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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话另外两个人也听在耳里,云灏桀脸色倒是没有变化,仍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是麦冬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了,她本来还笑着,但是听到凝霜的话,她的脸色顿时僵住了。
凝霜这样说是在指责她们今早姗姗来迟的事,她承认当时自己确实存有私心才去那么晚,但大少奶奶都不追究了,她一个丫头还紧咬着不放做什么?是存心要跟她们过不去?
“好了,凝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你快去打些热水来,时间已不早了,我们梳洗一下就要歇息了,明天要祭祖还要回门,有好多事要忙,你有这闲功夫数落我就去准备一下我明天要穿的衣服什么的,别婆婆妈妈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似的。”慕含烟也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侧头看着麦冬的神色大变,她心里叹息,哎,凝霜平日里谨慎沉稳,没想到今天也会说出这么不识大体的话。
凝霜扶着她的手道:“小姐,麦冬早就把热水备好了,就等着你梳洗后服侍你睡下了。”
凝霜也不居功,刚才会那样说只是因为今早的事让她觉得不舒坦,小姐刚进云家就受到这等待遇,她这个做丫环的怎么可能看得过眼,所以说出来不过也是提醒麦冬,以后不可轻忽了她家小姐,现在将功劳又推回到麦冬身上,也就是换一种方式表扬她,这就是俗话说的‘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既要打压她的气势也要让她得到表扬多做事。
慕含烟点点头,回头冲麦冬一笑道:“难为麦冬想得周到了。”
麦冬听慕含烟对自己这么客气,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福了福身子道:“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大少奶奶不用客气。”
慕含烟也不再说话,扶着凝霜的手向新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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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误春 第十七章 同眠
慕含烟梳洗之后,头发随意的用一根绸带松松的绑在脑后,身上穿着浅粉色丝质睡衣,她坐在庥上打量着这间新房。房内的摆设简约大方,一目了然。
其实在她心里,她觉得云灏桀是个游手好闲的贵公子,那他的居室肯定会很奢侈豪华,但是现在看来,他本人并不豪奢。
慕含烟呆呆的想着心事,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直到那人重重地咳了一声,她才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中来。
慕含烟抬头望向云灏桀,看他已换下黑色长袍穿上家居服,此时他的头发也如她一样松松的在脑后绑了一个马尾,将他的脸部线条衬得柔和了不少,灯光跳跃中,他的脸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害得慕含烟顿时心律失常。
其实他这样子也挺诱惑人的。
看着看着,慕含烟心里就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察觉到自己的眼神也开始色迷迷的,她连忙移开视线,不自在的道:“呃,夜深了,该休息了。”
哪知她开口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窘迫得想钻到床底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邀请他上chuang呢。
云灏桀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神,不自觉的挑挑眉,侧身倚在桌沿上,声音暗哑的打趣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慕含烟全身冷不丁的一抖,脸色立即就变了,“谁邀请你了,我只是没话找话说,我睡了,你自便。”说完赌气似的拉高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为了防备他偷袭,她还特地将被子压在身下。
云灏桀看她将自己裹成棕子模样,不由得失笑,她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慕含烟紧闭着眼睛,可是耳朵却竖得老高,半天没见到云灏桀有什么动静,她心有些慌,这家伙该不会在想什么坏主意吧,说不定半夜会爬上她的床,于是她连忙睁开眼睛望过去,只见云灏桀正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她心一窒,复又闭上眼睛,可是一颗心却开始狂跳着。
这人不愧是游走花丛的风liu公子,每个动作、每一个眼色都有让人趋之若鹜的本钱,想必花楼里的那些姑娘们跟着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毕竟他有这样一张好皮相,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又是那样冷漠疏离呢,游走于花丛中的人不该有这样的神色才对啊?
想了半天,慕含烟仍旧毫无头绪,她再次睁开眼睛,云灏桀已转过身去,随意的躺在只有两掌宽的长凳上,这样的凳子别说睡人了,就单单是坐在上面都硌得慌,他竟然能睡下?
“喂,你不觉得硌得疼吗?”慕含烟忍了许久,终是没能忍住,云灏桀看起来坏,但是他却没有做过实质性伤害她的事,她没道理见他七尺男儿睡在长凳上而不闻不问,这让她良心何安?
慕含烟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的同时,云灏桀已转过头来面对她,“这有什么办法,你不让我睡床。”云灏桀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指控与委屈,好像他会这样受罪全是拜她所赐。
慕含烟心一悸,聪明的选择闭嘴,她一向心软,说不定再这样说下去她就会让步,她不想让自己后悔,所以忍住了没再开口。
云灏桀仿佛知她的心意一般,也不再纠缠,只是轻声的转移话题,“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子。”这话似赞赏又似感叹,听在慕含烟耳里却充满盅惑力。
她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采取怀柔政策先取得她的信任,然后再图谋着上chuang来睡吧,虽然她觉得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失做人的风度,但是她不得不防,于是她将嘴闭的严严实实的,但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云灏桀转过头去直视着房梁,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失言了,他淡淡的道:“你别多想,我只是随口说说,快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忙。”
慕含烟眼里闪过失望,这人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就喊停啊,要吊人胃口也不是这种吊法吧,但是她却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想起了云灏然曾经也说过这句话,只是那个人现在并不在她身边。
想到此,她心里又冒出淡淡的伤感来,轻轻的叹口气,她翻过身子睡下了。
夜已深沉,床上的人儿已经沉睡过去,她无意识地翻了几个身,原本裹得紧紧的被子也被她挣松开来,此时她半边身子翻在被子外面,一手一脚压在被子上,丝质的睡衣翻了半截露出她雪白的臂膀与小腿。
云灏桀躺在长凳上了无睡意,并不是环境不舒适造成他睡不着,而是屋里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非常不安分的女人。
此女睡觉非常不老实!这是云灏桀心里最直白的想法,一晚上就听她在床上翻来滚去,说她没睡熟吧,他又能听见她时不时的小小鼾声,说她睡熟了吧,她又总能在靠近床沿时打住向里面滚去,害他提心吊胆,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自床上摔下来。
云灏桀瞧她翻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与小腿,心绪渐渐波动,他想去帮她盖好,又迟迟不动。见窗外夜露浓重了,他又怕她着了凉,于是犹豫再三,终于起身过去帮她盖被子。
可是慕含烟将被子压得很紧,他连拉了几次都没能将被子自她身下拉出来,他推了推她道:“含烟,含烟,快起来将被子盖好再睡。”
沉睡的人儿不堪受扰,咕哝两声又沉沉睡去。
她今天肯定累坏了吧。云灏桀这样想着,就不忍心再唤她,他伸手轻柔的拉着被子,整个人似乎都要贴靠在慕含烟身上,而他自己却不自觉,因为他正努力的跟慕含烟身下的被子作战,眼见着被子要被他拉出来了,他渐渐的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绷紧了身子。
原来是慕含烟无意识的翻了一个身,将手脚全部搭在他身上,此时就形成一个极其暧mei的姿势来,远远看去倒有些像慕含烟霸王硬上弓。
云灏桀呼吸一窒,又想起昨夜怀里柔软的娇躯来,他只觉得有一股热血直冲向脑海,顿时心荡神驰起来。
他低下头,凝视着怀中人儿无意识的动作,他连忙敛了敛呼吸,伸手拿开她的手,然后慢慢的向后退,可是慕含烟的身子又贴了上来,直往他怀里钻,然后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再次酐然入睡。
云灏桀现在是无语问苍天,想推开她跳下床去,但又怕扰了她的好眠,于是在这样矛盾的思想斗争中,他也跟着沉沉睡去,毕竟今日他也累了一天了,临睡着前,他的脑海里闪过:其实有个人分享彼此的体温也是件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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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误春 第十八章 真真假假
翌日,天空晴朗,不知名的鹊鸟叽叽喳喳的在树上欢快地蹦跳着,让寂静的清晨顿时热闹起来。
“啊!”“砰”先后两声响起,鸟儿吓得扑腾腾的飞离了树上,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才慢慢飞得远了。
慕含烟愤怒的盯着自地上爬起来的云灏桀,双眼怒火狂烧,她咬牙切齿的道:“云灏桀,你言而无信。”
云灏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心想这小丫头的脚力不错,竟然能将他踹下床来,厉害!
抬起头,面对慕含烟的怒焰,他无奈的摊摊手,说出来的话要气死人,“你以为我想爬上你的床啊,要不是怕你会着凉,我会过去给你盖被子?要不是你将被子抱得太紧,我会用力去拉吗?要不是你像八爪章鱼一样压在我身上,我会在床上睡着吗?”
云灏桀一连串的要不是,把慕含烟说得无语极了,这个家伙,竟然将所有的错推到她身上!
“我冷死冻死关你什么事,谁叫你多事来给我盖被子?再说,就算…就算我无意识将你压在身下,你也可以将我叫醒啊,而不是白白的吃我豆腐。”慕含烟脸红的强辩道,这厮太可恶了,占了她的便宜还敢驳辩。
“我的大小姐,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再说谁吃谁豆腐你可得搞清楚,你要不压着我让我脱不了身谁愿意跟你睡在一起?”云灏桀一脸不情愿,好像跟慕含烟睡了一整晚他还吃亏。
“你……”慕含烟气得不行,明明是他占了自己的便宜,偏偏她却没有任何话可说,遇到这种有理说不清的人,她还真是词穷。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慕含烟低头见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也不想多同他废话,不过她提醒自己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别再踢被子,她绝不能让这个登徒子再有理由爬上chuang来。
慕含烟忿忿的自床上爬起来,扫都没再扫云灏桀一眼,转身去拉开门,门外站着麦冬与凝霜,两人手上各端了一个装满水的铜盆。
麦冬神色平淡,但凝霜倒是满脸紧张,她见到自家小姐好好的站在那里,连忙问道:“小姐,刚才出了什么事?你摔倒了吗?”
慕含烟回头望了一眼云灏桀,然后安抚她道:“我没事,只是衣架子倒了,吓了我一跳,你们进来吧。”
凝霜见她没有受伤,也就放下心来,跟着麦冬进了房。
麦冬将铜盆放下,转身去了里间整理床铺,其实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老夫人关照过她,要她好好观察大少跟大少奶奶有没有同房,所以她走过去第一个要注意的就是床上有没有折皱。
两个人翻滚过的床,一定不会太整齐!这是老夫人说的。
麦冬一边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整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