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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儿有间成衣店。”哈利突然说,“进去看看?”
斯内普哼哼,“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必要——如果上次你注意到,放在蜘蛛尾巷柜子里的麻瓜衣服就足够我穿一辈子。”
“唔嗯嗯,但恐怕我们今天得要。”哈利停顿下,微笑着说,“我没告诉你晚上还有场音乐会需要去听?”
“音乐会?”
“今晚爱乐乐团在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有演出,我定好了票。”他尽可能无辜的微笑,“看起来我们得正装出席。”
“该死的混蛋,”年长者凶恶的瞪他,语气尖锐,“你已经计划好一切!”
哈利窃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眨眼,上前走了两步,“所以,你同意了?”
黑衣男人把手抱在胸前站那儿磨了会儿牙,然后做了一个像是甩袍子的动作,大步走进那家店。
即使是斯内普也不得不承认,这是间会让人印象深刻的店。除去店面的典雅简洁,服饰看上去即有低调的魅力又有豪华的质地,呈现出内敛和沉稳的风采,并同时将细腻与粗旷合为一体。他对麻瓜的服饰品牌没太多研究,但看得出其中挂在橱窗里的一套西服格外出彩——没有繁复的装饰线条,是以雕塑型曲线剪裁为主,谦逊中带着权威。
“完美之极,你一定得去试试。”哈利不知从什么地方滑出来,就贴在他的身边说。
斯内普甘愿什么都不做,但他确定如果是那样,那个男人会更加喋喋不休的继续推荐其他一套或是更多套。所以,为了他能提前结束这场痛苦之旅,他选择听从。
他拽过店员奉上的衬衫、西裤和上衣,向更衣室走去。哈利等候在外面,“无论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叫我。”他这么对他说。
更衣室在墙壁尽头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顶棚是柔和的白炽灯,铺着灰色的方格子地毯。这里的空间足够宽敞,甚至能容下三个以上的人,除一张木质扶手的松软的沙发座椅,还有一只高大的用于携挂衣物的铁艺衣架。
脱掉上衣,穿上那件中敞角,双线缝制的衬衫。接着是裤子,他伸手去系那拉链,但却把他换下来的皮带掉到了地上。然后,没有注意到沙发突出来的扶手,他的额头不幸撞到了扶手柄的一角。
“嗷!该死!”他诅咒,额角有些红。
“发生了什么?!”
他听到哈利紧绷的声音,直到更衣室的门给打开,他发现自己忘记了要上锁。
“呃,抱歉?”对方眨眼对他说,看上去即震惊又困窘。
那个严谨的男人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纯手工剪裁的西服裤子完美的勾勒出屁股的曲线。衬衫的并不是所有的扣子都被扣紧,而那纯白的下摆还搭耸在西裤的外面——
,老天——哈利吸气,在心中呻吟。
“如你所见,我没事,只是撞了一下。”斯内普僵硬的看他,脸上的表情是不那么愉快的冷笑,“你可以出去了。”
“嗯,好的。”哈利说,但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就这样出去。“别忘了你的领结。我帮你。”他向他迈了一步,声音沉郁而干裂。
时间凝滞住。斯内普抽气,向后退。他原本想说什么,但被震惊的呼吸所打断。那具年轻而结实的身体越来越靠近,一直到他能感觉对方的身体隔着衣服对他辐射着灼热温度。那双不羁的眼睛里闪烁着狂野的光,含着饥?渴焚烧起来的凝视。
“你——”
在他能发出愠怒和尴尬的训斥声音前,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更衣室的墙壁和那强健的身体间。他的后背抵在漆墙上,对方鲜活的呼气就吐在他脸上。斯内普不连贯的吸气,肩膀塌下,阖上眼。他感觉到有一只手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笼住他的背脊。从脖颈,一点点向下,若有似无的触摸,最后到达他的臀?部。手指开始沿着裤缝滑动,描绘他屁股的形状。
“你真性感,而且迷人。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碰你。”
对方抿他的耳朵,身体探前用面颊摩挲他的脸。斯内普在紧张的喘息中又一次抽气,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的肺部被完全被卡在了嗓子里——那个男人喉咙里正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只饥饿的大猫一样哼哼。或者更准确的,应该是像遇见了猎物的狮子王。
被捕获的预感带来的突如其来的恐慌让斯内普战栗。然后,那双手忽然用力握住他的屁股,将他们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在咝咝的喘息的同时,年轻的男人驾轻就熟的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粗糙的手滑进了裤腰,用力捏他的屁股。一条健壮的大腿卡在他的之间,以一种几乎缓慢、焦躁不安的狡猾频率挑逗摩擦他的胯。
“,天——”他颤抖的呻吟,就像一把火突然自下腹开始燃烧——梅林知道他多久不曾与人这么近的接触。几乎是立即,斯内普□了。他的头靠在他的胸膛,膝盖软弱的分开。他双手用力抓着对方的衣服,后背弓起,尴尬、笨拙的让硬起来的地方能够用力碾磨对方的大腿。
“我知道你喜欢的。”哈利的眼睛里闪着亮,嘴唇吮咬舔舐着身下同样兴奋的肉体。他能感觉到年长者□勃?起的每一次颤动与窒息般的抽息,还有喉咙里的急促气息。他硬的发疼,轻捏对方大腿根部的同时调整好身体,让他们的胯能够准确的蹭的更紧。
那种感觉就像是乘坐扫帚直冲入云霄,在极乐与困苦之间徘徊。斯内普头昏脑胀的想,无法停止自己在年轻男人大腿上戳刺顶撞的动作。然后,当那个男人用力咬住他的脖子,如同接通了电源的开关,周围开始飞一样的旋转。他猛一仰头低哑的叫出声,高?潮瞬间冲刷过躯体。激烈的震颤后,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双眼紧闭,剧烈喘气,与年轻人贴紧他起伏的胸口支撑住自己。
裤子里头粘糊糊,空气里闻上去是做?爱——对,汗水和精?液混合起来——后的味道。之后年长者模糊的感觉哈利攥住他的髋部在冲刺,越来越快,直到——
“帮我把那件衬衫一并拿过来,我——!”
一切停止于一个小小的尖叫,突然闯进来的陌生金发男孩口吃的瞪眼,“对——对不起——”是个美国佬,他不同于英国人的口音听上去格外怪异。
“见鬼!该死的!”哈利咒骂,用衣服遮挡住他们。他记起那门没锁,而他在刚刚的沸腾中却始终不记得要施个隐身咒或加锁咒的咒语。
“发生了什么——哇!”另一个黑发的小子凑了过来把头探向前吹口哨。是英国人,他对他们急速的眨着眼。
哈利试图停止懊恼的呻吟,并看着斯内普迅速调整好裤子,从衣架上抓过西服外套,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出了更衣间。然后,在他跟随出去的时候,他听到那个美国小子吸气,“我的老天,他们,他们刚刚是在试衣间里——”
“,没什么,那很平常,这里可是英国。”突然以低沉的语音,另一个小子诱惑,“所以——要不要试试看?”
接着是拉扯以及快速锁门的声音。
惊讶过后他们远离更衣室,甚至是这家店——当然,有支付那身被“清理一新”好的衣服钱。谨慎的,哈利跟在后面,至少希望他在被斯内普杀掉前再看他一眼。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他不能继续忍耐。
“呃,我很抱歉——”忏悔的,他说,“我是说,我——为我之前的不当举止和对你的无礼冒犯而道歉。”
斯内普挥手,哈利紧张的闭嘴。然后,他听到那个年长者在停顿后说,“你的确应该感到忏悔。鉴于你独特的身份及本领,我想最少你可以使用个锁门咒。”
他的脸烧了起来,“只是有些记不清。”内疚的,哈利喃喃,“在此前我从未遇到过——我是说,或许我确实有想,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那该死的咒语。”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再次怀疑为什么你能一直活到现在。”他看上去并没有纯然的生气,并且脸上有轻微的红。
这抹去哈利脸上的紧张与担心,他的胃收缩了下,心脏终于从膝盖以下提升回原来的位置。“介于之前我一直表现的像个急色的毛头蠢小子,我发誓之后的行程我会规规矩矩。”不安的,他鼓起勇气问,“那么是说我能继续邀请你去听音乐会?”
斯内普双手抱胸,挫败和恼怒自面上掠过,“你休想我会穿着这套衣服前往阿尔伯特音乐厅。”他指着哈利拎着的口袋。
“,当然。”心被吞到了肚子里。哈利的裂开嘴,傻笑的痕迹无限扩大,“我们可以试着施展个变换咒语之类。”
斯内普危险的看他,“不错的提议。但相比之下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天才的脑袋之前没有想到这个主意。”
“呃——一时忘记了?”他眨眼,有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的回答。
斯内普翻了翻眼,大步走开。哈利快速跟了上去,就像追随主人的忠实猎犬。
第二十九章 命令和帮助
已经接近深夜,镰刀似的月亮发着淡蓝的光挂在夜空。外面的雪在不停的下,寒风持续的吹打着窗子,发出哐哐的响。炉子里的壁火滋滋燃烧着,驱逐寒冷。一片朦胧的灯光笼罩着房间,在推拉式的窗子帷帘上投射出屋里人的影子。
魔药学教授停留在他的实验室,将一把蓝色的粉末洒向坩埚里,沥青般黏稠的液面开始像漩涡一样旋转,升起一团亮绿色的雾气。房间内充满古怪的气味,他认真的盯着,下巴显得坚毅,并将一瓶黑醋一样的液体一滴一滴加入进去。
然后,壁炉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叫喊,令他手上的动作倾斜十五度,药水被多倒入了一滴。微弱的爆鸣瞬间响起,黑色的烟雾预示了这次熬制的失败。他叹气,抽出魔杖将坩埚内的药水清理一新。壁炉里的声音再次传来。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可我不得不如此。”那个女声柔和并高贵,但也有焦虑,“我需要的你帮助,现在——”
斯内普静静的站了会儿,走到壁炉边,抓起一把飞路粉喊,“马尔福庄园。”接着,绿色的火焰将他湮灭。
十几秒后,他出现在一张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
“我想你知道,一个贵族不应该在深夜打扰到别人。”斯内普弹了弹他袍子上的灰,尖酸的说,“所以,看在梅林的份上,纳西莎,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尤其是刚刚你毁掉了我们的主人急需的一锅补血剂。”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那个金发美丽的女人面上带着焦炙和不安,“可我确实不知道还能找谁。”她试着的深吸一口气,“并且贝拉特里克斯和另外一些食死徒总是把这里当成活动俱乐部,我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时间——”
“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慢吞吞的拉长重复,“我以为她是你的姐妹,并且在上次彻底惹怒主人后,她已经够不上什么威胁。”
纳西莎颤抖的走向酒柜,拿出一支漂亮的玻璃瓶子和两个酒杯。她摇晃的把血红色的酒倒进杯子里,其中一只递给斯内普,另一只——就像那能给她勇气——一口饮尽。“我一直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