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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啊。
“哦……失礼了。”屋外响起了忍足的声音,然后听到开门声后,很快忍足便走进了客厅。
我恋恋不舍地关上了电视,转头问忍足:“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谢谢……”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神情有些复杂,像是在担心着什么一样皱眉说:“阿翠,那个我想说……不要因为我会过来就不锁上家里的大门,万一小偷进来怎么办?下次别这样了,真叫人无法放心啊。”
“呃,没关系的,并盛附近一带治安都还可以。”我站起身到角落里拿了一个坐垫摆放到茶几的对面,待忍足坐下以后,我说:“对了侑士,其实找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够帮我个忙。”
“哦,如果我能做到的话什么都可以。”忍足笑了笑,问:“什么忙?”
“没什么,很简单的。”我说:“请到我的床上稍微躺一会就可以了。”
“什么——?!!”
话音刚落下,忍足突然惊叫着从坐垫上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我问:“阿、阿翠,我今天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被迹部的网球击中了耳朵,导致听觉出了点问题,你能不能把话重复一遍……?”
“哥哥,你能不能到我的床上躺……”
“啊——!啊啊哇——!!”
我还没把话说完,忍足突然夸张地锤着自己的胸口大吼大叫了起来,完全把我的声音压了下来。
“……”
我很无语地看着他,一直到忍足自己安静了下来。
“呼……抱歉阿翠,我刚才有些失态。”忍足终于恢复了那副冷静的样子后,他推了推眼镜,叹气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作为你的兄长不能纵容你去做那种行为,阿翠你只有13岁,处于对异性懵懂的青春期,对性感到好奇很正常……但是由于一时的冲动好奇而去尝禁果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呃,我想他或许误会了什么。
我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似乎联想到什么奇怪的方向去了。
“不是这样的,你想太多了……”我头痛地抚额,正想同他解释的时候,忍足突然绕过茶几冲到我面前,神情严肃地按着我的肩膀说:“不用说什么,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哥哥也喜欢阿翠、关心阿翠,所以绝对不能让阿翠做任何会后悔的事情啊……说起来幸好你发信息给了哥哥,如果是其他男孩子的话就可能不会那么绅士……呼,真是危险……”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忍足的说教,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了,不过我想就算自己解释也不一定解释的通,于是在忍足闭嘴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要喝点什么吗?”我再一次问道。
“哦……好的。普通茶水就可以。”忍足喘了口气,点点头说好。他似乎说得太过激动而有些唇干舌燥。
我迅速进入厨房冲了杯浓厚的黑咖啡,然后从碗橱里拿出一碗酱汁,找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在上面利索地写下一个汉字的“眠”,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等符纸烧成灰以后,我在那堆灰中取了大约一咖啡勺的份量加入那杯咖啡中,然后轻轻搅了搅。
咖啡的味道比较重,我想这样他应该尝不出灰的味道吧。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忍足,但好在这东西的效果比安眠药好得多,而且无副作用,我也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久等了。”
我端着那杯加了料的咖啡走进了客室,忍足似乎正在和谁发着什么短信,看到我之后,便随意地合上了手机,微微冲我笑了笑:“没关系的阿翠,不好意思让你张罗了,对了你吃过晚饭了没有?等等我带你一起出去吃?”
“我吃过泡面啦,你也要来一碗吗?”我把咖啡递到忍足的面前,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自恋刑警》已经结束了啊……
“那怎么行呢。”忍足捻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道:“你还在生长期,怎么能吃泡面那种没有营养的东西,等等我带你去店里吃牛排吧……”他顿了顿,突然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啊……怎么有点困了。”
我紧张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完全没有发现咖啡里的不正常味道。
“啊哈哈,喝咖啡明明应该是提神才对……不过为什么会那么困……鲶鱼睡不着!”
……他好像犯糊涂了,像傻瓜一样说起了奇怪的相声……但是一点都不好笑啊!
“Zzzzz……”
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忍足毫无生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抱歉,委屈你一下了。
我轻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将他背起来,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房间方向运去。
将他放到床上以后,我抬头看了看墙上钟的时间。现在6:20分,也就是说大概要到四十分的时候犯人才差不多会过来。干等着白白浪费时间不是我的作风,于是趁着这段空白时间,我索性从抽屉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跑到浴室去冲了个澡。
不过才刚洗完头发,开始往身上涂肥皂水的时候,浴室外的走廊方向突然听到了沉重的拖动动静。
我忙拧下淋浴器的龙头,生怕打草惊蛇,小心翼翼地关注起了外头的动静。
走廊处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喘息一样,令人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信长殿下,你可以偷偷看一眼外面是什么吗?”我抬起头,小声问漂浮在天花板上的织田信长。
“你在对信长我发号施令?”他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不,算了。”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无法对他抱有期望。魔王大人实在太自我了,一点也靠不住。
“哼。”信长冷冷地嗤了嗤鼻,眉头紧皱瞪着浴室门口的方向,对我命令道:“穿上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侵入我的领地了。”
“……”我眨了眨眼,没有回话。
虽然很在意信长口中“了不起的东西”究竟指什么,似乎从来都没见到他给过对手如此高的评价,照理说这或许是非常棘手的东西,但我却感应不到任何恶念带来的压力。
管他是什么样的对手呢,反正我都会宰了它。
我抓起龙头冲掉身上的肥皂水,手忙脚乱地擦掉水珠然后套上睡袍,正想冲出浴室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享乐吧……”
“?!”
谁?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戒备了起来,忙转头想问织田信长,而这时,浴室里的灯突然“啪”一声熄灭了。
“享乐吧……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
与其说是从周围传来的声音,倒不如说是直接在大脑中响起来的,女人的细语像是在挑唆着什么一样,在我的脑袋中挥之不去,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我咬了咬嘴唇,迫使自己不去把注意力分散在那个声音上面,摸索着爬向浴室门口。视觉不适应突如其来地一片漆黑,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仿佛连同五感一并失去了一样。
“信长殿下,你在吗?”我闭着眼睛朝黑暗的空气中喊了几声,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享乐吧……就现在……”女人的声音继续回响着,就像魔音一样让我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焦虑,视觉依旧没有恢复,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但好在终于摸到了门把手。
“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到哪去了啊。”我不满地抱怨了一声,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浴室的门被堵上了。
“!!”
我用力推了几下门,但那扇平时不怎么牢固的木门现在就像石墙一样纹丝不动。
哦该死的,我的装备都扔在卧室里没有带出来,果然不应该用这点时间去洗澡的吗……我失算了。
我在“把房门弄坏花钱装修”和“自己被困在浴室错过事件以及忍足可能贞操不保”的两个选项中挣扎了数秒以后,最后还是忍痛选择了前者。
虽然钱很重要,但不管怎样还是不能对不起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忍足。
我叹了口气,一边在心里控诉着突然不见了的信长,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抬起腿准备一脚踹烂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贴了上来,我惊愕地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想要一拳往后打下去的时候,对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轻喘着气喃喃道:“阿翠……”
“……侑士?”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我一愣,微微放下了捏起的拳头,不敢置信地问道。
后背紧贴着忍足的胸膛,他似乎没有穿衣服,身体微微有些发烫,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的鼓动。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享乐吧……”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从耳边响了起来,和忍足略显得有些暗示性意味的喘息混杂在了一起。
不对,不是忍足。
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猛地伸手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忍足。
这家伙是变形人!
先不去想那个女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敌人会像是穿墙了一样出现了我的浴室里,现在除了干掉这家伙以外我已经什么都无法考虑。
“阿翠……”前方的“忍足”仿佛没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重复着喃喃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我不由得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恶心感。我往后退了一步,厌恶地皱眉道:“别用侑士的样子喊我的名字——”
然而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又同时响起了KACKT那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嘿嘿嘿……这样更好了,三人一起来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被操控的忍足、伪KACKT(山田)、阿翠,3人一起玩耻辱PLAY……(大误)
如果是用塔罗牌来形容的话,麻仓好是刑死者(通称倒吊男)
云雀必然是皇帝、阿翠是愚者、reborn是命运、安娜是女帝、忍足是魔术师、叶是法王、迪诺是星、野田汀是正义、DEAN是塔、白兰是恶魔、六道骸是月
其他待补充……
46
46、偶像明星(完) 。。。
…………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KACKT的声音以后我迟疑了一下,慌忙转过身。黑暗中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
可我还是同时可以听到忍足的喘息声,虽然感觉很模糊,但凭着尚未完全消失的身体和气息等感觉,我觉得在这片黑暗之中可能有三个人
……不,也许是四个。
“享乐吧……”
那个女人绵软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萦绕着响起,始终无法摆脱。我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思维就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无法迅速形成平时应有反应。
身体好沉好沉,呼吸都有些不由自己。我知道一切都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可我无能为力。
“享乐吧……”
就象是在被洗脑一样,那些声音不断回荡,身体的无力愈发严重,拼命想要集中的精神也涣散得超乎想象。
我像是踏进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这一刻牢笼开始缓缓收紧,我却无计可施。
“嘿嘿,不要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KACKT”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赤果果暗示的声音依然充满磁性。我能感觉到那个有些温热的呼吸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不紧不慢的他在缓缓接近我,享受就要收获猎物的那种变态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