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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容殿主,果然天资聪慧,既然如此,我便可放心的将这个遗愿托付给你了,是这样的,我方才在这血玉里下了禁制,如若你完成我的遗愿,禁制自然会自动解开,而你大可放心的成为这块血玉的主人,让其为自己效力……”
通过烈倾舞的叙述,墨婉清了解到,原来方才烈倾舞为了击杀灵修,已然用尽了生命力,但是她还没有惩戒到那些曾经欺辱她的那些人,所以便想着用血玉来让自己帮她。
本来墨婉清以为烈倾舞交代的事情会有多么难办,一听是这个连忙应道:“既然烈小姐开出了如此youren的条件,那么便如你所愿吧!”
虽然墨婉清对烈倾舞的娘亲很好奇,但是很显然烈倾舞已然没给墨婉清询问的机会,便断了气息。
烈倾舞在断绝气息之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变浅变淡,最后,那些竟然变作了漫天落花,而那些落花突然袭向了墨婉清,瞬间,墨婉清便回到了烈火殿,变作了方才烈倾舞的模样。
而因着就连怨灵都见过了的墨婉清,所以此刻在见到自身的诡异状况后,倒也没有多少震惊,想必这也是烈倾舞临死前使用的一种秘法吧。
并且她相信这种秘法等到自己达成她的遗愿后便会自动解除,因着方才在感觉自己要离开这里后,所以墨婉清抓住了东方无恨,所以此刻虽然站在墨婉清身边的东方无恨很震惊墨婉清的变化,不过转瞬便又坦然的接受了墨婉清的新身份,为了扮演好这个角色,墨婉清让东方无恨暂时回倾红殿等候自己,替自己照顾好倾红殿那边,在将一切事情交代妥贴后,望着插在胸口上的匕首,墨婉清的凤眸清冽,红唇冷笑,遥望着烈倾舞最后交代的那些曾经欺辱她的人员所居住的方向,墨婉清的眸间满是势在必得,望着手中清凉的血玉,墨婉清的心里满是欣慰。
原本她以为救出母亲的希望很渺小,但是如今因为即将拥有的血玉,她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并且这还是帮助娘亲取出寒毒的重要牵引。
极其技巧的拔下匕首之后,墨婉清赶紧点穴止血,望着那躺在地上面色枯槁的小丫鬟,因着方才烈倾舞使用的记忆传承秘法,所以通过烈倾舞的记忆墨婉清得知,这丫头名叫小兰,是烈倾舞的贴身丫鬟!
因着小时候烈倾舞曾在她发高烧快要死去的时候,对她不离不弃的照顾,所以这丫头对烈倾舞极是忠心,常常因为维护烈倾舞被毒打的满身是伤,想到这,,墨婉清连忙替这小丫头把了下脉,发现只是气血上涌,晕厥而已,才放下心来的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其实说实话对于小兰对烈倾舞的情谊,墨婉清很是感动,这不禁让她想起了一直忠心维护自己的绿儿和小云,而烈倾舞最后也再三叮嘱要她好好照顾小兰,所以于情于理,墨婉清绝不会允许小兰日后再被别人欺辱了。
望着血虽然被止住,但依旧血淋淋的伤口,墨婉清无奈了,没想到烈倾舞的秘法这么厉害,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她的模样,并且还是变成了受伤之后的她。
为了止血墨婉清赶紧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寻向放置药品的橱柜,幸好这烈倾舞以前经常受伤,所以医药用品倒是很齐全!
脱下血衣,望着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肌肤,墨婉清再次感叹,这烈倾舞以前真是太命苦了,看着那些伤痕,墨婉清的眼神冷了,MD太残忍了,随着那些被属于烈倾舞被毒打的记忆不断的在脑海中倒映使得墨婉清越发的明白了为何烈倾舞宁可让娘亲手中的宝物落入外人手中,也要让墨婉清为她报仇了。
待得把身上接近化脓的伤口消毒处理之后,墨婉清赶紧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因为天气突然变冷,所以空气都是凝着冰霜的,望着那丝毫起不到御寒功能的衣服,墨婉清的脸色越发的阴森恐怖!
通过烈倾舞的记忆她得知这伪善的大夫人,名义上什么东西都不缺的按照正常的份数给烈倾舞,却暗中把棉衣里的新棉花,换成不知陈了几年的旧棉花,而那用于取暖的煤炭,则是用一种接近于炭的黑石头,根本就点不燃!
正在墨婉清寻思着要怎么严惩烈倾舞选定的头号想要报复的无比伪善的大夫人时,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空气,只见负责伺候墨婉清的丫鬟看着穿戴整齐的墨婉清时,震惊的呆在了原地。
望着那被自己吓傻的丫头,墨婉清走至床边坐下,安抚道:“小兰,别怕,小姐我命大没死成,生死关前走一回,有些事便也看开了,至于那些曾欺辱我们的人,小姐我一定会送他们下地狱的!”望着那宛如受伤的野兽般凶狠嗜血的小姐,小兰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一把抱住了墨婉清,激动道:“小姐,好样的!”
正在此时小兰紧紧拥住墨婉清的手却缓缓的移向了墨婉清的睡穴,轻轻一点,墨婉清便昏睡过去!
望着昏睡过去的墨婉清,还不知此刻烈倾舞已然离去,而面前的这位是墨婉清假扮的烈倾舞的小兰,轻轻的极尽温柔扶着墨婉清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望着熟睡中的墨婉清,喃喃自语道:“小姐,小兰我永远支持你,只是这条路太血腥也太危险了,小兰又怎么忍心善良的小姐你在还没开始就血溅于此,还有小兰知道小姐就算再怎么恨他们也顾念那些人是亲人,所以即使口上说要复仇心却也摇摆不定!
既然如此那么所有的罪孽都让小兰替你扛吧,小姐小兰的这条命是你救的,所以今日小兰连同这些年小姐的恩典一同还回去,小兰知道,小姐一直不想让小兰使用家族的禁术强行提升功力去为小姐报仇!
不过这次小姐,原谅小兰不能再听小姐的话,小兰知道强行提升功力的代价是失去生命,但是为了复仇,为了让那些曾欺辱过小姐的下地狱,小兰愿意与他们同归于尽,但忘小姐,忘记小兰,原谅小兰,勇敢的活下去!”
说罢,小兰便转身离开,小姐,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小兰走了,在泪水肆虐间,她仿佛又看了,小时候与小姐在花园中无忧无虑玩乐的童年,那是她这一生中度过最快乐的时光长大后随着懂得越多,心便开始越悲伤,有时候笑都是一种奢侈,是有多久她没有看到小姐笑了……
“站住!”一声低喝制止住了小兰的沉思,回转过身,望着那冲着自己走过来的小姐,来不及擦掉脸上肆虐的泪水,小兰错愕道:“小姐,你……”
望着小兰那满脸错愕的小脸,墨婉清狂妄一笑道:“就他们那些草包,也配与你同归于尽?告诉你,你的这条命是小姐我救的,我没同意,你就不准给本小姐做傻事!”
望着自家小姐那狂妄至极表情,明明没有那些人强悍却仿佛那些人在她眼里不过蝼蚁的睥睨姿态,让小兰突然觉得小姐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不这种感觉好像从小姐自杀之后就一直存在!
只是她刚刚因为一心想着为小姐复仇,所以并没有细想,现在细细回想,小姐与之前还真是判若两人,天差地别,难道生死关上走一遭,确实可以锤炼人的心性?并且小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明可不是过去的痴傻所能比拟的!
望着无论怎么变,始终对自己这么好的小姐,小兰眼泪汪汪的望着墨婉清,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她要为小姐报仇,想到这小兰连忙佯装感动的紧紧抱住墨婉清,一边激动的表述着自己内心的感动,一边悄悄的摸向墨婉清的脖颈!
她就不信睡穴点不睡小姐,这横拍还拍不晕小姐,只是还没等她下手呢,一只玉手轻轻的拽下她刚要动作的手,墨婉清忍不住吐槽道道:“小丫头,你家小姐又不是苍蝇,拍不晕的!”
企图被揭穿,小兰在短暂的尴尬过后,脸色突地一变,小姐什么时候对感应这么敏感啦?在一联想到本应该被点睡穴睡上一整天的小姐,竟然会自动醒来?
越来越疑惑的小兰不解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表哥你要怎么保证我的“性”福?
知道小兰疑惑什么,只是自己总不能说你的小姐已经死去了,我是受你家小姐所托,专门为她复仇来的吧,最后想了向墨婉清给了个比较官方的答案道:“那是因为你家小姐我大难不死,梦中得仙人指点,才有了这番造化,所以,别把小姐我想象成以前那么弱,放心,有我在,那堆废物不足为惧……”
正在这时门外想起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接着一道好听的男高音想起:“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表妹你与我双双把家还,你织布来我耕田,我挑水来你浇园……”
随着声音渐渐清晰,一身白色的姿容倾城的男子便出现在墨婉清的面前!刚一出现,一望到墨婉清那消瘦的面容便心痛的捧着心可怜道:“唉,表妹啊,你这是何苦呢,不如从了表哥我吧,你说你表哥我除了花心点,游手好闲了点,一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外,基本没什么缺点,你说你怎么非得在太子那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望了眼做西子捧心状的俊美男子,墨婉清从烈倾舞的记忆中得知,这是她的表哥,户部尚书的独子,典型的纨绔子弟,不过却一直自诩风流不下流,见着美女就喜欢上去调戏两句,过过口瘾,至于那些什么强抢民女的事,这纨绔的表哥倒挺另类的从没干过!
因为这烈倾舞虽然痴傻了点,但也算是倾城佳人,所以自然是被她那风流的表哥给盯上了,以前烈倾舞因为一心一意的只喜欢灵修,所以对于这表哥的死缠烂打自然是避之千里!
但奈何有些人就像狗皮膏药似得,完全不在乎你到底有多烦他,该粘着你就是粘着你,不过倒也从没勉强过她,也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所以墨婉清对烈倾舞的表哥的印象倒不是太坏,只是觉得有些无奈而已!
望着面前这位把港男追女十八式全部用上的表哥,墨婉清无奈道:“我说表哥,你还说我呢,你怎么卡在我这棵大树上了,那么多美女你咋就偏偏粘着我呢?”
闻言,洛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表妹,此话差矣,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来拯救你的天使,你想想啊,烈家这么nue/待你,你要是跟了我,锦衣玉食我保你一辈子,而且我敢保证在我们洛府没人敢欺负你!所以表妹啊,你这是何苦呢,不如就从了表哥我吧,放心,我这个人虽然花心,那是因为你表哥我博爱,我对每个女孩都是真心的,绝不滥情,所以表妹要不你再重新考虑一下我的追求?”
望着烈倾舞这另类的表哥,墨婉清在从上到下完完整整的扫了一眼烈倾舞这另类的表哥后,突然欺身上前,邪恶的瞥了一眼洛玉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某处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表哥你要怎么保证我的“性”福?”
洛玉闻言,脸色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的便强迫自己淡定道:“表妹怎么这么爱说笑呢,表哥我真心待你,你还愁不幸福?”
闻言,墨婉清摇了摇头,轻轻的晃了晃手指道:“不,表哥你知道我指得是什么!”
望着墨婉清那莫测的眼神,洛玉有一种所有秘密都暴露在眼前这个美的天仙般的表妹眼里,俊美的脸不禁再次闪过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慌乱,却仍佯装不懂的表情问向墨婉清:“表妹说的话实在是太深奥了,表哥我听不太懂,希望表妹赐教!”
唉,见这烈焰的表哥明显已处于不淡定的临界点,却仍然输人不输阵的稳坐钓鱼台,墨婉清不禁一阵好笑道:“表哥,谦虚了,哦不应该说是表姐谦虚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