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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竹茎树枝缠住了我们的车子,向那些迎面而来去教堂的汽车暴露了我们前进的方向。帆布桶里的鲦鱼饵抹在了车把上,三明治上,车筐里的汽水瓶上。我们在黝黑的高速路上一路掠过,心中荡漾着歌声,肯定不太可能是教堂里的赞美诗吧。
远大的期望和前程
远大的期望和前程让我致力把一切做好,不管是骑自行车还是考虑伟大的思想。那个礼拜日早上我所经历的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而执著地浮现在眼前。事实上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执著。那时通往“洛迪磨房”的路靠近我们所住的扫克城。一路上,那段路带我们走过镇上的殡仪馆。虽然我瞥了一眼一排排锯齿状的骨灰桶,但还是自豪地发现我的思绪里除了勇气还是勇气。舅舅的传教声在耳边萦绕。他说这些灰色难看、饱受风霜洗礼的骨灰桶是一个标志,是上帝的王牌。我们也许会逃开他的震怒,甚至可以逃避开早上的礼拜,但不论如何,我们最终还是逃不开他的掌心。不论这个人是清教徒还是天主教徒,也不论殡仪馆是否能够在两种信仰中严格地分离开来——就像故乡的情形——人肉体的终结都展现在那里让别人看,不论煤黑般的灵车和棺柩车驶过的是哪一扇铁大门。但是,一种胜利的感觉突然涌动,包围了我的全身。我和父亲一起,并排骑着车,一同行进,仿佛我们已经发现了超越生死的智慧和秘密。那神秘的智慧灵光如电光火石般闪过,我知道,就算是当牧师的舅舅也未必能晓得我们所了解的一切秘密:上帝也爱钓鱼!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个美丽的早晨让我感受到了这一切。上帝也喜欢钓鱼,耶稣喜欢渔夫。上帝喜欢这个礼拜早晨的世界。我想上帝喜欢绿油油、茂盛生长的松树,要远胜过对斑驳古老的冰冷大理石的喜爱。死气沉沉的一堆一堆草冢,毫无生命的烛台,以及锈色斑斑的铁十字架,这些黯淡而令人哭泣的地方根本算不上真实的世界。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对我说:“别让这些玩意儿愚弄了你!”别让这些人为的标志和真实的上帝混为一谈。这只不过是匠人们在坚硬的水泥上立起来的塑像,好让孩子们在万圣节胡闹、恶作剧的时候不至于推倒这些泥胎。可是,看看这些整齐漂亮的漆树树丛,看看这些玫瑰点缀的殡仪馆,再看看刷成白色的篱笆点缀着的这些漂亮玫瑰,你又做何感想?上帝的世界是生命和自己。上帝的世界是开阔的大路,是农场,是无数玉米在整齐耕种的田野里尽情地生长。上帝的世界是大人的自行车,是蹬着轮子满世界乱跑的腿。上帝的世界是父亲和“洛迪磨坊”的小鱼漂;上帝的世界包括去教堂的人们,也包括跑去钓鱼的人们,只要他们都真切地爱着主。
在那个无所不在的伟大之中,我看见了母亲,那是上帝伟大而奇妙计划的一部分。我看见她穿着做礼拜的礼服,头上端端正正地戴着帽子,白色手套一直盖住了胳膊肘。她那个“专利”皮手袋在胳膊上晃着,白色圣经里整齐地记着主日学校笔记。天哪!这个世界大得足可以盖过舅舅和他那黑色严厉、从来没有笑容的面孔,还有那长长的黑色的祭衣,大袍的尾边甚至有一次还让门给夹住了。谢谢你,上帝,只有你有这样独一无二的幽默感!同样还要感谢你赐予“洛迪磨房”这份寂静无声的美。我们在那儿放倒车子,让它们也躺在高高的草丛里。我们慢慢走着,静静来到河水那涟漪不起的岸边。那个早上带给我的成熟,比一年中加起来的都要多。它给了我晨曦的光明,让我明白,一个人除了对自己幸福的渴望之外,还会期望得到更多。他要的不仅仅是钓上一堆鱼,而是一种对上帝智慧和爱的感悟。上帝不是虚幻,不是无法触及的,而是对正义的期望和在上帝面前的一种自由,是在任何一个地方对生命的一种敏感的回应。
如今,我只要一谈起在马萨特兰钓枪鱼,或者在弗雷泽河上钓三文鱼,想起大声高唱对硬头鳟的赞美,以及在许多河流钓大麻花鱼,我就异常高兴和激动。可是不管怎么高兴和赞美,记忆的溪流总能把我带回到那个礼拜日清晨在“洛迪磨房”的深切回忆。正是那一天,我心中滋生出一种敏感。当父亲和我回到家时,我已把这种敏感打上烙印封存起来。那天我们自豪地把钓来的五颜六色的鱼扔进了厨房的水池里。
“好吧,”妈妈既夸张地表示了惊讶,又夸张地表示了关注,“别人会怎么说呀?”
“当然会说鱼钓得真不错呗!”父亲说。
“可是,是在礼拜日呀,”母亲还是颇为不安地说,“而且正好是去教堂做礼拜的时间。”父亲眨眨眼睛,说道:“我们钓的鱼不少,可以给舅舅几条也没关系。”
母亲一甩手,“我可不这么想!还不如让人家认为你们一条都没钓到呢!”可是母亲已经准备系上围裙,到处找切鱼的刀,好像磨房边的池塘可能会在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加利利之海,有无数的鱼等着她收拾。
人人都可以实现的奇迹
我生来注定是要实现远大前程。我相信这些信念,期待着它们,邀请着它们,因此也通常会发现,只要像我一样将这些奇迹带入生活,在生活中感受它们的存在,那么任何一个人都能使成功的经历获得批准。最近在加拿大多伦多,又想起这个话题。我去拜访了艾弗里·库克,他正庆祝百岁寿诞。瞧,他来了,走起路来像个六十岁的人,激情澎湃地向一群参观者们介绍他的玫瑰花园。我又问起了那个无法避免的问题:“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长寿,如此的健康?”“咳,告诉你吧,”他说,“因为除了长寿,我什么也不想。我想着自己会活到一百岁,想着自己会过得很好,也想着自己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一切就发生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没有奇迹——但除了远大期望这个奇迹。这个奇迹只因为我们才有意义,因为我们都能够去实现。期望是一种感觉,它能带动并提高实现目标的能力和水平,还能使我们获得深入潜意识的能力和水平,最终上升为一种模式。理论家们说:“想着伟大的事,在脑海中展望这种伟大,希望伟大的到来,并且学会感激伟大。”父亲也说:“我对你的全部期望就是,这一辈子干点有意义的事。”
也许,他这一辈子做点有意义的事,干点有意义的任务,已经完成得太多了,所以才决定翻到我人生的一页,让我接着干。父亲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能让我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的那个人,是我;生活中能接受这挑战的最佳人选,是我;能看清自己内心别人无法看见的,听到别人无法听到的,感受到别人无法感受到的人,也是我。只有靠我自己去期待生命中神圣指示,并且去按照这个指引成功和实现自我。只有我在层层怀疑、愧疚、面具伪装和令人相信的假象里,在目标和热望之中层层反省,直到剥出真实的我来;因为总会有那样一刻,让我自己明白自己,也证明我是人们期待和希望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据说,“拉可尼亚”号船在马德拉群岛附近下沉时,救生艇上的幸存者里有一个人,身穿整齐的西装,胳膊上搭着粗花呢子大衣,手里拿着个公文箱。他登上救援船贾尔法号时,不但不要别人帮,反而镇静地帮助其他幸存者登船。萨尔塔号上的船员夸赞他风度翩翩,镇定从容,又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绅士回答说:“先生,我是英国人。人们对英国人的期望本该是这样。”
期望是由什么构成的?
期望是意志的仆人,意志是期望的结果,而期望又是靠精神的力量编织出来的。这么说好像离清楚解释期望的整个实质还差得很远,而且也没能回答为什么有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在精神上或肉体上受到鼓励和刺激。有些人的确对深层感受的回报和奖赏更有备而来,也更期望获得愿望实现的喜悦,感觉到期望带来的挑战,或者预感到期望带来的好处。
有人说:“我对生活从来不抱这样或那样的期望。”可即使如此,这也是一种期望!正如东方智者所说:“无欲则刚。”期望会预先占领信仰,是信仰之和,是信仰的感觉,是信仰的加强。即使期望隐藏在消极主义背后,它也能实现我们的理想。这一点,要不是有人把我介绍给了爱荷华的农夫们,也许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可是正是我在中西部的这几年,让我深深了解了他们,也深深敬仰着他们。他们真是了不起的一群人,却从不让你看清楚深藏的内涵和自我。他们把情感埋藏得很深,总是羞于表达或者承认他们对自然和土地的热爱。可是,只要你和他们多少住上一段时间,就会彻底改变对他们的看法。包括对他们积极思维力量的整体印象都会改变,因为他们对待成功的“消极”程度就像狐狸想让你相信,它们看见鸡也会“消极”一样。
春天,如农夫们惯常的抱怨,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晚;开播种地的时候,地不是太干就是太湿;玉米长得不是太慢就是太快;市场不是太不平稳,就是太过死板;收获的季节来得不是太快就是太迟,反正总是不合时宜。然而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即爱荷华的农夫真会遭到歉收。就算在我“缺席居住”那长长的几年里,“鹰眼”州也没有哪个农夫真正遭遇到太差的年景。相反,老天总是向他们敞开一扇窗户,好像他们是魔幻组合。通常以往一公顷出产不到90蒲式耳(1蒲式耳约为35。238升)的土地上,在他们那儿却往往会产出175蒲式耳。这里,期望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相信的。它在玩一个游戏,玩的是隐藏在貌似不满的假相背后,却有一个宏大的期望。要是你透过这个游戏仔细看,那你会看到农夫在微笑。他不愿让老天和大地知道,自己对它们坚信不疑,相信它们拥有巨大的能力。别说出来,他警告着说,只要想着就好了;别谈论出来,只要感觉着就好了。给你的期望也戴上假面吧,就算连命运也不要让它抓住你期望之伟大,欲望之深刻。父亲对我的期望究竟有多大?关注究竟有多大?期望究竟有多么强烈?这一切,我那精明而睿智的父亲从未让我知道。可是,他播下的种子深浅刚好,时机也对,显然他精于播种之道。是啊,我也有期望。我满怀远大期望收到鸿雁款款,这份期待甚至会发展为一份疯狂。我总能收到美好的信函,收到改变一生的信函,因为我总在期待它们的到来。可是,如果我放弃这场“过家家”的游戏,虽然说邮件不算什么大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么我就会失去这份点石成金的魔幻魅力,那么鸿雁款款邮来的奇妙感觉也荡然无存。这场游戏十分微妙,有时还不那么容易。就拿古人的谚语来说吧,叫做:“期望总大于现实。”一般说来是这样的,我们也本该自然而然地把它当作真理看待。如果没能这么做,那失败的教训就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期待宏大、期待成功是对的;但也要看到,或期待到“期待通常会大于现实。”
计划的艺术
计划是一项极其精妙的艺术:没有计划,一切寸步难行;没有计划,梦想僵硬乏味;没有计划,事情安排错位,灵感的精灵没有回旋的空间和余地。所以,我们最终都会得出结论,那就是从容不迫、井井有条、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