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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之子的身体……开始崩坏了么?”
黑暗中,小婴儿轻轻地说,却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作者有话要说:补19号没更的部分
整章更新^_^
灵魂的羁绊
“恭先生,彭格列总部遭到袭击,行动开始了。”
和室外传来的沉厚男声打断了一室旖旎,云雀停留在纲吉衣服里的手顿了顿,他皱眉道:“我知道了。”
“是,恭先生。”门外的人应了一声,随后响起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望着怀中衣衫半褪的少年,云雀低声问。
纲吉慢慢呼出一口气,平复下被撩拨起的欲|望,勾唇道:“大概。”
“时间计算的真好,”云雀放开纲吉,褐发少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自己软软的瘫倒在地板上,“你这样不好。”
“嗯?”纲吉挑眉,“不好?”
“每次上床都很费力气,甚至还要计划好行动方案。”云雀道,“知道我为什么要下药么?因为你心甘情愿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纲吉默然,十年后的我,你还不如倒贴上去呢!没准还能让云雀学长自动后退,也省的他现在遭这份莫名的罪的,何苦来哉?
云雀站起身,冷着脸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一遍,末了不甘心的开始解少年的腰带。
纲吉干笑,“云雀学长,密鲁菲奥雷的人来了……就在外面。”
“我知道,”云雀抬头瞅了他一眼,“但是我还没做。”
“……”纲吉眨眨眼,算了算时间,“云雀学长你早|泄么?”
顿时周围的温度骤降,云雀解扣子的手一紧,随即双手作撕裂状,只听“嘶啦”一声,纲吉那条牛仔裤只剩两条裤管还套在腿上,裆部的碎布条衬着隐约露出的白皙皮肤异常显眼。
云雀危笑,“关于这个问题,你需要亲自验证。”
……
“对不起云雀学长我不该说你早|泄!”纲吉低头忏悔,连个标点符号都来不及带上。
“哦?”拨弄着牛仔裤的布条,云雀尾音上挑。
“我不该戳您的弱点的!”他抿着嘴,面带同情之色,“明知道这是您无法言明的脆弱,我还……我真是罪大恶极!”
“……”云雀脸色沉了下来,手指摸上里面的白色小内内。
纲吉深知这块四个角的布就算是纯棉的也完全撑不住彭格列云守的轻轻一撕,更何况外面的情况更加紧急?心中一番比较,最后决定牺牲小我,顾全大局,他闭眼沉痛道:“这种事情可以等我回来,随便你怎么样。”
然后他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云雀的双眼一亮,趁胜追击,他咬咬牙继续道:“你情我愿,呐?”
情人眼里出西施,少年最后那个“呐”中的咬牙切齿硬生生被云雀听出了一分挑逗两份魅惑三分可爱……于是更向往对方躺平任调戏而非接个吻都要无所不用其极的云守,很干脆的松开手,出门前还不放心的追加一句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反悔,咬杀!”
好吧其实这是威胁……纲吉无语望天花板,不过如果云雀真的满脸笑意温柔的说“我出门了”——狠狠打了个冷颤,纲吉缩了缩身子。
那一定是世界末日提前来临了。
全身无力的在地上躺着,纲吉嗅着空气中淡淡的异香,动了动鼻子。
“喂喂,还不出来?我看到你了。”他扭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角落,嗤笑道。
“啊……”一声轻轻的叹息,金发男人忽然出现,他抖了抖披风,抬头已是一脸温柔微笑,“很厉害哟~”
“……”纲吉看着那张笑脸,突然觉得脖子扭的有点酸。
和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褐发少年回头看天花板,金发男人看着少年仍是一脸笑意。
“真是的,”似乎是深入皮肤的那股异香淡了一些,纲吉勉强拽着旁边矮桌的桌腿撑起上半身,喘着气靠在桌子边上,“你早就知道了吧。”
男人站在一旁看他艰难的动作,一动不动,笑道:“你指什么?是外面有人进攻还是你的云守这个幼稚的陷阱?”
“……都不是。”少年低头,额前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落下一片细密的阴影。
他淡淡道:“我指的是云雀学长早|泄这件事。”
“噗……”Giotto忍不住笑了,“你还是那么有趣。”
他走过去伸手抱起纲吉,并不是往日十分熟悉的修长柔韧的身体,而是青涩稚嫩甚至未涉情欲滋味。他扬起嘴角,微微用力将少年打横抱起,拉开门走出去。
寂静的走廊没有任何人经过,这本来就是云雀的地盘,他手底下的人是不会在他眼前群聚的,所以他们相当安静的走着。
怀中的少年双眼微闭,软软的靠着自己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将尖利的爪子藏在肉垫下,一般人只看到那柔弱无害的粉色嫩肉,未曾想,那爪子会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使出猛烈一击!
——假象罢了。环住少年后背和腿弯的手臂紧了紧,Giotto把少年的身体往怀里拢了拢,微微低头,下巴擦过少年柔软的褐发,望着那双带着疑惑睁开的褐眸,Giotto轻叹:“你总是这样。”
“你——我是说十年后的你,我曾数次提醒过你,你太过于放纵你的守护者,总有一天你会被他们吞噬的一无所有。”他步履平稳,目视前方,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与表情不符,“你十年未变,原因你我都清楚。我们经历岁月太过漫长,以至于心也不再那么复杂,不加防备,因为他人给予的温柔和致命的伤害已经没有办法进驻内心,那些东西无法撼动我们一分一毫,并非冷酷无情,只是看透了所有感情的牵累——我们同样执着于灵魂,十世,你明白么?”
褐发少年半眯着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他静静地听着,未置一词。
“就像刚才,你完全没有必要成全你的云守小小的不轨心思,我想那个孩子也很诧异吧?他根本没料到你会一脚踏进明显的陷阱,可是你去了——因为什么?雾守的女孩子奄奄一息的生命?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缓缓道,“你知道六道骸在哪,不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任何我想说的,”Giotto回答道,“——你曾经不信任任何人,现在却用灵魂烙印了属于别人的印记,作为年龄上最接近的我不得不惊诧万分。”
“烙印?”少年脸色变了变,怪异道,“你在开玩笑?”
Giotto继续道:“别不承认,事实上,你认同了他们,你将那些守护者放在曾经空白的心上,十代,回答我,你仍坚信灵魂吗!”
“……”
“你能确定你的守护者不会辜负你的期待吗!”
“……”
“你,亦能?”
“……”
Giotto停下脚步,注视着怀里安静的少年,他橘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期待少年的答案,同时又抱有与之相反的矛盾心情。
风纪财团基地和彭格列主基地唯一一扇连接双方的门前,金发男人抱着褐发少年站立着,门闪着金属的冷感光泽,两遍的墙壁在灯光下一片雪白,这里早就没有属于风纪财团的日本风格,自建成之日起未被开启几次的地方带着滞涩感和一种麻木的冷淡。
夜晚微冷的空气静静流转在二人身边。
半晌,少年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直点着死气之火,你不累么?”
“……没关系,我是灵魂状态。”
“真好——晚饭吃了吗?”
“……吃了。”
“吃的什么?”
“今晚轮到八世,三成熟带血丝的炭烧牛排。”
“好吃么?”
“我刷了三遍牙齿才勉强能够出门。”
“那真悲哀。”
两个站在门口的人诡异又无聊的对话持续着,打乱了原本窒闷沉郁的气氛。
猛地回过神来,Giotto抽抽嘴角,不可置信的低吼:“我们在做什么?!”
“只是关于晚饭的讨论和八世糟糕的厨艺,”纲吉淡淡道,“怎么了?”
“……”话题已经扭曲到银河系外了……Giotto面部肌肉轻微抖动,强忍着控制它们,道:“没什么。”
安静了一会,纲吉突然笑了,“开个玩笑而已。”
随后他正色道:“难道十年后的我没有说过?背叛的下场,只有死。我是个谨慎又胆小的人,所以我小心翼翼的信任别人的前提是,那个人取得了我灵魂的认同。Giotto,我仍旧执着于灵魂,这就是我的回答。”
门缓缓滑开,另一边是熟悉的彭格列式装饰,Giotto抱着纲吉走过去,在踏入门后的那一秒,他轻轻道:“彭格列首领与其守护者的羁绊,已经紧密的缠绕在一起,解不开,斩不断,直到永远。”
——至死方休。
一路畅通无阻,毕竟建设这个基地的时候他也是出谋划策的一员,深谙其中的各种密道和不常有人经过的走廊,于是中间没有碰到一个人,径直到了首领卧室。
把怀里的少年放到床上,看他慢慢的活动着手脚,微笑。
虽然离开那股香味够远了,但因为其香渗入皮肤,只能等待药效慢慢退去,所以他现在还是只能手软脚软的躺着,不过倒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至少能完成抬抬手之类的动作。
“其实,当时继承的时候,我很惊讶。”Giotto的目光深远,带着怀念的意味,“当然,彭格列指环是具有唯一性的世界基石,从始至终考验继承者的只有我们,所以无论是这个时空十六岁继承彭格列的十年后的你还是现在继承的十四岁的你,同样都在我们的记忆里,在我认为,你们是一样的。”
纲吉眨眨眼,怪不得在接受继承的同时还是能在指环构筑的空间里看到十年后自己被缚的灵魂。
“那个时候你十六岁,可以说是彭格列历史上接受试炼年龄最小的首领,”Giotto笑了笑,“你在进入指环的第一句话就是‘嘿,你的金发真漂亮,眼睛是蓝色的就更棒了’,我当时愣了愣,还是按照写好的剧本……”
“写好的剧本……?”纲吉嘴角抽搐。
Giotto不自在的咳了咳,当做没听见,“就像你经历的那样,此处就省略介绍了……你的回答一模一样,连表情也相差无几,也许早就在不知多少年前,你的性格就已经定型了。”
“有可能。”纲吉点点头,“里包恩说,有时候他觉得我还不如七岁的时候。”
Giotto暗暗点头,注意到褐发少年有些困倦的脸庞,帮他盖上了被子。
“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行动?”
窝在软和的棉被中,纲吉也没有了再聊的意思,他轻声道:“晚安。”
“晚安。”Giotto略带无奈的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少年,俯身轻轻一吻,“好梦。”
“哧!”
小小的一声响动后,金发男人瞬间消失了。
阿尔克巴雷诺
其实说昨天是进攻梅涅罗基地的前夜,甚至还打开信号器串通小正在昨天晚上派了大量的密鲁菲奥雷人员夜袭基地……虽然阴差阳错躲过了云雀的“夜袭”,但是,第二天早上纲吉一睁开眼,刚想做些准备时,他愕然发现: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