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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通了,你从来就是恨我的,从我出生开始,因为你恨我背后的那个预言,因为你觉得这些年来的政绩根本就是你的个人功劳,你恨所有功绩都被我背后的预言一笔抹杀,可是你又不能真的杀了我。因为,如果我真的死了整个大宇国就会有着漫天的谣言,就会让你这些年来的稳固的根基开始动摇,而我也不能被人控制,不能被敌军掳去,虽然你并不相信那个该死的预言,可是你绝不会允许别人利用这个预言,利用我来对付你的士兵,对付你那些愚昧的百姓。所以,你才会那么恨我,才会看见我一次就恨一次,才会不停想折磨我,要我生不如死,是吗?所以,你才会故意让我的母妃见不到我,漠视她的病和临终前的祈求,才会让她死也见不到我一面是吗?害死我的父王母妃,虽然你不会长一块肉,但是你心里很乐,因为你知道我会痛,只要我痛了,你就会得到一点的安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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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做皇后,我只要你真心对我,哎,好吧,我会忍,但是我不保证我会一直忍得住哦。”
“你做的到的,这个世上唯一能毁了我的人只有你,你掌握着我的命运,一切都在你的一念间了。”
“我哪有那么伟大?”
“在我心里,你就是有这样的威力。”
“恪,我要证明给你看,江山和美人是可以并得的,你会夺回你的江山,而且,你也会永远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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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所有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出现在了旖月的脑中,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已经足够,抬起头,旖月再次望向了霍逾飞,眼中完全是眼泪和后悔,还有痛彻心扉的憎恶。
“霍逾飞,你够狠,再一次,让我爱的人,让我最亲的人死在我的怀里。我都忘记了,你是变态,只要我痛了,你才会有安慰,不是吗?现在,你满意了吗?我的手上全是媜儿的血,还有温度的鲜血,她就那样死在了我的怀里,我却救不了,所以,我痛彻心扉了,所以,你满意了,是吗?”
放开媜儿的身子,旖月站起了身,举起地上的长剑,用手握在在刀刃上,把剑柄交到霍逾飞面前。旖月那样牢牢地握着剑锋,丝毫不在意锋利的刀刃已经割伤了自己的掌心,任由手中饿鲜血交融,分不清那些血是自己的,那些是媜儿的。
“他,虽然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分量,只是一个过客,甚至,很久前我还很讨厌他,但是我利用过他,他也帮助过我从欧阳目楚这里逃走,所以,姑且,他也可以算是我的朋友,对我有过救命之恩。所以,媜儿才会不惜自己自尽也不允许我犯错,不让他因我而死,可我知道,媜儿死了也没有用,你不会放过他的,只要和我有点瓜葛的人,你一定都会要他死在我的面前的,大痛小痛,你无所谓的,只要看见我痛了,你就满意的,是吗?所以,快把剑拿去,干脆点,一剑对他刺下去吧。”
“月儿!”
“或者,我该自己自尽?然后再被你救活?这样你会比较有快感吧?毕竟他死了我不会太痛,你不会过瘾的。好吧,我自尽,我割脉吧,这样不容易死透了,你救活我也容易些。大王,记得快点叫太医,否则,你也可能会救不活我,我真的死了,你就没有乐趣了,我开始了,你自己看哦,马上会出血,很刺激的……”
挥起手,旖月就真的要把长剑割下手腕,霍逾飞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打落了旖月手中的宝剑,然后拉过旖月,对着侍卫们沉声下令道:
“把这个刺客关到水牢里,听侯发落,你们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
看着,侍卫们架着恪走向旖月宫宫门,旖月的心都要碎了,忍不住在心里狂喊:
“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为你保护住清白,对不起!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就是拼死,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我依然只爱你,我永远只是你的妖精……永远…”
(某灰日记:允许我华丽丽的骂人,靠!!!!这章写的我自己想骂人!狂想找人麻烦。所以,我自己骂过了哦,亲们就不要砸砖了哦,会痛呢,呵呵………写俏伴娘去了,晚点幽默的,否则沉浸在旖月传里,要变态的!)
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搂着旖月的身子,紧握着旖月的手,望着那一目的鲜血,霍逾飞很是心疼,他知道,旖月已经被刺激的所有记忆都恢复,所以,她又记忆起了那些误会,所以她又做回了那个倔强的旖月,不再是他的月贵妃。
“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传太医?”
霍逾飞想把旖月带进寝宫,可是,旖月只是注视着睡在地面的媜儿,一目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看得霍逾飞也是揪心无比。注视着媜儿安静的‘睡姿’,霍逾飞也忍不住回忆起和媜儿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在媜儿身侧,他才能感觉到静心。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却永远离开了自己,只是那么睡着了,永远再醒不过来。
“来人,传本王口谕,将珍妃以半后之礼厚葬皇陵,举国默哀3日,停止一切娱乐,悼念珍妃的病逝。”
“是,大王。”
半后之礼?媜儿,你听见了吗?或者你的在天之灵根本不在乎这个半后之礼,更希望这个变态能在心底永远记得你,是吗?为什么要爱得那么痛苦,所以,好好安睡吧。去到下一世,一定不要再爱上一个帝王,不要去奢望几分之一的爱情,知道吗?媜儿,走好,一路走好,不要再回头了………
挣脱了霍逾飞的怀抱,旖月还是再一次跪倒在了媜儿的身边,紧握着媜儿已经冰冷甚至有些逐渐变得僵硬的手,只是哭泣,痛哭着。
“娘娘,小心尸毒伤到腹中胎儿。”
获得消息赶到的太医连忙跪下求旖月离开媜儿的尸体边,霍逾飞被太医的一语惊醒,连忙拉开了旖月,示意侍婢们把媜儿的尸体抬出去,就坚定的护着旖月,不许她再靠近。
“媜儿,媜儿…”
看着媜儿就那样被抬了出去,看着她就那样要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旖月再一次疯狂了,大哭着,吼叫着,第一次,她尝到了生离死别的痛,感受到了永远失去的滋味,忍不住浑身细胞就紧张起来,她要用全部的力气去叫着媜儿的名字,她做不到就这样永远失去她、突然,旖月的肚子狂痛起来,痛得她忍不住蹲下了身子,痛得她顾不上再去呼叫媜儿,只能软在了霍逾飞的怀中,蜷缩起身子开始颤抖。
“月!你怎么了,太医,快过来,快!”
难道是小产?太医立刻紧张了,眼睛紧盯着旖月下体的衣裙,幸好还没有鲜血出现,他才稍稍放心些,连忙为旖月诊脉,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鼻烟壶,里面有清雅的薄荷香气,放在旖月鼻息下,说道:
“月贵妃,请一定放松精神,否则就要伤到胎儿了,深呼吸,月贵妃,快深呼吸。”
本能的深呼吸后,那股痉挛的痛楚果然减轻了不少,旖月忍不住放心了好多,她也很怕自己会小产,等到那些痛渐渐减弱直到消失后,旖月才舒出一口气。
“回禀大王,月贵妃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引发腹痛,王子命大福大,未被震动伤到分毫。不过,在3个月之内,胎盘尚未稳固,这样的情况一定要杜绝了。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大王,臣恳请月贵妃进寝宫,臣才能为贵妃清理伤口,看这刀伤也不轻,适才月贵妃又太靠近珍妃的尸首,如果伤口感染了尸毒就不妙了。”
于是旖月被霍逾飞带到了内室,在一群人紧张的忙碌下清理了伤口,还去温池净身沐浴了一番,才重又回到了床上,天色已晚,可霍逾飞依然在等候着她,只是已经换了身衣服,把之前沾染到血迹的衣服换下了。
“月儿,伤口的痛好些了吗?”
“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月儿,我知道,很多事情,就是本王再怎么解释都是枉然,你始终不相信我,可是,本王对你的深爱没有人能比拟,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何况,月儿的腹中已经有了本王的子嗣,难道这个小生命也不能带给我们一个新机会吗?”
“你竟然用迷药让我变成一个白痴,才和我有了他,所以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的母妃已经是个命苦的人,何必让他也来人间陪我一起受苦。或者有一天,你会利用他来伤害我,或者你会利用我去刺激他,无论如何,我不会让那个悲剧再发生,我宁愿阻止他来到这个人世。”
“不许,这是本王的孩子,谁都不可以伤到他,就是月儿,也不许。”
“不许?他在我的身体里,你能管得住吗?他也是我的孩子,我确实也心痛,但是我可以陪他一起去死,我陪着他去地府,一路都会守着他,他就不会孤单了,或者,我还能追到媜儿。”
“月儿,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本王。孩子是无辜的,你真的忍心亲手伤到他?”
“我不忍心,当然不忍心,可是,我守得住他吗?你真的会愿意放过他吗?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他生下来会被你伤害,我更不忍心。”
“月儿为了你,也为我们的麟儿,我发誓,永远再不让你伤心,过去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再弥补,但是,我可以许给你未来,只要你好好爱护自己,好好生下孩子,答应永远陪在本王身边,不再总是想逃走,我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和孩子。”
“但愿吧。”
看着旖月的将信将疑眼神,看着她依旧冰冷的表情,霍逾飞心底真的很是复杂,说道:
“好,我先证明给你看一件事,你跟我来。”
被拉着,霍逾飞一路带着旖月到了水牢的上方,看着这个貌似大水井的水牢,看着半身被浸在水中,双手高吊着的恪,旖月立刻痛彻心扉。从顶端看下去,看不见恪的表情,他正低着头一动不动,旖月忍不住在心底狂喊着他的名字。
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或者是感应到了旖月的呼唤,恪竟然抬起了头,看见旖月的那个刹那,突然惊愕,忍不住凝视着她,看着她近乎惨白的脸,看着她忍不住轻咬嘴唇,明显在隐忍的状态,很是不解,旖月此刻怎么会随着霍逾飞一起出现,难道,霍逾飞要当着旖月的面审问自己?
对旖月太过了解,所以当知道旖月失忆后,恪就完全理解旖月的反常,更是心痛旖月的处境,所以,虽然身体被禁锢在这个水牢里,手被精铁锁锁住了,但恪还是在心底坚定着信念想要逃走,要救下旖月,所以,此刻,恪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旖月的深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
“恪公子,今日为了旖月,本王决定不再追究你私自进宫冒犯月贵妃的大罪,而且,你尚有一块免死金牌,君无戏言,所以,今日,我会放你走。不论你对月儿究竟是何种情谊,抑或者为了谁来找她,甚至是因为你自己的色心而胆大包天来找她,本王都决定放过你。只是,这机会不会再有下一次。现在欧阳目楚已经死了,希望恪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在大宇国境内安分地做你的商人,没有必要成为别人的棋子,恪公子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隐忍着心底的狂喜,旖月知道,霍逾飞是真的要放恪离开了,可她依然在用尽力气的演戏,她知道,小不忍乱大谋,霍逾飞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