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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品逸放开舞幽,“不,我不爱你!”他伸手揽住一直未出声的心梦的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品逸身上。
舞幽身子一软,跌坐在地,眸光无法自品逸和心梦身上移开。
“心梦,她就是我的‘妻子’。”品逸鄙夷一眼深受打击的舞幽,她痛苦,他更痛苦,“冷叶星,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那她呢?品逸的话像把锥子,句句锥心。
“她就是那个你为了‘明淮居’而娶的妻子啊!不怎么样啊!”心梦配合品逸演出,“好听!品逸,何必为了这种小角色动怒呢?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不必理会。”
她用英语尖刻的讽刺,“品逸是我的,你就别妄想区太太的宝座你还能继续坐下去。找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嫁了吧!哦,说不定谁是孩子的父亲你自己也不……哎呀!我忘了你听不懂英语,我再复述一遍。”心梦假笑,不管品返如何恨她,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舞幽摇摇头,缓缓起身,注视品逸和心梦,强挤出一朵绝美的笑容,遗憾自己说不出话,可笑的是她想哭竟也哭不出来。
舞幽迎上蓝眸的厌恶,她艰困的开口,“品逸,我想……我先回去好了。”
品逸无动于衷,当着她的面便搂着心梦热吻起来。
舞幽闭上眼像逃难似离开品逸的办公室,舞幽一走,品逸立刻放开心梦,别过脸,“你可以走了。”
心梦笑了笑,“我会再来的。”窈窕身影没入门外。
品逸愤恨的猛击墙出气,为什么?为什么等我爱上了才……
他狂笑了起来,蓝眸溢出泪,他浑然无所觉……
舞幽眼前一黑,倚着楼梯扶手,等着晕厥感过去,身心的疲累令舞幽想狠狠睡他一觉。
但她想睡却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眼,品逸和了未婚妻说的话,他们之间那种亲密属于夫妻的举动便会浮现,她怎能不嫉妒、不难过?
但品逸都已坦白说他不爱她,她又能如何?
心头闷闷痛痛的,疼得她不停的喘气,别不争气,何舞幽,你要坚强,舞幽自我安慰,可是她只想找个方法忘掉所有的一切,试图缝补碎得不堪捡拾的心。
她无法释怀,却也无法否认她仍是爱品逸,呵!多可悲啊!她最爱的人竟伤她至此。
背后突传一股推力,舞幽无防备的滚下阶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尚未来得意识,一股力量便拉走她,空留无尽的黑暗包围住她……
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缓缓步下阶梯,目露狰狞笑意,正待再补上一枪时,却因遇上工人而作罢。
罢了,她这一跌,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哎呀!怎么会有人躺在这儿?糟糕,她流血了,快叫救车!”一名搬运工人对同伴叫,自己则抱起昏迷的舞幽离开。
凌风不敲门直接进品逸的办公室,“我刚刚……”话隐去,他上前阻止品边样的举动,“你干么?活得不耐烦也不必残害墙壁啊!”
品逸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借着深呼吸来冷却自己激动的情绪。
凌风认识品逸这么久以来从没看过他这么失魂,“我刚刚好像看见心梦,因为她你才做出这种‘运动’?”
品逸不发一言,将桌上散置的相片递给凌风。
孰料,凌风看完只是一笑,并未有任何表示。
“他们背叛我。”品逸像是由齿缝中迸出这句话的。
“可见你爱舞幽爱得不够深。”凌风只看见品逸的猜忌与不信任。
“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品返一双蓝眸冒火,说不下去,“反正有照片为证。”
“曾为国际刑警的你应该了解,要定人的罪不该只凭一样证物,你没问过当事人又怎知道不是误会?”
“我……”品逸话塞,他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给舞幽辨解的机会,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在发泄,“幽儿刚来过
不用品逸明说,凌风也从他懊悔的表得知他已发过脾气。
“你就是要伤害别人来保护你自己,只顾着舔伤口就不管别人了。”他真不知该说什么。
品逸呆愣的站在原地,瞧瞧他刚刚对舞幽做了什么?真该千刀万剐!不知幽儿现在怎么样了?品逸惶恐的想着,蓝眸光芒变幻不定。
“我先回去,你打个电话通知彻,要是看到幽儿帮我留她一下。”品返急匆匆的跑出去,只怕他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
凌风笑着替好友打电话,但不一会儿,他的笑僵在脸上,对着话筒另一端的柳清彻吼道:“如果看到舞幽,千万千万留住她!”吼完,他把电话一丢,也不管话筒有没有挂好便跟在品逸后面追出去。
如果他料得没错,舞幽这次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品逸,他有预感。
品逸车没停好就下车冲进屋内,客厅只有柳清彻一人,他上前揪起柳清彻,凶神恶煞的恨视柳清彻。
柳清彻捉住品逸捉着自己的手,不得要领的问:“吃火药啦!舞幽呢?”
“我正要问你,幽儿呢?她有没有回来?”
“没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柳清彻就这么任品逸揪他,不采取行动。
品逸危险的眯起蓝眸,“她真的没回来?”
不待柳清彻回答,他自己便将屋子内外全找过一遍,又绕回来毫无预警就送上一拳给柳清彻。
柳清彻没防备,被打个正着,跌倒在地,才刚站好,品逸又来一拳,他迟钝的躲掉,“喂!怎么回事?干什么打我?”
他一边躲一边问,他不想不明不白就当别人的出气筒,品逸的拳头真让人吃不消。
“你把幽儿藏在哪儿?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儿去了?别以为幽儿跟你有了孩子你能把她带走!”品逸的拳又快又猛,柳清彻不得不抵挡,对于品逸的指责他除了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品逸,停手,有什么事一定得用拳解决吗?”柳清彻制住品逸的攻击,火大的问。
“你自己心知肚明,幽儿是我老婆,你连我老婆也敢勾引,太过分了!现在有了孩子还要我来担当,你未免太不负责任。你那是什么表情?没想到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品逸愈说愈气,又出拳,这次他倒是接个正着。
“我才不是懦夫!舞幽肚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你的骨肉,要是的我干么不承认?别忘了我有足够的能力抚养舞幽和孩子,不过我不会做出那种千夫所指的事,难道你我相交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柳清彻大吼,他不信品逸把他看得那么低下。
“有人给我一迭照片,你和幽儿从妇产科出来,你抱着她转圈又同吃冰淇淋,你教我能不以为你们之间没什么?先不说这些了,幽儿呢?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儿去?要听她说,到时才会真相大白。”品逸根本不相信他的自清之辞。
“去他的真相大白!我跟舞幽根本没什么,哪来的谎言!”柳清彻捉住品返强迫他听自己的解说。
“放开我,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品逸挣脱他的束缚,两人之间再度剑拔弩张。
这紧张万分的气氛被一通电话化解,凌风也在此时赶到。
离电话最近的柳清彻接起电话,怒气冲冲的吼,“你打错了,我们这儿没冷叶星这个人……等等!你说谁?再说一遍!”
未待对方响应,话筒已被品逸抢走,“是,我是。抱歉,刚刚是我家的狗儿在乱叫……什么?麻烦你再说一次。”
品逸的脸色异常苍白,听完对方的话之后更是连话筒也拿不稳,沉寂一会儿之后,他像后头有鬼在追一样的冲出去,发动车子火烧屁股般的扬尘而去。
凌风接完示挂的电话,也脸色一变,捉着柳清彻起追在品逸后头。
“怎么回事?”柳清彻一脸不解,怎么大家脸色都变了?
凌风超过几辆碍眼的车子,眼神专主的盯着前方,沉重道:“舞幽跌下楼梯,目前正在急救中。”
柳清彻骇然的一窒,虚脱的靠上椅背,“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能死,你不能应了那个诅咒,不能
凌风惑于他的失落,但现在没时间探究。
怎么会?品逸颓丧的坐在手术室前的长廊,双手抱头,冷寂的长廊只有品返、凌风和柳清彻三人。
柳清彻的颓丧不亚于品逸,他手上拿着舞幽的身分证,懊悔万分的瞪着身分证上的黑白照。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要找的冷叶星就是舞幽,他不禁想,如果当初见到舞幽后就查查她的身分,看看为何她和自己会长得这么像就好了,现在就用不着这么懊恼,可是,谁知命运捉弄人……
“你到底跟舞幽说了什么?”问话的是凌风。
柳清彻闻言抬头,也等着品逸的回答。
品逸望着凌风,蓝眸尽是痛苦,“我要她拿掉孩子,我不要她和彻的骨肉冠上我的姓氏。”到现在他仍认为舞幽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
柳清彻劈头便给品逸一拳,“舞幽怀的是你的孩子我柳清彻不是那种卑鄙小人,妇产科是我陪她去的没错抱她转圈、吃冰淇淋的也是我!但请你注意,舞幽已经怀孕两个月,试问两个月前是谁跟她朝夕相处、如胶似漆是你!区品逸,你本来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像个连智障都不如的超级混蛋?光凭照片就判舞幽和我死刑,你是神探福尔摩斯还是包青天,这么天才!”他激动得恨不得把品逸大卸八块。
“我……”品逸承认自己是太愚昧,才会造成这个悲剧,都是他的错,他是天下第一等大混球!都是他的猜忌与嫉妒害得幽儿……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舞幽能平安无事。’使风打回场,虽然自己也是很不谅解品逸,但毕竟是多年好友,知道他是爱之深才会如此,遂不忍心再责怪他。
手术室内冲出一名护士,品逸连忙上前去。“我太太
“你太太因流产而导致血崩,极需大量血液。”护士说完便急忙前往血库取血。
品逸跌坐长椅,空洞的蓝眸无焦距,颤抖的唇、深受打击的模样教人心酸。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不停的回荡,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连最爱的妻子也不放过……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连最爱的妻子也不放过……
天!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凌风拍拍他的肩,“别自责。”
柳清彻见品逸如此,轻叹口气,“她会平安无事的。”
长廊再度重拾属于它的宁静。
经过数小时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熄,面带倦容的医生走出,迎上焦急等待消息的众人。
“哪位是冷叶星的家人?”
“我是她丈夫。”品逸站出来。
“尊夫人的血已止住,除了轻微的脑震荡外,她的身体也十分虚弱,加上流产使她的状况更坏,得好好休养。”医生顿了下,“另外,很遗憾我们未能保住胎儿,还有,麻醉药效一过她就会醒来。”
品逸勉强扯出个笑,“谢谢你。”
“职责所在。”医生微颔首,离去。
不一会儿,护士们便推着舞幽出手术室,凌风发现心梦站在角落,他来到她面前。
“你究竟要夺走品逸多少东西才肯罢休?”凌风温怒问。
心梦抬头,绿眸满是冰霜,“我无意造成这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