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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自是不知苏无画从前的事情,见苏无画同意,便驱马跟苏无画并行,边走边对苏无画讲解如何区认狼踪,待会儿碰到狼群之后又该如何施为。
就这样两人沿着狼群踪迹策马跑出去有小半里地,却是在过了一处转弯后发现,有人被困在狼群里。
“妻主,用救她么?”见到被围的是一个女子,妖孽心里便有些厌恶。
苏无画见了却是想到了自己之前,于是道:“自然是救,反正咱们也是要杀这些狼,算是一举两得!”说罢,竟当先举起手中的大黄弩,瞄准了一只狼射去。
至于妖孽,苏无画的意思他自然是不会违背,只是他到底对救这女子心存不悦,于是出箭之时只是从外围射杀,并不去管那几只扑在最前撕咬那女子的狼。
不过尽管妖孽存了私心,但是奈何这群狼数目并不多,加上这种大目标苏无画的成功率也很高,于是不消几分钟,八九只狼便都躺在了地上。不过这其中也并不都是二人射死的,还有那么一两只却是被被围那人打死的。
待群狼皆毙,那被围的女子便上来行礼道:“多谢二位援手之恩,在下倪冰,敢问二位高姓大名!”
妖孽一来不愿跟这女子接触,二来他嫁于苏无画为夫,于是一见这女子上前,便早早的侧过马去表示回避。
苏无画倒是没那许多心思,见这倪冰虽然受伤不轻,但面上却冷然端素不见一丝狼狈,当下也不做那拆穿的讨厌事儿,只是在马上回了礼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在下苏乞,这是我夫郎霍氏。不知倪家姐姐打算去哪里?这里狼群甚多, 我夫妇可捎带你一程!”
那倪冰闻言想了想道:“不瞒贤伉俪,我乃是从京中来,若是二位顺路,请送我至镇北王府!”
一听是京中来,苏无画心中就是一动,于是将自己的马让给了倪冰,她跟着妖孽同坐一匹道:“北地离中原较远,消息传来最少要两三个月,倪家姐姐既然是从京中来,不知可否说说京中事?”
那倪冰听了一顿,而后道:“这有何难?我一路快马加鞭来此,路上不过耽误十多天,想必有些讯息还是很新的!”
苏无画最是敏锐,当下闻言便道:“哦?看来京中果然新有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倪冰闻言一叹道:“最大的事情却是有两件,一是皇上驾崩,太女即位。二却是德侍君一派勾结商家意图造反,半月前已然全部抄斩了!”
苏无画没想到竟是两件这样大的事情,尤其是第二件,更是深深触动了她的心,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呀~商家?可是皇上下旨赐婚含山帝卿的那个商家?”
倪冰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带着些苦笑道:“正是。只可惜那商云雪还想着半个月后将青梅竹马接进门,不想转眼间一切便灰飞烟灭了!”
苏无画见状就是一怔,却是道:“半个月?不是说要等那前任的含山驸马一年孝期之后么?怎么又竟是提前了?”
那倪冰听了面上颇有些暗淡的摇了摇头道:“是啊,若是等着那一年之期,或许那商家便不是如今的结果!”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苏无画一个激灵便想到这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淡笑着叉开了话题道:“唉~,果然命运无常,只可惜了这一段天赐的姻缘。据说那商小姐可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含山帝卿也是个贤良之人呢!”
倪冰听了冷哼了一声道:“什么天赐的姻缘,分明是早早做好的陷阱。更可笑的是那些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是将那含山驸马之死也扣在了商家头上,哈哈,真是笑话!堂堂商氏下代家主,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失了身的男子而去害个乞丐?”
“这?”苏无画本有心避开这个话题,却是不想这倪冰失态之下倒是直接挑开了,而且言语如此刻薄,当下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觉得一股怒气升上心头,却是不得发作!
那倪冰见苏无画如此,也反映过来自己是交浅言深了,于是当下也不藏着了,直接道:“实不相瞒,我本是附庸商家的一个幕僚,是以比谁都知道其中的内情。那商丞相行事或许有失,但却罪不致死。这才……”
苏无画心下虽然不愉,但也知道绝不能让这人看出破绽去,于是摆摆手道:“倪姐姐不必担心,我夫妇虽然普通,但却不是那长舌之人,段不至于将这些个事情拿来当谈资。再说,这北地都是军户,关心的无非是新胡动向,这等中原之事便是我二人想说,也得有人爱听才行啊!说来,若不是我夫妇才从中原迁来,便是问都不会问的!”
那倪冰听了点了点头道:“贤伉俪的品格我还是相信的,还请不要介怀!”
苏无画笑了笑,转口捡了北地风俗说了几句,一路之上,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不再谈京中之事。
万事开头
待将那倪冰送到镇北王府,妖孽这才对着重新回去自己马背苏无画道:“她在撒谎!我讨厌她!”
苏无画一笑,道:“不必管她,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听些趣闻罢了!”
妖孽见状却道:“你也撒谎!”
苏无画听了一笑,道:“你怎么知道?”
妖孽道:“你那时候抱着我的手忽然很用力!”
苏无画闻言点点头,道:“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跟商家有些瓜葛,所以我才有些担心!不过后来想想他应该是没事,所以我才说不必去管刚才那个女人。”
妖孽闻言点了点头,良久却忽然顿住道:“男的还是女的?”
苏无画闻言就是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妖孽原来是吃醋了,于是挑了挑眉笑道:“男的!”
妖孽听了似乎是很生气,却是闷了半晌才道:“你过来,咱俩骑同一匹马!”
苏无画虽不知道吃醋跟同骑一匹马有什么关系,但却本能的感到危险,于是摇了摇头笑道:“这还是在五丰城内呢!咱们明明有两匹马,却非要挤一匹马骑会叫人笑话的!”
妖孽听了并不肯罢休,却是聪明的退了一步道:“好,那出了城就跟我骑一匹!”说罢,当下便打马往城外冲去。
苏无画见状无奈,也只得跟上,想着等出了城便哄几句好话叫妖孽乖乖的放下这个想法。却不了才出城便看见妖孽已是勒马在旁边做好了准备,看那架势自己若是不上去恐怕事情就大发了!
苏无画这边打马靠近边想着办法,却是在贴近妖孽跟前的时候别见远远来了一小队士兵,中间护了一辆马车,看样子是打算进五丰城的。于是眼珠一转对着妖孽道:“这里人来人往,我上了你的马不是叫人家笑话,若是再碰上不长眼的兴许以为我调戏你,岂不冤枉?”
此时妖孽也是看见了那一小队士兵,闻言挑了一挑眉,竟是出乎意料的道了一声:“嗯,妻主说的也是有理!”
苏无画闻言心中正窃喜,却不料妖孽一偏腿下了自己的马,而后将缰绳塞到苏无画手里道:“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你,我便来上你的马吧!”说着手上一用力,轻轻一跃便坐到了苏无画身后。
苏无画没想到妖孽竟会钻这个空子,当下虽然难免觉得老脸发红,但是心中却是美美的,只是嘴上却不放过,颇有些打趣道:“唉~你说我这嘴上这么无聊干嘛?没事儿招惹你这么个醋桶!”
妖孽闻言就是一愣,道:“为什么说我是醋桶?”
苏无画听了也是一愣,方才想起来这是女尊国,可是没有那位大名鼎鼎的房玄龄夫人。
只是苏无画才要开口解释,妖孽却冷不防将整个身体都贴在她后背上,那一双颇有力度的手,更是紧紧的扣住苏无画的腰,仿佛生怕她跑了似地。
因着心中奇怪妖孽的举动,苏无画不由回头看去,只是才转头,便隔着面纱碰上了一双柔软的唇,妖孽竟是将吻给送了上来。
虽说两口子平日里在家比这更亲密,但这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饶是苏无画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上红如滴血。倒是反观妖孽眼神嚣张,而且那嚣张之中竟带着那么一丝丝孔雀争胜的胜利的意味。
这~?与妖孽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苏无画虽然未必能将妖孽的心思全猜明白,但是却也知道这妖孽素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但是一旦有目标,便会使尽浑身的解数。所以他能在眼下这场合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怕是不单单是为了给自家妻主一个吻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不由将眼神顺着妖孽的目光看去,却是见那缓缓由自己二人身边驶过的马车窗帘抖动,隐去了一张带泪的脸。
夏惊鸿,镇北王的小儿子,那个一味对自己痴心的雉儿,看来他还是未想开啊!
想到与雉儿相处的种种,苏无画心中很是感叹,但是也只能是感叹!因为尽管对这个自己曾当弟弟一般疼爱的人物有些心疼,但那真的就是对弟弟,苏无画的心中从前不曾越过雷池一步,现在也不打算越过这一步,甚至是在遥远的将来,她也不愿意去越过这一步。
于是,尽管知道这是妖孽打击对手的小手段,但是苏无画还是顺着他在他颊边蹭了蹭,而后微笑着道:“打胜仗了!咱们回家吧!”
知道自己的小把戏瞒不过苏无画这个看似呆傻的家伙,妖孽听了这调侃也不恼,反而更是带着一股得胜的骄傲道:“好,回家!”说罢将身子一挺,带着苏无画的身体碰了下马鞍桥,两人共乘一骑,一起奔向回家的大路。当然,两口子回家后又会如何,却是不好为外人道!
因着那大黄弩的效果的确不错,苏无画便又动了心思做了几种不同型号的。当然,她这回的目的却不仅仅只是为了在战场上自保杀敌,却是有另外的考虑。一是要做固定的大型防御,让不能上马打仗的男子在强敌来犯的时候也能助一臂之力,二却是极力做到小巧精致,想要在对敌时来个攻其不备,防不胜防。也就是说,她苏无画要的不但是明着杀人的利器,她还要暗中破坏的能量。
当然,凭着她从前天之骄女的身份,本来是想不到这些的,不过是周围人的启发。虽然北地民风淳朴,但她们可不是不论何时都只会一味豪爽的傻瓜。相反,她们因为战斗经验更丰富,所以对敌的时候才更狠心。不是因为生性嗜杀,而是以暴制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新胡的骚扰下生存下去。所以一切从实用出发!
不过,试制成功之后,苏无画却是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将那最小型的精钢手弩给流传出去,只是制了一式两把,留给自己跟妖孽防身。没办法,这小玩意儿太歹毒,流传出去对她自己没什么好处!
小手弩不能流传,其余型号的却是可以在北地推广。于是略略一考虑,苏无画便决定将图纸跟样品献给程越将军。
当然,若是献给镇北王,想必能更快的推广。但是苏无画一来考虑到镇北王虽说是总掌兵权,但她既然出身皇家,那么身先士卒在战场上拼杀的事情肯定是没有的,对这东西的真正价值未必能有什么深刻体会。
二来,却是考虑到夏惊鸿。虽然自己如同镇北王夫妇希望的那样拒绝的婚事,但对方未必不会埋怨自己,毕竟雉儿的样子,似乎还没从这场感情中恢复过来。这时候自己上门去,虽说是为公,但难保别人不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
程越将军并不难见,又因着有林军医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