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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先道,“但凡大材,能为常人所不能,多不能以世俗眼光待之,在下理会得。”
莫郎中道,“那就劳烦朱公子启程之时再来此稍作停留。”
既然安宁已无事,当即便定下明日就启程。
回了客栈,收拾行装。客栈老板夫妻二人听说他们要走,倒很是不舍。这么好的主顾,又大方又好说话,上哪儿找去?
好好休息了一夜,用过早饭,跟客栈老板结了帐,便出发了。
先去了保康堂,莫郎中和郎中夫人都出来见了礼,朱景先奉上专程准备的几件礼物,客套了一番。
莫郎中拿了个小布包出来道,“这里面有封信,还有我行医时遇到的一些疑难杂症,俱都记录在册。你去晋都打听杏林‘无病堂’的罗春霖罗大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把信交给他,说是拾回镇的莫淮风送来的,他自会明白。”
朱景先两手接过,慎重收好道,“在下定不辱所托。”
出门时,莫郎中似想起什么,望着安宁,却拉着朱景先在一旁耳语了几句。
待出了小镇,朱景先道,“这一路上咱们不若以姐弟相称吧。顶天还是小弟,六姑娘,我唤你一声六妹可好?”
安宁掀起车帘道,“那样最好,我便随小弟唤你一声大哥吧。”在这拾回镇里,人人皆以为她是朱景先的夫人,煞是尴尬,现好不容易出了这城,当然不想再被人误会。
她忽然想起,又问道,“大哥,莫大夫又跟你说什么了?可是还要吃什么药吗?”
朱景先淡淡笑道,“没有的事。”心里却微微一窘。
安宁却犹自猜疑道,“莫非那丸药其实是苦的?”
朱景先笑道,“这我却没尝过,想来莫大夫不会骗人吧?”
安宁追问道,“那大夫到底跟你说什么?”
朱景先道,“无非是交待我不要忘了提醒你吃药。”
“真的么?”安宁仍有些怀疑。
朱景先不想跟她纠缠了,便道,“你若是吃着那丸药苦,不吃也罢!”
安宁笑道,“那可是大哥说的。若是真苦,我可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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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
仲春时节,处处草长莺飞,花红柳绿,沉闷的皇宫里也渲染得一片锦绣春意。
梁淑燕入宫快两个月了。
这日,天气甚好,她坐在窗前,对着明媚的小花园绣着一幅彩蝶戏牡丹,秋桃侍立一旁。
忽地,春霞快步进来道,“小姐,太医院的万大夫来给您请脉了。”
“请脉?谁让他来的?请什么脉?好好的我又没生病?”梁淑燕有些诧异。
春霞支吾道,“这个我也不知,听万大夫说是奉皇后娘娘懿旨来的。”
“哦!”梁淑燕应了一声,“那便请他在客厅外稍候吧。”
春霞正准备出去复命。
梁淑燕忽道,“春霞,你又不长记性了。”
春霞顿时领悟,掩嘴道,“奴婢方才又呼小姐了,还说了‘我’。”
梁淑燕轻笑道,“幸好这会子房中无人,若是被首领太监听到,又要掌你的嘴了。”
春霞捂着两颊道,“奴婢可不想再挨打了,二殿下妃。”
梁淑燕道,“那今后说话可小心些,和秋桃你们俩相互多提点着些。”
二人应了,相视一笑。
等外面都准备妥当了,梁淑燕才去到小客厅。
待放下帐幔,方道,“宣万太医。”
春霞领着万太医进来,万太医跪下行礼道,“卑职太医院万昌桂给二殿下妃请安,祝二殿下妃福体康泰。”
梁淑燕道,“万太医不必多礼,请起,赐座。”
万太医起身道,“卑职谢二殿下妃赐座,请二殿下妃伸手。”
梁淑燕从帘后伸出一只玉腕,春霞在外面牵着,放在小桌上的软枕上,又盖上一层薄绢。
万太医这才坐下,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把了把脉道,“请二殿下妃换手。”
梁淑燕依言换了一只,万太医又把了一回脉,收手指道,“二殿下妃贵体康泰,并无不妥。”
梁淑燕道,“既我身子无恙,为何太医还要来为我把脉?”
万太医微笑道,“回禀二殿下妃,这是宫中惯例,时常要为各位贵人请平安脉,二殿下妃无须多虑。”
梁淑燕点了点头。
万太医很快便起身告退了,却并未回太医院,而是去了趟养心殿。
晋后见了他,第一句话就是,“怎样?”
万太医面露难色,“回禀皇后娘娘,二殿下妃尚未有孕。”
晋后脸色有些不悦了,“那她身子可好?”
万太医道,“二殿下妃贵体康泰,无甚大碍。”
晋后皱眉道,“这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怀上?”
万太医略显支吾道,“这个……人生于地,悬命于天。二殿下妃入宫时日尚短,暂未有孕……亦属正常。”
晋后冷冷道,“哀家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总之要尽快让二殿下妃怀上身孕!再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若是还无消息,你们太医院就自己看着办吧!”
万太医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是是是!卑职这就回去调治汤药,以助二殿下妃早日延嗣!”
晋后道,“你知道就好,下去忙你的吧。”
“是!”万太医退出了大殿,才敢抬手拭下额上的汗珠,他不敢停留,马上飞奔回太医院,去调制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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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安宁拿着那日买的白绸问道,“大哥,小弟!你们想要我做些什么送你们?”
朱景先道,“不拘做些什么,只不要太费神就是。”
安宁又道,“小弟,你想要什么吗?”
赵顶天挠挠头道,“我可不懂这个,六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安宁想了想道,“那不如绣几条帕子吧,给你们一人绣一条,可好?”
二人都点了点头。
安宁道,“那你们喜欢什么花样的?”
赵顶天道,“我喜欢大老虎!”他转头用手指扒开嘴巴,扮了个鬼脸,“噢呜”叫了一声,把安宁和朱景先都逗乐了。
安宁笑道,“那行!我就绣只大老虎给你。”
朱景先想起安宁以前给他的那块帕子,问道,“六妹,你会绣水墨图吧?我以前见人绣过,甚是别致。”
“是啊!大哥是在哪儿见过的?”安宁好奇道,“是何人所绣?我还以为就我喜欢呢?”
朱景先笑道,“我只见过那绣品,却无缘得见本人真面。”
安宁道,“那要是我绣的比不上别人的,大哥可不要见笑。”
“不会。”朱景先心想,就见过你的水墨绣,也无从比较。
“大哥喜欢怎样的水墨,山水还是花草鱼虫?”
“这个随你,”朱景先道,“你什么顺手就绣什么吧。”
安宁点了点头,裁了几块丝帕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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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疑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疑
晋宫。
梁淑燕盯着面前黑乎乎散发着异常苦涩气息的药汁,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方端起来一饮而尽。
接过秋桃奉上的茶,漱了漱口,梁淑燕方浅浅叹了口气道,“你们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秋桃收了药碗,和春霞退了出去,低声道,“这宫里也太心急了,小姐进宫才几日?就巴望着她生孩子。”
春霞附在她耳畔道,“我总觉得小姐和二殿下透着些古怪,你瞧他们,除了一起用膳,可曾多说过半句话?”
秋桃悄声道,“这话可千万别让人听见,若是让人知道小姐不得宠,那她在这宫里可更难过了!”
二小姐真是,太可怜了。
待众人都退下了,梁淑燕才。感到片刻的安宁。她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借着微弱的夜光,仔细地抚摩着。
这匕首她已然把玩得极其纯熟,。对上面的第一处细微之处都了若指掌。匕首长不过半尺,精致而妥贴。刀把和刀鞘都是黑色软皮所制,手感极好,朴实无华。刀身中间有道细细的血槽,两面刀锋犀利无比,吹毛可断。
若是哪天将它刺进心窝,想来。应该不会感觉太疼吧。
匕首上刻了个小小的“改”字,那人不是叫周复兴吗?。为什么刻这个字呢?梁淑燕有些疑惑。也不知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没有?何时才会回来?
宫中已经按捺不住了,若是再不怀上子嗣,自己和。秦远的事便瞒不了多久。东窗事发之时,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她死并不足惜,只忧心爹娘年迈,无人承欢膝下,老来凄凉。
也许等到周复兴再回来时,自己早已化作一堆。白骨了。梁淑燕渭然长叹,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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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太子妃梁淑鸾却还不得休息。
因为太子殿下,她的夫君,秦慕达还不肯休息。
被绑在木架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梁淑鸾着实有些累了,可秦慕达依然神采熠熠。侍从们当然早已退下去了,这丑陋而残暴的一幕,还是少看为妙。
“听说,你的妹子还未怀上呢!”秦慕达站在梁淑鸾的身后,恶狠狠地咬向她颈项下方,直到又出现一道淤痕,他才满意的放开。
半裸在明亮的灯火里,女人身上已有多处青紫了,梁淑鸾继续咬紧牙关皱眉忍耐。
手肆无忌惮的伸进梁淑鸾的胸衣里,轻佻地揉捏着她丰满的**,当听到她忍不住轻哼出来时,秦慕达面色一沉,突然加力。
“啊!”梁淑鸾惊叫了起来,痛得脸上有些变形了,颤声道,“太子,太子!求你轻些!”
秦慕达似乎甚是满意她的反应,更加变本加厉,“你是不是要去教下你那妹子啊?我记得太子妃你当年可是进宫头一个月就怀上了。”
“是……”梁淑鸾重重喘了口气,支离破碎的回答从喉中溢出。
秦慕达的笑容在灯火下显得格**沉邪魅,“太子妃真是听话呢!要给你点奖赏才是。”
梁淑鸾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不自觉缩紧了身体。
修长的手指滑进她****,不一会儿,梁淑的鸾红唇都快被洁白的贝齿咬出血来了。
“太子妃很喜欢么?”无比温柔的声音却凛冽得让人心寒,“这么热情!”
猛地,秦慕达退后了一步,“叭”地一声,软鞭甩过,不轻不重的落在雪白的背上,留下一道红痕。“你这个贱女人!” 秦慕达低吼着,似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只得一鞭一鞭地抽下去,“你这个贱人,只想着自己快活,我打死你!打死你!”
梁淑鸾终于难耐疼痛,呻吟了起来,还越来越大声。她知道,太子不折磨到精疲力尽是不会罢手的。
很奇怪,她现在居然连眼泪都没有了,尽管身上很疼很疼,但就是哭不出来。她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工夫假惺惺地掉眼泪。这些痛苦,虽然难奈,但比起那睥睨天下的风光,都算不上什么了。眼泪,还是省省吧!
眼下当务之急,那个不争气的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地还没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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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梁淑燕依然在绣着那副彩蝶戏牡丹,却迎来了不期而至的梁淑鸾。
梁淑燕有些慌乱,忙放下绣绷,行礼拜道,“臣妾恭迎太子妃娘娘,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梁淑鸾瞟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妹子,自坐了下来,才面无表情的道,“起来吧。”
梁淑燕站起身来,诚惶诚恐的侍立一旁。
梁淑鸾斜打量着妹子,几日不见,妹子似乎沉稳了些,今日穿了件湖蓝色的春衫,中规中矩,看起来甚是稳重大方。
梁淑鸾颔首道,“这宫中的规矩你学得似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