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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完,齐飞又回来了。
习军都愣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齐飞,但嘴巴还是本能咀嚼着食物,不知道是心有余悸,还是喜出望外。
来道歉的?来和解的?
不是,也不是呢。
给别人带饭的饭盒,倒是非常淡定的躺在那。这不齐飞又回来拿这个,不然,就会有人饿肚子了,得罪不起啊,实在是。
哎,让好多人都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拜托,我不是来道歉的,看清楚了,我是来拿饭盒的。
齐飞走出食堂的时候,身上放松了好多。自己哪里错了啊?只是可惜了,那半盒未吃完的盒饭了。
哎,无知的少年,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不以为然。
不知不觉中,到了午饭时间。
齐飞在正确的场合,还是在不正确的时间和习军相遇了,想说的自然是太多。但,话语还是,千呼万唤“未”出来。
这一次,与习军擦肩而过,两人肯定会错过很多的好故事,这是必然……
有些话这次不说,下次见面,想说都难了,大家千万不要学齐飞,有时候是冲动了点。
齐飞徘徊在食堂里,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
这孩子,饭卡里没有钱了。恰好,老板还不在,没地儿充钱啊。这不是,惩罚是什么啊?
还好,撑哥和丕贤及时出现在齐飞的眼帘,他们俩真好,照例,齐飞还是违心的赞扬了他们俩一番。没办法,人一饿了,嘴巴就是这么不靠谱,不讲原则。
心情很是烦躁,齐飞明明吃的饱饱的,但还是无jīng打采的走出食堂,揣着裤兜,还是很在意的拿出一张纸条来,这不是前几天问妈妈要的,通知书上的学校招生办公室电话吗?
午饭时间,无事,sāo扰一下,自己未来新学校的领导。
嘟嘟……
电话另一旁传来,一中年男子,懒洋洋,粗粗的的声音,听起来,声音不是很饱满,嘴巴好像被占用了。午饭时间,打扰领导,实在是不应该,齐飞想到这里还是满怀歉意的,不怀好意的窃笑了一下。
“喂?哪位?什么事情啊?”一听,就是领导的范,十足的,霸气。
“老师您好,我是新生。我只是想问一下,新生报到最晚可推迟多久啊?”齐飞倒是气短了。
“你有什么事情啊?什么事情能比报道重要还?小孩子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不能让让道,放一放吗?……”老师拜托,学生只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罢了,没必要这么麻烦吧。
“额,老师……”齐飞这几个字好像有点强硬,很明显和这位老师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必然联系吧。
双方貌似都有点不耐烦了,学生没有从老师拿得到想要的答案,而那位老师好像也坐不住了,什么事能比学生的事情大啊,况且你还在上班,这是你的工作。
不要怪学校,要怪就怪哪位老师?
印象肯定坏透了,尤其在齐飞这里,会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放大后果。(这老师怎么这样啊?这学校……)
学校怎样尚且不论,态度问题,连锁反应就没办法控制了。
肆 心猿意马
() 宿舍里。
耿涛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里,享受着属于他的安逸。
宿舍就他们两个人。
平rì里难得的清净。
齐飞和耿涛,两人的家庭住址,在地理位置上,不考虑血缘关系的前提下,还是他们哥两要近点,再加上两人还是初中校友,虽未谋面,但还是丝毫不影响两人关系的进展。因此,两人别看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很是亲近。
“哎,你就要走了,上大学去了,在学校里肯定要找个女朋友喽?”真是一个有话题xìng的话题。
“那是肯定了。我要找个长头发,绑马尾,斜刘海,白皮肤的女孩。”
“那你女朋友穿多大的鞋啊,是不是左撇子啊?真是的,我又没问你这些,干嘛说这么细致啊?”耿涛又在胡说了,这真是气人呢。
“你……”难得齐飞这么热情,难得有这么好的话题。
“那你还说我,你呢?”齐飞反问道。
“我的要求很简单,“愿人长久”,就可以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此事古难全啊!”还是齐飞有雅兴啊,有诗为证,耿涛,这下可是没话可说了吧。
“再说了,若是你乘风归去,以你的速度,大长腿,178cm的升高,你媳妇那小身板能追得上吗?”有一种辩论叫做乘胜追击,再下一城。
哈哈…哈哈…哈哈…
估计这“纯真、爽朗”的笑声,又会传到不远的女生宿舍那边吧,估计人家那边都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吧。
这一阵笑声里,齐飞还是将之前和好友习军“分手”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齐飞的事情在宿舍范围内已经公开化了,在宿舍关系处理得很好,所以不必担心风声会走漏。
下午,第一节课后,还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出现在教室门前。
估计是齐飞的“心事”,又有新的进展吧。
果不其然。
“你的电话。”还是丕贤好啊。
“麻烦你了。”
“别废话了,抓紧吧。”
还是厕所,那怪怪的味道。
“小飞,你的事情,我也打听了。我的一个同事,他儿子是在你报的那个学校毕业的,现在在家待业。我感觉,既然你已经在学校了,就应该继续下去。”电话的另一旁传来熟悉的叔叔的声音。“我知道你的顾虑,没事的,只要我们努力了,就好,结果并不重要。如果明年结果不好,我们在考虑上专科的事情好吧?这才是关键、重要的。”
上课铃声,不合时宜的,还是响起了。
“好的,叔叔,我知道了,现在我想清楚了,不走了,我会努力的。”这种激励人心的话,齐飞还是说的非常的低调,长话短说,尽管齐飞心里很是没底,底气不足。
回到教室,老师已然站在教室,齐飞歉意的坐到教室里,拿出练习册,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慢慢的低下了头。
数学老师张雪看着齐飞这么的虔诚,就没有对他开炮,只是做了一个眼sè,象征xìngjǐng示了一番。
齐飞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就很看好他吧,在这自恋一下吧。过头的自恋就是自残,自恋加脑残。
齐飞哪里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刚才的电话,着实让他招架不住,如果前去那个专科学校,不能有一个明朗的未来,这对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来说,是比较可怕的。很明显,当叔叔给他说明情况时,齐飞的答复明显有点勉强。
两优则其重,两劣选其轻。
这次,少年不得不暂时xìng的妥协了,多多少有点心猿意马的意味。
打电话。
“妈,我想好了,不回家了。儿子,行不行,就在这一年了。LOOKFORME,好不好?”
“行啊,儿子,妈妈看好你啊。”晚间十点左右,电话另一边传来齐飞妈妈开心的笑声,这下一颗悬悬已久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就要挂电话了,妈妈突然来了一句:
“儿子,那个“楼可否米”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看我的”的意思啊。”
“好儿子,妈,明年等你的好消息啊。”
“嗯,嗯。”
那一晚,齐飞应该睡得很好,大概是久违的踏实吧。
用一个很新cháo的词汇——纠结,可以来形容齐飞之前的心境吧。不过这一切还是会告一段落的,有一个新的开始的,这不是吗?
要知道,还有一个贬义词叫做心猿意马。
很多时候,人们所说的放弃,大概,不是因为过程的艰险,而是由于路途的遥远,遥远得甚至黯淡了希望,渗透着渺茫。最起码,这是在齐飞看来。
人的一生有两条路要走:第一条,必须走的路;第二条,想要走的路。第一条路走得漂亮,才能眺望接下来想要走的路。
齐飞,可以的,只要他想,他愿意。
睡得太专心,太逼真,也是不好的。
麻烦事还是来了。因为总是要上厕所的吗,是吧?
找个伴吧,环顾黑漆漆的四周,听取鼾声一片,都这忙,谁理你啊?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还是。
空洞洞的走廊,凉飕飕的,望眼不穿,冷风不时地在耳边呼啸而过,给人一种鬼魅的感觉。静静的教室,细针落地听音,那在这可能略显小儿科了。但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一旦一只脚迈出,就像上了贼船一般,那就由不得你了。
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站在那,享受片刻安逸之余,窗外望去,清风拂来,也是蛮有诗意的。细细一想,想必,这也是生活的一种吧。
如释重负的齐飞回到宿舍,看到孩子们,恬静的睡着,也就放心了,眼睛一闭,一睁,这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齐飞在想:
明天,天气好坏与否,都应该是全新的一天,一个新的开始吧。
明天还在,熟睡的人儿,正期待……
齐飞前几rì,思想上着实狠狠的溜号了一把。
幸好此事没有告知老章,不然,这枚“哑弹”的后遗威力(后果)不堪设想啊。老章平rì里最恨逃兵了,齐飞这事他岂能会放过?以老章的脾气,怎么着,他也会了事化小,小事化恼的。顺利的话,搞不好齐飞会成为致远学校的“经典案例”呢?杀一儆百,以儆效尤,不是吗?
闻名世界的米兰达明示上说: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成为证明你有罪的证据;你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如果你无力请的话,联邦zhèng ;fǔ将为你无偿提供律师辩护。
就像任何案件,无论何其完美,都会留下痕迹。“喜怒不言于sè”,一直是齐飞一直追求的至高境界,无奈尚且年幼,道行尚低,难免会留下些许痕迹。
想想看,以齐飞的身份和地位(学生哎),绝对是弱势群体吧?哪里会有国际米兰达明示般的待遇呢?
“小孩,你前几天,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什么心事似的啊?”孟琪就是大胆,上着自习还敢和齐飞说话,佩服,佩服。
“就是就是,平时你就喜欢笑,这几天你没怎么笑呢?”佟悦也来凑凑热闹。
“我爱笑吗?”也是啊,齐飞就爱笑呢。看来,佟悦观察的好仔细啊。
知道详情的凌心,在一旁微笑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貌似在期待哥哥齐飞要怎样应对呢?
“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就是前两天失恋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已经。”说也奇怪,齐飞说这话还挺溜的。
“光胡寻,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