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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是那个卸下秦王面具后的男子——嬴政!……那无意间的撞上,就撞进了他的世界,我理解他的无奈,怜惜他的孤寂;欣赏他笑起来的迷幻,也沉恋他瞳孔中的深情……至今他的后背上还遗留着为我挡箭的疤痕。”
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剑,柴青暗哑的声音艰难开口,“你是在向我述说,你们那浓烈动人,感人肺腑的爱情吗?”
“你错了,嬴政他给不了我轰轰烈烈,我只求普普通通,平淡绵长。就这样慢慢的陪着他,直到他双鬓出现白发……”
“这就是你要的完满?”他有感而发的问着。
面对柴青,她诚恳的点着头,如此坦诚的说出心中所有的想法,不知柴青是否能理解她的情,她的爱。但柴青愿意静静的听她述说着与嬴政的故事,也让她的内心释然了许多。
收起手中的剑柄,柴青转身离去。
徐姚快步上前,在身后追寻着他的步伐,“告诉我,救太子丹一事,你究竟是如何策划的?”
“你担心嬴政的安危?” 止住脚步,柴青回眸转身。为何她的眼中只有这个男人。突然间,他真的很嫉妒嬴政,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好事都让他一人占尽了。
注视着柴青,这个她生命中最特别的朋友,但是那犀利的问语,让她无法回答。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朋友,千言万语她不知从何答起。
相视着,沉默在此刻萦绕。
一声悠长的叹息,柴青眼底的挣扎最终在她的注视下转为无奈。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变成寡妇的!——”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这片夜色正浓的花园,望着这苍穹的夜空,徐姚自叹低语:“柴青,我又何尝不担心你呢……”
祈年宫
“大王……”
看着赵高神色紧张的步入殿内,嬴政内心一沉。
“跟随夫人的侍卫来报,夫人没有去往平兴殿……”
嬴政双手颓然的拂了下脸,“她去了哪里?”微颤的声音响起。
“小的不敢说!”赵高吞吞吐吐的低着头。
使劲踹上赵高一脚,怒喝道:“快说——”
面对这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瘫坐在地的赵高把侍卫的来报详细禀呈给嬴政。
身躯猛的一震,手臂撑扶在案几上,双目紧闭。“今晚的事,共有几人看见了?”那阴森的语气,让赵高惶恐不安。
“回大王,只有那两名侍卫!”这还是嬴政暗中安排的人。
“统统挖去他们的双眼!——”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环绕在殿内。
赵高面色苍白的退出殿外,擦拭着满头的冷汗,看来这女子快把大王给逼疯了!
第七十章
好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儿?……很空旷,满地的枯叶,景象格外的凄冷。浓黑的云像一团团破絮,倒悬在天空,远远近近只有那些松柏树绿森森的,特别惹眼。她怎么来到了这里,这破败凋敝的感觉,似乎看到了满天风雪的隆冬,飘飘洒洒。没有了阳光,没有了生机……她来到了一片树林,林子里的落叶枯枝,厚厚地铺了一地,脚踩上去,软绵绵的。不对,树叶没有这么软,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踩在了一位男子的身躯上,他的脸庞已经被落叶遮的满满的,用手拂去这一层层的落叶,可看到的还是落叶……
心里猛的一紧,徐姚顿时睁开了双眼。好奇怪的梦境,那凄凉的景色在她内心里翻腾着,久久都没能入睡。于是换了个姿势侧身而卧,黑暗中却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
“啊——”她一声惊呼。嬴政单手撑在枕边,神情专注的看着她。
“嬴政,你吓死我了!”徐姚径自拍了拍胸口,这人半夜里都不睡觉吗!
对她此刻的受惊,嬴政没有立即回应,仍然注视着她。
“你看着我干什么?”她纳闷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突然很想看一看你!”
“天天看,还没看够吗?”徐姚娇嗲的回道。
他唇边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看不够……”
但还是一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臂弯中,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不早了,快睡吧……!”
在那温暖的怀抱中,闻着嬴政衣衫上熟悉的香草味道,她又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隔日午后
秦王宫里有一座别院,整日弥漫着中药材的烟熏。此处正是徐福的所在地。
“大哥……”
手拿画卷的徐福侧头一看,原来徐姚已经来到他的住所。
“大哥这是要赶去哪儿?” 正巧来探望他,却在园外偶遇徐福慌张的身影。
“我答应轩公子,要帮他绘制一幅秦宫内天牢的地图。”徐福低声在徐姚耳畔说着。
徐姚错愕的抬头,“他要天牢的地图做什么?”
“前日秦王下令,太子丹已被关押至天牢!”
他要劫狱!——徐姚内心惊呼。柴青,你一定不能这样做,太危险了。眉目深锁,她来回踱步,嬴政居然把堂堂燕国太子打入了天牢,看来他最近也对太子丹一事有所警觉。那要从天牢救人,最直接的办法……她突然想到了令牌!这的确是个帮助柴青的好办法,她以前在嬴政身边也有过成功偷取令牌的经验。
于是赶紧把徐福拉至园内,“大哥,你约柴青明日申时在此处与我相会,我有东西要给他!”
说完,她急急忙忙离开了徐福的住处。
御书房
掌灯时分,徐姚穿过了幽香慑人的花园,径直走入了秦王的御书房。
大殿之外的侍卫看见她的到来,都习以为常的放她通行。
徐姚向殿内探了探头,还好此时没有大臣,她就这样举止轻盈的走进了御书房。
“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也不通报一声!”虽是责语,但嬴政语气中暗含宠溺。
只见她嘻嘻一笑,眼波流转,满脸精乖之气。
上前挽住嬴政的手臂,嘟着小嘴怨言道:“大王,那些侍卫现在看到我,都不通报!我也没办法啊!”这可是她独有的特权。
“寡人真是把你给宠坏了!”轻点着她娇巧的鼻梁,嬴政无奈的笑着摇头。“说吧!今日跑到御书房来,又是所谓何事啊?”
“感觉挺闷的,想找几卷较好的小篆字体,我想临摹一下!”她边说边朝大柜边走去,她的目光一直寻视着哪儿有放令牌的藏柜。
“你走错了方向,藏卷书籍都在你的右侧。”
听到身后嬴政的提醒,她才注意到自己找的这个区域,根本就没有一卷竹简。回眸一瞟,还好嬴政没有继续注视她。
径自走到藏书区,她随意拿了几卷竹简,目光却在四处探寻。
“姚儿,你真的很闷吗?”
嬴政的声音至案桌边传来,她立马收回了眼神,俯视着手里的书简。唉,他平时批阅奏章时,都无视她的存在的,怎么今日越发关心起自己来了!
“嬴政,你忙你的,不用搭理我!”徐姚拿了几卷书简,故意摆放到他的案桌旁,因为她注意到,宽敞的案桌上有一个木制锦盒,内心正在猜想那里面会有令符类的东西吗?
“这锦盒的做工真精美!”她顺手抚摸着这个锦盒,开启了盖顶。里面陈列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形状各异的符与令,有虎型的,盾形的,让她眼花缭乱,顷刻间傻了眼。
侧目而视,她那迷茫的神情,嬴政尽收眼底。
“你拿的这些并不是小篆啊!”嬴政指着她放落在案桌上的书简,上面全是隶书字体。
她窘迫的真想拍打自己的猪脑袋,“是吗?……这里的书太多,我看花了眼!”她垂着头,有些沮丧的说着。
此刻,嬴政伸手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坐着,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姚儿,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嬴政不喜欢看她垂头丧气。她的喜怒哀乐对于政务繁忙的嬴政来说,还是比较关心的。听到嬴政如此严肃的问话,徐姚也心存感激,迎上他深切的目光嫣然一笑,双臂勾缠上他的颈项,“感觉无与伦比!我喜欢待在你身旁的那种感觉,即使是你静静的伏案看书时,我的心都会很平静很踏实。”
“你愿意陪在寡人身边,寡人的心也就安稳了……”
柔软的唇就这样贴了上来,温暖而又湿润,他的舌头带领着她,像蛇一样缠绕着。
此时,像有一种蛊惑,不知是怎么回事,感到此刻的嬴政特别温柔。那种眼底的情意绵绵,让她有种无法推拒的诱惑,甚至迷乱……她似乎已经忘了今日来御书房的动机,就这样跟随着这种亲昵继续沦陷。
抵着他的胸膛,才发现他的胸膛和她的额头一样滚烫。他的吻渐渐游移,气息回旋在耳畔,像是亲吻,又像是挑逗。
感觉怀中的女人渐渐瘫软下去,嬴政顺势将她推倒在宽大的王座上,先前那缠绵的吻也转为凶猛。唇如鹰般掠夺着她颈项每一寸肌肤,一串狂烈的吻痕就这样在她颈项上延伸着……软软地挣扎着,轻推的拉扯着,两人的晃动导致案桌上的竹简全都散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声作响。
“大王……”听到殿内的异样之声,赵高慌忙的跑了进来。顿时见到这满室春光,他面部抽搐着低头退出了殿门。
“政……松开我!”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御书房,“会有人进来的……”
“没人敢进来!——”嬴政声音暗哑的说着,探索的双手迅速滑进她的衣衫内,伸向她雪白的胸部,被他手指抚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引得姚儿一阵轻颤。
随即拉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绝美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出来。覆上她的身体,唇也跟着滑了下来,在她的蓓蕾上轻轻地舔舐着,此时两人的体温在不断上升,搔痒以及湿润的亲吻让她觉得快要被融化了。
“想要吗?”嬴政的问话如同罂粟般致命的诱惑。
她没有拒绝,顺从地迎上他的……浓浓的爱意深深的注入着,一串凶猛的冲刺后,他们终于释放了自已。
徐姚娇喘连连,刚才的感觉差点让她晕死过去。
看着她那隐隐泛着酡红的脸庞,嬴政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喃道:“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
“你真是个昏君!居然在御书房……你就不怕被人知道吗?”她起身拾起自己的衣物。
“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恐怕殿外的人都听见了!”嬴政邪魅的笑容调侃着。
她顿时双颊绯红,使劲捶拍着嬴政。本来她是来盗符的,居然……真不知道是谁诱惑了谁……
帮嬴政整理好衣衫,她捡拾着地上的竹简。
“等下还是叫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