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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阁内依然是歌舞升平,燕语莺声中弥散着男人粗狂的声音,处处露出淫靡的景象。
被明月心挑逗的欲火直升的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搂着那些花娘们直奔巫山云雨,纵然是得不到明月心,也不能憋着自己是不是?
那个左门提督的公子也赶紧搂了一个眉清目秀的佳人,闪进一处包房。
不行,被明月心那个小妮子挑起来的火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发泄,恐怕会憋坏的。
因此,虽然有明日之约,他还是身边缺不了女人。
凌水寒依然一动不动地看向楼上楼下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们,他那双冷冷的眼睛里含着浓浓的嘲讽。
“水寒,我们要怎么办?那个明月心到底是不是滚滚啊?”初云诺问凌水寒。
“是!就是她!”凌水寒冷冷地说。
“那我们怎么办?”初云诺心里想,到底还是从小就养到大的,一眼就看出是不是滚滚。
“哼!”凌水寒突然站了起来,“怎么办?我先宰了那头色狼再说!明天?我让他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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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门提督的宝贝公子杨克庭正搂着一个妓女在床上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正在酣畅淋漓、激动不已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中怎么弥漫着一种非常危险的气氛?而且好像房间里有一双冷冷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似的。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立了起来。
同时,他身下的小妓女突然眼睛一翻,失去了直觉。
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来,用眼睛扫视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因为在窗前不远处的太师椅上,赫然坐了一个一身雪白的翩翩公子。
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霸气,那强大的气场,简直将一个普通的太师椅坐成了龙椅一般。
他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威仪,而且,这个充满了危险和魅力的男人竟然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如果说貌赛潘安都是辱没了他,那飞扬的剑眉、那挺拔的鼻梁、那坚毅而充满了棱角的嘴唇,让人见之忘俗,估计每个少女看见他都逃不出那深深的眸子。
可是,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冷酷得好像一个索命的阎罗,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
此人正是九王爷凌水寒。
而这双眸子现在正透着冷冷的光注视着他,在这种冰冷的眼光下,左门提督公子杨克庭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被放在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
就等着一把锋利的刀切断自己的颈子。
他赶紧推开身下的女子,一骨碌爬起来,一边胡乱穿上衣裳,一边拽过放在桌旁的宝剑,“当啷”一声宝剑出鞘,他用那透着冷光的宝剑指着凌水寒:“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凌水寒淡淡一笑,那笑容很迷人,却是那样的残忍:“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是我送你去地狱的就可以!”
“你放屁!”杨克庭挥起了手中的宝剑,“不知道谁送谁去地狱!”
凌水寒“扑哧”一笑,笑得依然那么迷人:“这个不用争,一定是你去地狱!”
杨克庭气愤不过,挺剑便刺:“不要夸海口,我先杀了你!”
凌水寒那优雅的坐姿似乎并未改变,他依然嘴角含笑看着杨克庭,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宝剑即将碰触到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果断地闪电般伸出了两根手指。
那白皙如玉般的手指好像老虎钳子一般将那把宝剑的剑锋夹住,杨克庭大惊,使劲拽了几下,宝剑却纹丝不动。
他的冷汗顿时顺着脖子流下来。
“看看,是不是说不用争?去地狱的一定是你!”凌水寒嘴里这样温柔地说着,他突然用力,杨克庭的身子好像一个包袱一般被拽了过来。
凌水寒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扣住了杨克庭的脖子,大手用力,掐的杨克庭直翻白眼。
杨克庭那高大的身子就这样悬挂在凌水寒的手上,好像一只被钓上来的鱼。
“好……好汉饶命!……为什么要……杀我,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他拼命地挣扎着,想用自己的手去推凌水寒的胸膛,可是手却好像锤在钢板上一样。
貌似天神般的白衣公子,此时在他的眼睛里,比恶魔都可怕。
可是尽管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从这个貌似完美的白衣公子手中挣脱出来。
“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好吧,让你死个明白,因为你妄图碰我的女人,这是我最忌讳的,想碰她,哪怕只是想想,也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凌水寒冷笑着说。
“啊,你的……女人?”杨克庭挣扎着,眼睛都开始充血。
“不错,就是那个明月心!”凌水寒冷冷地说。
“那我还……给你好……了,不要……杀我,我爹……是左门提督,他不会……放过……你的。”杨克庭还在试图挽回自己的生命。
凌水寒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粗俗不堪的面孔,心中升起了浓浓的厌恶:“左门提督的公子是吧?好,记住了!”
他在温柔地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大手已经突然加力。
只听“嘎巴”一声,竟然活活地将这个左门提督的公子的脖子活活拧断。
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古代官二代伸出了舌头,眼睛一翻,霎时间断了气儿。
凌水寒轻轻地站起,看看床上被他凌空点住穴位的妓女,他又凌空解了她的穴位,然后扬长离开了包房。
他的脚步走得这样轻快,身后却传来了那个小妓女极度惊恐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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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房,凌水寒直接奔向滚滚的房间。
他只要用自己温柔的笑随便问问哪个女子,那个女子就会像花痴一般指给他看。
因此,他很顺利地找到了滚滚的房间。
用手轻轻地推门,门没有锁,打开门,果然滚滚正坐在里面。
偌大的梳妆台前,滚滚正在给自己卸妆,除去了精致的妆容和满头珠翠,她依然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哪里像这烟花柳巷之地的女人?
凌水寒顺手锁上门,冷冷地怒视着眼前的清纯少女。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冷冷地说。
滚滚依然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甚至没有回头看凌水寒一眼:“那个家伙怎么了?”
她是指那个左门提督的公子。
“我拧断了他的脖子!”凌水寒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滚滚淡淡地问,“真可惜,这个人和滚滚还有明日之约呢!可惜哦,他来不了了!”
凌水寒冷冷地说:“明日之约既是死亡之约,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否则,只有一个死!”
滚滚轻轻地叹道:“小干爹还是那么霸道!亏的我挑出这些人都是平常罪大恶极、穷凶极恶之徒,否则,死在小干爹的手下,不是很冤枉?”
“接下来呢?”凌水寒冷冷地问。
“接下来?”滚滚摊摊手掌,轻轻地转过身来,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凌水寒,“我明天再选别人喽!”
凌水寒实在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滚滚的纤细肩膀,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纯心是给我难堪是不是?你在挑战我的忍耐程度,看我到底能为你忍道什么时候?”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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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
滚滚冷静地看着眼前这飘逸冷峻得好像二郎神君般的凌水寒,她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淡淡地说:“怎么样?明天我还要继续选男人,我还要继续做妓女,如果你愿意,你就继续杀!”
反正我滚滚选出的男人都是可杀的人。
“做妓女很开心?”凌水寒轻轻地眯起那双危险而美丽的眼睛,他那修长美丽如同艺术品一般的手指紧紧地卡住了滚滚那小巧玲珑的下巴,“作为本王堂堂的郡主偏偏要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混?”
“没错!”滚滚冷冷地说,“肮脏?你的九王府也比这里干净不了多少,你这么漂亮的手上沾满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你甚至派人杀害了血非夜,没错,血非夜是自杀的,但是明明是你利用了他的弱点,我恨死你了!你想要我是不是?我偏偏不让你如愿,我就是要将我纯洁的身子交给一个再烂不过的男人也不愿意交给你,我宁愿做妓女也不做你的王妃!”
“啪……。”凌水寒一记狠狠的耳光甩在滚滚的脸上,力气之大,滚滚踉跄了几步,一时收不住脚,撞倒了椅子,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胳膊和小腿都摔的很疼,滚滚却一声不吭,她在地上撑起了身子,勇敢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凌水寒那张逼人的俊脸。
“小干爹,我又丢了你的脸是不是?你是不是后悔当初捡了我?”滚滚淡淡地说,那头瀑布般的黑发如同流云般流泻在肩头,更加衬托的她楚楚动人。
那白皙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头印儿越发鲜明起来。
看着被自己打的巴掌印儿,凌水寒那冷酷的心陡然变得柔软起来,他想伸手去抚摸滚滚的被自己打伤的脸,可是,却被滚滚狠狠地将手打开。
凌水寒轻轻在她的身边单腿蹲下,那张俊脸上有一丝凄楚的神情,他冷冷地说:“不错,我真的好后悔捡了你,我当初应该任由你在街上冻饿而死,而不是跟我进王府做我的干女儿,从你来了以后,我做什么都开始畏手畏脚,我作什么都要想想你,直到你在我面前长大,好像一个妖精一般盘踞在我的心上。”
他的大手紧紧地掐着滚滚的肩胛,他是如此的用力,几乎要将那柔弱细小的肩胛掐碎裂。
滚滚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点也不求饶,她只是淡淡地说:“是的,我也同样后悔,在你的面前长大,你给了我一切,却又将我喜欢的从我身边夺走!”
凌水寒冷冷地说:“你只知道血非夜,血非夜就一定对你比我对你好吗?你和他在一起才多长时间?你和我在一起多少年?”
滚滚淡淡一叹:“我们是倾心相爱的,感情也不能用时间来衡量,他从来没有利用过我,他是真心喜欢我,而你只是利用我!在我喜欢你的时候,你狠狠地推开了我,你只是想用我作为你换取权势的砝码!”
凌水寒的大手用力,滚滚疼得眼泪直流。
“没错,我当初是那样想,可是你忘记了?血非夜也曾经狠心伤害过你?你都忘记了吗?你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你知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多么难过?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所以我让袭月利用一切机会除掉他,这也是为了你,你明白吗?”凌水寒咆哮着。
“原来一切都看在你的眼睛里,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