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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了,”挪挪身子,抬手『揉』『揉』眼睛,略略清醒了些,刚想抬头,“嘭”的一下后,又是一句哀嚎:“痛痛!”
那一撞,刚好撞到了墨墨的下巴尖儿。
“不痛不痛!”墨墨来不及『揉』自己的小下巴,伸出一只手给主人『揉』『揉』,目光闪闪后,又给传音给她:“主人,你的衣服没了!”
什么?
衣服又没了?
相思的心倏的一顿,飞快的将胳膊举到眼前,看到的是黑麻麻的一片,再一低头,还是黑麻麻的一片。
还好还好,没爆光!
若再爆光一次,她也不用活了!
终于醒出来了!
坐着的几人大大的嘘出一口气后,又开始观察那活蹦『乱』跳的人来。
靠的!
一帮老不休,想看『裸』体不成!
感觉到那道道炙热的目光,相思一回头,狠瞪着几人,凶巴巴的吼了出来:“全部出去!小胳膊的人要换衣服了!”
“小丫头,你换衣服就去里面换,我们等着。”他们可是想问问那火是怎么回事来着,离开了就没地方问了。
“一群老不休!”相思火了,举起小手晃了晃:“没见我身上全是火?我一进去,这间房子还要不要?”
“行行,老头们走!”『药』痴一见那火苗“哧哧”的跳着,赶紧跳起来就走人。
『药』痴一闪人,其余三个跟着蹿出房间
那火,他们惹不起,他们还真怕真的将这里也烧了。
“小丫头醒了?”云天长刚到门口,便看到四人飞快的跑了出来。
“醒了,在换衣服!”『药』痴看了看大厅,又看了他一眼:“司马家的人呢?”
“丢出了大厅,死不了!”云天长又晃了晃手:“等着你这个主人去处理,我可不会越逾作主。”
人都丢了,还说没越逾?
“有胆子闯,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看看去!”『药』痴抬脚腿走向门外。
一见人走了,相思一闪就跳到了角落,飞快的找出来一套底衣后,倏的将身上的火焰一收,再迅速的穿好,然后再一件件的加上裙子、外衣。
“墨墨,你抱回我来的?”换好衣服后,相思转身走到桌前坐了。
“是的。主人将那里烧了,别人不能接近主人,墨墨才可以!”墨墨点点小脑袋。
“烧了?”相思很吃惊的睁大眼:“将房子烧了?”
她只是累的睡过去了而已,哪时放火烧『药』房了?
难不成又是她脑海里的火焰自己跑出来散步了?
郁闷了!
相思很郁闷!
她错了!
她以为,长老纵使发怒,也会在事后惩罚她自己一人,总会对她怀里的孩子网开一面,却没想到,会被直接丢出门来。
她错的太离谱!
李苋在落地的刹那间,一只手护住了怀里司马相欢的头部,然后侧卧着被摔在了地面,过了好一会才艰难的撑着坐起身子,眼里一片灰败。
司马江早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敢在常青内院撒野,司马家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药』痴踏出大门,站在廊道上,冷冷的看着地面的李苋。
“『药』长老,李苋所为,与司马家无关,只求长老救我家小小姐!”苍白的脸,无半丝血『色』,李苋将怀里的人的脸呈在『药』痴的视线中,心中有着无尽的凄苍。
蓦的,一只小小的蜂鸟儿从院外一闪而入,定定的落在了罗列肩头。
又有什么事儿?
心中一跳,取出小爪子上的纸卷,飞快的看了一眼后,罗列躬身回禀:“『药』长老,司马秩在内院外,投帖求见!”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七……七爷来了?
七爷竟然来了!
在这个时候,七爷从伽思到了希望城,为什么他们先前一点都不知道这消息?
十七少突然发病,症状与十五小小姐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他们还来不及传书回伽玛帝国禀报,而七爷已经到了常青学院。
这七爷来的时间,真是太不巧了!
司马江倏然一惊,不自觉的,那抱着怀里十七少的手又紧了一分,汗从后背泠泠而出,刹那间便湿了底衣。
姑爷来了!
姑爷来了就好了!
小小姐快撑不住了,只要姑爷来了,常青看在司马本家直系亲自相访的份上,应该会给分情面,小小姐又多了几分希望。
李苋低头,望着怀里的孩子,眉宇间透出一分喜出望外的企盼。
司马秩到了么?
到了就更好,早早的将人领走,省了他的心!
也刚好可以将他家的人交给他,看看他如何处理。
“哼,本长老正要找他,他便来了,是个知趣的!”『药』痴臭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罗列,令多尔华曼那小子引人进来。今日也不用入厅会客,你去给本长老们将椅子搬来。”
『药』长老生气了!
竟然连迎客入花厅都省了,而且,连客人的座都没设,那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真的若到『药』长老了。
罗列偷偷的看了另四位长老一眼,见面『色』如常,赶紧依命令的放飞了小蜂岛,轻手轻脚入大厅给搬椅子。
不必回信,内院外的人一见空回的小蜂岛,自会明白,多尔华曼与他一样是负责常老院事务的,自然不会由别人引人进五老院。
“『药』不死,你慢慢折腾,我们喝茶去!”乌云雅闲闲的转身,向着花厅走去。
一个司马秩,还没资格让常青五老招待,他们用不着给司马氏面子。
红无情、木兰笑生、云天长也随之转身,隐于厅内。
罗列搬了一套小茶几置于正对院门的廊外,多备了几张椅子,又麻利的煮水,准备泡茶,而『药』痴往那主位一坐,虎着脸,对司马家的人无视。
终于来了么?
很好,她已经等很久了!
正在郁闷着的相思,一听罗列禀报中的那名字,小脸一暗,伸手取出一条蓝『色』缎子,将长一束成一扎。
“我们去看热闹!”抱过兔兔,一跳便落在了小白的背上,带着墨墨,二人二兽四个出了房间,直抵院子。
“小丫头,你怎么来了?”『药』痴一见跨出大厅的小白背上的相思,略略有的疑『惑』,又语重心长的加上一句:“小丫头,你确定,你要见他?”
小丫头不是跟司马家有仇么,怎么跑出来了?
难不成想看热闹?
如果想看热闹,他就由着小家伙好了,反正横竖有自己在一旁看着,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只是,小丫头确定能在见面后不动怒么?
“『药』老头,我来陪你喝茶。”小小身形一晃,从小白背上稳稳的飞落在了『药』痴左边的椅子内,又扑闪了一下大眼睛,带点骄傲的神『色』:“不对,应该是泡茶给你老头喝,因为你泡的茶真的不太好喝,没我泡的有味!”
她说的可是实话,这老头在『药』剂方面造诣很深,可对茶一道就差了一点点了,不知道为啥,就算是同样的茶叶,同样的手法,她泡出来『色』、香、味俱全,到了老头手里就变味儿。
对于一后一个问题,她直接以行动回答了。
“唔!又有好茶喝了!”『药』痴一听那后半句的前一句立即的眉开眼笑,待听完最句的一句时,又很是无语式的撇了撇嘴角。
这小丫头,绝对是在故意打击他!
知道他的茶不好喝,那就不吭声好了,竟还敢说出来,这不是损他么?
小丫头也不想想,自己是几系天赋来着,跟草木的亲和度几乎达到了百分百,那哪是常人所能比的。
他的木系天赋好歹也是强来着,可是,为啥泡出来的茶真的就没味呢?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在司马家两位守卫的目光中,相思举止如常,待水开后,接过了罗列的工作,泡茶以品,而第一盏茶的香味袅袅初升时,四道人影已经踏进了院子。
又有人惹怒『药』长老了!
引着司马秩连同两位护卫到达主楼前的多尔华曼,早远远的就看到坐着喝茶的『药』痴和那小娃娃,也瞄到了地面的人跟另一边的司马江,他那脑子里一闪,就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
他可是记得,前一次惹怒『药』长老的人的情况跟这也差不多,倒毒鬼在地上,『药』长老坐在廊道上品茶,这一次只是多了一个小娃娃而已。
“『药』长老,司马秩与护卫已到。”还未到近前,离开『药』痴尚二丈多远时,多尔华曼便停身站在了院内的青石道上,已经开始回禀他的工作。
现在的可不敢多嘴,报名之日,他小小的开了玩笑,事后可没少吃苦头,他现在可不想再找罪受了。
同样,他也不敢走近,以免遭无妄之灾。
喝着茶的『药』痴,只眼皮子都没动,深解其中深意的罗列,对多尔华曼颔首后,又眼珠子动动,瞟瞟院门。
接到暗示的多尔华曼,转身就奔出了院子,唯一的就是在离开时,多瞄了司马秩身旁的一位护卫一眼。
他可不笨,当然明白罗列是让他赶紧做正事去,否则,到时吃不了揣着跑的人又会是他自己。
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那护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一身气质绝对不下于司马秩,甚至可以说更甚,可却偏偏是位随从。
常青『药』长老不待见他么?
从多尔华曼开口至离开,一直没听到有人应声的司马秩,一抬眸子,只一眼,便蓦然大惊。
“李苋,司马江,欢儿、知儿怎么了?”什么也顾不得的司马秩,一掠就掠到了李苋身旁,一把抱过了女儿司马相欢。
“七爷,十七少跟十五小小姐一样,好好的全身疼痛,司马江特来请『药』长老医查!”司马江抱着司马相知,从治疗间的廊道外,一跃就到了司马秩。
跟欢儿一样?
浑身疼痛?
看着蜷成一团的儿子,司马秩恍如被人在头上重重的击了一下,满脑子“嗡嗡”的晃『荡』不已。
他的女儿,在突发症状时,修为便停滞不前,每一次修炼时,便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随着越来越严重,从最初偶尔一次到一月一痛后又变为一月犯二次,已经再无恢复的希望。
他的女儿,终生只能成为废人一般的普通人。
儿子,三系天赋二系平衡,那是家族的希望,更是他所有的希望,可是,现在,儿子亦是如此!
这岂不是生生的断了他所有的企盼?
司马江的话,如九月旱雷,将司马秩击得一片懵晕!
小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