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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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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翼里充斥着淡淡的清香,滚烫的气息灼热地喷吐到我的脸上,按在我腰间的手烫得似乎要把我融化。
  “闭上眼睛,”他含着我的唇,低低的调笑:“没被人亲过吗?傻瓜!”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肆中又带着点奇异的温柔,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嚣张又讨厌的宇文澈。
  这人有毛病啊?对着自己的脸,居然也亲得下去?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了起来,全身的血液在瞬间狂涌到头部,我双手撑着他的胸下,厉声低叱:“放开我!”
  可是,手底下传来的清晰的而急促的心跳,却在提醒我,我的手摸到了哪里。
  “SHIT!”我低咒一声,如遭电击,慌乱地缩回手。
  “不放!”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身体密密地贴了上来,故意在我身上轻轻地蹭了蹭,乌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噘起的红唇,朝我欺了过来。
  不对,那种虽然带点弹性,却分明很坚硬的感觉,怎么也不象是一个女人的胸膛。
  他,到底搞什么鬼?
  我不悦地偏头,躲过他的袭击。
  抬手,轻扣他的手腕,用力一拧,他吃痛,终于松开了我。
  我翻身坐了起来,疑惑地探手摸上他的前襟:“你搞什么鬼?”
  “呵呵,你想知道?”他呵呵笑,顺势滚进我的怀里,斜觑着我慵懒地笑:“这可是秘密。”
  “狗屁!”那笑声是那么得意和放肆,我脸色一沉,伸手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探上他的胸,想要撕开他的衣襟瞧个明白,这时耳边响起一声巨雷般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宇文澈和我受惊,骇然扭头。
  展云飞站在门边,居高临下,一脸震惊地瞪着在地上纠缠着的我们。
  完了,这下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第三六章 唯恐天下不乱




  “云飞!”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看在他的眼里有多不堪,我奋力推开宇文澈,惊跳起来:“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你们!”展云飞又惊又怒地望着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呵,没什么好解释的。”宇文澈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不急不慢地拉了拉被我扯开的衣襟,朝我呶了呶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象我所说的和你所看到的那样,宇文澈是我的。”
  “苏越,你给我闭嘴!”我铁青着脸低吼。
  这人唯恐天下不乱吗?到这份上了,还玩?
  “不,宇文澈,我想听他说。”展云飞怪异地斜睨了我一眼,竟然直接把我三振出局。
  宇文澈挑了挑眉,吊起眼睛睨了我一眼,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瞧,诚实的人信誉高。”
  老天,一个大男人,脸上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就算明知道他是在恶作剧,我还是鸡皮疙瘩掉满地,差点当场吐出来。
  “等一下,”展云飞却似乎没有看到宇文澈的表情,面色凝重地走进来,伸出三根手指拈起那只被宇文澈喝光的红豆汤碗,蹙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敢置信:“老天,我听下人说你下厨,还以为耳朵有毛病。难不成你真的煮了这个?”
  “嘿嘿,不好意思,你来晚了。”宇文澈得意洋洋地偏着头,笑得无赖又无辜。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拿块破布,堵住他那张臭嘴。
  “可是,我听说这种东西,是给女人补身子的?”展云飞话锋一转,狐疑的目光扫到了宇文澈的身上。
  我兴灾乐祸地望着他,冷笑。
  玩火吧,这下火烧到自己头上来,看你怎么收拾?
  “谁说的?”宇文澈的笑容有些挂不住,面色转冷,目光倏地变得阴沉,态度蛮横:“老子高兴,为什么不能喝?犯哪条王法了?”
  “没人规定你不能喝,也没犯王法。”展云飞把碗朝院子里一丢,咣当一声摔了个粉碎:“但你让阿澈特意为你下厨弄这个,就有问题。”
  “屁!他高兴,我乐意,别人管不着。”宇文澈不高兴了,板起脸。
  “我也没打算管,”展云飞望着他,森然一笑:“不过,刚才你想让阿澈看什么?不妨让我也开开眼界?”
  “界”字刚一出口,他忽地踏前一步,伸手朝宇文澈的前胸探去。
  “你有本事抓到我再说!”宇文澈早已提防,脚下轻点,身子恍如一缕轻烟,飘然疾掠,如水面的波浪,一曲数折,连换了四五个方向,看得人眼花绕乱。
  “咝!凤舞九天!”展云飞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精光大盛,朝我低吼:“好啊,阿澈!你居然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教给了他?还敢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我哭笑不得,有苦说不出——他所谓的那个绝活,我根本闻所未闻。
  “笑话,你当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人会凤舞九天?”宇文澈朗声大笑,神态潇洒,在房中如风车般恣意来去。
  “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同门师兄弟?”展云飞冷然嘲讽。
  “虽不中,亦不远矣!”宇文澈胸有成竹,信口胡诌。
  “什么意思?”展云飞停了下脚步,反过头来问我。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宇文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乱说话:“你不是想听他说?”轻松地把球踢回到宇文澈的手里。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没必要知道。”宇文澈拽得二五八万,一脸欠扁地说着实话。
  “哼!什么狗屁秘密?你少糊弄我!”展云飞脸色一变,也不再费力气去追宇文澈,只一脸失望地瞪着我:“想不到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他一个相识数月的陌生人?”
  “云飞,不是这样的,你别听苏越胡说,他逗你玩呢。”我苦笑。
  这一回,宇文澈明明说的是实话,可惜,他却不信了。
  “好,你们只管保密,以后有什么事也别再找我。”展云飞说着,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喂!云飞……”我焦急地叫。
  “让他去,”宇文澈懒洋洋地叫住我,胸有成竹地笑:“现在你叫他也没用,他在气头上呢,准没好脸色给你看。过几天他气消了,自然没事。”
  我很不高兴,更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我并不是傻子,经过刚才的事,自然感觉到了宇文澈对我的那份强烈的独占心理。
  到目前为止,即使有人怀疑过我的个性转变太大,却绝对没有人怀疑过我的性别。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又何必那么幼稚,急乎乎地要向世人宣示主权?
  明知道会让展云飞心生芥蒂,他难道不怕毁了两个人十几年的交情?
  更何况,我是一个人,一个有着自己的思想,拥有绝对自主权力的人,并不是一件物品,不能按他的喜好,随心支配我的命运。
  “是吗?”我深表怀疑。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他把握十足。
   


                  第三七章 打赌




  宇文澈的把握出了差错。
  这一回,展云飞好象是真的生气了,一连半个月都赌着气,在外面花天酒地地留连着,连浮碧轩的门都不进。
  我懒得管这两个大男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天天照常地往军械处跑一趟,消磨掉一个上午之后,余下的时间,就在隘州各地转悠着,跟裴小姑娘捉着迷藏,玩着幼稚的我躲她追的戏码。
  她倒也乐此不疲,每天都跟在我后面,大大的眼睛,骨噜噜地转着,象条可怜巴巴的小狗。
  我有时心软,偶尔装成不小心让她逮住了,请她吃一顿好的或者听一场戏。每到这个时候,她那股象是要飞起来的高兴劲,总会让我暗暗道声惭愧。
  早上起床,照例是要做一翻吐纳的功课。推开窗户,冷不丁发现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悄然地从墙外探了进来。
  望着在一片青灰中夹着的那一抹嫣红,我怔住,春天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来临了。
  来到这个异世大陆,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发出了无数条电波,却一次也不曾收到过回音。
  那颗想要回家的心,也慢慢地冷淡了下来。
  我跟宇文澈的身体想要换回来,似乎也变得遥遥无期。
  试过很多种方法,比如,拉着他半夜三更跑到隘州最险的青龙崖,想要说服他一起从那上面跳下去;再比如,拉着他一起跳进冰冷的渲河;再比如拿根大木棍,要他打晕我,或者被我打晕……
  可惜,我们无法承担失败的后果。
  万一不幸,死掉一个而另一个却依旧活着的话,剩下的那个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每一种办法都是半途而废。
  非常不幸,我必需与这个突然闯进我生活的无聊男子,同生死共患难。
  “王爷,”寒夜手里拿了一封密函匆匆地走了进来,恭敬地弯腰交到我手上:“从京里传来的急件。”
  “我知道了,你先等着吧。”我接过密函,随手在晃燃了火折子,烧融蜡封,打开来一瞧,密函上却只得四个大字“永宁有难。”
  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不是应该在来藏月的路上?
  难道有人想拿她做文章,破坏此次和亲?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朝寒夜招了招手:“速去请苏公子和展公子。”
  “出什么事了?”宇文澈正巧练完功,从外面走了进来,瞧见寒夜站在门外,立刻赶了过来。
  “你自己看。”我把密函递到他的手里。
  “走,”宇文澈就着我的手瞟了一眼密函,朝我呶了呶嘴,示意我进屋。
  “不用找云飞过来一起商量?”他虽然在赌气,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理当通知他一声吧?
  “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后天才回来。”
  “永宁现在到哪里了?”我抚着下巴,站在书房里那张巨大的沙盘地形图前,偏头问宇文澈。
  我懒得管大婚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反正,这本来就是代替他娶老婆,我干嘛操那份心?我把事朝他一扔,落得个清闲。
  所以,永宁的近况,问他比问寒夜要快得多。
  “前几天收到的密报,她已经于半月前离开冰雪城。”宇文澈拧起眉毛略一思索,伸出手指,在地图上找出她的正确位置:“按行程估计,现在只怕也应该快要到泰州边境了。”
  “如果是你,会选在什么地方下手?”轻敲着桌面,我淡淡地提出问题。
  “嘿嘿,不如咱们各自把地点写下来,”宇文澈瞧着我,一脸挑衅:“错了的那个输一千两银子,如何?”
  有人对他未过门的妻子意图不轨,他倒还有闲心拿她的生死做赌?就算那个人从未谋面,就算那是一场政治婚姻,就算新郎暂时不是他,那也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轻哼一声,冷冷地嘲弄:“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赌大点?”
  再多的银子,我也不可能带回现代,要来何用?
  “好啊,你想赌什么?”他兴致勃勃地拿了纸笔过来。
  “赌一个愿望吧。”
  “愿望?”
  “是,输了的那个人,必需无条件地为赢的那个做一件事情,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我冷笑着看着他:“怎么样,敢不敢?”
  “哈哈,”他仰头爆出一阵朗笑,仿佛我说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怕你到时不认帐。”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昂然而笑。
  “呵呵,只可惜,某人好象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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