就是谢言之前的老板,现任的男朋友,谢澹雅即将上任的便宜后爸,坐在老板椅上,看着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两头转的谢言,扶额,无奈的说道。其实心里也打鼓,他还记得之前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和她说,不会打她妈妈的注意,没想到现在却又要变成她许久不归家,在外面挣钱的伟大父亲,以她的智商,能相信这种蹩脚的理由才有鬼呢。
“不行,怎么能和她说实话呢,丫丫还小,书上都说了,父母离异的事件,很容易让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那是影响深远的。”谢言忧虑地答道。
“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书上写的也不全是对的,也要因人而异啊,我看丫丫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想多了,行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也只能这样了!”谢言叹口气,然后收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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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底谢言还是没有受住罗天霖的劝说;把事实真相都和谢澹雅坦白了;谢澹雅当然早就知道了;但是也没有表现了什么,而是很惊奇的“啊~?哦!”了两声就结束了;把谢言的心啊;是提的七上八下的;忍不住粗暴的给了谢澹雅头脑瓜子一个大瓜子:“你个死小孩,到底怎么想的;你给我说出来就是了,非要把我急死啊。”
谢澹雅眼泪汪汪的用手捂住受伤的脑瓜子;无辜的控诉着谢言的暴行:“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我哪温柔贤惠的好妈妈哪里去了,呜呜。。。。。。”边说,还边假哭起来。
谢言无语的看着做戏的女儿,然后瞟了一眼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偷笑的罗天霖一眼,不爽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一个人的事嘛,想进她谢家的家门,却什么事也不做,指望她一个人,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嘛?!
接收到恋人的不满,罗天霖咳咳,收起无意中扬起的嘴角,然后上前抱起谢澹雅,装作严肃地道:“小家伙,怎么样,想清楚了,恩,以后我就是你老爸了,以后多多关照啊。”
“恩,多多关照。”没有理会旁边一脸错愕的谢言,谢澹雅也是小脸严肃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只是眼睛,却向罗天霖传递了一些只有他能懂的信息,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是心领神会。
自此,谢言和罗天霖的事算是定下了,只是还有谢家和罗天霖背后的罗家没有搞定,谢言倒是每天没心没肺的幸福着,她心里认为只要女儿接受就天大欢喜了,其他得人怎么想,和她没有关系,再说谢爸谢母也不会阻止女儿的人生幸福的,剩下的,就只有罗家了,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毕竟大富之家的门第之见还是很严重的,所以也影响不了她的美好心情,只有谢澹雅在背后瞎操心担忧着。
最后到底谢言还是没有受住罗天霖的劝说,把事实真相都和谢澹雅坦白了,谢澹雅当然早就知道了,但是也没有表现了什么,而是很惊奇的“啊~?哦!”了两声就结束了,把谢言的心啊,是提的七上八下的,忍不住粗暴的给了谢澹雅头脑瓜子一个大瓜子:“你个死小孩,到底怎么想的,你给我说出来就是了,非要把我急死啊。”
谢澹雅眼泪汪汪的用手捂住受伤的脑瓜子,无辜的控诉着谢言的暴行:“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我哪温柔贤惠的好妈妈哪里去了,呜呜。。。。。。”边说,还边假哭起来。
谢言无语的看着做戏的女儿,然后瞟了一眼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偷笑的罗天霖一眼,不爽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一个人的事嘛,想进她谢家的家门,却什么事也不做,指望她一个人,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嘛?!
接收到恋人的不满,罗天霖咳咳,收起无意中扬起的嘴角,然后上前抱起谢澹雅,装作严肃地道:“小家伙,怎么样,想清楚了,恩,以后我就是你老爸了,以后多多关照啊。”
“恩,多多关照。”没有理会旁边一脸错愕的谢言,谢澹雅也是小脸严肃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只是眼睛,却向罗天霖传递了一些只有他能懂的信息,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是心领神会。
自此,谢言和罗天霖的事算是定下了,只是还有谢家和罗天霖背后的罗家没有搞定,谢言倒是每天没心没肺的幸福着,她心里认为只要女儿接受就天大欢喜了,其他得人怎么想,和她没有关系,再说谢爸谢母也不会阻止女儿的人生幸福的,剩下的,就只有罗家了,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毕竟大富之家的门第之见还是很严重的,所以也影响不了她的美好心情,只有谢澹雅在背后瞎操心担忧着。
“天天,你和妈妈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我要当伴娘哦。”坐在罗天霖的身上,谢澹雅神秘兮兮的问道,当然,是避着谢言问的,要不然以她的脸皮,恐怕她就要受皮肉之灾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学会的这些折磨人的小招数,不过,首当其冲的,还是这个倒霉的男人啊,说不定,这个不好的习惯,就是由他身上学会的,可怜的娃,自我保佑吧。
“那就要看你妈妈的意见了,我是没有意见的,还有,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天天,没大没小的,是不是想让我和你妈妈告状啊,那你皮可得紧一紧了。”罗天霖扭扭谢澹雅的小脸蛋,好暇以整的看了看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的谢言,不紧不慢的说道。
谢澹雅不满的打掉罗天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瞟到了厨房投射过来的视线,嘴一撅,可怜兮兮的哭诉道:“妈妈都不疼我了,我伤心啊,果然,有了后爸,就会有后妈,现在连后爸也能欺负我这个可怜虫了。”
罗天霖有些错愕,可是等听到厨房的吼声,就完全明白了,只能苦笑一声,认了这个栽,可是背地里,还是趁着谢言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给了谢澹雅的嫩脸,来个亲密接触,惹得谢澹雅嫌弃不已。
晚上谢言送罗天霖出门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他偷袭了一下,让保守的谢言羞涩不已,也很恼怒,就算确定了关系,他们到现在也只限于拉拉小手,这样也已经足够让谢言脸红很久了,今天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谢言惊叫一声,就想跑,被罗天霖手快的抓住了,然后一把抱在怀里:“言言,你都不想知道关于我家里的事吗?为什么你什么都不问我呢,是太相信我了,还是根本不在乎呢?”他喃喃自语,语气有些少见的脆弱和迷茫。
谢言听了他的疑问,没有在挣扎,而是安静的回抱着他,给予无声的安慰,她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不好的经历了,而且还是和感情有关,虽然有些嫉妒之前得到他得爱的女人,但是,毕竟现在他是她的,也没有什么可介意的,只会让两人徒增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