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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长得还真和娇娇有些像。
黑发浓密地垂下来,从这个角度看,简直一模一样,除了气质。
而且,此时,透过薄薄的宫女衣衫,他感觉到这女子的身躯一下子也变得火热。
心中有淡淡地厌恶——娇娇不会这样的,她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兴奋。
'287'他的欲望5
她们工于心计,想方设法接近自己,求得一面之中撩动他的心弦,然后得到宠幸,从而一夕之间飞上枝头。
可是,这个女人却有点不一样。
一开始,她表现得好像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可是为何当她真的被他压倒时,却表现得那么自然?
也许是他和娇娇这一场斗智斗勇,令得他比以前还要敏锐,任何一丝异样,他都能够极快地捕捉。
心中微微觉得不妥,他伸出手来,抬起女子的下颌,冷酷凝视她:“你是天安宫值夜的宫女?为何朕从未见过你?”
女子的眼中闪现一种朦胧的颜色,柔软丰满的朱唇微启,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那眼神实在太过勾人,简直能够将所有的男人全部收入囊中,登时软倒在她的温柔乡中!
他心中警惕更甚!
连忙移开目光!
“说。”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那种眼色瞬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胆怯的模样:“皇上……奴婢是新来的,皇上大概没有见过奴婢……”
“哦?朕这天安宫很少新来宫女,是谁带你来的?”
掩好衣襟,烈君绝的眼中渗出寒意。
“是,是这次皇上不在,大内总管李公公带奴婢进来的……”那女子一看皇上似乎很不高兴,赶紧哀求道,“皇上,求您不要处罚奴婢……”
烈君绝经过这么一下,已经打消了之前那种原始的冲动,小腹的火热也如同潮水一样的退却。
真奇怪,刚才竟然想要这个女人,还觉得她像娇娇。
现在看起来,似乎完全不像,他一点欲望也没了。
坐起身来,他深呼吸了一下,也无心和那女子纠缠,便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是,是。”那女子偷眼瞟了烈君绝一眼,见他表情极冷又硬,几乎完全当自己是无形。
赶紧躬身退了下去。
此时光线太暗,烈君绝没有发现那女子颤颤惊惊地退下去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288'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
赶紧躬身退了下去。
此时光线太暗,烈君绝没有发现那女子颤颤惊惊地退下去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娇娇……”烈君绝依旧静静坐在榻边,垂着眉眼。
她该不会真的有事吧……
那一瞬间,他突然很恨自己。
为何?为何自己要有这样的决心,将她送去那样的边陲,给她那么重的任务?
要是她受伤了,或者有甚么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虽然,自己只是想要锻炼一下,将她锻炼成一尾真正的凤凰。
可是……也许自己太自私……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直坐到天明,最后决定还是飞鸽传书一封,看看她究竟怎样了。
她不会有事……他极力地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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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名差一点得到了宠幸的宫女缓缓地走出天安宫。
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回到宫女们住的寝室,也没有去其他地方值宿,而是鬼鬼祟祟地,看看四下无人,便飞身跃入了后宫西侧的一片深深的桂花树林中。
在那里,她找到一颗最大的桂花树,然后弯腰,从树根下挖出一个小小的东西。
那是一只机械鸟。
她对着那机械鸟说了几句话:
“禀告主人,水湄失败了。
那个人,差一点就要勾到手。
但是,他实在太精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我是哪里来的。
幸好,我们事先和李公公早就达成了一致。
不过,主人,我还会继续在宫中潜伏下去。
请主人放心。
水湄拼命,也会完成主人赋予的神圣使命。”
说完,她眯起眼睛,对着那机械鸟不知道喃喃念了些什么。
随即,咬破自己的指尖,滴出血来,但奇怪的是,她的血液,比一般人的血液颜色要淡很多。
因为她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更准确地说,是烈无殇手下的一个傀儡人。
'28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2
因为她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更准确地说,是烈无殇手下的一个傀儡人。
血迹粘在机械鸟的双翼和眼珠上,机械鸟突然冲天而起!
水湄抬头站在桂花树林中,望着天空,此时,她突然冷冷一笑:“烈君绝……下一次,我不信不能勾引到你。”
接着,她就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撕!
啪地一声!
随即,水湄抛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去掉了这张人皮面具的水湄哪里还像什么周娇娇,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是的,她不过是烈无殇这一次让水莲精心地赶制出来的“傀儡。”
在知道了烈君绝对周娇娇(周原哀)的一片痴情之后,烈无殇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
他之前的策略都失败了,这一次派一个和周娇娇模样一模一样的女人,说不定有机会。
只要水湄得宠了,那什么都好说。
可是,没有想到烈君绝竟然能够从戴了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绝对不会被察觉)的水湄身上,一看就看出了她和周娇娇的不同,而且感觉出她别有居心。
水湄银牙暗咬:“你等着,狗皇帝,我会另找办法的……”
“你还能另找什么办法呀?”突然一个机灵又冷冰冰的女声在水湄身后响起。
水湄大惊!
这一路上她想着万一完不成任务要受到主人责罚,不免有些忐忑,也忘了看身后了,可是,在这么黑暗的夜里,有谁敢跟踪她?
她一转头,就看见一个女子。
这女子看起来才十六七岁,也是一副宫女装扮,一张俏脸又秀丽又妩媚还带着三分不显山不露水的精明和冷酷。
“你是谁?”水湄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可能是发现面前这个小女子,竟然和自己之前戴的那张面具的模样有点像。
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哎呀,这位姐姐,你还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呢,你鬼鬼祟祟地戴着面具装成我姐姐的模样,你想干什么?你想迷惑皇上吗?”
'29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4
水湄眯起眼睛,一把掐住周媚喉咙:“那也要你能活着去见皇上才行。”
周媚脸色一变!
好难受!犹如溺水一般,不,比溺水还难受!
双颊苍白,嘴唇发青,呼吸也急促了:“你——放开我!不许杀我——!你若是杀了我,皇上——皇上不会饶过你的,你个贱货——”
“皇上为了你不会饶过我?”水湄见这个少女的确比自己一开始想象得还要碍事和可恶,不禁撇唇冰冷地笑,“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了,皇上喜欢的是你姐姐,而不是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倘若皇上喜欢你,他为什么只让你做一个小小的宫女,而且还不是在天安宫——你骗谁去?皇上为何要见你?他身边美人那么多,凭什么要见你一个小小的低——级——宫——女?”
周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是的,刚才她一时冲动,只不过想到若是抓住了这女人的把柄,皇上说不定会龙颜大悦,弄不好还会宠幸自己,给自己一个封赏,那么自己冒这个险,却也值得了!
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思虑不周全,而且从小被父母宠坏,自我感觉太好,没有想到若是她不能活着见皇上,或者皇上正忙着宠幸别的女人,根本不愿意见她,那么她这一以生命作代价的卖好,岂不变得很无用?
周媚有点后悔了。
可是后悔也晚了。
因为水湄收紧了手指!
水湄作为烈无殇手下最出色的十二杀之一,岂是寻常角色?
她能够在十秒钟内杀死一个寻常的武功高手,更何况这个一点儿武艺也没有的少女。
“活该,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水湄弯起嘴角,冷笑。
“唔——”周媚发出无力的低呼。
头颅缓缓地垂下来。
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愚蠢了。
以后,绝对再也不要犯这种错误……
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
————今天到此
'291'烈天逸和周媚1
以后,绝对再也不要犯这种错误……
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的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影子,斜斜地拖曳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那人来的飘忽,一直到水湄的身后,她才感觉到有人。
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水湄暗自心惊——是谁?
是谁可以瞒过她超一般的洞察力?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晚,还真是热闹非凡!
她缓缓地收住对周媚脖子的力度——因为不能确定来者是何人,是不是这个可恶少女的帮凶,所以暂且不杀她。
“来者是哪位?”
因为忌惮那人的非凡身手,水湄的语气还比较和缓。
那人身材修长,肩宽背阔,带着一股高贵之气。
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水湄拧起眉:“不说的话,我也不客气了。”
还没等水湄动手,那人便冷冷地将手放在水湄的颈后:“没想到殇儿竟然培养出你这样的废物傀儡,看见本王,还不下跪?”
水湄一怔。
一回头,面前是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气质极其低调而华丽,面白五官俊美带有一丝阴鹜之气,但还是一位少见的美男子,微微有些胡须,身穿一件银白色精致繁复绣工的袍子,看似低调,实质却价值连城,手中一把折扇,折扇上一颗玛瑙如血。
这便是大煌王朝执掌兵权的睿王爷——烈天逸!
睿王在名义上是烈无殇的父王,而且事实上也是他的半个后台,水湄作为烈无殇的傀儡杀手之一,自然是认识睿王的。
她赶紧拜下道:“十二杀之水湄,拜见王爷大人!”
周媚一看突然来了一个男人,本想求救,突然又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这个要杀自己的死女人,是认得的。
但是,她虽然人小却很精明,一看就看出并不是特别意见一致。
她还有希望。
——你们都猜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292'烈天逸和周媚2
周媚一看突然来了一个男人,本想求救,突然又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这个要杀自己的死女人,是认得的。
但是,她虽然人小却很精明,一看就看出并不是特别意见一致。
虽然喉中呛咳不止,呼吸困难就快晕倒了,刚才水湄下手很重,要是一般人早就晕去。但是周媚生命力顽强,竟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迸发出极大的力量!
她猛然挣脱水湄,连滚带爬地滚倒在睿王脚下哭喊道:“请王爷救救小女子!”
睿王之前正好在宫中秘密商议些事情,无意路过天安宫,却感觉到殇儿的傀儡气息。
于是他秘密地潜过来,却看见水湄要杀这个少女!
他自然听说了之前烈君绝被一个什么节度使的女儿迷上之事,只是不知道这个小宫女,竟然是那个女人的亲妹子!
周媚看这个中年男人没有反应,又再次重复了一遍,叫得愈发凄厉:“周媚请王爷救救周媚,周媚没有,没有做任何坏事——”
睿王低下头,感觉到这个少女箍着他的腿,箍得死紧。
那种力度,简直就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知道这个少女并无武功,却不知为何能够使出这么大的力量。
嘴角动了动,他要杀这么一个女人,轻而易举。
可是,他突然对她有了些好奇。
轻轻抬起腿,甩开周媚,周媚啪一声倒在地上,全身酸痛,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哭号起来:“爹娘,媚儿好痛,救媚儿啊!”
可是,在宫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