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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换来了什么?当众和血非夜交欢?成为全草原人的笑柄,然后再成为那些无耻男人们的妓女?
滚滚不禁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两行眼泪从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来。
血非夜看到了她的眼泪,他的心头一动,那种很心疼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不能看,这个臭丫头的眼泪有蛊惑,它可以轻易乱了人的心智,让人忍不住伤害!
他赶紧狠心地不去看她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血非夜,再也不要被这个小丫头那动人的眼泪迷住了,她是骗你的,貌似清纯的她,骨子里充满了淫荡和背叛因子,根本不值得疼爱。
血非夜不禁暗自咬牙,一把撕去了滚滚身上那薄薄的衣服。
少女那白皙诱人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中原女孩特有的白皙和细腻的肌肤好像羊脂白玉一般勾人的眼球儿。
血非夜的手下们已经喝得够多了,再看到滚滚的身子,顿时激动起来,他们全都打起响亮的口哨来。
“啊……。”滚滚简直要晕过去了,这个血非夜到底要做什么,在众目睽睽下同自己……?
“血非夜,你这头野兽,你要我恨你吗?我会恨你的,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滚滚呼喊着。
“没错,我就是一头野兽,比不得血月离的斯文灵巧,怎么?我今天要你尝尝野兽的味道如何?”血非夜一边冷冷地说,一边低下头在滚滚的身上撕咬。
他的那报复性的吻,在滚滚白皙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那是充满爱和痛苦的痕迹。
滚滚痛苦不堪,为什么?血非夜曾经那样尊重自己、疼爱自己,他说过会等自己长大,可是现在他竟然要自己像头动物一般在众目睽睽下……,这是他的真正面目吗?
不要,我不要这样被对待!!!
滚滚鼓起了勇气,一边用力挣扎,一边挥起了手,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打在血非夜的俊脸上,那耳光,真是又响又脆。
这记耳光,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血非夜。
从小到大,自己贵为王子,什么人敢动自己一根毫毛?
可是,这个小丫头竟然这样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是在自己的部下面前。
他一把抓住了滚滚的手腕,冷漠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盯住她:“你敢打我?”
暴虐:口不择言地伤害
滚滚倔强地挺起了脑袋:“对,我打你,我打你这个混蛋!血非夜,你混蛋!没错,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袭月站在那边几乎感觉到腿肚子转筋,浑身抖得好像一片落叶,滚滚,你不要命了?这回不是清白不清白的问题了,是有没有命在了。
血非夜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滚滚半响,发现她早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这个耳光,也打醒了他自己,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下占有她吗?自己跟野兽到底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甩开了滚滚的身子,冷冷地说:“多亏你打醒了我,我早就说过,和你上床我都嫌脏!要不是你是冷月皇朝的公主,要不是你是凌水寒的女儿,要不是我还想借助你来进行统一大业,我早就把你扔出去了,别以为我有多喜欢你,你可以问问草原上所有的人,夜王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只要钩钩手指头,多少活色生香的的女人抢着往我的大帐里扑?”
此时的血非夜,是什么伤人说什么,他从来没这么想,但是此刻,他却硬要这么说。
似乎,只要能狠狠地打击滚滚,他已经口不择言!
滚滚愣住了,什么?因为自己是凌水寒的女儿,因为自己的小干爹在冷月皇朝权倾朝野,血非夜才对自己好?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血非夜,你说的是真的吗?是这样吗?
“什么?血非夜,你说清楚,因为我是凌水寒的女儿,你才对我好?”滚滚感觉自己的心在不停地下沉、下沉、再下沉。
“没错,你以为你是什么?要不是你的父王在冷月皇朝位高权重,一手遮天,以后有用的你的时候,我才懒得对你好,我血非夜要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去喜欢你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丫头?笑话!”血非夜冷冷地打击滚滚。
滚滚好像一只充气的气球被突然用针给戳破了一样瘪了下去。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原来自己在血非夜的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地位。原来,他只是想用自己拉拢凌水寒,才……。
错了,血非夜,你错了,我钱滚滚在凌水寒的眼睛里,也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他利用的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他为了他的权势,可以牺牲我自己。
滚滚顿时苦笑起来,原来,男人都是这样的自私。
她笑着笑着,流出来眼泪,原来以为可以在草原上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迎接自己的依然还是眼泪。
血非夜看了看滚滚那晶莹的泪珠儿,心中不禁掠过一丝疼痛,他后悔不迭。
血非夜,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想利用滚滚了?你是真心喜欢她啊!
但是他冷漠无情的话语却让这个女孩子这么伤心。
她为什么伤心啊?
她应该高兴才对啊?她对自己真心过吗?她的眼泪只不过是讨好男人的工具而已,她只是让自己心疼而已。
再不要上她的当了!一定要硬起心肠才行!
暴虐: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他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对那群部下冷冷地说:“你们要寻欢作乐,回你们自己的帐子里,至于你,”他冷漠地看着滚滚,“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你,再把你丢出去!”
说着,站起身来,将滚滚扛起来,转身走进自己的帐篷,将滚滚狠狠地摔在地上,要不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毛地毯,滚滚觉得自己会被摔死。
血非夜,现在竟然对自己这么样的无情。
“袭月,给她洗干净,我讨厌看她这脏兮兮的样子。”血非夜冷冷地说。
袭月赶紧进了帐篷,看着地上哭得惨兮兮、眼泪和鼻涕抹满脸的滚滚,顿时觉得十分心疼。
“滚滚,我们走!我给你洗脸。”袭月上前从地上扶起了滚滚。
“还有,袭月,以后滚滚就跟着你一起干活,洗衣服劈材全让她做!”血非夜冷冰冰地说。
袭月叹了一口气,搀着滚滚走了出去。
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血非夜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如果说缘分天注定,为什么等待自己是背叛呢?
爱的背叛!
自己付出的这一颗真心,为什么得到的确实这样的报答?
滚滚,看起来天真无邪的滚滚,你,没有心吗?
虽然千万次唾骂,他还是舍不得真的将滚滚丢进兵营中,让她被千人睡万人骑,只是因为他真的爱上这个女孩子嘛?
可是,不折磨她,就是狠狠地折磨了自己!
自己这颗饱受打击的心好像沉入了地狱,而且永远不得超生!
他又喝了好多酒,站起身来,离开自己的帐篷,钻进了雪薇的帐篷。
心痛的心,太需要一个女人的安慰了,否则,血非夜估计自己会疯掉。
雪薇自然非常惊喜,因为血非夜殿下好久没来了,她使出全身解数,百般恩爱,千般温柔,一夜间同喝得酒醉的血非夜颠鸾倒凤,直到凌晨时分,才偎依在血非夜的臂弯中静静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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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天起,滚滚在血非夜领地的地位一落千丈,那速度,简直比火箭升天都要快。
虽然从前滚滚的名义上也是小奴,但是她是在血非夜的帐篷里为王子暖床的,整天被血非夜抱在怀里的,所有的士兵下人都不敢得罪她,总是陪着笑脸对她。
那个时候的滚滚,真的比公主还有身份,整天吃喝玩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干活儿。
那些日子,其实是很悠闲的。
直到若干年后,滚滚都在怀念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现在,她变成了真正的女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除了袭月仍然对她一如既往地关心,几乎所有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丫头曾经跟血月离在一起才惹得血非夜殿下生气的,才被扔出帐子的。
做了殿下的女人,还敢去找别的男人,这不是找死吗?
再加上以往的嫉妒,使得男人总想占她的便宜,女人总是找茬欺负她。
每天,滚滚都在干活儿,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她,累得直哭。但是看到别人那幸灾乐祸的眼光,她又将眼泪憋了回去。
暴虐:桃花眼?
她不愿意让血非夜看见自己这么悲惨的样子,因此,即使很苦很累,她还是装作很快乐,而她这刻意装出来的快乐,让血非夜更加的恼火,然后越加对她漠视,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滚滚一样。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滚滚真想大哭一场。
明明自己只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儿,明明自己对其他人都很好,可是,现在自己的名声还不如一个流莺和营妓。
甚至,那些真正的营妓也用敌视的眼光看着滚滚,好像滚滚真的抢了她们的男人一般。
瞧,在河边一起给士兵们洗衣服的时候,就有几个营妓一边看着滚滚,一边指指点点。
“那个小丫头就是被夜王子殿下从帐篷里丢出来的是吗?”一个营妓似乎不知道地问。
“是啊,看那副风骚的样子,还看不出来吗?别看年纪小,听说在床上骚的很呢,刚来的时候,那简直把王子殿下迷死了,听说,每天晚上和王子殿下干多少次呢!要不是殿下身体好,早就不行了。”另外一个营妓说。
“是吗?我看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样子,瞧那双桃花眼儿,现在这么小就这么骚,长大了还得了?”第三个营妓说。
滚滚赶紧往小河里看看自己的倒影,什么叫桃花眼儿?自己是桃花眼儿吗?明明是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嘛!怎么能说是桃花眼呢?
“是啊是啊,人家年纪小志气高,花样儿多的很,可惜哦,终于被夜王子殿下玩腻了,殿下什么女人没有啊,怎么会只专宠一个小丫头?不过是尝尝鲜儿罢了,你看她要胸没胸,要**没**的。”第一个营妓又说。
滚滚委屈地看看自己的胸,人家才十三岁啊,要什么胸啊?
“我说你这个小丫头,看什么看啊?把这些衣服也都洗了!”一个营妓将手里的大团衣服向滚滚扔过来,滚滚躲闪不及,差点被那大包衣服给砸进河里去。
“哈哈哈,哈哈哈!”那群可恶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女人心里全是报复和嫉妒,哼,我们这些姐妹都没有到夜王子殿下服侍的机会,你一个小丫头竟然那么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