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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倦大清-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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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不觉得这个时辰四王爷出现在这有些古怪吗?”

“哼,这是你该打听的吗?”

“是,奴才知罪!”

“你们都听着,刚才的事一个字也不许泄露出去,不然,十四爷我统统把你们咔嚓了!”

“是,主子!”

“我说的是刚才遇见那姑娘的事,明白了吗?”

“明白了!”

胤祯细细回想着刚才的事,暗自琢磨……

这天一时兴起带着几个亲随出城跑马,玩得高兴忘了时辰,路过这土地庙便进去歇歇脚。不想,突然闯进来一位十五六岁,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窈窕少女,这少女姿容秀丽,肤色雪白,浑身透着一股冷峻异常的气质,一双眼眸黑亮凌厉异常,直直的盯着人望,丝毫不懂得避讳。

当她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就是那么不紧不慢的,一个一个的盯着他们看,看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毫无表情的面容上仿佛透着几许邪气。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古怪而大胆的女子,一时之间都呆住了,怔怔的回望着她,忘了生气呵斥。

“嘿!”还是胤祯先回过神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嘿嘿一笑,自嘲道:“有意思!我胤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

“你,胤-祯?爱新-觉罗?”女子眼睛突然一亮,一眨不眨盯着他,一字一字说道。她的舌头似乎有问题,说话十分吃力,一句完整的话硬是咬成了好几段。

“不错,我是!你是谁?”胤祯愕然,脱口而出。

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稍显僵硬的笑容,目光也柔和了些,仍然盯着他一眨不眨道:“你,四,王爷?”

胤祯目光闪烁,想了想,点头道:“是!你是谁?你,认识爷吗?”

那女子不说话,浑身上下打量着他足有两分钟,忽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墨绿色油布包裹,手一伸,道:“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胤祯有些迟疑,稍一沉吟,仍伸手接了过去。

女子又道:“有用,东西。”

胤祯想笑,被她毫无表情的面孔镇住,硬是咬着牙没敢笑出来。那些亲随一个个都张着嘴呆若木鸡,显然有些无法接受如此诡异的事件。

“东西,收好。”女子说完这句话,自顾自转身,上马,扬鞭,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一干人。

“我,春儿。”那女子忽然拉住缰绳停下马,扭头向胤祯道,接着双腿一夹马肚子得得而去,再不停留。

“春儿……”胤祯喃喃愣住,将那缝得十分细密的油布包裹看了又看,正要打开,忽听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渐渐逼近,忙将包裹塞入怀中……

当时恰正是胤禛到了。

胤祯才不相信自家四哥会给自己说实话,什么从庄子上回京、什么天晚歇脚,他压根一个字也不信!他四哥做事向来严谨细致、一丝不苟,才不可能这种时辰在这荒郊野外出现,除非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看他的神情,倒像是要会什么人似的。

胤祯心念一动,暗道:难道他要会的是那个叫什么“春儿”的小丫头片子?不错!一定是了!不然那丫头说的那些话也太奇怪,她一定是把自己当成四哥了,倒不知那油布包裹里是什么稀罕玩意!只可惜缝得太密,这包裹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扯都扯不烂!胤祯只好强压心头好奇,匆匆打马飞奔回京再做。

回到府邸,胤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沿着那油布包裹密缝处一点一点挑开。然后,轻轻揭起叠交的布角,只见里边是叠得方方整整约半寸厚一叠微微发黄的纸。胤祯拿在手里凑近灯前细看,不由身子一震,脸色大变,“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差点跌倒。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是两张西北地图、几张密密麻麻全是记录的西北气候、地域、民风、习俗等资料、六张面值各一百万的银票!

胤祯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混混噩噩犹在梦中,他按捺住狂喜的心情,强自镇定细看了看那两张地图和西北资料,比朝廷所掌握的要细致详尽得太多!胤祯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心花怒放,仰天喃喃道:“天意!这都是天意!”

自打去年年底清朝派往西北平定叛乱的六万大军全军覆没之后,不论是如此详尽的西北地图资料还是如此巨额的银钱,那都是无可匹敌的宝贝。不想误打误撞之下,这些珍贵的东西竟到了他的手里!

一想到这些东西差点落入四哥手里,他忍不住捏了把汗,暗叫侥幸。望着跳动的烛火默默寻思,忍不住一拍桌子叫声“该死!”,心中懊恼不已:他怎么就没问问那姑娘是谁、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呢!还有,如此珍贵的东西她为什么要给四哥?显然她并不认识四哥,是谁叫她这么做的?为什么?胤祯越想越心乱如麻,一晚上也没睡安稳。

第四卷 归来 第161章 飞鸿疑影

土地庙中,胤禛还在默默等候,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得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其余侍卫都守在门外,屋里只有云儿和雪儿在侧。胤禛看起来似乎十分镇定,盘腿坐在火堆旁一动不动,只是望着那时而毕剥作响的火堆发呆。然而跟他已久的云儿雪儿却十分明白,此刻的王爷内心绝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不平静,他越是强作镇定,越是显露无疑。云儿姊妹不敢做声,心底却暗暗纳罕。

胤禛从破败的窗棂望出去,月色渐渐偏西,他掏出怀表一看,两更天了,再过一个多时辰便是三更了,可是信上约他前来的人依旧不见踪影。胤禛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拍拍衣襟,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一会望望门外,一会望望天边月亮,时不时叹气,眼神闪烁,焦躁不安。

云儿雪儿也不敢再坐着,都跟着起来。云儿见他神色又急切又慌乱,终于忍不住取出水囊捧过去硬着头皮陪笑道:“主子,您喝口水吧!”

胤禛接过仰脖胡乱灌了一口,瞧了云儿一眼,忽然想起来问:“这封信是谁接的?什么时候接的?”

云儿忙道:“是未时门房接的,说是一个陌生头脸的闲汉送来的,那人放下信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门房见他行事古怪,也不敢耽搁,立刻便交给了奴婢,奴婢当时——奴婢该死,误了爷的事!”云儿说着跪了下去,垂头不语。

“罢了,不干你的事,你起来吧!”胤禛叹了口气,心烦意乱。他明白自己在忘月居的时候,除了弘历没有人敢进去打扰,自然也就不能怪罪了!

“这难道是天意吗!容儿啊容儿,到底是不是你回来了……”胤禛眼底一片黯然痛楚,喃喃自叹。

云儿雪儿忍不住讶然低呼,直愣愣的望着胤禛,“王,王爷,您,刚才说我们主子……我们主子回来了?”雪儿吃吃哎哎,意外得一句话也咬不全。

胤禛深深瞥了她们一眼,掏出那封信递过去:“你们自己看。”

雪儿接过信与姐姐凑在一处看,只见上边工工整整写着几行字,大意是今晚在香山西脚下土地庙相见,有要事相告,不见不散!

“主子的字迹好像——”云儿不禁迟疑望了胤禛一眼。玉容的字迹与胤禛的几乎一模一样,她们姊妹再熟悉不过了,绝不是如这纸上这般方方正正一笔一划仿佛一根一根木头搭建起来的似的。

“这是她用左手写的,”胤禛淡淡道:“爷见过她左手写的字。”情不自禁回想当初自己见到她突发奇想用左手练字写得如同鬼画符一般诸多取笑,她却笑着说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多写写就好了,等他六十大寿时,她便双手同时给他写一个寿字祝寿!自己当时哭笑不得,取笑说等着她出丑的那一天。谁想他和她缘分浅薄如斯,相厮相守只有短短几年,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从此芳踪渺渺如飞鸿入云!不知她还记不记得当时戏言,他多希望她记得,就算六十岁,他也愿意等!

'文'云儿雪儿一齐默然,“如果真是主子,她既然约下王爷,为什么又不来呢?王爷,咱们这样等,能等得到吗?”

'人'“先等着再说吧,若是等到天亮她不来,那就不会来了!”胤禛叹着气,说不出的惆怅。

'书'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不觉月华西坠,晨色熹微,天空泛出了鱼肚白。天亮了!

'屋'胤禛脸色变得煞白,睁大着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看着周围的景物一点一点的变得清晰,看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线,他的心仿佛挨了重重一锤,身子晃了晃,扶着蒙尘的案桌,咬牙道:“再等,再等半日吧!”

云儿雪儿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云儿低劝道:“王爷不必着急,王爷,如今既然已经有了主子的消息,总有一日咱们会找得着她的!”

“是啊王爷,至少咱们已经知道主子还好好的!来日方长,说不定主子下次还送信来呢!”雪儿也忙劝道。

七年来,为了寻找玉容,胤禛将府中得力心腹暗中派出去一拨又一拨,天南地北无处不到,就连戴泽也被他放到福建去做巡抚以便暗中查探南边及海外,可是别说见着人,就连半点消息也探不着。怨不得云儿等人心底都隐隐冒着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玉容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是这话谁也不敢在胤禛面前提起。如今有了她的消息,雪儿便忍不住暴露了往日的那一点小心思,把云儿急得直使眼色。

胤禛并不注意她姊妹二人眉来眼去,他的心既充满着急不可耐的期盼,又在焦急等待中不得不一点一点的冷下去。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眼看已近中午,门外日光明朗,草木苍翠,一个人影也无。四周山色凝重苍茫,时而传来几声突兀的鸟鸣。

胤禛叹了口气,凝目远视道:“罢了,先回府再做打算吧!这件事你们不许说出去,关于容儿的消息丝毫不可透露出去,明白吗?”

“奴婢们省得!”不消胤禛吩咐,云儿雪儿也不会泄露半点。毕竟当年玉容无故出走,乃是大清国从来未有之事,康熙是震惊加震怒,若不是太后拦着,德妃与胤禛苦苦求情,凌柱家就要倒了大霉。即便如此,玉容依然被从皇家玉牒上除了名。胤禛不愿意与玉容家彻底断掉姻亲关系,便恳求康熙,令小山改名玉珊拜了凌柱为养父,娶她做格格,念其照顾弘历辛劳有加,先后升为庶福晋、侧福晋。

如今过了七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当年的往事乃是皇家讳莫如深的尴尬事,谁也不敢提起玉容的名字,就连弘历也把玉珊当做自己的亲额娘。如果这个时候突然传出玉容的消息,谁也无法预料康熙会怎么处置。因此胤禛的心里七上八下,喜忧参半,既欣慰终于有了她的消息盼着早日相见又害怕她的消息被别人得知惹出祸事。

一行人策马慢腾腾返回京城,在这荒山野岭呆了一夜半日,人人腹中饥饿,疲惫不堪,恰好途中有座像模像样的小酒馆,胤禛便吩咐下马歇息。众人一齐拴了马,簇拥着胤禛进店。云儿雪儿捡了一副僻静干净的桌子伺候胤禛坐下,胤禛点头示意,众亲随才斗坐下,叫上酒食充饥。

正忙着填充五脏庙时,忽然耳畔响起一阵清脆爽嫩的歌声,仿佛阳光般明亮,又似清泉般清澈直透进人的心里。这歌声仿佛脆生的翠玉,清亮而甜美,听来却是稚子口音。众人暗暗诧异,不禁抬头四顾,连胤禛也忍不住瞅了那歌者一眼。

唱歌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梳着垂髫双鬓,一身鲜亮碧翠衣裳,肌肤莹白,红唇皓齿,稍有些十分可爱的婴儿肥,一双大眼睛黑而且亮,水灵灵的,满脸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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