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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风,你学武时间短,本就不符合收留在暗卫中,但我心念你一心报效朝廷,便破例让你进入暗卫,学习侦查情报,你头脑灵活,在情报处迟早也会混出头,可为什么你要选择走向偏路?查寻长公主你真认为是跑腿的活?长公主的生死关乎着整个朝局,谁能找到线索,谁便能在长公主回宫之时得到封赏,而你,太急功进利了,我万万没料到你会是在背后捅我一刀的人,无风,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沈无风的情绪并没有因云灏桀的几句话而冷静下来,他恶狠狠的瞪着云灏桀,啐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告诉你,你能瞒骗天下人,可独独骗不了我,我亲耳听见你对无尘说你派我去凤仙镇找寻那个老嬷嬷只是诱敌之计,云灏桀,你亲口说的话也能忘了么?”
云灏桀定定的瞧着他,却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他现在即使说清楚自己当初的用意,结果也不会改变,沈无风已经带着天地盟的人来绞杀慕含烟了,而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们劫杀慕含烟的目的是否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这几日,他已收集到许多慕含烟与长公主身世相似之处的证据,而慕含烟连日来遭遇的刺杀也一定跟这事脱不了干系,云府中人没有谁有那个胆子与银子去买通杀手,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慕含烟即是长公主,长公主即是慕含烟,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想要杀她。
“沈无风,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将长公主的下落及你们为什么刺杀慕含烟的理由告诉我,我就饶你不死。”云灏桀严肃的望着沈无风,希望他顾念几年的情谊,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沈无风看着云灏桀只是疯狂的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旁边的铁甲侍卫见他对云灏桀如此无礼,便厉声喝道:“大胆沈无风,还不快从实招来。”
云灏桀伸手制止,那铁甲侍卫看见他的手势向后退了一步,静静的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云灏桀看向沈无风,凉声道:“三年前,你不顾暗卫的组织规矩,私自在外成家立室,两年前,你的妻子为你生了一个白胖小子,你若是想让他们好好的活着,那么就如实招来,我可以放过他们。”本不想威胁的,但是沈无风此人固执诡变,没有一定份量的人是无法将他制服的。
沈无风大笑的声音嘎然而止,他恶狠狠的瞪着云灏桀,声音愤怒又夹杂着一丝颤抖,“云灏桀,你若敢动她们,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灏桀知道自己抓住他的命门了,他轻笑了一下,笑中有着淡淡的阴狠,“你若不信可以试试,明日我便将他们带在到你面前,我会让你看清楚背叛组织的后果。”话音落时,云灏桀一拳击在石几上,那块上好的云母石石几应声而裂,碎片纷飞,吓得四周的铁甲侍卫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一时间室内只余下碎石掉落地面的撞击声。
沈无风惊恐的看着云灏桀,他一直都相信他是一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对于组织的这一条铁律,他也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当时他与秦枫真心相爱,所以才瞒着组织结下姻缘,可没想到事到今日却是他害了她们。
云灏桀冷冷的看着他,也不再说话催促,只希望他自己能想明白,时间静静淌过,空中碎石已尽数落在地面,就被连被惊起的尘埃都悄悄的落回地面,铁甲侍卫也被这静默的气氛给骇得连呼吸声都敛住。
沈无风什么话都没说,同样冷冷的看着云灏桀,突然问道:“现在几更了?”
云灏桀久久等来的却是他这样的问话,顿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他刚想喝斥他,但随即想起什么吩咐铁甲侍卫出去看看几更了,一会儿那铁甲侍卫匆匆而回,轻声道:“回禀主上,已经三更天了。”
云灏桀将目光放在沈无风身上,不知道他玩什么花样,可当沈无风听到三更时,满脸凄楚的神色被死气所笼罩,他喃喃自语道:“枫儿,是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们再来相聚吧。”说完就要咬舌自尽。
云灏桀早就在注意他的动作,瞧他有寻死之心,快步闪到他身前,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厉声道:“沈无风,你没交待清楚就想死没那么容易,快说,你们刺杀慕含烟的目的何在?”
沈无风看着云灏桀时眼中有泪光闪过,似是后悔又似怜悯,他张了张嘴,声音轻不可闻,但云灏桀还是听到了,他全身一震,转身向暗道狂奔而去,而在他身后的沈无风,瞧着他慌乱的脚步,哈哈大笑着,笑着笑着全身就开始痉挛,他被铐住的手向前伸着,似是要抓住什么,可是眼前却越来越飘渺,他眼前出现的是一袭白衣的美妇人手上抱了个穿着虎娃娃衣服的小男孩……
宁琳儿用过晚饭后就一直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她心神不宁的坐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此时月已偏西,洒了满地的银辉,宁琳儿突然心生惆怅。
去年中秋,她与家人和和乐乐的坐在天香小楼里赏月,她还记得那时她的两个弟弟调皮的玩着行诗令,每人念一句诗,然后另一人将诗末尾的字用在下一句的第一字,她是女儿,所以不好跟着弟弟们一起胡闹,但光是看着他们玩她就觉得快乐。
可是现在,她虽是京城中最富有人家的姨娘,吃穿用度都不愁,可是她不快乐,她爱的人的心在另一个与她神似的人身上,今夜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佳肴,但是他却没有来,她让歌儿去请,可是歌儿每次回来都愁眉苦脸的对她说二少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她知道他又在思念慕含烟了,那一刻她的心很绝望很绝望,二少一直未曾喜欢过她,可是她的整颗心已经完完整整的放在他身上了。
回忆被窗外的黑影给惊散,宁琳儿下意识的躲向一旁,然后偷偷的向外看去,是二少!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宁琳儿瞧他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心的跟了出去。
番外 第二十六章 香消
第二十六章 香消
话说宁琳儿跟了出去后,跟着云灏然的步伐来到瀚锦院院墙外,她不敢离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的看着。
瞧他若有所思的望着那高高的院墙,她的心揪着般的疼,那样的神态飘渺而迷茫,宁琳儿目不转睛的瞅着他,看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她难受的蹲下身子去。
她不知道何时将他放进心中,或许是那段独一无二的日子,更或许是他那深情不悔的对着她飘渺的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时,又或许是他对自己呵护倍至时,总之她情难自禁,渐渐的将他摆在心中的第一位,在这座府中,她很卑微的爱着他,很卑微的等着他回眸一顾,可是他的目光永远只停留那个已然远去的身影上。
双手捂上闷痛的心,宁琳儿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看见云灏然仍然倔强的立在那里,身上洒满银色光辉,将他的背影映得更加凄清荒凉,她站起来想要走过去,但身前突然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剑。
“啊。”宁琳儿被这突来的情形给骇了一跳,反射性的叫出声,但身后一双手极快的将她的嘴捂住,所以她的声音并没惊动前方不远处仍静静伫立着的云灏然。
宁琳儿的嘴被捂住,她下意。识的望向身前几名黑衣彪形大汉,她惊恐的望着他们,心跳得如受惊的小鹿般咚咚直响,她想张嘴问他们是什么人,但嘴却被人捂得严严实实的。
那群黑衣人当中的一人从衣袖。中取出一副画卷,展开将宁琳儿与画卷上的人对比了一下,心底掠过一抹诧异,然后又来来回回的对比了好几回,视线停在宁琳儿隆起的腹部,仍确定不了是不是抓对人了,站在他右手方的黑衣人粗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她?”
手执画卷的黑衣人为难的道:“。头头,长得有七八分像,可是她的肚子……,我记得盟主将任务交给我们时,并没有说那慕含烟怀有身孕……”
他的话尚未说完,那名被他称作头头的黑衣人冷。哼道:“只要长相一样就没错,大家手脚利落点,等会儿惊动那院子里的暗卫我们谁也走不了。”
宁琳儿听到他们的对话,脸都吓白了,看这几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若是被他们带走了,那她就再没命回来,于是挣扎着要说明自己不是他们要抓的人,“唔唔唔……”可惜嘴被人严严实实的捂住,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效。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那名头头粗声。喝斥道,然后将腰带取了一下,要去蒙宁琳儿的嘴,宁琳儿得了空隙,凄惶的大叫出声:“灏然,救……”话未说完,她已被人一掌劈晕过去,黑暗来临前,她似乎瞧见云灏然转过身来。
云灏然确实听。到她的喊叫声,转过身来就见一名黑衣人将昏迷的宁琳儿扛了起来,他连走几步冲过来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绑她做什么?还不快快放下?”
院外的动静也惊动了瀚锦院内的暗卫,黑暗中只见几条黑色身影迅速闪过来,另一群黑衣人看见这几人心想遭了,也管不得被人看见,扛着宁琳儿就想走,可一转身,前方正站着一身飘逸的无尘,他的脸冷若冰、他的眼神利若刀剑,“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云府盗人?”
几名黑衣人被他身上冰寒的气息给震慑住,众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直觉认为他是这云府中的高手,心下自是不敢小觑,众人的手渐渐的移向腋下所佩戴的刀柄上,等着他一有动静就杀过去。
那名所谓的头头冷漠的望着无尘,语声客气的道:“这位兄台,麻烦请让个路,我们只是来带走该带走的人,咱们同条道上混的,也别把事做得绝了。”敢情那头头以为两人在抢生意?
无尘眼中之光愈寒,他冷冷的视线剜向那名头头,轻飘飘的道:“留下人,马上滚,否则别怪我心狠毒辣。”无尘曾受恩于天地盟,所以想借此放他们一马算是偿还之前所欠下的人情。
云灏然听两人的对话,以为两人真是一路的,他连忙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来云府劫人,当真以为我云府是任尔等来去自如的地方,来人,来人,快将这群胆大包天的贼人给我拿下。”
随着云灏然的大声疾呼,四方的侍卫也持着刀急急的冲了过来,很快形成包围圈将一群敌我不明的黑衣人包围住。
无尘遇到这种情况眼中闪过短暂的错愕,原来云灏然将自己的人跟那群黑衣人看成一伙的了,但此时并不是解释的好时期,看着三方人马剑拔驽张的僵持着,他高声道:“放下你手中的女子,我让你们走。”
那群黑衣人本是得了命令要带画像上的活人回去,可是此时被逼急了也顾不了许多,将昏迷的宁琳儿挟持在身前,冲着云灏然道:“让这些侍卫通通退下,否则我杀了她。”语毕,他手中的利剑已逼向宁琳儿的颈,锋利的剑刃很快将宁琳儿颈上的皮肤割出一道血痕来。
云灏然心中一紧,瞧清楚月光下的人是琳儿,他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琳儿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被这群黑衣人抓在手中?这些黑衣人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一时间所有的疑问都冲向脑海,致使他那颗一向运转得极快的脑子停顿下来,只一瞬间的迟疑,那名黑衣人身边的人悄悄的在黑衣人耳边说着什么。
“头头,盟主说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