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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吃,我要饿死,饿死了,我就能离开这里了,再也不用看见血非夜那张可恶的脸了。”滚滚无力地靠在床上。
“滚滚……。”袭月哭起来,“你和殿下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滚滚轻声说。
“袭月,把东西拿走吧,我不吃,死也不会吃的。”滚滚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袭月。
袭月抹着眼泪走出了大帐,却看见不远处一个挺拔昂扬的身影,是血非夜殿下。
“殿下。”袭月赶紧屈膝行礼,向血非夜问安。
血非夜转过身来,那阴冷而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那双漂亮如星的眸子淡淡地看着袭月:“她吃了吗?”
“没有,”袭月轻声回答,“滚滚已经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了,连水都不喝了。殿下,袭月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啊,她那么娇小。”
血非夜冷冷地一甩袖子:“继续送食物,我就不相信那么馋嘴的她,饿成那个样子,看到这么多美味就是不吃!”
袭月愣愣地看着血非夜的背影,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殿下,滚滚是馋嘴,可是她跟你一样倔强啊!
暴虐:他也不吃
滚滚依然没有吃东西。已经过了三天。
滚滚好像一个小尸体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由于长时间水米不粘牙,她的脸色惨白,昔日娇艳欲滴的小嘴唇也变得好像白纸一样白。
袭月真是着急死了。
她慌忙又跑到血非夜休息的帐子。
进了帐篷,她看见血非夜静静地坐在那里,桌子上竟然也堆满了食物,可是一动也没动。
他一旁的雪薇也在不停地劝他。可是他也不吃,一口都不吃。
袭月愣住了,难道血非夜殿下也一直没有吃东西?
说对了,这三天,血非夜也像滚滚一样,一点都没有吃,但是他在不停地喝酒。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只要稍微走近,都会被浓重的酒精味熏到。
袭月也闻到了这浓重的酒味儿。
血非夜看到了袭月,静静地说:“她吃东西了吗?”
袭月难过地摇摇头,这对相爱的小儿女,到底在做什么啊?
血非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那你来干嘛?回去,再劝她,一定要让她吃进去,否则,你也得死。”
袭月赶紧领命又退了出来。
回到滚滚栖身的帐篷,唉,现在的滚滚已经吃不进去肉了,袭月赶紧让厨子给她熬了她爱吃的小米粥。
恩,记得,滚滚很喜欢吃这个。
“滚滚,吃点吧!你这样是没有用的,难道饿死就好了吗?你知道吗?血非夜殿下也一直在饿着,你不吃他也不吃,袭月真的不知道,你们俩个到底在做什么?对了,滚滚,你一定要吃饱了,才能抗争啊!你是坚强的小滚滚,是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的,你吃饱了,才可以像血非夜殿下宣战啊!我给你熬了你爱吃的小米粥,里面放了糖,你吃点吧!”袭月用勺子舀着粥放到滚滚的嘴边。
血非夜也在饿着?
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动了滚滚,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张开了嘴巴,吃进去了一口小米粥。
袭月高兴极了,她赶紧趁热打铁,扶起滚滚的小身子,一口口地喂着她小米粥,直到她将这些小米粥全吃进去。
侍卫看在眼里,赶紧跑到血非夜那里报告,滚滚姑娘吃东西了。
血非夜淡淡一笑,她终于吃了。
“殿下,滚滚已经开始吃东西了,你也吃点吧?”雪薇赶紧趁热打铁,“你这样几天不吃饭,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此时也很虚弱的血非夜操起了桌子上的羊腿,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可是,没吃几口,他就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胃里没有任何东西,他几乎将胃里的胃酸都呕了出来,最后,甚至呕出了鲜血。
他的整个胃三天没吃东西,光喝酒,已经很虚弱,怎么能消化这种荤腥?
雪薇赶紧一边扶着血非夜的身子,一边吩咐厨房赶紧给殿下熬点粥,唉,什么时候见过夜王子这样憔悴过,这样虚弱过?
这场绝食斗争才算过去,但是滚滚依然不理睬血非夜,视同血非夜如同空气一般。
暴虐:她要是像你就好了
雪薇的帐篷内
血非夜坐在椅子上不停地生着闷气,他还在为滚滚的事儿烦恼不已,刚才他又和滚滚吵了一架,炒的不可开交。
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血非夜和钱滚滚,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啊!难道上辈子谁欠了谁?要这辈子来还?
那一张充满野性的俊脸依然一片铁青。
一身淡黄色袍子、美艳迷人的雪薇将烫好的酒递到他的手上,柔声说:“殿下,还在心烦?这是我刚刚烫好的酒,很醇。”
血非夜轻轻地接过那托在玉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也许喝醉了,才会不那么心烦吧?
雪薇柔柔地挨着血非夜的身子坐下,用痴情的眼光轻轻地看着他,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捋着血非夜的黑发,柔声说:“殿下的脸色很不好,让雪薇真是心疼!”
血非夜轻声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疼她,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在外面征战的时候,她和我的哥哥玩乐,还给我一刀,她想要我死吗?我都原谅她了,我只不过想留她在我的身边,可是她……。”
雪薇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上,柔声说:“殿下,也许滚滚根本就不爱你啊,她是你的女奴,所以,她一直想从你的手里逃出去,这个小丫头,一向是城府很深的,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殿下,您被爱情蒙住了眼睛,您总是认为她天真无邪,惹人怜爱,天真无邪的女人怎么会再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她轻轻地握住了血非夜的大手,深情地说:“比如,雪薇自从有了殿下,就再也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再好的男人也进不了雪薇的眼睛。”
血非夜苦笑一声:“她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雪薇温柔地笑着:“所以,何必去拼命索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去珍惜眼前人呢?”
血非夜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雪薇那娇艳如花的小脸儿,是啊,雪薇一向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为什么苦苦地索求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忽视真正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伸手,揽住雪薇的腰肢,轻声说:“雪薇,对不起你了,我一直忽视你!”
雪薇的眼睛里流出了泪珠儿,她将头靠在血非夜的怀里,柔声说:“殿下,没关系,雪薇一直在等你,只要您累了,回回头,雪薇就一直在你的身后等您,哪怕你不爱我,我也是这样爱你啊!”
血非夜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了她。
雪薇心里真是激动极了,她在心里暗自祈祷上苍,亏得滚滚红杏出墙,触怒了血非夜,否则,血非夜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到自己的帐子来了。
曾经的快乐,又能回来了吗?
她仰起头,那鲜嫩如同花瓣般的嘴唇轻轻地吻在血非夜的唇上,柔柔的,甜甜的,软软的。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探进了他的胸膛,抚摸着那强健的肌肉和富有质感的肌肤。
暴虐:我的心已经不在
血非夜好像一个冰雕一般任由她吻着,抚摸着,可是,奇怪的是,他的心里竟然一点冲动都没有。
没有一点想法要和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巫山**。
滚滚,你这个小妖精,你是给我下咒了吗?让我只想着你一个女人?
任凭别的女人再风情万种、百媚千娇,我也不想要?
你这样对不起我,不理睬我,而我还是会依恋着你?
该死!真的该死!!!
血非夜一拳锤在床沿上,“腾”地站起身来,推开了雪薇。
“殿下?”雪薇愣愣地看着他,一头雾水。
血非夜看了她一眼,不说一句话,转身转出了雪薇的帐篷,直奔自己的大帐。
因为,滚滚被他囚禁在那里,如果谁敢放滚滚出去,那么命就没有了,因此,侍卫们都瞪着眼睛看着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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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回来了?”一个侍卫看见血非夜回来,赶紧恭敬地问。
“恩,她呢?”血非夜冷冷地说。
“在里面,刚才闹了一会儿,好像睡着了。”侍卫老老实实地说。
“恩。”血非夜想了想,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滚滚趴在床前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泪痕犹未干。
血非夜轻轻地蹲下身来,用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清秀的小脸蛋儿,和那微微湿润的泪痕。
他的心在一个劲儿地疼:“滚滚,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待我?”
他那修长的手指从滚滚的脸上滑过,好像是蜻蜓点水,那张俊脸上不由自主地被柔情充满。
滚滚醒了,她微微地张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朦朦胧胧的。
“你醒了?”血非夜看见滚滚睁开眼睛,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有没有想清楚,要不要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做一个本分的女奴?”
滚滚睁大了眼睛,冷冷地说:“奇怪了,还问我干嘛,我不是已经被你锁住了吗?我会小心做你的奴隶的,只不过我们之间不会再存在其他。”
“是吗?”血非夜冷冷地说,以前的一切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么你的心哪里去了?”他止不住还要问。
“反正不在你这里,我不告诉你,我的心在哪里!”滚滚冷冷地说。
血非夜笑起来:“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我告诉你,就是钢铁,在我血非夜的手里也会化了。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不需要不服从我的人,我要你完完全全臣服于我。”
“那你就试试看。”滚滚很不服气地说。
“好,我要让你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不服从!”血非夜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从身上的百宝囊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药丸来,他一把掐住了滚滚的下颌,将这颗药塞进了滚滚的嘴巴里,用手再一磕,药丸顺着喉咙滚下。
“咳咳……。”滚滚用力地咳嗽着,“血非夜,该死的,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药?”
暴虐:想死有的是方法
“要你听话的药,要你离不开我的药,只有我定期给你服下解药,否则,你就会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随意找个男人杂交,滚滚,你愿意不愿意这样呢?虽然你是一个小**,也不愿意自己跟丑陋不堪的蛮汉或者老头交配吧?”血非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