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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终是避不了。
蓝天、来如意在心中长叹。
相思的身形,恰似流星划过天际,在白光一晃间,人如白鹤升空,已经蹿出了座席,横切到了西方主台前方,迎着那方小小的玉牌飞掠。
这身形,好熟。
坐在西方、北方席位上,偶有曾在『药』王城见过的相思的人,见着那男装的长袍背影,心中升起疑『惑』,眼睛改为看向中心比试区四周的镜墙。
“咻……”而要相思刚至西方之处时,伴着破空之声,那巴掌大的玉牌,已呼啸着越过了比试区的圆形边缘,疾『射』到了她的眼到。
哼!
相思鼻子里冷哼出一道冷气,白如美玉,嫩若水葱的双手,陡然一探,照着那玉片合拍而去。
“啪”双掌合二为一,白光骤然停止。
“轰”一股力量如洪水,陡然自掌心袭向手臂,手腕一麻,差点要脱手摔出那玉牌,相思心一沉,立即双掌同时用力,紧紧的合住双掌,身子缓缓的下沉。
白袍因下降而襟带飘扬,长长的黑发,化为万千细丝,撒出了一方黑幕,面若冠玉,唇若桃花,眉峰似剑,袖如云团。
人在眼前,却又似雾蒙胧。
一瞬间,盯着镜面,众人眼中只有那一抹白影,却一时忘了怀疑,忘记了思考,也将刚刚的事给暂时放在一边。
转眼间,相思已下降到了比试区中那圆形台面边缘与座席之间的空白地带的上空。
金目么?
落至西方主评台的前方,相思摊开手,扫一眼手中完好的玉牌,也看清了牌中的字。
是?不是?
还是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金目敛眉,盯着查看玉牌的人,希望能从神『色』间看出点端倪。
冰海金目是么?管他是银银的谁谁,今儿都别想全身而退,除非赢了她,否则,就这么走,门都没有。
敢轻视器王城,敢光明正大的挑战她,她岂能让其无功而返?
他扔,她截回来;他想走,她还非得将人给留下来不可;这游戏,可不是由他一人说了算,她可是也是主角。
第二百九十九章
第二百九十九章
看一眼台上的金目,伸出两只手指捏了玉牌,相思回头,对着主台上的人微微一笑,立即回首,抬足,如在平地行走般,踏着虚空,一步一步的走向中心。
虽是虚行,但那一步一步的迈进,令无数人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那是踏在钢板上一般,传出了“踏踏”的脚步声。
无声无息中,无数人绷紧的心弦。
“咻”蓝天、来如意心一凛,肌肉有些僵硬。
林百知眸子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意味不明。
白袍飘飘,长长的同『色』系披坎反卷风中的旌旗,万千长发『乱』舞,众目睽睽下,只在转眼间,相思已经走到了第三层圆台上,站到了离金目约二丈远的地方。
“唰”在她顿足的瞬间,万千青丝整整齐齐的落下,化为一方柔软的黑缎,温顺的贴在了长长披坎上,长出身高数尺的拖着。
“灵火榜上,火焰众多,并非只有地狱火最难得,”凌凌凤目,直视金目,相思抬手将玉牌向他一甩,一字一顿:“金目阁下,你可敢收回你的号牌,与我一决高下?”
晶莹的玉牌,带起一点白光,直袭人面门。
“好。”金目抬手,银铠一晃,“啪”的一声接住玉牌,金『色』双瞳蓦然一睁,一股凌厉的气息漫上全身:“我金目不与无名之人决战,来者何人?”
无形无影,一份魔兽的狂妄与傲气,化为一片狂风,扑向对面。
“呼”势未至,仿佛已闻风声。
想以气势吓她?
妄想!
“本少红梨落。”相思傲然挺身,视那气息如空气,冷眼相睨,人如利剑指苍穹:“今日,我相思师妹闭关未出,你的挑战,我替她接下,我们在此一决胜负。”
高贵,清傲,唯我独尊的气势,凌凌似利箭,所向披靡,以横扫八方之势,直指对方心脏。
这一瞬间,那如雪的衣摆,黑缎般的长发,不感风刮,兀自舞动。
“呼”两种气息在空中相撞,似洪水拍岸后,轰然倒转着散开,周围的空气,在倾刻间被压抑、凝重所弥漫满。
输赢未分,半斤八两。
金目不眨眼,相思不动眸,两人俩俩不让步。
观席上的众人,睁着眼,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的戏。
来如意、蓝天深寂了数万年的眸子中一片深遂,却一时不知要说正式开始还是任由继续的好。
同门师兄妹?
捕捉到新的信息,吴候来风眸子飞快的闪过一缕杀意。
另一边的沙权,霍然抬眸,眼中一片阴森。
魔兽气息?
未召契兽,何来的魔兽气息?
“红梨落阁下,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金目心中突的生出讶异,一双金『色』瞳孔,泛起了片片光芒。
哼哼,蛟族又如何?
她还是凤凰的血脉呢。
“彼此彼此,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相思泰然而站的横眉冷对,半点不退让。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透出了浓烈的火『药』味。
“如此,我们便开始。”突兀的,金目袖子一晃,蓦然抬起了右手。
就开始?
气场上的对峙还没分高低,他竟舍得放弃?
相思愕然。
开始?
大会还未正式开始,他已自作主张准备来一场龙虎斗,他,竟还是如此视器王城如无物?
台上离的最近的木轻风等五人,同时敛下了眉,掩去一切情绪。
丫的,她还没说开始。
哪能容他占主动。
“等一等。”只愣了那么一下,待金目的手才抬至与其手肘平齐时,相思眼一眯,立即出声阻止。
木轻风跟另四人几乎是同时转首,目光直唰唰的落到了相思身上。
“有事?”金目条件反『射』般的回应一声,又凝目,似笑非笑的对视:“或者,你怕了?”
怕他?滚他丫的。
她怕他什么?
实力?这是拼炼器,不是拼命,他实力高过她又能怎么样?顶多玄力能多支撑一会儿,不会太累而已。
经验?他多活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岁又能如何?她好歹也是自己努力成材的人,那个吓不着她。
“阁下,这大会还没开始呢,你这么急,该不会是怕输给我,觉得丢脸不成?”不客气的翻个白眼,相思可没给半分面子。
怕输,可能吗?
除非这沉沦再冒出更一级的火焰来,否则,想看他输,没可能。
“输给你?”金目反而笑了,笑得张扬:“谁输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是我金目,我既然敢来,自然就不怕任何人。”
切,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既然不怕输,那咱们等大会正式开始也不迟。”鄙视的斜一眼跟自大狂一样的人,相思优哉游哉的转过身子,对着主评台略略一首,抬头,用目光询问何时开始。
正视了那自信的目光一眼,来如意挥袖击鼓。
“咚!”正中鼓心的一击,声音浓厚而深沉。
“炼器大会,开始……”鼓声尾音尽,来如意大喝一声。
一瞬间,早将目光全投在中心的圆台上的众人,心一提,多了一份紧张感。
“嚓嚓……”亦在那声之后,三重圆形台面陡然一震,第一、二层每站有人的区别处,每小块地方都在地板下陷上浮的来个了来回后,地面多出一张小小的桌子,桌上摆着现代搁『毛』笔似的一个架子上,上面放着一把线香,燃烧着的一只香炭火碟。
而第三重圆形台面上,在中心的香炉旁,直唰唰的冒出七张小桌子,全部一字排开,上面仍然是线香、火碟。
无声无息中,第一、二层圆台平面上的众人,各自拿起身边小桌面上的线香,就着火碟点燃后,缓步走向中心的香炉。
这一招,还真是有意思。
只怕某位想要表现的人要失望了
瞅着新出现的小桌面,相思又望望金目,含着轻松的笑意,轻飘飘的跃至香炉前,拿起桌面上的线香,就火点燃。
木轻风等几人也神情肃穆的点燃了香,金目阴沉着脸,也只能跟众人一样,燃香以待。
祭炉便是祭天祭地,除非不承认自己的是炼器师,否则,没得商量。
纵然想显摆,却在祭天地的礼仪前,都得乖乖的。
虽然入乡随俗,但是,金目的脸却是臭臭的。
七人点燃香,又踏着虚空,落到了高达二丈的大香炉的边缘外。
而在每人将线香点燃离位后,三层圆形台面上的小桌子在轻微的震动声中,悄然随着地板下陷进入黑暗中,地面又回复原样。
“祭炉,进香。”待所有的人全部到香炉边后,来如意严肃的语音再次传响每一个角落。
一仁天二厚土三器神与万物,顶礼三拜,香入炉,礼成。
“开始……”悠长的声音,在宽阔的会场中传『荡』。
“唰唰”风声阵阵,道道人影,各自归位。
“叮叮可可”,一瞬间,空中彩芒阵阵,一张张搁物的桌椅,随着主人的意念所至,接二边三的着地,发出清脆的碰响声。
第三层平台上的七人,在那一声开始后,跃下虚空。
相思与其人一起,踏着步子,站到了西方主台的正前方,每人分站一个小圆形图案内,而才将站定,突然间的,脚下的地面一阵回旋震动,人影随着不停的晃闪。
我靠,怎么的了?
天塌了?地陷了?还是世界末日来了?
一阵旋晕感袭来,相思立即合上眼皮,满脑子的疑问。
“嚓”地板轻微的一震,旋转结束。
一字排开的七人,也确定了位置,好死不死,相思又是居中的那一个,左边是金目,右边处却是那表面上看是唯一的一位女炼器师。
我擦我擦我擦擦,这是谁在陷害她?
排位就排位,为什么又将她送到这个位置,这是谁干的好事?
一睁眼,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队形,相思的两眼,瞬间迸出了金星。
去他丫的,去他家祖宗的,若被她知道了,她非扒了他的皮,挑了他的筋,将他的油抽出来点天灯不可。
相思气呼呼的一昂头,恶狠狠的瞪向了主评台。
小丫头生气了。
他们做的如此隐蔽,应该不会知道是被动了手脚吧?
“蓝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