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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晶亮的瞳眸在黑暗中格外闪亮,“我好像老是在给你添麻烦。”
的确,他心中如是想但嘴里却说:“哪里的话,你煮的东西连彻那个美食主义者都赞不绝口。”
舞幽叹嗤一声笑了起来,见她笑,品逸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她伸手为他理理凌乱的发丝,他倏地握住她忙碌的手,四目交接,一切尽在不言中。良久良久,他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甭清喉咙,“你刚刚作什么恶梦?”
舞幽沉静的弯起一抹浅笑,“爹娘死的时候、‘喜’要杀我的时候,很没用吧?可上我真的害怕。”
“害怕是正常的。”品逸蓝眼未见不耐,仅有一片不自觉流露的暖柔情意。
“品逸也会害怕?”舞幽很天真的问,印象中的他一直是强悍无比的啊!
“当然。”品逸爱怜的摸摸她的短发发尾,“不会害怕就是麻木,麻木可不是一件好事,只不过把害怕显现出来就是自暴弱点,突然被人击倒,所以有时要把害怕藏起来。”“可是,你说……”舞幽搞胡涂了。
“在我面有没必要隐藏。”品逸附书,“听懂没?小白痴。”
舞幽露出一朵灿烂的笑容,用力点头,未经思索的轻吻品边,而他则加重了搂她的力道,舞幽感受到他粗重的,热气呼在她的勃子,令她感到一阵战栗,她不知道自己点了什么样的火,但品逸压抑般的话语令她茅塞顿开。
“下次别再这样做。”他警告,推开她离开,然后去跟柳清彻挤一间房。
舞幽这下不止脸,连耳根、颈项都发红发烫,她望着品返离去的背影,不觉依恋的漾着笑靥。
她想,自己似乎喜欢上品逸了,那完全不同于对吕浩中的盲目崇拜,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感走向,但品逸也是这样想的吗?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宋:苏东坡、水龙吟
舞幽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毛笔,望着刚临的字词发呆。
品逸在躲她!舞幽有些悲哀的想着,迟钝的她直到第五天才想通品逸这些天的不见人影,原来是为了躲她,他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上班,虽然他本来就是来度假可以不管分公司的事务,可是再加上这几天他都是和彻一起睡,她哪能告诉自己说品逸没有在躲她?
她又不是吃人的猛兽,躲她跟躲什么似的!舞幽无趣的拿开宣纸,执笔欲再临一贴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电话铃声的响起打断她本就不高的兴致。
“喂?”她接起话筒。
话筒那端传来凌风的声音。
“有,粉绿色的,对不对?有,上头有些字。好,我等。”舞幽说完就收线。
柳清彻闻声而至,“舞幽,谁?”
“凌风,他说品逸忘了带档去拍广告的地方,所以打电话回来说要过来拿。”
柳清彻差点笑岔了气,品逸对广告一知半解,这下竟破天荒的去“监督”他们子公司产品的广告拍摄,哈!真 是笑掉人家的大牙。
“彻,我说了什么这么好笑?”
柳清彻在舞幽疑惑至极的目光下止住笑,“没什么,凌风有没有说品逸在哪儿拍广告?”
“没有,不过凌风说他会来拿文件。彻,玩心起了呵?”舞幽一副相当了解柳清彻的神情。
柳清彻孩子气的扮个鬼脸,“是又怎样?”柳清彻不知为何,跟舞幽特别谈得来,那种在别人身上找不到的契合,连他自己也未诸缘由,如果舞幽是冷叶星就好了,他就不必查得那么辛苦了。
外头突然传来喇叭声,“凌风来了,陪我出去吧!”舞幽拿了文件然后对他道。
柳清彻颔首,一道来到凌风所开的黑色BMW跑车前。
“舞幽、彻,一起去吧!你没出去玩过,藉此机会去玩玩也好。”凌风放下车窗,“而且,你不也挺想念你老公的?”
“好啊!好啊!上车吧!舞幽。”柳清彻先行上车,弄得舞幽不答应也不行。而她不否认她的确是有一点想品逸。
凌风和柳清彻在后照镜中交换个奸计得逞的眼神后,黑色BMW马上奔驰而去。
第四章
品逸烦躁的爬爬额前的乱发,他怎会犯这种错误?心不在焉到把文件放在家里而不自知,唉!这都怪舞幽那个小白痴,他竟然会对她产生遐想,品逸不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可讳言的,舞幽把他规规矩矩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让他无所适从,万一自己对舞幽动了真情,那怎么办?舞幽不设防的笑容浮现眼前,品逸挥挥手,想把她从自己脑中去除。
不愿正视心中真正的情感,更不愿和舞幽有有所接触的他,在一时心血来潮下跟着公司拍广告的队伍来到中部某个马场。
岂料,麻烦事儿也随之而来。
“啊!救命啊……”凄厉的叫声伴随马的嘶声及杂沓的蹄声,加上此起彼落的惊呼声震撼整个马场。一匹深深受惊吓的黑马,一个吓白丽容的美艳模特儿,四周围满了不敢接近的群众……
舞幽、凌风和柳清彻抵达时见着的即是这副景象,舞幽不假思索的越过围观的群众直冲核心,柳清彻和凌风察觉舞幽要做什么时已来不及了阻止了。
“惨了,要被品逸砍头了!”柳清彻抚额哀嚎。
“我觉得我们会死无全尸。”凌风可以预知他俩的未来。
品逸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冲到马旁拉住疆绳,欲阻止暴跳如雷的马儿。舞幽!该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痴!
眼见马儿在原地跳想要将她甩掉,欲一踩而后快
“不!”品逸大吼,她不能死!不!
未料,马儿不再暴跳,只重重的喷着气,前蹄敲着地面,温驯的任舞幽抚摸颈项,任她在耳边低语,她成功的安抚了马儿。
众人莫不为舞幽捏把汗,也不得不佩服他艺高人胆大,只有一个人例外。
当舞幽将吓得晕厥的模特儿接下马时,她迎上品逸紧绷的的俊颜,不禁眨眨眼,无知于他的怒气。
“你该死的在这儿做什么?”品逸火药味十足的大吼。
“送文件来给你……”舞幽嗫嗫道。
“你又该死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品逸无法想象那令他心跳停格的一幕。
“救人啊!’舞幽倒是理充辞沛,“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你那种自杀性的举动叫救人?你知不知道刚刚地形有多危险?”品逸的担忧、心悸全化成责骂。
“就是危险我才……”
“知道危险你还冲过去?这不是游戏!”
“我并不当这是游戏,我从小骑马,和马儿的感情……”舞幽的驳斥让品逸打断。
“回去!”他拉着她欲走却被她挣脱。
“你是什么意思?”舞幽火了,“对我不闻不问五天之后又大发脾气,我哪里惹你不高兴?让你避我有如洪水猛兽?十万火急为你送文件、制止马儿你反而骂我!你骂什么?你有资格吗?我不需要你把我丢在家里五天,在我伤透心,凉了心后再对我表示关心!?”舞幽翻身上马,策马狂奔,人马合一的精湛骑术令人叹为观止。
一长串的英文诅咒自品逸口中溜出,他跑向马厩,未久,一匹通体雪白的俊马即朝舞幽的方向追去。
工作人员一直到很久之后才恢复正常,刚刚那个是一向冷冰冰的总裁?总裁会跟个帅气十足的小伙子拉拉扯扯的?他们一定看错了,他只是一个跟总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一定是的。
凌风和柳清彻这两只老狐狸正相对的好笑着。
“我可以看见品逸和舞幽有一堆小宝宝了,他们在我们身边玩来玩去,不亦乐乎!”凌风得意得不得了。
“老兄,别得意忘形,眼前还有一堆难题未解,有小宝宝的日子还长得很。”柳清彻不乐观的泼凌风冷水。
不知怎的,凡是有关舞幽的事总让他多付出一些关心,但他很清楚这并非爱情。
“彻,舞幽眼中只有品逸,别自淌浑水。”凌风好心的劝。
“放心,我对舞幽的感情,是你对品逸的感情那么纯然。”柳清彻露出不合平常表现的精明。
两人相视,意味深长的笑着。
舞幽简直是不要命的纵马自由奔驰,马儿跑出兴趣,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她整个前倾伏低,脸蛋埋进马儿飘扬的鬃毛,任凭泪水滑落,让那刺骨的心伤折磨自己。
马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乖巧的停在林间喷着气,马蹄似有似无的轻敲地面。
品逸就是趁此空档追上他们,等到舞幽发现到要再次驭马而去时已太迟,他控制住黑马的僵绳,不让黑马听从舞幽的命令。
舞幽狠瞪品逸一眼,才要下马,品逸的大手环上她的腰,轻轻一抱便把她拉到白马上他的怀里。
“放开!”舞幽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推开品逸但仍逃脱不成,只有将怒气发在他身上,她抡起拳头打他,而他却未还手,“你不是不管我了?不是不要我了?不是要让我自生自灭?我何舞幽不是小狗,在你开心时逗弄,不高兴时一脚踢开的玩物!放开我!你听见没?放开我!”舞幽打累了,也哭累了,但她拒绝软化,擦干泪痕她挣扎着要下马。 “别动。”品逸束缚着她,不让她动,一颗心全让舞幽给哭痛了,本以为躲避是个不伤人的好方法,却弄巧成拙,“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别不理我。”
舞幽沉默不语,刚刚她实在太丢脸了,竟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对品逸大吼大叫,但要不是他太过分,她也不会如此。
“幽儿,我……小心!”品逸压下舞幽靠着马的颈子,躲过擦空而过的子弹。
马受到惊吓,腾起前脚,发出一声长啸,品逸舞幽被甩在地上,一大群子弹朝他俩直扑而来。
品逸拉着舞幽跃入路旁的草丛,但他未能幸免的中枪。
“品逸,你……”舞幽惊见品逸肩上的伤口,二话不说的拉下衣袖为他做紧急处理。
“我不碍事,你自己快逃。”品逸探头查看情况,不出所料又是一堆子弹问候,他赶紧趴下。
“要走就一起走。”舞幽坚定的拒绝。
品逸湛蓝眼眸深深看她一眼,“跟我来,我说跑你就使劲的跑,知道吗?”
“嗯。”舞幽点头。
于是品逸带舞幽穿过草丛,才起身,子弹即现。
“跑。”品逸命令。
舞幽顺从的跑到一半,却发觉品逸没跟上来,立刻掉头,在一棵大树下发现奄奄一息的他。
“品逸。”舞幽小声的唤着,他没有反应。
不远处传来谈话的声音,舞幽用身体护着品逸躲在树后,等待谈话声远去。
“跑哪儿去了?”
“放心,他们跑不过的,区品逸已经受伤了。”
“那边有动静,我们去那里看看。”
有一段时间,舞幽以为他们发现了他俩的行踪,搞了半天才知道他们是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