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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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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宇文澈愕然瞪大了黑眸望着她,眼里氤氲着未散的情欲:“你来真的?”

“废话,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她乘他诧异之际,冷冷地推弹上镗,枪管缓缓移下来,用力顶了顶他的胸,偏了偏头,不客气地叱道:“出去!”

“小越,你别太过分!”宇文澈咬着牙瞪她。

再怎么不解风情,也不可能在洞房花烛夜把相公赶出房吧?

“到底谁过份?”她冷哧。

是谁不顾协议,欺辱她动不了,无耻地勾引她,想利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就范?

她当然也可以选择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今晚是新婚夜,你真打算毁了它?”他的眸子在喷火,如果目光可以杀伤人,恐怕现在她已体无完肤。

“好!”话音才落,他忽地扑了上来,曲起两指,迅速扣向她执枪的左手,打算制住她。

就不信她真的舍得对他动粗?

“嗒嗒嗒……”可惜,他不明白,苏越单手玩枪很多年,闭上眼睛也不可能被他抢走,虽然被他扣住左手,但右手轻扣枪机,子弹如水银泻地般喷涌而出。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身形快,还是她的子弹快?

妈的!她居然玩真的!

“苏越!”他惊叫,就势一滚,躲过前一波子弹,身子攸地一弹,腾空跃起,如一只滑翔的大鹰,又似跃波的鲤鱼,姿态美妙,接连换了好几个方向。

“好!”苏越喝了声彩,停止了射击。

用现代武器挑战人力极限,胜之不武。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宇文澈低头瞧了瞧衣衫下摆上几个在灯光下变成深紫色的弹痕,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苏越倚着枪,冷冷地瞥着他:“不要再靠近我,OK?”

“你当我宇文澈没见过女人吗?”宇文澈脸色一变,眼睛里没有了半点温度,冷冷地望着她。

“抱歉,但是,我已警告过你了。”苏越低声道歉,心知他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现在他的热情被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算是安全了。

“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宇文澈悻悻地瞪着她:“莫名其妙又倔强好胜!一点也不可爱!”

彼此彼此。他那臭脾气,也未见得很讨人喜欢。

苏越笑了笑,把枪朝他扔了过去,算是主动递出求和贴:“这个你拿去玩吧。”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宇文澈伸手捞住那挺冲锋枪,怒极而笑。

“宇文,我真的很累了。”她摆低姿态。

“算了,谁让我瞎了眼娶了你?”他长叹一声,推开门融入了廊下那一片朦胧的暗红之中。

空荡荡的新房里,飘荡着淡淡的香味,到处氤氲着新婚的喜气。

是的,她如愿把他赶走了,用了最恶劣的方式。

以他的骄傲。应该再也不会纠缠她了吧?

可是,在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为什么会觉得若有所失?



  第五章 真假公主

在啾啾的鸟呜声里,苏越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望着满室红通通,喜洋洋的摆饰,几疑身在梦中。

随意扫了眼整整齐齐折叠在床头的大红彩裙,花了几分钟才想起她恢复了女儿身,嫁给了宇文澈的事实。

阳光明艳艳的从窗棂里照了进来,尘埃飞舞着,似一片淡淡的金纱。

往日熟悉的景物,礁在眼里,竟生出别样的风情。

就在一昔之间,一切,都变了。

晋王府远处边陲,却免掉了如面对公婆的尴尬,她实在没有必要勉强自己穿得一身艳俗。

“吉祥。”苏越提高了声音叫了一声。

吱呀一声轻响,吉祥和如意手里端着铜盆等洗漱用品,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显然是在门外等候多时。

“王爷回来了吗?”苏越净了脸,接过如意递过来的于净丝帕擦了擦手,装作随意地询问了一句。

昨晚他怒气冲冲地走了,不知睡在哪里,消气了没有?

“王爷昨夜没睡在浮碧轩?”如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他一大早出去了。”苏越淡淡地解释。

“那么早?我们……”明明天不亮就等在了门外,怎么没看到?如意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王妃有事吗?要不奴婢去请王爷过来?”吉祥轻轻撞了如意一下,机灵地抢过话头。

“那倒不必,我随便问问”苏越假装没有看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微微有些失望。“到箱子里翻翻,看有没有素净一点的衣裳?找一件出来换上。”

“是。”吉祥到墙角那一排未来得及打开的樟木箱子里挑了一套藕荷色的裙子,转过身来,拿给她瞧。

苏越对衣着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要求,随意的点了点头。

在吉祥的帮助下,她换好了衣服。

去掉那身大红,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舒爽了好多。

“真漂亮!”吉祥由衷地赞叹。

“去。”苏越抚了抚微微带着褶痕的裙边,满意她笑睇了她一眼。

“那,王妃是先用早膳,还是等王爷来了一起用?”如意收拾了洗漱用品,笑着恭敬地询问她的意见。

“不等他了。”那家伙小气又爱面子,只怕没那么容易消气。

“好的。”

“啊,对了,看看展公子在哪里,如果他没事的话,请他过来一趟。”想了想,苏越叫住吉祥,低声吩咐。

昨天太过匆忙,根本来不及处理遇袭一事。现在空闲下来,是应该尽快地着手调查了。

“好的。”吉祥答应了一声,正准备去找展云飞 ,远远的已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阿澈,你小子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君默言那小子再怎么跟你投缘,你也不应该扔下嫂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啊!我看你呆会怎么跟她解释……?”

苏越微微一笑,不知为什么,今天早上,展云飞的声音听起来竟然隔外的亲切。

“哼!我宇文澈做事什么时候还要跟人解释?”宇文澈冷着嗓子,态度冰冷。

“苏越那小子,这两天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展云飞逮到机会,絮絮地讲起她的坏话:“阿澈,那小子始终还是不历不明,我劝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哼!”宇文澈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苏越一听就知道他还没消气,不觉莞尔一笑。

“咦?嫂子好象还没起来?”隔着花窗,苏越看到展云飞略略退疑地在院外停下了脚步。

这小子,看起来鲁莽又天真,原来也有守礼恭谦的一面?

“展公子,你来得正好,我们王妃正要找你呢。”吉祥笑盈盈地朝他福了一礼。

“云飞 ,进来吧。”想象着展云飞看到她,吃惊模样,苏越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咦?苏越这小子到抢先来了?”展云飞低声嘀咭着,一头撞了进来,嘴里一迭声地袍怨:“苏越,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快说这两天跑哪里去……”

他的声音倏地消失在喉咙里,象被人突然点了穴道,呆呆在站在门边,手扶住门框,一只脚跨进了门槛,一只脚仍停留在门外。

阳光自他身后照射过来,金色的尘埃在他俊逸的五官上飞舞,使得他的五官一片朦胧,看不真切。

怎么回事?坐在床前的那个,明明就是苏越,他绝不可能认错!

“怎么,不认识我了?”苏越抿着唇冲他嫣然一笑。

“你是,苏,苏,苏越?”展云飞冲了进来,却被门槛绊住脚,差点跌了个跟头。他狼狈地站稳身形,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哧!”早知道他会反应激烈,却没想到这么夸张,苏越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是,如假包换。”宇文澈站在他身后,冷冷地加了一句:“要不要再去验明正身?”

“天,天,天哪!”展云飞围着苏越,挫着手不停地转,一会儿指着门外的宇文澈,一会又指向她:“我说呢,你们两个的神色不对头!原来……原来……老天!你们瞒得我好苦!”

“云飞,”苏越温柔地看着他:“请原谅我心动不便,不能给你赔罪了。”

“好了,不就是兄弟变成嫂子吗?至于这么激动?”宇文澈不悦他皱起了眉头,倔强地站在门外不肯进来。

苏越几不可察地撇了撇唇。

就为了那么点小事,斤斤计软,此人之小气可见一斑。

“你说得倒真容易!”承云飞哇哇乱叫:“兄弟变嫂子,还有谁会?你让他变给我瞧瞧?我出一千两黄金!”

这一下,连如意和吉祥都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

展云飞眼晴一瞪,她们吓得垂下头去,悄悄地站到墙角去了。

“是我不对,不该瞒你。”苏越笑着给他解围。

“哼,展云飞这下逮到理,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变得趾高气扬,昂起下巴瞧着她:“快点说,你为什么突然变成永宁公主了?真正的永宁公主哪里去了?”

“苏越就是真正的永宁公主。”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宇文澈已淡淡地接过话头。

“这是什么意思?”展云飞贬了贬眼晴,望了她一眼:“那风风光光嫁过来的那个,是谁?”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一夜之间,她摇身一变,又成了真正的永宁公主了?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越聪明地保特着沉默。

“那个是昭王妃,”宇文澈皱起眉头,固执地不肯看她:“此事说来话长,我现在没空,以后再给你慢慢解释。”

“不要紧,我正好空闲得很很,你没时间的话尽管先走,让小越慢慢解释给我听。”展云飞搬了张椅子一屁股坐到床边来,摆明了不得知真相不罢休。

“简单的说,就是苏越不愿意和亲,所以在昭王妃的帮助下,从宫中逃走了。地形不熟的她,误打误撞地闯入两军交战的地区,无意间救了我。”宇文澈板着脸,冷冷地叙述:“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的意思,她本来是逃你的婚,结果反而救了你?”展云飞一脸深思地望着苏越,狐疑地向她求证:“也就是说,当时你并没有向阿澈表明你公主的身份,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看看阿澈是否有资格成为你的夫婿?”

“呃……”苏越欲言又止。

“呃,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宇文澈用力瞪了苏越一眼,一副她敢否认,就要她好看的表情。

苏越笑了笑,放弃了分辩,就让他占占便宜又何妨?

“后来,你遇到替嫁的昭王妃,就顺理成章的换了过来?”展云飞一脸恍然地看着她:“难怪那天晚上你要把阿澈叫去单独说话!还有,那天晚上的那个刺客,想必不是别人,就是昭王君默言吧?他是来要回自己的娘子的,对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苏越笑了笑,瞅了宇文澈一眼,间接承认了他的推测。

这是他昨晚找君默言谈话后商量出来的官方答案,对吧?

也就是说,至少她在晋王府的身份是名正言顺的公主和王妃,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等一下。”展云飞突然举手叫停:“既然你是真正的永宁公主,那你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这就是我要吉祥去请你的原因了。”

“那天我跟苏越谈话的时候,遇到一伙来路不明的人的袭击,被他们引到断肠崖,经过一番苦斗,因寡不敌众,被打落山崖。后来几经周折才攀上来,虽然总算没有误了婚礼,却让苏越受了点小伤。”

“是的,”她点了点头,接着补充一句:“那些人全部黑衣蒙面,不过其中有两个人确是熟人。”

“谁?”

“未必!”宇文澈没等我宣布答案,已摇头否认。

“为什么?”她并不是质疑宇文澈,只是就事论事:“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晚上虽然没有月亮,能见度并不高,但我分明看得清请楚楚,他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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