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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嬴政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徐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会是从嬴政口里说出来,真是罕见啊!
“那奴婢以后要做些什么呢?”她还是要问清楚嬴政是怎么安排自己的。
“你没明白寡人的意思吗,你要做的就是在祈年宫里养好身体,要是闲着无聊可以到御花园走走,或者去平兴殿看看苏儿!”嬴政终于不再折磨她了,其实他心中一直都有种抵抗情绪,他讨厌儿女情长,更抵抗着身为大王的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女子这般眷恋,所以每次看到徐姚,都没有给她好脸色。
“那奴婢告退了,大王……也要注意身体!”徐姚的心情早已起伏不定,她宁愿嬴政像个阎王那样冰冷,那样她还能捍卫自己的心情,但嬴政这样忽冷忽热的对她,让她心灵的防线越来越低,无法固守。
徐姚转身离去后,嬴政才抬起了双眼,目送着她那虚弱的背影……
第二十四章
徐姚现在成了祈年宫里的一个特例,有着宫女身份但却不做宫女份内的事务。她整天还是和这些宫女们吃穿用度在一起,但大家都与她刻意的保持着距离,原先她是被作为有罪之人发落到大王宫中充为女奴,但如今大王又下令不让她做任何事情。徐姚现在那尴尬的身份,让这些人不敢得罪与她,但也不好去近亲与她,都在疑惑着徐姚接下来的日子……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自己更是困惑,每次回想着嬴政对她说的话,久久都不能入眠。调养身体这段时间一别又是几日都见不到嬴政,她很想念,有种强烈想看到他的冲动。
“娥姐,今晚让我去代你守夜吧!”徐姚走到宫女娥姐的面前,想与她商量这事情,因为她想看看嬴政,哪怕就那样默默的在旁关注也好啊!
“不行,大王说了不让你做任何事。” 宫女娥姐虽然一口拒绝了,但她是个明眼人,也可以说娥姐是看着嬴政长大的,多年以来她都是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奉着大王,十年如一日。嬴政也很尊重她这个奶娘似的人物。她也是这里唯一看出两人感情的人,她伺候了大王十几年,从没看过嬴政去关心过一个宫女的身体,还亲自发话不让她做任何事物。嬴政这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宫女娥姐知道,自己应该要好好照顾徐姚,也许大王哪天找她要人,她能交出一个完好无缺,健康美丽的徐姚。
徐姚看着宫女娥姐拒绝的这么干脆,她没再去多说什么,再去请求只会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对嬴政的感情,所以很失望的走了。回想起再次回到宫中后的自己就一直没有出过这祈年宫半步,漫步在御花园中的她想起可以去看看扶苏,这也是嬴政恩准过的。有三个多月都没见到过扶苏了吧,现在扶苏公子还好吗?小翠还好吗?于是她加快了步伐赶往平兴殿探望。
平兴殿还是和往常一样,这里的气氛让她感到熟悉与亲切,比嬴政的祈年宫好多了。与众人寒暄了一番,在小翠的带领下,来到长公子扶苏的书房,原来三岁多的扶苏都开始在学习四书五经了。
“姚姨!——”扶苏那稚嫩的童音,喊到徐姚心里一阵暖流。看到他小小的手还握着毛笔写字,满手的墨迹真是可爱有趣。不知道嬴政小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
“扶苏公子,你在学什么呢?能告诉姚姨吗?”徐姚走近了案前,看着扶苏在锦帛上练习的秦籇字体。
“今天太傅刚教的诗经。”小扶苏指着自己练习的锦帛给徐姚看。
徐姚也曾在徐福那儿学过一段时间的秦籇,但因苏儿年幼写的字体像蜈蚣一样,让她很难识别,边猜边蒙的读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她才知道原来是《诗经》里的第一篇,自己读书时候也学过,于是索性不看扶苏那难懂的字迹,直接就念到了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公子,姚姨念的对吗?”徐姚狡黠一笑,没事居然在小扶苏面前卖弄了一番。
扶苏撅着小嘴,“姚姨,你念了那么多,扶苏还没写到那儿呢?”
徐姚听后,尴尬的一笑。的确自己没注意到他写了多少,自己就那样顺口念了出来。整个一下午陪着扶苏练字,时间过得也快,她自己也常举起笔在锦帛上写画着,有时候通过文字抒发一下压抑在心中的感情,的确是个好方法。
“姚姨,你写的这句诗词是什么意思?”扶苏扭头过来,看着徐姚写的诗句不明白的问着。
“公子,我随便写的!你还是专心练你自己的!”徐姚没想到扶苏会这么不专心,小孩子好动的毛病。
“可扶苏不明白姚姨这句诗的意思,以前每句诗太傅都会给苏儿解释好长时间。”嘟着小嘴的扶苏打破砂锅问到底。
徐姚随便敷衍着回道:“这表达的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那么近但又那么远!”
就是这么不清不楚的回答,更是让扶苏摸不着头脑。
“父王——”小扶苏突然一声叫唤,徐姚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嬴政。
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巧,在苏儿这里撞见嬴政,此刻的徐姚内心很是激动,嬴政好像有种魔力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是兴奋的。
“你气色好多了!”嬴政进屋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姚,微笑着说道。
徐姚望向嬴政,也回了一个甚是甜美的微笑。 “谢大王关心!”
她想起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这么和睦的说话。
突然,苏儿那一声稚嫩的童音打破了这种意境。“父王,什么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嬴政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见扶苏拿着徐姚刚才书写的锦帛,送到嬴政面前继续问道:“姚姨说她写的这句诗,诗中含义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可苏儿不明白。”
看着扶苏递来的锦帛上,书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诗句。嬴政猛然抬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徐姚。
早已满面通红的徐姚,被嬴政这么一望。更是全身发烫,双颊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还用说吗,现在嬴政这一眼就能把自己看穿了……要不是扶苏贵为王子,刚才她真想上前捂住他的小嘴巴。
嬴政转而微笑的对扶苏解释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是指山上有树木,而树上有树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是指……寡人这么喜欢苏儿,但苏儿却不知啊。”
“父王疼爱苏儿,苏儿明白。但为什么姚姨说是最遥远的距离?”小扶苏嘴巴到是很甜,但仍然不依不饶的问他父王。
“你姚姨指的是心与心的距离,人与人相处要真心相对。”
费力解释完后,他的父王早已转身走到徐姚的身旁,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下不为例,胆敢再到公子殿内写这些污言秽语,看本王如何惩罚你!”
看着嬴政拂袖而去,徐姚才舒了口气,嬴政也真会给儿子解释啊!虽然他是这样婉转的给小扶苏解释着,但嬴政一定明白这诗句里暗恋的含义,她现在看嬴政的眼神估计也和其他女子无异,的确宫中又多了一个暗恋大王的女子,嬴政应该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徐姚气愤的瞥了瞥继续练字的扶苏,他虽然是童言无忌,但自己的心情却这样在嬴政面前一语道破了……
第二十五章
今晚的祈年宫内奴婢们都是战战兢兢的,嬴政批阅奏章时,因奏章的内容而大发雷霆,殿内守夜的宫女们全都被赶出门外。
“娥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徐姚看见这些奴婢们都吓得面色如土的回来了。
“大王刚才发脾气!唉……还不是朝堂上那些事情!”宫女娥姐到是见怪不怪的说着。
“那也不能把脾气都撒在奴仆们的身上啊!”徐姚心想嬴政脾气怎么如此之大,就为国家大事天天这么心烦意燥的,一定老的快。作为一个大王什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一点也不懂得修身养性。
“大王每次发脾气都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我们都出来了……”另一个宫女在旁给徐姚解释着。
深夜时分,冷飕飕的狂风呼啸地刮着。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根根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这寒风说来就来,天气变得真快,让人无法预测。徐姚走出室外,看着嬴政寝宫内的灯火依旧亮着。他还没有休息吗?于是她绕过了长廊,来到了嬴政的寝殿门前,从门缝中看去,嬴政居然俯于案桌上睡着了。这样的天气转眼就要入冬了,她担心嬴政这样睡上一晚会不会着凉生病呢?可是嬴政又赶走了所有伺候他的人,身边根本就没人照顾,于是徐姚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嬴政的殿内。
“大王……大王……”徐姚轻唤了几声,她想要嬴政到床榻上去休息。
可是不见嬴政醒来,她走到床榻边找来一件厚厚的披衣给嬴政轻轻的披上。这时她才注意到嬴政睡觉的样子与白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白天那个外表冷酷的王是他伪装的面具吗?看着熟睡的嬴政,更像是个纯纯的大男孩,很恬静。其实他本来就很年轻,为什么要装的那么老沉,是王命所致吗?宿命让他太早的背负了一些东西……看着嬴政那轮廓分明的五官,她情不自禁的用手去触摸着他那眉宇间英挺的鼻梁,她真的很喜欢看……
还是感觉到嬴政面部的抽动,她才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离开。可是刚一起身,自己的右臂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顺势跌倒在一个宽广的怀抱中。就这样被嬴政环抱住的徐姚内心感到很慌乱,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当对上嬴政深邃的双眸时,她不知道嬴政此举到底想干什么?
“你勾引完本王,就想走吗?”嬴政把头埋在了她的耳旁挑衅的说着。他那男性的气息在徐姚耳边缠绕。
嬴政怎么会认为是自己在勾引他呢,徐姚听到后瞪大了双眼,想极力解释道:“大王,我没……”可是没等她说完,嬴政的热唇早已封住她想要说的话语。这突如其来的一吻,霸道的让徐姚喘不过气来。
她出于本能的反抗着,双手捶打着,推挤着他雄厚的身体,可很快的那双柔弱的手又被他有力的牵制住,无法动弹。她越是反抗,嬴政越有兴趣,更是激起了那早就想占有她的欲望。
“由不得你!”他在她耳边啜气道。
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徐姚根本措手不及,嬴政的双手开始向下移动,解开着她的衣物,那霸道的吻也转为轻柔,一连串轻柔悦人的吻诉说着柔情款款……许久之后,她才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用手反搂着他的脖子,曾经她那暗恋的情愫压抑到现在,这长久而热情的吻也唤起了她内心的情感。一次情感的冲动是再高明的情爱大师都无法预约的,因为这情感蓄谋已久,迸发于一刻。从她刚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