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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心服,未免有胜之不武之嫌。这场比武,大家难道不认为有失公允么?〃
我的声音逼得很细,高高的以内力传了出去,一时间场上人人都听得清楚,恰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的人声轰然一下响了起来,纷纷附和。
我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本教人才济济,卧虎藏龙,难道便只有孙堂主,任公子,傅左使堪当大任?其他的前辈,弟兄,就没有一个愿意光大本教,上去一显身手的么?帝王将相本无种,唯有能者居之,现在可不是讲谦让的关头!〃
我一字一字说得清楚,底下局面更加的混乱,傅远臣远远的看过来,我个子比一般人略低些,混在人丛中他也看不清什么。
任随风也回过了头来,朗声说:〃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我现在挑战傅左使确实不大妥当。〃
底下一把声音说:〃今天定要选出一位教主来,以免本教上下群龙无首,替先教主报仇,抵挡官府与白道的联手围攻,刻不容缓!〃
我游目四顾看他们乱成一锅粥。怎么,魔教现在处境这么不好?
傅远臣不是说他是白道的卧底么,如果他当了教主,那白道和官府就不必大力围剿了,凭他别有用心的安排布置和带领,就够覆灭魔教的了。
如果任随风当上教主。。。。。。
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想当然,他是不会象傅远臣那样做的。
如果。。。。。。
我心念转动,台上任随风已经遥遥向我说道:〃这位兄弟内力精湛,见识不凡,不知道为什么不上来一显身手?〃
这声音平和诚恳,可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何等久,每次他这么说话,就代表着已经动怒,后面就要拔剑了。
我冷冷笑着,拔身而起,在空中几下纵跃,轻飘飘落到了高台上。
任随风,随风,谁知道你究竟叫什么阿猫阿狗。
想看我一展身手,好,没问题。我也想看一看,过去的三年,我到底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这位兄弟贵姓?〃任随风还拱了拱手,态度不能说是不客套。虽然他看到我穿着下人服色时,有一瞬间的惊讶。底下的人也看到我穿的是仆役的服色。
我咳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底下有人远远的大喊:〃这位大哥叫做东…方…不…败…〃
我倒!
这个于同。。。。。。
魔教与东方不败,姓任的和姓东方的。。。。。。
KAO,我又不是来演笑傲江湖的。
本来嘛,凉风轻轻吹,剑光如水,杀气胜霜,满有点悲情气氛的,让这小子一嗓子喊的,弄得我哭笑不得。
但任随风倒是拱了拱手:〃东方兄弟的名字倒是不凡,不知道剑法是不是一样让我等大开眼界。〃
我冷声说:〃我并不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才上来,不过是为了公平二字。任公子现下与我拼斗一场,接着再与傅左使对阵,两人都耗过了力气,这比试便公平合理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我说得有理。
随风,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让我大开眼界。我所认识的你,是冷傲有些孤僻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我心中原来的随风,已经死了。
他亮出剑来,一声清啸。
我摒弃了所有的念头,一瞬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在我绷紧如弓弦的刹那间,他出手了。
并不是我所熟知的,我传授他的剑法。
而是刚刚傅远臣施展过的,魔教教主的独门剑法。看他的姿势剑路,我立刻知道,这样一路凌厉而威力奇大的剑法,没有五年七年,别想学到这等地步。就是说,在我狗熊跳太平充英雄救人的时候,他已经身负绝技。
好,好,很好。
果然我当了三年的冤大头。我上来也不是为了争夺这什么教主之位的,我只是想看看任随风的功夫。
果然如我所料。
他的剑势凌厉,我的身法清奇。
其实,要说真本领,我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但当他腰身重挫反手出剑的时候,我指甲轻轻在空中弹了一弹,然后一个铁板桥倒仰过去避他剑锋。他回步纵跃之际,身法突然一窒,我看准了时机,脚在台边一撑,身子借力平平横移,在他腰间印了一掌。
任随风的身子象断线的纸鸢一样轻飘飘斜飞了出去,勉强在台面站住身,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站直向他拱一拱手:〃承让了,任公子。〃
21 我是坏蛋 二
我并不怕他会说出我用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一瞬间真力不济是被我的药力所致。这药无色无味,嗅进鼻中或是沾到皮肤上,会在瞬间造成经脉的中断真力消减,但只有一瞬间。
我要的也只是一瞬间。
这味药不是药经毒经上的,任随风想破头估计也是想不明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调匀呼吸,阴沉地说:〃东方兄弟好身手,我甘拜下风。〃
台下面静极了,好象谁都没想到一个无名小卒,穿着下人的服色,上来打败了准继承人之一的任随风。
我胜了,让他栽了跟头,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刚才那一掌我运上了七分阴劲,他内腑应该受伤不轻。。。。。。
我面上平平静静,说道:〃在下侥幸胜了一招,若论剑法,自是任公子远胜于我。〃
他不再说话,转身跃下了高台。
随风,随风。
原来你认不出我来,原来你武功剑法都不是我所传授,原来你这样重视这个教主之位。
我真的认识过你么?我认识的那个叫随风的少年,似乎只活在我的幻想中。
我慢慢转过身来,傅远臣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我。
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我和这个家伙,也有不少的头绪瓜葛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他强暴过我。
我把长剑向他掷回去,他接在了手中。我冷声道:〃傅左使,在下不才,也想领教下左使的绝世剑法。台下大伙儿看得清清楚楚,我与左使都是战过一场的,不算不公正。〃
傅远臣眼里寒光闪烁,底下突然有人喊道:〃东方大哥,给你兵器。〃
我侧过头,于同不知何时挤到了台子下面,在人丛里拼命踮脚攀高,一手扬起,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我接在了手中,原来是一把短剑,柄做玉质,中分为二。
鸳鸯短剑。
我拔剑出鞘,隐隐的一股寒气直冲面门。
好剑!
于同手圈在嘴边大喊:〃东方大哥,你加油打呀!〃
我突然升起奇异的感觉。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宝剑。
可是我却不担心,这家伙的性格倒象我在现代的朋友小梅,那样阳光四射,那么热情洋溢。
我抛开剑鞘,两手持剑。
傅远臣捏个剑诀,我立即感觉到了涌汹而来的杀气。
他倒是会先声夺人。
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双剑一错,朗声吟道:
〃天下英雄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王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最末一个醉字还在舌间盘绕,我已经猱身扑了上去,双剑连环尽是杀着。
他们这一路剑法太霸道,要让他先出剑,我占不到主动,刚才和随风对一阵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全靠身法好来支撑。
说到我的身法步法。。。。。。是老头传我的,我自己加以改进,另名为〃凌波微步〃。。。。。。虽然名字是抄袭的,俗也是真俗了点儿,但是总比水上飘草上飞万里独行什么的好听多了。。。。。。汗一个。
我的身法飘忽足以自保,但是要击败他谈何容易。这个人老辣沉稳,比任随风厉害得多。
好吧,你逼我的。
左手持的短剑剑锋回扫时,我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几点血珠在阳光下飞溅,傅远臣眼睛原是死死盯着我的剑势,这时却茫然无措似找不到焦点。我一脚撑在他胸口,人已经借势跃上半空,青衣飞展,剑华如雪,台下一时彩声雷动。
等我翩然落地,傅远臣也站直了身子,我想他是不会想明白,为什么一瞬间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他应该归究在血滴反射阳光。
我面带微笑站在台上。
刚开始呢,傅远臣,你欠我的不止这么一点点。还有魔教,他们欠我老爸的也不止这一点点。
台下突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呼声:〃东方不败教主……〃〃东方教主……〃〃教主不败,圣教不败……〃
我。。。。。。满脸爬满黑线。。。。。。= ='我可没想要当什么。。。。。。东方不败教主。。。。。。那家伙挥刀自宫不男不女,重要的是结局不好。
我不要做人妖教主咯!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禁有些犹豫,正午的时光也只有这么短,已经被我打掉了一大半,现在太阳已经微微偏西,到了午后了。我没来及催动我下的药。
不过好在,这个药力,十天八天是不会退,明天正午再下手也来得及。。。。。。
可是,我把这上千口子人都怎么样呢?怎么样报复他们魔教给我老爸的屈辱。。。。。。以及很多年前,他们可能杀了,杀了卫风的其他亲人。
如果卫展宁不美貌,估计他也活不到我见他吧。
那我呢,为什么我没有在那种恶劣条件下死去?
抱着这个疑问,我根本不理会那些排山倒海似的〃东方教主〃〃教主不败〃的口号,直接下台子走人。有几个老头儿上来跟我寒喧,我跟他们哪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说我不想当魔教教主,你们另推贤能不好么?那个胡子一把的老头儿脸都被我噎青了,估计当他面儿喊〃圣教〃为魔教的人都让他杀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新任教主人选,他的嘴角眼角一直抽搐,我很怕他抽过去接着半身不遂。
可我真不想和魔教这些破事儿搅和。虽然正午过了,我要是催动药力,药效应该也是不错的,起码这些人立马儿脚酸腿软内劲提不上来,就算知道我是混进来摸鱼下毒的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但是我只觉得烦。这都什么和什么,乱成一团麻。你看人家武侠小说里多么创意,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文成武德功盖天下那些词儿都一套一套的,这些人都是单细胞么,喊来喊去只有那两句,太没水平了。
我挂念我家老爸。。。。。。呜,也不知道师傅到底接到了他没有。
我走路那用力的架式,象是这麻石地和我有仇一样,我大力的踩踩踩。
突然有人拦在我面前,笑逐颜开:〃东方哥哥,你现在是圣教教主了,可要多多照顾小弟啊!〃
于同?
我其实很累了,但是要强的撑着而已。以我去了一半的内力,还有不怎么熟练的剑法,施计下药才赚倒任随风和傅远臣,真是累到不行的。这个小子诡异得很,我全神戒备起来。
殷野 2006…03…02 20:53
22 我是坏蛋 三
我不说话,于同也不说话,倒是后面又挤上来一个老家伙,八成不是长老就是护法的,对于同的态度十分恭敬,说道:〃于先生,这位东方。。。。。。〃他愣了一下,八成在想怎么称呼我合适,末了还是含糊:〃这位东方兄弟大伙儿都不太认识,原来是你老的朋友?〃
不是吧。。。。。。这个于同看着和我一样大,你还管他叫你老?那回来还不得管我叫老不死啊!
于同眼珠一闪一闪的,嘴角的笑意很狡黠:〃嗯,东方大哥武功智计都堪当教主的大任,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心里那个闷啊,魔教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烦人。这一个年纪小小,可是心机也很深的家伙,有变装癖是怎么着。我易容化妆那是不得已,这个于同看来地位很高,还穿着下人的衣服在后勤里混,可怜哦,小小年纪就变态。。。。。。
我在肚子里腹诽不已的时候,傅远臣从后面赶上来,声音低沉:〃东方兄弟,请留步。〃
我现在还是得敷衍他,虽然心里的不耐烦已经变成了恼火。
可是我一回头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认出我是谁来了。
真奇怪,为什么任随风和我处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