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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才流动着霍家真正的血脉,他才是大宇国真正的真命天子。
“喂,看什么呢?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的吗?你不会也对我有想法吧,喂,醒醒,醒醒!”
“不喜欢女人?”
“是呀,你不是从不近女色?呵呵,表装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是不喜欢青楼的女子,后来看你对媜儿也不动心,我就知道了,你估计有背背山嫌疑。没事啦,我本来也没把你当男人,这样,我当你姐妹,你当我兄弟,以后我们一起行走江湖。我脑子里有很多的好办法,一定能帮你多培养几个头牌花魁,然后,你把赚的钱分我几成,过几年,等风头过去了,我就拿着那些钱去开家小铺子,悠哉游哉的过下半辈子,恩,不错,很好”
“可是我却想的是,如果你能做鎏莺楼的新头牌,会不会我的钱来的更快呢?”
“那样,你的小命掉的也更快,美的你,哎,可惜,那罐欢颜膏都用完了,出去后这张脸一定是个大问题,喂,你说,有什么办法让我变一下脸吗?”
“没有,而且你的脸还是很有价值的,你真以为我带着你还能重开鎏莺楼吗?你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所以当我们离开后只能有一个地方去,离疆!为了你,我估计还要牺牲色相了。”
“牺牲色相?你?对谁?离疆大王?”
简直要被旖月气死,用力的戳了一下旖月的脑门以示惩戒,恪爷很严肃的说到:
“不许再污蔑我,我没有断袖之癖,不喜欢女人是真的,因为天下还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动心。去离疆是因为离疆老王虽然昏庸,但是实力却不容小觑,虽然今日离疆假意投诚,但玉莹公主的一举一动都显示了离疆依旧的狼子野心,所以,我们去投效离疆,一定没错。我在大宇国10年的部署已经接近成熟,如果能擅用好离疆的兵力,里应外合,别说霍逾飞,就是欧阳目楚也会忌惮我们几分。恰好那个玉莹公主也想拉拢我,虽然她的目的我还不清楚,却刚好就将计就计的去‘投靠’她的掩护,这样,我们才能顺利到达离疆,你说,这不是牺牲色相是什么?”
“靠你?恩,主意是不错,不过,靠你哦,有点悬。这样吧,你先试试,不行的话我出马,我来用美人计!”
“不可以,该死,你想去魅惑那个老王?”
“我呸!我是用美人计和那个玉莹公主做朋友!老王?故意恶心我?你去死吧!”
“霍旖月,别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一直和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你要记得,是我救了你,希望你能想清楚现在的情势,你根本就是我的奴隶了,所以,请你对你的新主人态度好些。”
“再一次,去死!奴隶?充其量偶们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是救了我,不过那是你自愿的,我没求你。我将你从鄙视对象升级到了姐妹兄弟,这已经表达了我的谢意,所以请你自重。主人?真当自己是神仙?拉倒吧,喂,说那么多废话,嘴巴不干呀,说正事吧,那个,那些预言故事啦,快点说吧,我的好奇虫快爬出来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坐下,你慢慢说哦”
拗不过这个‘姐妹兄弟’,恪爷只好被强硬的拉着坐下来,慢慢告诉她那些往事,而恪爷心底确实也愿意说出这些故事,因为,这个大师根本就是大宇国的国师,他所有的预言都是针对大宇国的气数和皇家的命数。所以,这些故事串联起来完全就是他和他的家族的所有往事。不知道为什么,恪爷很想把这些故事都告诉旖月,他知道聪明如她终有一天会想清楚故事背后的那一切。
恪爷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背着他改变计划,催眠芃韵后要求她下手杀的不是霍逾飞而是旖月,所以当他出手救下旖月又乘她不注意的时候点了芃韵死穴的时候,他就等于背叛了姐姐,亲手放弃了坚持10年来可以一举击溃霍逾飞的最好时机。
只因为他突然心痛,看着旖月差点被芃韵伤到,他第一时间就决定要亲手处死这个女人,同时,听见旖月在霍逾飞身边的那些可怜生活,他根本就克制不住的愤怒,所以才会在没有十全把握的时候出手袭击霍逾飞,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旖月不可以死,旖月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有着旖月在身侧,恪爷坚信自己凡事都能逢凶化吉,都可以无往不利,而且,他已经相信,这个女人是他这一生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想要珍惜的想要拥有的女人。
第二卷 第十四章
恪爷预先的估计完全正确,当他和旖月躲藏在地宫的那几日,古都皇宫阴云不散,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当霍逾飞被再次折返的太医发现并立刻救醒后根本接受不了现实,竟然有武功高强的人进入旖月宫还恩能够藏匿在暗处,猝不及防的就能伤到自己还带走了旖月,甚至就在500精兵的眼皮底下就那样消失无踪了。
醒过来的霍逾飞迅速做出了反应,顷刻封锁了宫门,在皇宫里疯狂地寻找着可疑人物。这次的大封锁虽然最终没有能找到旖月,却让霍逾飞发现了一个更不可思议的结果:当日欧阳目楚离开古都宫殿前,竟然偷梁换柱的留下了几个死士,这些死士杀了一些宫人后换上了大宇国侍从的衣服一直就混在旖月宫的周围,伺机准备营救旖月出宫。
虽然当这些死士被发现的顷刻,他们就咬碎了牙齿中的毒药服毒自尽了,其中一人更是急速将一封密函吞了下去后就自尽了,霍逾飞眼明手快的点了他的穴道,阻止了他的吞咽,从他嘴里还是挖出了这封密函,看着欧阳目楚亲笔书写的这封密函,霍逾飞简直要发疯。
‘月,
一别数日,思念如潮,你别怕,来人是我的亲信死士,你可以信赖他们,我派了几批人混在大宇宫殿,相信总有人能成功救出你,我会耐心等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目楚字’
虽然很疑惑欧阳目楚为什么不让来人乘这个时机索性杀了自己以绝后患,但是霍逾飞也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一定是旖月的一念善意阻止了来人下手,最后放过了自己,他自然清楚旖月貌似倔强背后的善良本性,或者她的善良里还包含了对媜儿的照顾,如果自己死了,着所有的后宫妇孺一定不会有善终,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霍逾飞决计是忍不下这口气的,可是他还有着基本的理智。刚刚才因为旖月的高调出现才平息的谣言,此刻绝对不能复燃危险,一定不能暴露旖月真的失踪的这个消息,否则,刚得到了旖月的欧阳目楚一定能一鼓作气乘着大宇国混乱和士气大降而攻陷古都。
所以,面对后宫和群臣的疑惑,霍逾飞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因为旖月宫出现了刺客,所以才封宫搜人,因为最后确实查出了刺客,最后也都自尽死无对证。所以,没有人怀疑霍逾飞的话,随着刺客的全军覆没,宫殿内重新又恢复了平静。
所有人都以为旖月尚在旖月宫内,被霍逾飞更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大臣们也都附和着霍逾飞提出的惩戒行动,支持霍逾飞暗中调兵遣将准备攻打瑞鹰国。毕竟欧阳目楚散布谣言在先,又试图派人‘行刺’旖月在后,有着这些罪大恶极的行为,霍逾飞完全有理由也应该复仇的。
因此,除了旖月宫内的侍从,所有的人都继续被蒙在股里,皇后自然也不例外,还以为事实真的就是霍逾飞说的那样。她心底着实遗憾欧阳目楚派来的刺客的不中用,那么多号称死士的人竟然都杀不掉旖月这个眼中钉。
因为霍逾飞封锁宫殿彻查刺客,皇后立刻叫停日常会去照顾地下宫殿的婢女们,她怕被霍逾飞无意发现这个地宫的秘密后她会永远失去再见到恪的机会。
事后,当皇后发现地宫里有人住过几天的痕迹后,立刻猜到是恪爷曾经来过,当她再次闻见股浓郁的檀香味时更是气苦不已。原来恪真的来了,一定是他看出了自己的委屈,才会不顾一切的在霍逾飞尚在宫里的时候也守候在地宫里等她。
这个错失和遗憾简直让皇后伤心欲绝,很是憋屈,所以,心底更恨旖月,无奈旖月在重重看护的旖月宫里,她根本没有办法报仇,皇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去找媜儿的晦气。乘着霍逾飞一直在布置兵力和做着大战的准备,没有再夜夜留宿珍秀宫,皇后决定一定要除掉这个狐媚女人,以绝后患…
而宫外的欧阳目楚,焦急的等候了一整夜,依然不见死士带着旖月出现,他就猜到一切都不顺利,心底剧痛后忍不住更担心旖月的处境。幸好欧阳尔聪很是清醒,在第二日依然没有等到好消息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死士出宫禀告近况后,他当机立断拉着兄长急速返回瑞鹰国,才避过了霍逾飞派出的刺客追杀。
知道欧阳兄弟一行人一路疾驰已经顺利回到瑞鹰国,霍逾飞更是确定旖月已经在他们的身边,他决定让自己沉住气,慢慢部署,一定要一举击溃瑞鹰国,再次夺回旖月。
于是两国都在周密部署着战前准备,都在考虑等时机成熟后立刻就发动进攻,只为了救出尚在对方国度里受苦的旖月。
而此刻,旖月却在恪爷的掩护下,一路从大宇国出发,开始追赶玉莹公主的车辇和车队想着离疆靠近。这一路旖月算是领教了恪爷在大宇国的势力,那些青楼,客栈和酒楼的老板看见恪爷的出现简直象看见了皇帝,几乎一致的手心冒汗加浑身颤抖让旖月很是不解。到后来旖月因为实在很鄙视恪一直做作的那副高高在上的冷酷样子,忍不住处处故意和他对着干,两个人自然没少斗嘴。
这一路,恪爷也很是没把旖月当女人,别说一路都给她男装替换,还从来不给她单独的客房,始终都是两个人挤在一个房间,美其名曰,姐妹兄弟不用分房那么浪费钱。这还不算,一路上旖月买的衣服,吃的饭菜,住得客栈,恪爷都收钱,明明没人敢收他的钱,可他就是有脸问旖月要去公示价格的一半。
每每当恪开口理直气壮的要钱时,都能把旖月气得半死,却也没有办法,毕竟在恪爷的管辖范围,他们相当的安全,近乎可以做隐形人畅行无阻。虽然沿途都发现,没有霍逾飞的追兵出现过,但是旖月也是不敢怠慢丝毫的,所以最后也只能乖乖的交钱交首饰,然后在其他地方千方百计的找茬和他斗智斗勇挫着他的锐气。
特别是当恪爷在下人面前习惯性地面无表情拿着架子时,旖月就经常性的会去亲民,用着‘恪爷兄弟’的身份极度‘温柔’的体恤着所有人,顺便嘴上不留德的批判一下‘封建制度’下的‘剥削无耻’!几乎没有例外,最后的结果都是以恪爷满脸春光灿烂、四季轮换开场,以那些客栈、酒家掌柜脸色发青甚至直接昏迷作为收场…
就这样一路闹着,他们终于在离疆边境处赶上了玉莹公主的奢华阵仗,旖月知道,恪爷是故意在边境出现的,否则他们不会那么‘不着急’的赶路,又那么‘巧合’地在离疆边境城门前追上了玉莹公主的车辇队伍。
“谁?谁要见我?”
“回公主,就是先前跟随瑞鹰国两位王子出席盛宴的恪公子。”
“啊?真的?他怎么会主动来追赶我们?他一个人吗?”
“回公主话,恪公子身边还有一个脸带面纱的姑娘。”
“还有个女的?”
玉莹立刻撇起了嘴,在大宇国滞留的三日,她一直就在派人找着恪爷,她很是不服气这个男人一点不甩她,竟然还对离疆大驸马的位置一点不在意,对她这个人见人爱权利无限的公主更是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