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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子外氅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带走了包裹我的温暖,也引燃了我的怒火,我想喊,至少夜钰寒在下面,不过那个白痴估计也只会装作不听见。但我还有哑奴,是的,哑奴听力相当好。
无奈拓羽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呼救,最后只剩下听似更像求欢的“恩恩”声。
拓羽的手顺着我的脖颈探入我的衣领,在我的皮肤上带出一片鸡皮。感谢衣服厚实,他无法更深得掠夺。
“你比我想象地还要美味。”他在我唇间低喃,我愤怒地瞪着他,他却眉角含笑地轻轻品尝我唇上的口红。
这个下流的,无耻的混蛋,我张开嘴想骂他,可他的舌就顺势滑了进来,他似乎知道我所有地想法。永远都快我一步将我的呼喊彻底堵住。
“别逼我点你的穴。”他近乎威胁地对我说着,我气得发抖,他戏虐道。“怎么,怕了?”他放开我地唇。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眼底是男人地霸道和自大,“你云非雪也有怕我的时候?莫非是怕我现在就把你……”他抽出伸入我衣领的手,滑落到我的胸前,就一把握住。吓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兴许是衣服穿得多,没感觉到他手的温度,我屏住了呼吸,不想让自己胸部在他地手掌中起伏,越加刺激他的兽欲。
“不小,刚好一只手……”他淫邪地说着,羞得我浑身冒汗。
就在他得意地要做进一步举动的时候,我瞟到了一样东西,因为我一直都瞪着他。他比我高,所以我一直都是仰着头,自然而然就看到了他头顶上方的景象。只见,此刻从屋顶正挂落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而且。那东西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拓羽的头顶,开始朝他俊邪的脸攀爬。是蜘蛛,一只巴掌般大小的蜘蛛。
我笑了,我幸灾乐祸地笑了,活该!
“啊!”拓羽发出一声惊呼,一下子放开我,我乘机逃出他的控制,往楼下跑去,楼下有夜钰寒,他不敢乱来。
手忽然被拽住,再次被拉回拓羽身前,他紧紧拥住我,我在他怀里挣扎,踹着他,大喊着:“神经病!疯子!放开我!呜……”
他忽然捂住了我地唇,痛苦地看着我,
“为什么?”他忽然说话了,声音里带着哽咽,“为什么只有我,你不愿献出你的怀抱,为什么?”
我当即愣住,不再动弹,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他的脸埋在我地颈项,缓缓放开我的唇,用双手环抱住我地身体,我听见他深深地吸气声:“就连水无恨,都可以得到你的温柔,为什么只有我,不行……非雪,你真地这么讨厌我?”他更加收紧了怀抱,我承受着他一部分的体重,他静静地抱住我,仿佛在享受我的体温。
失去锐气的老虎,就像一只无力求助的小猫,我觉得应该说说清楚,实在无法理解他刚才的举动,明明先前一直都是“兄弟”。
“也不是……”我淡淡地说着,“我们是朋友,只是你做出那样的举动,让我害怕。”
“朋友……”拓羽轻喃了一声,“非雪,你在我心里,早已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他忽然拦腰抱起了我,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欲火,他充满邪气的脸,是他邪狞的笑,“知道吗?在碧波池的那次,你有多么迷人,那次若不是我极力告诉自己,你是御寒的女人,否则,怎么可能放你走!”
他一边说,一边往三楼而去。
我的心跳随着他的脚步开始加速,他那次是真的想要我!我看得出,那次就能感觉到,可我以为那只是他一时失控,毕竟是那样的情景,但我一直以为他是理智的,没想到他是因为夜钰寒才放过我。你,已经很久了……”天哪,还很久?那这次凶多吉少!不会是狂风暴雨吧,那我怎么办?如果真的无法逃脱,干脆闭眼承受,至少拓羽不难看,而且相当地俊美,他的俊美,带着邪气,不像随风,带着魅惑。我不会让你成为水无恨的女人,只要你死,就会从这一切脱离,只要你死在这里,就不会有人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他居然也想到让我死的方法,太好了!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整个人一下子冷静下来,反而不怕眼前这只欲火焚身的老虎,他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深深地看着我:“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温柔……”他抬手抚上我的脸庞,细细抚摸着我的五官,仿佛许久没见的夫妻,留恋着我身上的一切,将他手心的热烫,传递给我。
他开始解我的衣带,我表现地相当配合,我抬起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他愣了一下,手里还提着我的衣带,我笑着抚摸他的脸庞,轻声道:“谢谢,那我等你救我……”
“非雪!”拓羽当即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就知道,跟你说明白,你会和我在一起!”
我坐了起来,他兴奋地看着我靠近,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羞涩道:“那能不能等你救了我再……要我吗?我想……名正言顺一点……”
“好!”他开心地环住我的身体,下巴放在我的头顶磨蹭着。
请原谅我的邪恶,只有利用他们,我才能趁乱逃走。之前他们利用我,现在也该换我做庄家了!
为了自由,牺牲色相又算什么!我在拓羽的怀里,偷偷的阴笑着……
第三卷唯有一缕黯乡魂第八章别院的日子(八)
天气越来越冷,我守在炉灶边,往里面添柴,北风肆虐地拍打着窗框,宣告着冬天的来临。
心,慌慌的,爷爷和那一队送亲的队伍依旧没有回来,按道理,他们今天就该回到军营,可我在关口一直守到晚上,都不见他们的踪影。
林日朗将军在巡关的时候,看见了我,知道我是老张头的亲人,便安慰我说可能前面有什么事给耽误了,还说最近的饭菜比老张头煮的还要好吃,于是将我表扬了一番。
可我却隐隐感觉到,爷爷,可能出事了。
跳跃的火焰再次将我的思绪带入那一晚,也是这样火光跳跃,映红了我院子的夜空……
那一晚,我清清楚楚记得是住在北冥府的第二十五个夜晚,拓羽和夜钰寒来到的夜晚,也将是我在北冥别院住的最后一个夜晚。
我知道今晚会有行动,北冥的,拓羽的行动,一个让云非雪从此消失的行动。哑奴在傍晚给我送来了北冥的字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就是:小心。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会这么多……
在夜半时分,一道淡淡的香味最先进入了院子,我紧觉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翻下,滚入床底。
没想到北冥和拓羽还没行动,她倒是先来了,好!越乱越好!
她翻身进入我的房间,又快又准地提剑刺向我的床,窗外忽然又飞进一个人,“当”一声,利器在我的床上碰撞。我闻到了另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
“夜叉!你好大地胆子!”是红龙,他也来了“门主!”夜叉惊呼着,慌忙收剑单膝跪地。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下,看着站在面前的两双脚。夜叉跪着,她若再低下头,就能看见床下的我。
“哼!你还当本尊是门主吗!没想到你居然会欺瞒本尊,早在邶城你就有了云非雪地消息,而你却三番五次私自行动。欲置云非雪于死地,而今,你又故技重施!”红龙愤怒的声音刻意压制着,寒光一闪,我看见红龙地剑指在了夜叉的喉前。
夜叉显得异常冷静:“夜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门主,门主被这妖女迷住,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门主。”平淡的语气却显得大义凛然,仿佛她做地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事。
我晕!妖女!还不是为了你自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归根究底就是要除去我这个情敌!
“住口!你滚!我不想杀你!你立刻滚出我的视线!”红龙收起了剑,转了个身。
夜叉缓缓站起身,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可她突然脚尖一点。就直冲我的床,红龙转身的时候。夜叉的剑已经狠狠刺穿我的床。那闪耀着寒光的剑,在离我心脏五公分处停下。我当即傻眼,惊出一身冷汗。
“非雪!”我听见了水无恨的疾呼,夜叉当即飞离我地床,似乎是被水无恨打飞的,夜叉撞在桌子上,闷声地笑着。
“非雪?”水无恨的口气里带着疑惑,应该已经发现我不在床上,而就在此刻,窗外又跃进几个黑衣人,是那群保镖。
“大胆狂徒,胆敢私闯三殿下地别院!”顿时寒光交错,一群人就在我屋子里打了起来。
“云姑娘怎样?”北冥也赶到了,有人走到我的床前,是紫电,他急道:“主子,云姑娘不见了。”
“什么?捉住他!”
然后我看见很多人跃出了窗户,外面似乎又来了许多不认识地味道。
我这个院子一下子热闹起来,我决定就躲在床下,观察动静。
有人跃了进来,闻着味道,像北冥,他在我房间里徘徊着,似乎想找我,他走到我地面前,站在我的床边,停顿了一会,忽然,他似乎觉察到什么,一下子消失在我地面前,随后,就进来了两个人,是他们!
此刻外面已是热闹非凡,喊杀声,刀剑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灯光闪耀,人声喧闹。今晚好像很热闹。”欧阳缗嘲笑般说了一句。
“恩,嘘,有人!”
另一个人刚说出口,我就看见北冥的脚再次出现,并且听见双方拔剑的声音:噌!
我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他们来了,他们是来救我出去的,我到底要不要跟他们走?我总是在麻烦他们,总是在依靠他们,不!我不能再连累他们!尤其是随风!
“你们是谁?”我听见北冥冷声问着。
外面嘈杂的打斗却使这里显得格外的寂静,只听随风不紧不慢说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你今晚要应付的恐怕不止我们。”
“是你!”北冥似乎认出了随风,“你来做这么?如果云非雪想跟你走,也不会跟着我离开。”
“哼,你是想得到她这颗天机星吧,云非雪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救出她!”
朋友……心里涩涩的,说不出的滋味,有点高兴,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听他的话,他似乎还记得我,可他的语气,却已经显得陌生,这个随风,有点奇怪。
“乒”一声,三个人打了起来,凑巧的是,拓羽居然也蹦了进来,四个人当即在我房间大战,凌乱的脚时而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静静得躺着,等他们出去,然后溜走。
可就在我安分守己的时候,一支火箭忽然射到我的面前,那火焰在我面前跳跃着,我一下子懵了,靠!要烧死我啊!到底是哪一边的人,这么狠!
死?莫非是北冥和拓羽的人?晕死,我还没逃出去呢!
火箭一支接着一支射了进来,射在我的床脚,我的床上,桌上,墙上,任何地方,火光一下子照亮我的房间,我立刻从床下滚了出来。
就在我滚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战斗,当即停止,四个人木呐得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北冥,拓羽以及两个蒙面人,他们的剑还碰在一起,仿佛时间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定格。
我尴尬得看着他们,举起了手:“嗨。。。就在这时,一支火箭带着嚣叫从窗外射了进来,直奔我的面门,紧接着,又是一支,剑光忽然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