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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老婆孩子都睡了,微风从窗户习习吹入,有阵阵凉爽,小区里很静,偶尔从马路上传来一声汽车笛声。
坐在电脑前,可看看一个个跳动的头像,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再也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网友交流的最主要方式就是聊天,可以解除困惑,分享兴奋,还能寄情于放纵。
翻翻台历,忽然看到了黄|色网站小妖精的QQ号,我端详着号码,想起了那个欲望之夜。男人是欲望的化身,这句话说得不错,只要精不竭,难填的欲壑很容易形成。
短短几秒钟,小妖精清纯的声音就像电流激起了体内的正负电荷,激发起体内的不安分因子。
电话响起,是巩小伟。
我惊喜拿起电话,心跳加速。
“姐夫,我在喝酒,陪我吧!”
她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不想去,病还没好利索……”
我口是心非,心里非常渴望。
“东坡酒家二楼的妙香房间,半个小时,爱来不来……”
电话撂了。
容不得半点思考,我立即悄无声息地穿衣服,飞奔出门。
文人墨客总是把人描写成真善美的高级感情动物,特别喜欢把文人描写成心灵慰藉的圣人,善于用心灵的眼睛去发现真实世界的高级智商者。其实不然,在许多所谓文化人骨子里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病态或者是变态心理,像极了轻度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的疯子。
比如现在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光怪陆离的社会,讲感情重真情会使人变得更加虚无飘渺,几乎每个人都会把情感掩耳盗铃般藏到了漂亮的外衣下,藏在了脸若冰霜的心灵深处,只展示一个虚伪的空壳,嘻笑圆滑地对待身边的人。
现实中的我与思想中的我,是两个人。
一个人是内心感觉极丰富有点责任感的好人,一个是冷酷自私还残无人道的社会渣子。
马路上,我看到一个肢体不全的乞丐,会带着微笑送上几块钱;看到两个油头粉面的两个人打架,我会远远驻足,期待着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人打伤或者打死。
我的两面性时不时会呈现。夜幕降临时,在脑海中相互指责,谁也打不败对方,长久的变换使我变得经常体无完缺,失眠、萎靡、暴躁、甚至颓废,精神一度面临崩溃边缘。
巩小伟带给我的刺激是我生活中缺少的,也是我最大的渴求。
她,不仅填补了我的性饥饿,还超出了这种感觉。是可遇不可求吗?坐在出租车上,看着雾茫茫的夜色,我就想起了她滑润而柔软的身体,心狂跳一阵。
可是,另一个意识还在劝着自己,她只是一个性伙伴,是相互需要,绝对不能动感情,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如果影响到家庭,会毁老婆的幸福与女儿的一生,得不偿失,万万不可大意。
再说,对于梦馨来说,又算什么?是征服,还是乱仑?我怎么感觉像是吃了一碗方便面,除了有点辣,没有任何的滋味呢?男人与女人之间,如果没有了感觉,真的很可怕。
我警告自己,现在更需要一个长久稳定的家,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工作,其他的事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不能再惹任何麻烦。
我还想,如果生活中的女人,都像电脑上出现的小妖精或者录音娃娃会多好呀!当我有了需要时,打开电脑取之能用;不需要时,她乖乖地呆在电脑中,没有怨言,没有麻烦,如蒲松龄笔下的狐女。
爱的边缘(4)
饭店到了,走进饭店一望,巩小伟正在吧台低头结帐,我有点愧疚地凑上前,赶紧掏钱。
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微弱的灯光映着她的脸粉扑扑的。她斜看我,眼神很乖,几个醉熏的男人从我们面前走过,巩小伟才长舒一口气,笑得很甜,眼角还有泪痕。
我们上了电梯,电梯的门一关,她就猛地抱住我,身体颤抖,小声哭了。
“乖,别哭,喝多了吧……”
她轻轻离开我,甩了甩长发,又轻摇摇头,擦擦眼睛,望着电梯门。
“我把你送回家,一会就回家……”
“你敢!”
“为什么不敢?”
“因为……”
她不理我,我也不敢说话,怕她出电梯后,在大众场所发泼,酒后无德,可不是小事。
“回家吧……”
“……”
刚出电梯,她攥我的手,揽我的胳膊,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全然不顾周围的眼光。
“行了,别闹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我没有跟你姐说……太晚了。”
“不,凭什么?你天天陪姐,就不能陪我一会……”
“那……”
“我不想回家……我害怕……”
她头放在我肩膀上,靠紧我,呼着酒气撒娇:“哥哥,抱抱我……”
坐进出租车里,我主动揽她的腰,让她趴在我腿上,又把她轻轻抱到怀里。
她弯曲着身子,像一只乖乖的猫,往我怀里拱了拱,烫烫的小手放在我肚子上。
出租车停在河边,她趴在我怀里似乎睡着了,长发垂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小伟……醒醒,咱们下车……”
“嗯。”
她像只硕大的狗依着我,身子软软的,站立不稳,我抱着她坐在河边,她又睡着了。
她在做梦,昏暗的灯光下,微眯着双眼,说着呓语。我擦擦她流出嘴角的口水,轻轻抚摸着她滑润的脸颊,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一下,她贪婪地伸出舌头,寻找着我送上的嘴唇,如饥似渴吮吸,吸光了我的理智,吸出了我的灵魂与她相融。
夜色,给任何故事的发生掩上了黑色的外衣,我披着孤独的外套,行走在这个缤纷的世界里,享受着道德所不容的温情与温暖,渐入佳境。
夜晚的城市是静谧的,灯光下的高层建筑,似是被女人的血泡过,展现着少女嫩白皮肤动情时的红晕,有一种说不来的暧昧。
不知何时,欲望退却,她醒了,脸卧在我胸前,感受着我的心跳,默默无言。
她久久地抱着我的腰,我们一起坐在河边的石凳上,仰望着星星出神。
不远处,一对情侣尽情地吻着,暧昧的声音不断传来。
这种静止与运动从没有消失过,以前没有消失,以后也不会消失。只要人类存在,这种暧昧就会存在。男人与女人构成这个世界,欲望就会四溢,只不过发泄欲望的形式因人而异。
星星忽明忽暗,孤独的女娲没有了补天的任务,会在何处打发寂寞的时间呢?我感觉自己站在高高的云端,踏着夜色行走,手遮望眼,想探听出天庭女娲的秘密,又谈何容易?女娲都不会把行踪告诉吴刚,她是不是也会偷情呢?不得而知。
起风了,水面折射出灯光通明的大厦产生了晃动,让我产生了无数的想法。
这个大厦现在矗立地这儿,孤零零地耸立在这儿,几十年后,几百年后,还会矗立在这儿吗?会不会因为孤独,因为破旧而被一阵风吹倒?会不会遭遇大地震,像水中的波纹一般,晃来晃去,轰然而倒下呢?
联想到美国的“911”事件,想到像被大风吹倒的世贸大厦,想到在马路上惊慌奔跑的人群,我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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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强大也是绝对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强大的概念,任何强大都是相比较而言。
有很多自称坚强的人,都是嘴上功夫。
比如现在的我肯定比巩小伟强大的多,可我的心里是极其软弱的。软弱的不想看到巩小伟的哭,不想看到她痛苦;更不想看到老婆苍白的脸色,老婆的伤心。可是这一切,我能够避免吗?
老男人,是可爱可恨又可恶的化身(1)
我自恋,很自信,爸爸说是毛病,我认为是优点。
90年的独生子女比我自恋得多,我望尘莫及。
在广州生活时,爸爸从乡下带来民工亲戚,我会掩着鼻子扇风、做鬼脸。马路上乞丐讨钱,我会扁嘴加斜视,恨不得变成侠女一脚踢飞他们。
我看见猪、狗或者是小虫子,我都会吓得大叫。可我喜欢看杀猪的画面,很刺激。
我崇拜爸爸,他高高的鼻梁,儒雅又宽容,做事执着。我总与他顶嘴,是因为不喜欢他与妈妈常常缠在一起,甜滋滋的样子让我嫉妒。
可小姨结婚后,我把对爸爸的崇拜转移到了姨夫身上。他们不是一类男人。姨夫稳重、大气,习惯性的坏笑中藏着男人无限的魅力,让我感觉亲切又温暖,每次见过他以后,我甚至有点恋恋不忘。
初二那年,我到美国读书时,因为爸爸工作不稳定,经常美国与国内跑,我要跟小姨一起生活。当我一个人飞到美国,站在飞机舱口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很怕时,小姨与姨夫并排站着,远远地对我招手微笑,我立即就有了家的感觉。
那时,姨夫鹤立鸡群,特显眼,彬彬有礼极了!我拥抱小姨,姨夫站在后面注视我,我想让他来我一个拥抱,而他只是笑着说:“这丫头从小就特别可爱,现在更漂亮了。”
听惯了表扬的我舒服,心里直夸他对女人的礼节到位,特懂分寸。
小姨瞪了他一眼,不满意地说:“才知道呀!我们家每女人都可爱,每个女人都漂亮,不是吗?”
姨夫频频点头,面带微笑。
我在小姨家生活了三年,经常盼着出差的姨夫回家。他的工作就是在各个国家飞来飞去,每次回家呆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两天,不过,他回来时,都会给我一个宽宽的拥抱和一份贵重的小礼物。
上大学时,我长高了半头,身体也丰满了许多。小姨打趣说:“看我们家乐乐越变越漂亮,越来越像妈妈了,成白天鹅了……”
姨夫说:“很标准的具有东方神韵的美女……”
我自我感觉身材相当棒,高高的个子细细的腰……照镜子时,我还偷偷抚摸耸起的胸部,想起姨夫的赞美,有说不出的自豪感。
能够时常跟姨夫聊天,让我默读他的眼神,也是一种幸福,少女总会怀春,不是吗?
“乐乐!”
“哎!”
姨夫一喊我,我就会像小燕子一样飞到他的身边,像个听话的猫咪,为他做任何事情。
每次姨夫休假了,知道要跟他相处一段很长的日子,心里都会一阵阵的窃喜。
可以说,任何女孩子与姨夫相处时间长了,都会喜欢他的。他穿的衣服是世界名牌,穿在身上服服帖帖,头发有板有眼,从没有乱过,连说话也不紧不慢,完全的绅士大牌。他的面部表情变化莫测,让我总是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他走路时肩膀端着,两只胳膊摆动幅度并不大,从挺直的腰板中就能感觉到他的魅力。有时,看到他我就想笑,心情也会很好。我喜欢他抚摸一下我的头发,夸我:“这丫头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懂事……”
爸爸妈妈来美国生活后,我一直没有机会跟小姨一起生活,对姨夫的感觉淡然了许多。
也许是长大了,心里有些事总放不下,无缘由的情绪不佳,很郁闷,我决定到小姨那儿小住几天,妈妈很赞成。
到小姨家第二天,姨夫就休假,真让我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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