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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满手满身都是鲜血,看着奴隶就那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被自己亲手杀死。突然,她的眼泪止住了,她不许自己再有眼泪,她不许眼泪模糊自己的视线,她要把这个奴隶最后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如果,自己能亲手杀了奴隶,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能狠下心做的呢?
终于,玉莹了解了羽飞公主的用意,了解了她要自己在这里学会的真正本领,能够让自己做到大宇国皇后,做到一个能一统天下的大王的皇后必须要有的本领狠心!
(某灰日记:写一段色色的文,竟然写得我哭掉了一包纸巾,终于,灰灰我也释然了,我真的不是因为妥协于虐文色情文订阅好的原因才增加这些章节的,我真的是为了剧情在写,玉莹的痛和转变会是今后故事发展的关键。我依旧是我,永远在文章里呼唤着真爱和真情,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会为了他们也留下眼泪,珍惜你身边的爱情和生活吧。哎,再拿包纸巾去!)
第二卷 第七十四章
玉莹就那么一身血的回到了玉珍宫,用披风遮住着身上的一切,迅速让自己回到了寝宫后,她终于把自己浸在了温池里。
闭上眼就又能看见了奴隶深情的注视,就又能听见他临死前的温柔话语,可是睁开眼睛,却又立刻看见池中韵开的鲜血油迹浮在了温池的水面,就那么漂浮着。
忍不住的留下眼泪,玉莹再次为奴隶留下了眼泪,她知道,留完这些眼泪,她就不再有眼泪,再不会为谁留下眼泪。绝不会还有人值得让她留下眼泪的,永远不会有了。
离开温池的玉莹没有了表情,这一夜,她从一个不知道爱的女人,突然感受到了真爱,然后,享受了最***的一刻后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看着他为了自己甘心去死,看着他就那么停止了呼吸,玉莹一夜间就经历了别人或者一辈子都经历不到的一切,她自然是一夜成熟,一夜转变,一夜颠覆了自己所有的根本。
“公主,天就快亮了,不知公主是回寝宫休息还是先去前厅用早膳?”
“公主?是啊,到大宇国那么久了,也已经被大王宠幸了,我却还是一个公主,真是好笑,不睡了,也不用准备早膳,帮我着盛装,我要去见大王。”
“公主,大王正在去前殿早朝的路上。”
“我就是要去前殿。”
“前殿?公主要去前殿找大王?这恐怕不妥吧。”
“怎么,你在教训我吗?”
“奴婢不敢!”
奴婢立刻吓得跪下了身,玉莹的口气太过阴冷,她的变化也让这个羽飞公主专派在玉莹身边的主婢女感觉害怕。
“不敢?可是,你已经说出口了呀,做过的事情是回不去的,今晚,一直陪着我,你也该累了,真该谢谢你,那把匕首出现的那么及时,应该也是善解人意的你放置的吧。可惜,你竟敢出言教训我,所以,我没有办法赦免你的,否则,别人都会学你,我怎么办?”
“公主恕罪,公主饶命。”
“饶命?恕罪?还是不聪明,你现在该求我留你全尸才是,可惜,你连这个机会也错过了,所以,你真的够蠢,实在不值得再活着,来人,拖出去让侍卫乱剑赐死。”
“公主饶命呀!公主饶命呀!”
没有对她的惨呼有一点点的恻隐,玉莹若无其事的走回了寝宫,任由其他侍婢吓得浑身发抖,脸色雪白,就是连那些从离疆跟着玉莹陪嫁来的那些侍婢都吓得一身冷汗。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玉莹被珠玉环翠奢靡之极的金色贵妃装裹出了一个华美无比的身子,脸上的妆容也是极尽完美,甚至在额间描画了一朵金色的火焰花,用深红的细线点缀着,让玉莹立刻就变得冷艳无比,配合着她在没有一点温度的表情,足够震慑。
红色和金色是大宇国皇后才可以并用的颜色,玉莹穿着正红色的贵妃华服,又用金色首饰插满一头,甚至再画上这个艳红的金红相见的火焰花,完全就是在故意向着皇后的身份靠近。对着铜镜看着一眼,玉莹很是满意自己的装束,于是就站起身,准备出宫,路过前厅的餐桌,看见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停住了脚步。
禁止了几秒,她还是拿起了汤药碗,将汤药碗送至嘴边,闻着这股刺鼻的药味,面对着她已经喝第二遍的碎胎药,她心底暗暗说道:
“孩儿,别怪娘狠心,你先随着他去吧,你放心,我会亲自送些人下去陪你们的,很快,就会有个一样没能出世的孩子去陪你,去给你做奴隶,你等着就好。”
一口气喝下了温热的汤药,心底彻底冰凉,眼角有点星光,却凝不起泪。
步出玉珍宫,玉莹就直接走到了前殿,出后宫的拿到宫门前,自然有侍卫试图阻拦她,她却毫不理会,用着极度寒冷的眼神震退了所有人,并拔出一个侍卫的长剑一剑刺死了一个竟敢伸手挡住她去路的侍卫。
直到侍卫倒下,玉莹也只是扔掉了长剑,冷冷地说了一句:
“竟敢对本宫不敬,哼!好好去地府伺候你的新主人去吧,那里,会有人等着你,”
说完就继续前行,或者是被玉莹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镇住了,或者是玉莹杀鸡儆猴的手段吓到了,一路真的没有人再敢阻拦玉莹,阻拦这个未来的皇后。于是,她就那样,轻易的跨进了前殿,在所有大臣武将的哗然声中一步步靠近着坐在高高金色龙椅上穿着宝蓝色龙袍的恪。
“玉莹叩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莹,你怎么来了,你可知道,前殿早朝议政时不允许女人踏入。”
“我知道,但今日,玉莹有必须踏入的理由,玉莹是来向大王辞行的,也是顺便向各位大臣们道别,玉莹只要不再执意要做大王的皇后,就不再是普通女子,而是离疆未来的女王,在我的国度里,非但,我可以在前殿,而且所有的国事将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辞行?”
“是呀,大王拖延着不和玉莹大婚,玉莹又何必自讨没趣,屈尊来做这个皇后,我宁可回去做女王,不过,我想告诉你,我总是要大婚的,不是和欧阳目楚,就是和霍逾飞。只是,他们都没有资格娶我,说好听点会是离疆的驸马,说白了,就只是女王的男宠。”
听到玉莹语出惊人,满朝撼动,玉莹却一点不介意,依旧用着冷冷的语气说着:
“临走前,玉莹只是再来确认一下,大王真的不稀罕和离疆的长公主联姻,真的不想和离疆联盟,真的不介意失去这个唯一的机会?”
第二卷 第七十五章
恪立刻知道了玉莹今日的用意,她并不是真的要走,而是做了准备来逼宫的,否则她不会用宫妃的打扮出现,不会故意在大臣们面前说着这样的话,他不想再看着她演戏,开门见山的责问到: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说什么?”
“大王果然英明,没错,玉莹是有话要说,只是,不想用你的女人的身份说,因为那样就是干政。所以,我要恢复成我离疆长公主的身份才是。大王,你其实很清楚父王送我来大宇国的真正心意,现在的形势很是微妙,只有我们两国结盟了才能真的有把握对抗霍逾飞随时可能发动的突袭。
虽然他现在只有4个城池,但他的旧部下大部分都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留在这个大殿上的只是些文臣,不是嘛?大王,敢问你会打仗吗?你还有几个武将可以任由你调派去冲锋陷阵、去杀敌?能和在沙场上奋战10数载的霍逾飞抗衡吗?就是我的父王,都发现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是掳到了欧阳目楚兄弟做人质,也只能确保瑞鹰国不在混战中黄雀在后。可你,竟然明知道我的来意却因为怕旖月吃醋,迟迟不肯和我大婚,册封我为皇后,真的让我很失望。
所以,今日我就是要当着大宇国文武百官的面要对你说清楚,别以为我是对你有情才死赖在大宇国,我只是为了离疆子民的安定和和平才来和亲的,你大可以每晚不再踏入玉珍宫半步,专宠你的旖月去,我根本不会计较,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要不要两国结盟?要,今日我们就大婚,一切从简,都不需要合卺洞房,我已经盛装,只要你的一纸圣旨即可。不要,就请大王准备车辇,送我出宫回离疆,我不会计较你已经宠幸过我,离疆的女子对贞洁没有那么在意,你就更不用介怀!”
玉莹的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虽然语气委婉静悠,却已经把恪可能出现的所有话锋全部堵死,他只有两个选择,妥协或者从此失去民心。
发现了玉莹的彻底转变,被这番话说的确实措手不及,还未来得及回应,还在想适宜的对策。突然全朝文武群臣都齐齐跪下,恳求他完成和亲的最后一步,册封玉莹为皇后,恳求他也能象玉莹一样为大宇国子民考虑。甚至不断有人嗟叹,大宇国若有玉莹如此贤德,仁爱子民的皇后一定是万民之福。
一遍又一遍,那些求诵的声浪完全不容得恪再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而恪也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被逼无奈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连下两道旨:
册封玉莹公主为玉贵妃,册封旖月公主为旖贵妃,两人不分尊卑,等日后,谁先为大宇国诞下皇子再晋升为皇后。
玉莹没有坚持,在所有大臣依然有些不满却不敢公然抗辩恪的眼神和叹息声中,悠悠下跪领旨谢恩,并追加了一句:
“名衔无所谓,皇后也罢,贵妃也罢,玉莹早知道,玉珍宫注定会是座冷宫,只要离疆和大宇国的子民能安居乐业,玉莹孤独一生又何妨,谢大王册封,玉莹斗胆请大王免去一切俗礼,省些国库的银两留备战时之需。”
没等恪顺水推舟,大臣们立刻又开始轮番进言,什么‘祖制不可废’,‘大婚仪式可免,合卺酒洞房花烛夜不可无’等,总之,所有人都在尽全力帮着玉莹争取着。谁都知道旖月已经有了身孕,如果没有侍寝的机会,玉莹怎么能怀孕,不能干预大王想要宠幸那个妃子,至少大婚的洞房这个机会不能再失去,至于,是不是玉莹能一夜受孕,就只能看天意了。
于是,再一次,恪没有办法拒绝如潮涌般的谏言,毕竟这些谏言合情合理,于是他只能再次下诏命令仪典部准备一切,今晚就行大婚合卺洞房之礼。实在不想再久留,不想再被玉莹出什么狠招算计,于是,恪下旨后就草草结束了早朝一脸怒气的回到了旖月宫。
听到恪的转述,旖月并没有醋,她很理智,绝对能理解当时恪的处境,只是很疑惑玉莹的一夜转变。自然联想到了这一切都是羽飞在背后设计安排的,恪更是对亲姐姐加多了几分憎恨,那些岌岌可危的亲情再一次消退些颜色,只剩下一色的灰………
【洞房】
连衣服都懒得换,玉莹就那么坐着等着天色暗下来,今晚,恪一定会来,她知道,大宇国祖制有着规定,大王初次大婚之夜,绝不可离开喜房,否则会大不吉。
这一天,羽飞公主竟然没有出现,只是送来了贺礼,一堆珠宝摆设,还有一包雪白牛皮纸包裹的雪白细粉,打开礼单,玉莹看见了夹带的一张纸,纸上写着药粉的使用方法:
“将这些细粉吹散在床上,需要时,只要风轻扬起细粉吸入鼻息即可起效。”
春药?玉莹忍不住鄙视羽飞的这点伎俩,但是她没动声色,只是藏好了药粉和那张纸。
入夜,拖了很久,恪终于还是来到了玉珍宫,很是小心的样子,玉莹望着他的谨慎没有做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