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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跟回事儿似的,林清几个大学同学诧异间只顾着看新娘子,一个个都傻呵呵任凭敬酒点烟,在毫无反应的状态下轻松的放人过关。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各位,先别着急,还没完啊。再允许我墨迹几章。
最近河蟹这事闹的,也不知道因为啥,反正严打无尽头,努力改文and沟通。下周更新两到三章,大概字数不会超过一万。周六日and周一去上全天自习,周三见了各位!
到头来无雨无晴才生活(一)
北京那边场面隆重,除了宾客多点,点烟敬酒多点,别的倒是唬弄唬弄就过去了。
可是在S市的答谢宴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就跟上了大刑一样。出乎意料的是张明慧没有回来,罗阳也没什么特别。
方嵘和罗思妮准备了丰富多彩的婚礼游戏,为了这个,俩人跟百度熬到半夜两点。
游戏也都有好听的名字,比如五子登科比较常见,就是拿一根线,或者什么小绳子中间绑住一根香烟。在某种东西上插上五根火柴,他们把火柴插在西瓜皮上,新郎和新娘不用手帮忙,把火柴点燃。
张明蔚低骂一声,被林清在腰后狠狠的掐了一把。俩人眼睛都要被烟熏得出了眼泪,还是寥寥点燃了三根。最后张明蔚耍无赖,自己叼着一根烟结束了战斗。
罗思妮指着穿着华丽还叼着烟卷抖着腿的新娘子,喊:“靠,兄弟们随了这么多礼,你怎么也得演个百八十块的啊。”
林清弹她脑门,“你当看耍猴呢?”
方嵘则不紧不慢的说:“着什么急啊,啥叫过五关斩六将?还没完事呢。”
“呵,你可算会说个成语,数还挺大的。”张明蔚掐了烟卷,算是明白今天不拔层皮是走不出去了。
林清也配合,拍拍手大喝一声,道:“来吧!”
然后最近走红的两种游戏隆重出台,探囊取物、农夫山泉。那动作叫个猥琐,张明蔚总算挨过去了,拍拍何家勇说:“你们这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要多下流就多下流啊。”又转身跟罗思妮说:“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姐们儿,你还没结婚呢。”
罗思妮呵呵干笑,“我不用你随礼。”
终于从这桌逃出去,却没想到在老同事那桌又栽了。张明蔚让跟妆的美女给自己补粉擦汗,看着林清信誓旦旦的说:“林清,要是什么时候想离婚,先想想今天受的罪。”
林清同样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我想说的。”
一场答谢宴,在两个新人的磨牙愤恨中悲壮的结束。
定义中在S市的洞房之夜,落地的装饰灯发散着橘色的光芒,白色轻纱窗帘分到两边,随着微开的窗子吹进的风轻轻飘动。在这浪漫的气氛中,张明蔚很没出息的“阿嚏”出声,林清赶紧给她披上个薄外套,“你就这命,玩不起风花雪月。”
伸手让他抱,等把自己打横抱起,再捏他鼻子说:“人贱没整儿。”林清张嘴咬她手指头,她轻松躲过,指指自己的鼻子说:“命贱没招儿。”
指挥林清抱她到窗边,伸手关了窗子。
他温柔的搂着张明蔚,依偎在南面的落地窗前看星星,“明蔚,咱俩一路太折腾了,轰轰烈烈咱俩也算有了吧?细水长流那就等以后了。这小打小闹是情趣,过上日子咱可不能这样了,岁数大了受不了折腾。”
张明蔚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明蔚,知道苏东坡的《定风波》吗?”他把下巴抵在她头顶,念着:“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看张明蔚没动静,他推推她的肩膀,“就是我们家老爷子在屋里挂的那副字。”
“知道,”她用脑顶去硌他下巴,“林清,你真酸,不过酸的有道理。无雨无晴才是生活嘛。”
“真乖,文化水平越来越高了。以后咱就无雨无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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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初都需要磨合,在他俩之间倒是省了这个,毕竟同居那些日子不是白过的。
倒是结婚之后在哪定居一直是个没有解决的问题。程姐在S市有自己的事业,林家在北京大有一番基业。
谁也离不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女们又不能真就一下子忍下不管。所以他们就两边跑来跑去的生活,赶场子坐飞机。这么一来林清顺理成章的包下了与北京以及其周边的商业谈判,不论谁是甲方,他们都愿意上门服务,一来二去,客户都说,这帮年轻人,服务意识还蛮强烈的。自然,林清的机票罗阳是要报销的。
李新哲拿着财务的报销票据,推推眼镜,“林清,看来得给你弄个航空月票卡,明儿跟徐蓓他们打听一下,明星见天儿的跑来跑去,坐飞机有什么优惠没?”
林清夺下票子,白他一眼,小气样。
辛苦的不止林清和罗阳的公司,某个周五,再看天天向上,发现欧弟半场后缺席时,张明蔚大发感慨。这明星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林清抱过她,“咱俩没那个无雨无晴的命,结婚前折腾,结了婚也折腾。”
“连领个证都折腾。”张明蔚累得提不起精神,眯着眼好像又回到领证那天。
其实他俩结婚证领的特波折,一度让张明蔚觉得老天就不想让他俩往一块堆儿凑合。
第一次俩人去,早上林清相当激动,根据俩人的生辰八字找人算了个好日子,挑了个好时间,往办事处一排。赶上那天人倒也不过,没一会儿就排上了。林清还美,说什么万事俱备只欠钢印。
等往桌上放本子的时候,林清惊异了,他放下的那个红色的大本本,烫金的大字,赫然写着“房屋所有权证”。
办事员乐了,说没事,把证件带齐了下回再来。
出了门,张明蔚拿着房证研究半天,跟林清说:“你们首都人民就是不一样,户口本都是立着开的?我们S市落后,到现在还是横着开口呢。”
林清抿着嘴也不说话,就要回去拿证。张明蔚嫌折腾,说下次吧。
第二次,林清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好天儿,又跟罗阳请了天假。穿戴正式,为了不紧张,林清还特意买了根抹茶雪糕给张明蔚,自己喝了半瓶冰红茶。材料是看了又看,钱包检查了又检查。
然后俩人站在办事处门口怅然,门口贴了个纸条,标语醒目:停电了,别等了。
多人性化的告示,林清狠狠的骂两声,也只能作罢,“你现在还能改户口不?换个区呗~”
“宝贝儿,晚了。下回吧。”张明蔚苦着脸,“你要是不介意再等一年,我可以找人改户口。”
林清懊恼,当时跟罗阳办公司办理股权、法人等等证明的时候,自己就一顺手把户口关系、档案都调过来了,现在想回北京办也不行了。最憋气的是,林清的落户地和张明蔚家明明离得好几站地,居然还在一个区的管辖范围之内。
话说,点背不能赖社会。只能再等下次。
第三次去,俩人都没什么兴奋的感觉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抵如此吧。
终于做到走廊上的长椅上。其实距离第一次坐着个长椅也不过就一个月的时间,怎么觉得前后差别这么大呢。好像来结婚的都受了不少折磨,没什么欢声笑语。
林清坐着也闲无聊,就在一边逗发短息的张明蔚,摸摸她的鼻子,拽拽她的头发,引得张明蔚直张嘴咬他。林清嘿嘿的收回手,抬头看见一个大爷。
大爷很关心的问,小伙子来干什么的啊?林清皱眉,以为遇见精神不正常的了,也没搭理。大爷讪讪的走了。没过二十分钟大爷又晃过来了,看了他们一会儿,欲言又止的走了。第三次大爷再过来,又忍不住问了一声,俩人干什么来了?
林清有点无奈,淡淡的说:“大爷,我上这儿还能干什么啊?”
大爷又走了。
直到从办公室出来的两口子在交费的时候破口大骂,林清才觉得不对劲,推推张明蔚看热闹。
大爷又过来了,林清乖乖的回答,我俩来结婚的。
大爷终于松了口气,和蔼的说:“办公室搬来,结婚在三楼。”
林清这才觉得,刚才俩人甜甜蜜蜜的,对旁边那些即将不是夫妻的夫妻来说是多大的刺激啊,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幸运了。
这忒不顺了,要新婚的跟要离婚的坐一起一上午,叫什么事儿啊。张明蔚站在楼梯口不愿上去,撅着嘴,“太波折了,要不算了……”
“少废话!”都子弹上膛了哪容得你说缴械就得投降啊,林清就差夹着她进结婚办了。
鉴于这么不顺利,在结婚办工作人员的推荐下,他下了大本钱做了不少仪式,还买了水晶相框,专门镶一张大个的结婚证。
所以,三位数也是正常的。
……%%……%%……
从领证到婚礼,到两地跑来跑去的新婚期,俩人总是没时间去讨论蜜月的事,就这么一直耽搁着。
由于结婚实在不容易,张明蔚也效仿网上流行的夫妻协议,拟定了协议书,她笑着说:“这个主要是我要约束自己,别费这么大劲,到最后不爱玩了再费劲离婚。”
林清气的咬她,但也同意立了这样一份协议。
诸如,可以吵架,可以耍脾气,生气可以回娘家,但是不能说“离婚”。谁生气说了,就罚做家务一个月。——这是从网上拷贝的。
还有,对于要孩子的事,随缘不勉强。但是时刻保证自己的状态良好,身体健康,作息稳定。——这是林清委婉的求子表达。
脚臭者、白天穿着胶鞋者,睡前必须洗脚。一方被另一方呼噜吵醒时,有权要求一方到卧室之外。——这条,明显就是张明蔚以武力镇压下来的结果。
婚后一年之内要决定长期居住地,无论最后什么结果,都要平静接受。长期居住地可以三年一变更,可以连任,视情况而定。——两人出奇一致的意见。
一些看起来幼稚的条文,却在俩人的欢声笑语中订立,而这份协议的真正价值到底在于什么,仿佛没了重要的意义。
林清把一式两份的协议往桌子上一扔,回头看已经熟睡的老婆,“还白天穿胶鞋者晚上必须洗脚,你那脑袋一点正经的不装。”
她坐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时候,林清还以为她会写家务分开做、老公要陪老婆逛街、要定期约会旅行、不能忘记纪念日之类的条款,结果,一条都没看见。倒是自己,非常想写上去。他回头跟罗阳学起这事,罗阳说,你注点意,没准哪天肚子里能爬出个大胖小子。
算了算了,过日子的是他俩,就算假凤虚凰了,就这种配合程度也没办法地。
轻轻晃着张明蔚的胳膊,“下礼拜度蜜月去吧,要不你就开始上班了。”张明蔚找了个做媒体广告的公司,还是做美编。
张明蔚翻个身不爽被打搅,“啊啊,你安排吧。真磨叽……”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去登记处三次没办成的事,确实发生过,是A和B,其中一次停电,一次忘了带婚戒,还有一次不记得了,最很的是喜酒在男方家办了一次,女方家办了一次,公司所在地办了一次,证还没领呢。
至于走错楼层的另有一对儿~~~~~~
其实,人生往往是高于生活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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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or周六见了各位。
到头来无雨无晴才生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