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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双眼吗?拿什么交换?你愿献出双腿、双手、耳朵?甚或是孩子、家庭?加算看看你的资产,你会明白,就算钱给的再多,就是比洛克菲勒家族、福特家族和摩根家族加起来的钱还多的金子,你也不会出卖自己所拥有的这一切。可是我们会珍惜吗?啊,不会。正如叔本华所说:“我们很少去想自己拥有什么,而总是在想我们缺少什么。”是的,“很少想想自己拥有什么,总是在想自己缺乏什么”的倾向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剧,也许比历史上任何战争、疾病带给人们的痛苦都大。
这个悲剧将约翰·帕尔默“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脾气愠怒的老家伙”,还差点毁了他的家。这一切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约翰说:“那是我刚退伍回来不久,开始经营自己的生意,每日每夜辛苦劳作,日子过得也挺快活。不久麻烦来了,我要的材料和部件总到不了货,于是我非常害怕,怕自己的生计挺不下去。整日整夜的焦虑不安把我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脾气愠怒的老家伙。我变得尖酸刻薄——不过那时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会儿差点连幸福的家庭都要失去了。直到有一天,一个给我干活的人——一个残废的退伍老兵,说:‘约翰,你真不害臊。你觉得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你有麻烦。就算生意真的不行了,关门歇上一段时间,那又怎么样?等事情恢复了,你再开始,又有何不可?你有那么多值得感恩的东西,可你却一天到晚只知道大喊大叫,瞎吵吵。看看我,我倒希望能有你那些遭遇呢!看看我的样子,只剩一只胳膊了,半拉脸也残了,我还没抱怨呢!如果你再不停止抱怨、咆哮、叫嚷,那你丢掉的不仅仅是你的营生,还会有你的健康、家庭和朋友!’“那些话让我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让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多么富有。我立刻就释怀了,并且决心要变回以前的我,好在我确实做到了。”
我的另一个朋友卢茜尔·布莱克曾一直在悲戚的边缘颤抖不止,后来她学会了用喜悦代替忧虑去感受拥有的一切。几年前我认识卢茜尔时,我们都在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学习短篇小说创作。9年前,她的生活受到了很大冲击。从此以后,她一直住在亚里桑那州的塔库森。她曾……好了,还是让她自己来讲这个故事吧。这是她曾讲给我的故事:“那会儿,一直生活在激情的漩涡里:在亚里桑那州大学学习管风琴,在小镇上开办了一个语言治疗诊所,还在沙漠柳枝农场开设了一门音乐赏析课。当时我就住在农场里,经常去出席晚宴,参加舞会,在星光下骑马,在音乐里徜徉。可是,一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突然瘫痪了。我的天!我的心脏不好了。医生对我说:‘你必须卧床一年’。他丝毫没有鼓励我的话,比如说‘你还能健康强壮起来。’“在床上躺一年!成了一个无用之人——也许还会死!我吓傻了。为什么这一切会降临到我头上?我做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我哭天抹泪,脾气变得乖戾暴躁。不过我还是采纳了医生的建议,卧床休息。我的一个邻居,鲁道夫先生(他是位画家)对我说:‘也许你认为在床上耗费一年是个悲剧,不过结果也不尽然。你这样正好可以有时间思考,可以更好地了解自己。你这几个月在精神方面的进步可能远比你在以前所有时间加起来取得的进步还要大呀!’于是,我安静下来,力图开始感受一种全新的价值观,翻阅各种鼓舞人心的书籍。一天,我听到广播里的主持人说:‘只有你自己能解释你意识中存在的东西。’这种话我们以前听到过很多次,但直到此刻才真正落到我心里,生根发芽。我下决心去想自己所希望的生活:喜悦,幸福,健康。每天早上一醒来,我就强迫自己把心存感激的事情都从头到尾复习一便:瘫痪的我不会感受到痛苦,我还有一个可爱年轻的女儿,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接触的是广播里优美的音乐、有趣的书籍、美味的食物、热心的朋友。我十分愉快,整天有很多人来探望我,以致最后医生不得不写了张布告:一次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入我的病房——而且还只能在指定的时间。“自那以后,九年过去了,而现在我的生活非常充实,富有活力。我衷心感谢自己卧病在床的那一年,那是我在亚里桑那最有价值,也最快活的一年。从那时起,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计算我的财富。这个习惯我一直坚持到现在,也成了我最珍贵的财富。想想自己直到害怕得要死了,才真正开始生活,该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我亲爱的卢茜尔·布莱克,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但你和200年前的塞缪尔·约翰逊博士倡导的教义一样。他说:“对每件事情都看看最好的一面,这个习惯比一年挣1000英镑还值钱。”我要提醒你,说这话的人并不是什么职业乐观主义者,而是一个20年来尝遍了忧患、失败、饥饿的人——而最终,他成为那个时代最杰出的作家和历史上最值得纪念的演讲家。
罗根·帕尔萨·史密斯善于把丰富的智慧压缩为简洁的词汇,他说:“生活中应当有两个目标:第一,得到你想要的;然后嘛,就是第二,学会享受你得到的东西。而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办到第二条。”
想不想知道,如何把洗盘子变成一个最激动人心的经历?想的话,就请读一读鲍尔奇德·达赫书中令人振奋的章节,领会她无与伦比的勇气。这本书叫做《我想看看》。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个已经整整瞎了半个世纪的女人。“我只有一只眼睛,”她写道,“眼睛上布满深深的疤痕。我只能透过左眼一条细细的窄缝来看看这个世界。也只有把书拿起来贴到脸上,才能看见,而且还要竭力睁大左眼才行。”即便如此,达赫也不愿让别人可怜她,拒绝让人把她看成是个“特殊人”。小时候,她想和他小朋友玩跳房子游戏,可是她就是看不见地上画的线。于是,等其他孩子都回家了,达赫还蹲在地上,把眼贴在线上,顺着线一点一点找认,记住了地上每一个画线部分。下一次再和小朋友玩游戏,她居然成了个小专家。达赫在家里看书时,也得把印着大号字体的书紧紧贴在眼睛上,贴得那么近,眼睫毛好像都能刷着书页。就这样,达赫获得了两个大学的学位:明尼苏达大学的本科学位和哥伦比亚大学的硕士学位。达赫后来开始在明尼苏达一个名叫双子谷的小镇教书,之后不断晋升,成为南达科他州索克斯泉奥古斯塔纳学院新闻系和文学系的教授。她在那儿教了14年书,同时还在妇女俱乐部做协调员,在电台上主持谈话节目,介绍各类书籍及作者。“在我的脑海深处”,她写道,“总是蜷伏着一种对全盲的恐惧。为了战胜这种恐惧,我必须采纳一种愉悦快乐的生活态度。”
1943年,她52岁时,奇迹发生了:达赫在梅沃诊所做了眼部手术,她现在的视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上40倍。一个崭新的、令人激动的、充满爱意的世界在她面前展开了!现在达赫甚至觉得在水池子里洗碗都那么令人激动,令人振奋!“我开始玩着碗里、锅里、池子里的肥皂泡,”她写道,“把手插进泡沫里,托起一个肥皂泡,对着阳光,在每个肥皂泡上我看到了一个个小彩虹的绚丽颜色。”达赫透过水池上的窗户向外张望,她看见“不停拍打着灰黑色翅膀的麻雀,飞过厚厚的,正在飘落的雪幕。”从肥皂泡上,从麻雀身上,达赫看到了一份狂喜,她的书于是以这样的话来结尾:“亲爱的主啊,我轻声说道,我们在天的父啊,我感谢你,感谢你,感谢你。”
想像一下,感谢上帝是因为在洗碗时从肥皂泡中看到了彩虹,从天空中看到了麻雀飞过落雪!
你我都应该感到惭愧。多少年来,多少个日夜,我们一直就住在美丽如画的仙境中,可是我们却像蒙蔽了双眼,视而不见,闭塞了心胸,不会欣赏。想不想停止忧虑,开始真正的生活?那么就多数数你的恩赐,少算算你的麻烦!
第四课 如何识别失败的征兆
这一课对你来讲也许十分痛苦,甚至你已经开始坐立不安。尤其让你难受的是,你虽察觉到自己性格中有失败的蛛丝马迹,但以前却认为它们无伤大雅。但是,恰恰是这些看似无伤大雅的蛛丝马迹,正在破坏你成功的机遇,正在阻碍你发掘真正的潜能。
要是汽车出了毛病,也只有等机械师诊断故障在哪儿之后,才能开始修理。要是你病了,也只有等医生确诊你得了什么病之后,才能开始治疗。不过,要是你竭力掩藏,也许一生就会是一场失败,没人能够帮助你。因为如果你隐瞒失败的原因,就算是无意之举,你也是在欺骗自己,在逃避现实!
多罗茜·布兰蒂的《醒来!好好生活!》一书出版于1936年,恰逢大萧条最严重的时期。不过这本书却鼓舞了当时在绝望的深渊无助挣扎的国家和民众。请仔细关注这位女士所说的话吧!在了解生活中可怕的真实之后,她学会了如何调整生活航船的方向,迂回前行。当然如果现实依然灼痛着我们,请你还是以感恩的态度对待。学会了解自己,学会治疗失败的自己。
从叔本华到弗洛伊德,从尼采到阿德勒(奥地利心理学家),我们已经对“生存的意志”这样的词了如指掌。这些词,尽管有的甚至会有些夸张,但确实代表了我们内心的冲动——实现自我,这是每个人心中都非常熟悉的感受。我们都见过小孩子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不遗余力又打又闹,又吵又叫。我们自己年轻时,也曾奋力争取展示自己的蓬勃朝气,好像久病初愈的人感觉到血管里又涌起力量的大潮。任何一个在不幸境遇中生活的普通人,都会适应贫困、压抑、羞辱,甚至是更加悲惨的打击。也许这些境遇让旁观者看起来生不如死,不幸的人们却惟有依靠意志的力量咬牙挺住,在恶劣的困境里坚忍不拔,紧紧抓住生存的机会。更进一步说,成长的经历逐渐让我们认识到自我意识在内心的增长。从孩提到少年,从少年到中年,每到一个紧要关头,我们都会发现旧的经历、活动、兴趣终将被新的经历、活动、兴趣所替代。大自然为我们设计的新角色做好了安排,实际上,她是让我们适应新的要求。于是她让新的东西带给我们欢乐,好让我们彻底放弃旧的东西。
然而意志的对立面就是“失败感”,甚至是“死亡感”。可是,也许接受死亡并不那么容易,事实上没有哪个人能够承受他也许会“不在了”,“消亡了”这样的说法。即便是那些病入膏肓的人常会出现“死亡梦境”,或受到“自杀威胁”这些情况,那也不过是根植于一些报复性的想法。因为病人认为自己还活着,只不过别人看不见自己,而他却能够看见那些曾经怠慢过自己的人们为他的死亡备感忧愁和遗憾。曾几何时,这些说法被心理分析师们奉为宝典。一战以后,弗洛伊德研究过一些被弹片击伤的人,随后发表了一部专著,阐述自己的发现。弗洛伊德说:人们的梦境中会偶尔出现对死亡的真切渴望。这部专著中集中了弗洛伊德精彩的推测和猜想,不过按照当代心理学家的观点,这种死亡的想法只不过是生命中偶尔出现的漩涡,不能以偏概全。于是弗氏的著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