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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高兴起来,跟着滚滚催马往回走。
血非夜,我回来了!滚滚在心里说,如果让我离开你,我真的心里很疼痛。
血非夜的亲兵们保护着滚滚又要返回血非夜的大营,可是,还没有跑出二里地,突然从周围的草丛中飞出无数只利箭纷纷击向那些亲兵。
血非夜的士兵们躲闪不及,当时就有好几个中箭掉下马来。
滚滚大吃一惊,这是谁在半路下杀手?
剩下的亲兵一边不停地挥刀抵挡箭,一边纷纷将滚滚围在中间,作为血非夜的心腹手下,他们知道滚滚姑娘在王子殿下的心目中占着多大的分量,所以要誓死保卫!!!
誓死保卫!
“是谁?赶紧出来受死!”亲兵队长大喊,“你们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缇袒族夜王子的手下,你们瞎了眼睛?”
随着一声长啸,从树上和草丛中出现了数不清的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将滚滚还有血非夜的亲兵们纷纷围在中间。
他们手里的刀剑银光闪亮,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他们到底是谁?
双方人马都剑拔弩张,陷入战争状态。
亲兵队长冷冷地说:“明知道我们是夜王子的人,你们还要下手吗?”
他的心里也在发寒,他本能地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
随着一声轻笑,数名黑衣人让开一条路,一匹全身没有一根杂色的白马仿佛踏雪无痕般地走了进来。
马上端坐的人一身黑衣,看不清容貌,因为他戴了一顶掩盔,也就是说,一个半截面具覆盖着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有鼻子的下半部。
不过可以看出他鼻梁以下的部分,如雕刻刀精心雕刻的一般,每一个坡度每一丝弧线都完美到令人惊诧,即便只见着下半脸,所有的人都能断定,他一定是一个出奇的美男子。
他那遮盖住上半脸的掩盔中,射出两道冷冽的眼神儿,不知道是滚滚的幻觉还是怎么的,他有时候一眨眼,好像那双点漆的深眸会偶尔变成赤红色。
滚滚眨眨眼睛,是自己神经过敏吧?谁的眼睛能是红色的呢?又不是白兔子也不是妖怪。
再一细看,那双眼睛好像又恢复了黑色。
真是奇怪的眼睛,奇怪的人。
白马上的男人微微一笑,轻启嘴唇:“留下那个女孩儿,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非常动听,但也充满了危险,在众人听来,好像是魔音一般,心脏都疼。
亲兵队长冷冷地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山贼,明明知道我们是夜王子的人,还敢动我们,难道是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纯心同我们作对,你们可以打听一下,在这片草原上,谁为大?”
他一定要保护滚滚,因为滚滚是王子殿下心爱的人。
其他的亲兵也瞪着眼睛怒视着敌人,誓死要保护滚滚。滚滚很感动,血非夜你的部下真的很忠心。
可是她非常害怕,因为对方的人马很多,而且,每个看起来都这样厉害,尤其是这个领头的,看起来太过恐怖,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夜王子……哈哈哈哈。”那个男人仰面长笑,“好吧,好良言劝不过该死的鬼,既然你们想去地狱逛逛,那我就送你们一程!”
他用双手的手指往前一指,做了一个十分潇洒的姿势,他的手下如同猛虎一般冲了上去。
保护滚滚的亲兵们也纷纷迎战,双方厮杀在一起。
滚滚惊骇地发现,对方的这些士兵好像一个个没有痛觉一般,即使刀枪扎在身上,他们还是进攻势头一点不减,战斗力极强,刀剑看在身上,好像没有感觉一般。
而血非夜的亲兵们,一个个浴血奋战,血染战袍,却抵挡不住这些疯狂的士兵的进攻。
滚滚是生是死?
队长此时已经身中数刀,鲜血已经将胯下那匹马都染成了红色。
他挣扎着跑到滚滚的身边,对滚滚说:“滚滚姑娘,我们拖住他们,你快逃!去找殿下!”
说罢,他又投入了战斗。
血非夜的亲兵们真的非常勇敢,他们拼命地拖住那个黑衣人的进攻,亲兵队长冲吓呆的滚滚大喊:“滚滚姑娘,快跑!”
滚滚擦了一把眼泪,调转马头赶紧冲血非夜的营地方向跑。
可是,没跑出几百米,那个黑衣人的白马已经好像鬼魅一般地拦在了眼前。
“小姑娘,还想跑吗?”他的声音好像魔音一般震动人的心。
“我跟你拼了!”滚滚抽出插在靴子里的匕首策马向黑衣人冲过去,趁势将手中的匕首捅向黑衣人的心窝,黑衣人仰面狂笑,稍微轻晃就躲过了滚滚的匕首,同时,他好像老鹰捉小鸡一般,一把将滚滚从马上拽了下来,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是谁?”滚滚拼命地踢打可是无济于事。
黑衣人将滚滚的脑袋扭了过来,滚滚正好看见那双凛冽的眼睛又变成了红色。
“你是鬼!”滚滚大叫,浑身抖成一团。
黑衣人大笑:“没错,我是地狱里跑出来的鬼!”那双越发变得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滚滚的大眼睛。
那双眼神勾魂摄魄,好像一个有魔力的漩涡一般拼命地吸引着滚滚,他往滚滚的背上一拍,滚滚顿时失去了神智,休克了过去。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尸体也很快被拉走处理掉。现场只有一些草叶上留着殷红的血滴,除此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待血非夜率兵赶过来的时候,再也没有了任何人的踪影。
血非夜在旷野中大喊:“滚滚,你去了哪里?是生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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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非夜呆呆地坐在草原上,他似乎已经出离了灵魂,小豹子包子紧紧地偎依在他的怀中,仰着头,看着那张漂亮却憔悴的脸,似乎很是奇怪。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滚滚小主人哪里去了?
为什么血非夜殿下这样憔悴?连胡子都长出来了。
包子用小爪子轻轻地挠了挠血非夜的胸膛,似乎在安慰着血非夜。
“包子,滚滚到底是生是死?”三天了,滚滚一直没有消息,连自己的一队亲兵也好像消失了。
他们到底是不是遭了毒手?滚滚,你到底在哪里?
血非夜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雪薇轻轻地坐在血非夜的身边,柔声说:“殿下,我相信滚滚滚姑娘是不会有事儿的,吉人自有天相嘛!”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预感到滚滚出事了,可是……唉!”血非夜轻轻一叹。
雪薇微微一笑:“不会的,滚滚姑娘很精灵啊,不至于,殿下,我们已经撒下人马去找,应该会找到滚滚的。”
雪薇那样美的笑着,却在心里想,永远都找不到才好。
这个时候,一个卫兵跑来,向血非夜禀报:“启禀殿下,汗王前来看您,殿下赶紧接驾!”
地宫
“哦。”血非夜淡淡地应了一声,却懒散地坐在那里,依然没有动。
卫兵真不知道怎么才好,唉,自从滚滚姑娘走了以后,血非夜殿下就这样有气无力的,没事只管喝酒,似乎被抽掉了灵魂一般。
连汗王来,他都懒得接驾。
卫兵站在那里都感觉浑身发抖。
血非夜一边搂着包子,一边抓起身边的酒囊不停地灌着自己酒,大口大口的。
远处传来“腾腾腾”的脚步声,一大堆人正向这边走来,正是缇袒王血克图、血月离还有一干人等。
血非夜连动都没有动,仍然是自顾自地喝酒,似乎天地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转眼间,血克图已经大步来到血非夜的身边。
看见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憔悴成这个样子,血克图气儿不打一出来。
这个浑身散发着浓浓酒气儿、醉的一塌糊涂的人还是自己那个引以为傲、好像是草原上最矫健的雄鹰的儿子吗?
他现在为什么那么颓废?就是因为那个叫滚滚的小丫头走了。
“血非夜,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女人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父王雄狮般的咆哮似乎在血非夜的耳朵里好像蚊子叫一般,他仍然是不动。
血克图简直都要气急了,这就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吗?自己的草原以后就要交给这个孩子吗?
怎么短短几个月,变化这么大呢?
血克图真是又气又急,他用大手一把抓起血非夜,一拳打了出去,沉重的拳头打在血非夜的脸颊上,血非夜顿时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这一拳真的很重,血非夜的俊脸一片青紫,鼻子和嘴角都流出殷红的血来。
他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自己的父王一眼,好像刚刚苏醒一般,给血克图单腿跪下见礼:“父王来干什么?”
他的样子让血克图简直都要气死了。
自己心爱的儿子……。
旁边的血月离看见血克图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他好看地笑一笑,那种迷人的笑意,简直可以倾倒众生。
“父王,英雄难过美人关,非夜年轻气盛,也难免啊!他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公主,也算很痴情呢,不过,我相信很快他会忘记她的,这样吧,父王再赏赐给他几个小美女吧。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非夜就会忘记滚滚姑娘的。”血月离说的极其有道理。
血非夜冷冷地看了血月离一眼,一句话不说。
忘记?估计这辈子是不会了。
血克图冷冷一笑:“血非夜,你听清楚,要是你不赶快振作起来,以后你永远都不会得到草原!”
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让自己太失望了。
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血月离充满同情地看了看血非夜,他轻轻地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轻声说:“非夜,人要看开点,尤其是男子汉大丈夫,你要弄清楚,孰重孰轻,什么是最重要的,是江山还是……女人?”
血非夜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他的心被震动了。
血月离微微一笑,也转身离去,那潇洒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好长好长。
是江山还是女人?
血非夜低下头,静静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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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啊?
浑身好痛啊!好像散架子一般,头也好痛,好迷糊!
滚滚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好像是一个地洞一般,没有太阳的光线,却看到周围光滑的石壁上镶嵌着一颗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
那些夜明珠幽幽地发出了绿莹莹很柔和的光。
滚滚感觉浑身好像被拆掉骨头一般,她咬着牙爬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块平平的大石头上。
石头很凉,睡得自己腰酸背疼。
不能睡在这么冰冷的地方啊,搞不好会得风湿病的。
是谁把自己扔在这里的?
滚滚想了想,突然想起了自己被血非夜送出了大营,并在一队亲兵的护送下回中原,可是自己后悔了,正要追血非夜,却发现一些陌生残忍的黑衣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并和护卫自己的血非夜的亲兵战斗起来。
她想起了那场战斗的残酷,胳膊儿腿儿乱飞,鲜血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