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可是——
赎身
“啪啪”两巴掌来到她的小PP上:“说!是不是跟别人做过了!?”
“呜呜呜……”她儿子都有了,他还问她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不是也跟人做过了?咱们扯平!”
这意思是说,这丫头真和别人做过了!
江暮寒怒火中烧,那个混蛋动了他江暮寒的女人?慢着,这个问题先压下。俗语说的好:母狗不摆尾,公狗不上墙。话粗理不粗。他要先教教她最基本的礼仪廉耻。“你能跟我比吗?你是女人!女人?懂吗?”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是人!再说,我并没跟你比呀!”靳无语嘟囔着小嘴,抗议道:“你十几个王妃,二十几个侍妾,三十几个丫鬟,四十几个仆人……自己滥到如此,反来责怪旁人?”她不就跟莫言那个没见过面的老爹做过一回吗?
这还没跟他比,敢这丫头也想学他左拥右抱不成?“我是男人!芙蓉国最尊贵的芰荷王爷!男为尊,女为卑!没听过吗?”
靳无语撇撇嘴,不屑道:“我还听过,‘民为贵,君为轻’,皇上也要低我三分,就是不知道王爷你和皇上两个孰轻孰重!”
“哼——甭跟我提皇上这俩字!”江暮寒陡然变色。
她不过是顺话扯到“君”上,怎么这男人说变脸就变脸?靳无语瞧着江暮寒晴不定的俊脸,毫无疑问,这兄弟二人之间有着什么化不开嫌隙,她还是躲着点好。
江暮寒自知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从前的事儿,咱们一笔勾销,扯平了!打今儿起,不许再跟其他男人嬉皮笑脸!听见没?”
“那你跟别的女人打骂俏就行!我吃亏吃大了?”靳无语不服,她老靳家世代经商,亏本的生意是决计不做的。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两个巴掌落在了靳无语的PP上,这丫头要是不给他点教训,这顶绿帽子,他是带定了!江暮寒再下一道令:“打今儿起,三从四德,针织女工……所有女人的活计都给我一件件拾起来!做我芰荷王府的王妃,这些做基本的常识一样也不能短缺!”
“谁要做你芰荷王府的王妃……姑我猜才不稀罕呢。”芰荷王妃的那把交椅可不是好做的,弄不好就得把小命给赔上!“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我运气好,没花钱,白逛一回青楼好了!”
江暮寒勃然变色,这丫,对他芰荷王妃的位子不屑一顾也就罢了,居然还把他比作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
靳无语见江暮寒脸色不对,急忙补充道:“大不了我把莫言社送你,作为昨晚的会费好了。”
江暮寒扳过靳无语的下巴,笑道:“莫言社少说也要卖个三五万两银子,老鸨见到这笔数目一定乐坏了。谢你为我赎身,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靳无语见他笑得古怪,随即明白,这次说什么也没用,江暮寒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自己还是顺着他的话说,省省力气再想他法吧。
靳无语有了这项计较,果真温驯的像一只小猫。
江暮寒见靳无语性情忽变,知道他的小王妃花花肠子较多,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
二人各怀鬼胎,暗自打量对方的举动,还算相安无事。第三日中午,二人正在池边偎依,忽听的一个娇柔的女声喊道:“寒哥哥,寒哥哥——我能进来吗?”
江暮寒朗声答允:“进来吧!”
来人一身紫色的披风,腰悬宝剑,容貌美丽,正是那日夸奖江暮梵施政稳妥的女子。
“依依,过来,跟嫂子问好!”江暮寒指着靳无语介绍,又指着紫衣女子说道:“无语,这位依依,是陶姑姑的女儿。”
“寒哥哥,江暮烟、江暮梵两兄弟来了两天了。你见还是不见?”陶依依拉过江暮寒的衣袖撒娇,对靳无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哼——跟她抢男人?
争宠
“相公……”靳无语这一声喊出来,她自己的身子倒先酥了半边,莫说江暮寒了。好歹咱也是万花楼两代头牌花魁娘子的嫡系传人,什么媚眼如丝了、摇曳生姿了……多的不敢说,皮毛总是学到一点的。“相公,你是不是早料到他们会来?”靳无语一撅、股,将陶依依挤到一边去了。
江暮寒诧异的表告诉她,她猜对了!
靳无语厚着脸皮问道:“相公,你是不是觉得你娘子我很有预见呢!”
陶依依鄙夷的看了靳无语一眼,她想不出她的寒哥哥何以会对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女子刮目相看。
靳无语不以为耻,朝陶依依得意的一笑,继续向江暮寒道:“那,相公你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江暮寒携着靳无语的手,大踏步向丛林中走去。
陶依依抢上一步,抱住江暮寒的胳膊。
三人并肩在丛林中穿梭,陶依依言笑晏晏,滔滔不绝的同江暮寒说些江暮梵、江暮烟两兄弟的如何焦躁、着急的模样,江暮寒有时插上上两句,大多数时候确实默然无语的,靳无语拼命把话压扁了,也不曾插上一句。不止如此,就连脚步也跟不上趟,渐渐落了单。哼——瞧陶依依那得意的样,她就心里有气。
“相公,人家走不动啦……”靳无语弯腰锤着酸硬的小腿,料想江暮寒必定会和来时一样背她走上一程。哼,跟她斗?!
可江暮寒只回头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她了。
“嫂子!你体力怎么这么差?快点吧!回头可别找不着路了?”陶依依抱以挑衅的一笑,快步跟上江暮寒,渐行渐远。
靳无语这才发现这条路并非来时的路,也是,江暮梵他们在飘摇帮,江暮寒怎肯轻易泄露帮内的重要机密。
抬眼看看江、陶二人再山林间健步如飞,有说有笑,忍不住骂道:“江暮寒!你有种!胆敢当着我的面跟其他女人勾-搭,回头我就把你们飘摇帮的男人一网成擒,看看咱们谁更胜一筹?”
繁茂的枝叶将头顶的一方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即使是中午时分,林内依然黯淡无光,四面八方绵延数里,似乎都是一个样,没有了江暮寒做参照物,陶依依说她找不到回去的路,那绝不是危言耸听。无奈之下,靳无语顾不上酸痛的双腿,拼命追赶。
又行了半个时辰,林间赫然出现一条三五才尺宽的青石板路,路的尽头正是飘摇帮的大门所在。见到了家门,靳无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不肯多行一步。好在守门的大汉远远的望见江暮寒三人,即刻派了辆马车来接。
靳无语下了马车,莫言便飞奔着抱住她的腿,双眼红肿,撇着小嘴,哑着嗓子哭道:“老爹!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老爹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莫言又乖,又帅,又聪明!好了别哭了!老爹不是回来了吗?瞧,嗓子都哑了。”靳无语心疼的将儿子抱在怀里。
“老爹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天天哭,哭死就算。”莫言威胁道。
靳无语少不得安慰一番,这才迈进飘摇帮的大门。只见江暮寒和一白衣男子怒目而视,一青衣男子焦灼不安的围着二人,来回的踱步。靳无语认出这青衣男子正是菡萏王江暮烟,那么这白衣男子必是江暮梵无疑了!
“四哥!你就松松口答应六弟的条件打什么紧,我相信六弟的为人,是非曲直,轻重缓急,还是区分得清的!再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事要紧,战机一纵即逝,你们再这么磨叽下去,漠城府都归人家了!”江暮烟劝说道。言语之中仿佛在责怪江暮梵度量小,很不通情理似的。
“这不正好,说不定某些人巴不得看着漠城府兵连祸结,血流成河呢!”江暮梵讽刺道。
手足
江暮梵这话自然是冲着江暮寒说的。
江暮寒淡然一笑,对江暮烟道:“五哥!你省省吧!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手握住重兵,到时候倒戈相向,血洗漠城府,也不一定!不是每个人都像五哥你一样,万事如浮云,倾湖光山色之间,吟诗作赋,偶尔再涂上两笔丹青,就觉快活似神仙了!”
“六弟,五哥知你绝不会如此!”江暮烟说服不了哥哥,转而向弟弟下说辞:“难道六弟你真忍心看着芙蓉国万里江山沦落在蛮夷的铁蹄之下,任人践踏!六弟,要不,你让一步吧!”
“五哥,你学富五车,诗书满肚,难道至今尚不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关键所在?”江暮寒毅然道:“半步不让!”
江暮烟点点头,颇以为然,便转向江暮梵道:“战机稍纵即逝,需得主将事权统一,内无掣肘,便宜行事,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方能成功。京师与凤仪山相去千里,遇有攻伐良机,上奏请示,待得四哥你批示下来,说不定时机已失。四哥,你说呢?”
江暮梵颇为踌躇,外敌故强,可江暮寒的实力小觑,故此,这么多年来,他除了给这个六弟王爷的虚名外之外,不曾给他任何实权。此时他大权在握,万一心生歹意……思索片刻,想起一个人来,乃道:“就按六弟的意思,朕再派骠骑将军李冉新从旁协助!”
“六弟,四哥让了一步,你也退让一步吧!”江暮烟恳求道。
江暮梵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明知李冉新跟自己素来不和,偏偏派这个人协助,明显是想让李冉新便宜行事。暮寒冷笑数声,道:“五哥!你白忙活了!我不领你这个!”对着门外的数名劲装大汉喊道:“送客!”兀自向内走去。
“六弟!六弟!……”江暮烟拦住江暮寒的去路。“六弟,怎么说,咱们也是至亲骨,你就让让吧!五哥知道,你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忧心焚焚,大概做什么事都不会有心绪。我代四哥给你赔不是了!”
江暮寒反驳道:“谁说我没有心绪做事?我最近忙得很!”
“是吗?”江暮烟不以为然。“不知道六弟在忙些什么事?”
江暮寒笑道:“生儿子!五哥儿女成群,暮寒一个子嗣也无,不能再偷懒了。”
靳无语闻言,羞红了小脸,好在众人的目光均聚集在江氏三兄弟那里,对她并未多加注意。
这无疑个托词,江暮烟再次劝说道:“六弟,咱们……”
“五弟!你用不着求他!没有他,咱们芙蓉国就必定兵连祸结,永无宁日吗?”江暮烟怒道:“既然有人想坐在戏台上看戏,咱们何妨演的精彩些!回去!”
江暮寒笑道:“可不是吗?没有我地球就不转了!暮寒是狂妄些,也绝不敢如此妄自托大!”
江暮梵见江暮寒话语锋利,笑中带讥。与其说江暮寒是有自知之明,不如说是在直接跟他叫板。忽然扑将过来,一拳挥出来,正中江暮寒面部,打得江暮寒顿时鼻血长流。口中骂道:“我打死你这个心怀不轨的混蛋!”
众人均是一惊,完全没有料到江暮梵会不顾身份,突然来袭。陶依依更是惊叫不已:“寒哥哥,寒哥哥……你没事吧!”
江暮寒也不理会满脸的鲜血,一脚飞出,江暮梵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我打死你这个脑子进水的混蛋!”
兄弟俩你一拳,我一脚,火拼起来。
江暮烟初时还劝上两句,后来,终于垮了下来,不再开口。
送行
说也奇怪,江暮梵、江暮寒二人这么乒乓二五胡乱对打了一通,居然解决了二人之间的疑难杂症。江暮寒被敕封为征远大将军,即时启程,赶赴军营。
此次交锋,貌似江暮寒获得的了胜利,可是靳无语却觉得,这兄弟二人的仇怨只怕会越积越深,尽管她并不清楚这仇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