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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与胸前的老虎一样,慵懒且危险。
每个为了躲雨不得不进茶肆来喝茶的人经过他时,都忍不住侧目望他几眼,但是却没人敢坐在他那一桌,即使屋中已拥挤到不行,黑衣男子仍是独占一桌。
黑衣男子皱眉看向大雨倾盆的街道,眼中神色浓郁的像是水墨画一般散不开,来清风镇三天了,与他接头的暗卫突然像消失了般,让他在茶肆里连等了三天,却仍不见踪影。
一手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刚要饮厉目却扫到右侧方有人探头探脑的打量自己,他嘴角轻勾,环顾了一圈店里或站或坐的客人,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大力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喝道:“小二,结账。”
人潮虽多,但小二也在片刻之后来到他身边,随手擦了擦满头的汗,他怪异的看着这位客倌,屋外下这么大的雨,他难道没看见么?“客倌,外面正下着大雨,您不再等等吗?”
黑衣男子扬睫看向他,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忽尔意味深长的道:“雨能等停,但是我要等的人不会来了。”说完扬长而去。
屋外急雨更甚,黑衣男子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头扎进去,大雨中,他走得不急不徐,仿佛行走在风和日丽下,那小二直目送他消失在街边一隅才收回目光,拿起银子在手上踮了踮,然后才去招呼仍站着的客人入座,而此时那探头探脑的人大手一挥,茶肆中有一半的人都站起来随他急涌出去,直追那黑衣男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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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评了~~汗~~泪奔~~
番外 第五十九章 刺杀
第五十九章 刺杀
雨越下越大,打在身上令人阵阵生疼,可是黑衣男子却似一点也不受其扰,闲适的向前走着,雨落之处,溅起一道道水花,而黑衣男子被雨水冲洗之后,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反而有一种致命的俊美散发出来,让那些躲在屋檐下避雨的行人惊艳无比。
转过一道弯,前面已是一条死胡同,可是黑衣男子一点都没察觉,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直到利剑破空这声响起,他都未停下步子。
“黑啸,去死吧。”伴着利剑刺雨之声响起的是一道恨之入骨的厉喝,黑衣男子头也未回,识音辨向向一旁闪去,轻松躲过那人的偷袭。他回身快速朝来人出掌,掌势凶猛直袭对方要害,而对方显然也非吃素的,以剑削之,黑衣男子连忙收回手,向后腾跃,静静的立于大雨中,斜睨着蓝布衣服的大胡子男人。脸上带着一抹讽笑。
“凌若,你杀我多次,可没有一次是得手的,为什么你就这么锲而不舍呢?”黑衣男子眼带讥诮,话也说得老实不客气。
凌若气得目眦牙裂,他举着剑直冲向他口中的黑啸,眼中杀意恨意俱缠,“黑啸,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看剑。”
黑啸摇了摇头,此子忒得冥。顽不灵,他已经数不清他坏了自己多少次好事了,但他却忍不下心杀了他,毕竟他的家人是因为他而全部被残杀的。但他也明白凌若不见血,这大仇大恨是难以消弥的。
剑过风处,已直刺向黑啸,黑啸翩。身闪过,自怀里抽出软剑斜挑过去,凌若提剑格挡,剑与剑碰撞出一道水花,黑啸翻手俯腰,软剑顺着对方的剑直向下切去,凌若急速后退躲开来,但几乎是立即的又借力滑了过来。
黑啸也迎了上去,斜刺、横挑,软。剑如蛇在水雾中穿梭着直逼向凌若,凌若不惧,迎上来的剑招越加凌厉毒辣,两人过招数十次,却仍无法分辨谁胜谁负,凌若趁势退开来,中指屈放在嘴边,一声响哨即出,雨帘出立即奔出数十个蓝布蒙面人。
黑啸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这些人如鬼魅极快的。身影让他知道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他嘴边漾起浅笑,“这次长出息了,知道找帮手了?”
凌若粗犷的脸涨得通红,“黑啸,你莫得意,等下我就。让你尝尝被万刀穿身是什么滋味,给我上,谁能先拿下他的头,谁就能得到一万两银子。”
话音刚落,这些蓝衣杀手便急速向黑啸奔去,黑。啸冷笑一声,并不恋战,这么多杀手,自己就算是有一身好武艺也难以将他们全部格杀,所以……,收剑入怀,取出怀中的纸扇,随意的摇晃着,眼见最快的杀手已离自己只有三尺远,他脸上绽开一抹笑意,纸扇向前一刷,雨幕中多了许多细小如毛尖的暗器。
“大家小心暗器。”。凌若见他拿出纸扇时,便已警惕起来,再见他有所动作,连忙提醒,只是为时已晚矣。
黑啸眼见最先冲过来的杀手倒下,兀自笑得怡然自得,足尖轻点,向房檐上飞去,悠然回头见身后杀手仍穷追不舍,他大手一挥,纸扇呈螺旋状飞出身扑向那些杀手,他笑道:“凌若,在下随时恭候你下次的追杀。”说完如一道飞鸿翩然消失在屋顶。
凌若愤愤的追上前来,眼见他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回身对着那些杀手唾声道:“都是一群废物。”说完径直走了。
黑衣男子在雨幕中拐了几道弯后,便转进一座小茅屋内,屋中一俊挺男子负手而立,听到门外动静,连忙走了出来,一见到黑衣男子,他顿时松了口气,“主上,今天怎得去了这么久?”
此人正是无尘,而他眼前的黑衣男子便是云灏桀,黑啸是当年他避免暗探身份曝光所用的匿名,他抬头瞅着无尘形于表的担忧,笑了笑,“无尘,我的武艺你还不放心,进去吧,今天跟无风接上头了吗?”
无尘摇了摇头,“主上,无风似乎消失了,这三天来我都没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云灏桀眸色中多了一抹担忧,他边掸掉身上的雨水,边道:“我们不等了,立即派人去明查暗访,找出无风先前所形容的那名老嬷嬷,现在她是唯一能证明月泉是不是真公主的人。”
“是,主上。”无尘应下转身走出屋子,云灏桀这才得以换下身上的湿衣服,三天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北方鞑靼日益侵扰边境,找不出长公主又查不清谁是通敌卖者,到时不光是他逃不了皇上的雷霆震怒,就连跟随他多年的手下也难逃一死,所以他要尽快找回长公主。
换过身上的湿衣,他旋身坐在简陋的书案后,拿出一直揣在怀里的一支钗环,他的目光渐渐的痴迷起来,离家五天了,不知道含烟这几日可过得好,府中还有没有人为难她,想起她温柔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他一阵阵心悸,好不容易两心相属,可却无法阻挡地域的分离。
那日路经一家珠宝店,他似着了魔般走了进去,一眼便被这支珠钗吸引,于是不顾无尘瞠目结舌的样子买了下来,那时他才记起来,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送过她东西。
正在怔神间,无尘已经去而复返,云灏桀连忙收起满脸的追忆,正色道:“怎么样了?”
无尘凝眉道:“主上,那老嬷嬷已经被我们找到了,属下问了几句,发现她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云灏桀腾的站起来,讶声道:“什么?怎么会不记得呢?”
“属下已将人带了来,主上可以亲自问问。”无尘避让到一边,拍了拍手,就有人带着一个已逾花甲的老妪进了门,云灏桀探目过去,瞧她的长像,与皇上所述的相差不多,只是苍老了许多,而且还疯疯癫癫的。
云灏桀慢慢走到老妇人面前,他轻声道:“老婆婆,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事吗?”
“呵呵,你说什么啊,我不认识你。”老妇人嘻嘻哈哈的道,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瞧见云灏桀放于桌上的珠钗,她突然发起狂来,直冲过去抓起那支钗环,眼神狂乱,嘴里嚷嚷着:“皇后、皇后,你不要杀我,老奴也是迫不得已的,老奴也是被逼的,长公主、长公主……”
云灏桀瞧她抓着自己的买给慕含烟的钗环被老妇人紧紧抓在手里,连忙过去,听她说着皇后、长公主的,心中大喜,看来此次没找错人,他轻声劝哄道:“老婆婆,长公主在哪里?”
老妇人仿佛没听到他的问话,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娘娘,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啊。”说着跪倒在上,口中念念有词,云灏桀一时满头雾水,不明白这老妇人到底在搞什么。
“老婆婆,你请起,这里没人会杀你,只是在下有件事要问你。”云灏桀边说边伸手扶起老妇人,“当年长公主失踪,到底是何人将长公主携带出府,带出府后又送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娘娘,老奴护公主不周,请娘娘降罪。”老妇人精神错乱,完全不理会周遭是何人,一口一个讨饶,一口一个降罪,云灏桀头大的看着她,这样要如何从她嘴里得到可靠的消息呢。
无尘瞧他一脸无奈,走上前两步,扯住老妇人的衣领细着声音道:“大胆奴才,你把本宫的长公主带去了哪里?还不给本宫从实招来。”
老妇人显然受了刺激,更是求饶声不断,无尘瞧她的样子,一把将她推到地上,“你若从实招来,本宫饶你不死。”
那老妇人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瞌头,她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老奴招,老奴招,当年老奴将长公主带出宫时,刚出宫门便被人抢了去,老奴当时在她身上放着一个吉祥锁,锁的一面是牡丹,一面是腾飞的凤凰。吉祥锁上有专属于皇家的姓。还有一条线索,长公主的腰腹曾被娘娘的宠猫抓伤,爪印极深,想必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消褪。”
“那你可记得长公主是被何人所劫,如今是生是死?”无尘继续细着声音问道。
“那夜天色黑沉,老奴眼花实在没看清楚,娘娘饶命啊,当年老奴受人指使,不得不抱长公主出宫。”
无尘冷哼了一声,望向云灏桀,“主上,现在有了这两条线索,就可以查明柳月泉是不是真公主了。”
云灏桀垂首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直发颤的老妇人,沉声道:“老婆婆,你还记得当年是谁指使你的吗?”
老妇人全身一震,左右察看了一眼,刚想说话,门外却直飞来几支短箭,云灏桀身无格挡之物,连忙避让,无尘举着剑去挡,朝他飞来的箭被他尽数挡住,等了一下,屋外再没发箭,他连忙拉开门向外冲。
云灏桀这才从一旁的柱子后闪身出来,低头看着老妇人倒在地上,他连忙过去扶起她,看那一箭穿喉而过,他厉声喝道:“无尘,不要追了。”
无尘这才闪身回来,低眸一瞧老妇人已经咽了气,他急红了眼睛,“主上,这怎么办?”
云灏桀瞧了一眼,“埋了。”说完站起身来,他未能事先防范这种情况是他的失误,但是只要有了那两条线索,还怕找不出长公主,这么多年他都坚持过来了,没道理在最后关头放弃,只是……,时间越来越近,他怎能不急?
番外 第六十章 斗计
第六十章 斗计
云灏然的离去、慕含烟的禁足让整个云家连主事的人都找不到,云源一有事就去惠净院向云老夫人请示,直把她老人家累得够呛,但即使形势如此不好,她仍没松口让刘纤柔当家。
离云菲儿向刘纤柔借人后没过几日,刘纤柔再也不能装病躲在那一方院落里,这日午后,她正式走出铭泓院,巧的是,慕含烟也在几日自给的禁足后出了瀚锦院,两人似乎约好了,都出现在绿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