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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格止步。“福晋请吩咐。”
“虽然沈姑娘不是我乌拉纳喇家的媳妇,可今晚和贝勒爷一块后就是贝勒爷的人了;纵使她的生命不长,也不能委屈她,赐她香花浴和新衣,我要她黄泉路上走得体面些。”福晋感性地道。
“喳!奴才这就立刻去办。”
多格退下后,福晋对着菊香道:“我想去仙绘楼瞧瞧贝勒爷。”
另一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沈怜星,任人摆布的沈怜星,除了等待夜神的降临什么也不能做。
认清事实后的她就不再迟疑,反正最坏的情况是一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若死了,后娘和耿星横竖也会有好照护,这是福晋给她的承诺。
用了晚膳,掌灯时分,两名小厮提了大桶水随着菊香进西暖阁。
“沈姑娘,福晋要你洗了香花浴,换上新衣到贝勒爷房。”
菊香将旗衣旗服搁在床炕上。
“我不穿你们满人的衣裳。”这是她的坚持,不想对不住殉国的祖父。
菊香一语中的地道:“姑娘莫在这节骨眼上硬气了,福晋要你穿上新衣是好意,你马上就是贝勒爷的人了,何必在这事上和福晋过不去?”
“你们不会明白的。”亡国的不是他们,他们如何能体会?她不打算让步。
菊香没辙的耸耸肩,不知该拿什么话来说服沈怜星。“新衣服我还是搁在这儿,要不要穿你自己决定。”
菊香和小厮离开后,她满心忐忑的缓步走向放着大木桶的屏风后,除去身上的衣物,将身子沉入浮着美丽花瓣的浴桶,生平第一次这么享受的泡香花浴,却可能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次。
洗完香花浴,她毫不犹豫的穿上由家里带来的衣裳,她发誓就是死也要穿着汉人的服饰。
她坐在床铺上静静的等待,仔细听着楼上可有什么动静,她只是个平凡人,无法做到超凡入圣的境界,死亡对她而言的恐惧,不若和陌生男子做那件事来得强烈。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门扉传来响声,菊香推门而入,谨慎的看着她。“姑娘,贝勒爷已服下了再生散,就等你……姑娘可准备好了?”
沈怜星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这对未晓人事的黄花闺女而言无疑是另一种酷刑。
她上楼走进奕劻的房,房里燃起了红烛,乍看之下让人有大红喜事的错乱。
福晋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感性的道:“我儿的命全拜托你了,我知道自己说出这种交换条件很自私,但请原谅我一个做母亲的私心,我乌拉纳喇祖上会保佑你沈家一家大小平安、富足。”
沈怜星不知该说什么应酬话,水漾眸子转了转。
福晋挥了挥手将一干闲杂人等全叫出房,留下沈怜星和躺在床上的病人。
她呼吸一窒,踱向床铺,早晚要面对的,痴站在此不是办法。她掀开床幔盯住床上的男子,大概是有红烛照着的关系,他今晚的气色好得不像病人,一点病容也无,倒像正安睡做好梦的正常人。
她脱下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该怎么开始?她一点概念也无。
正当她烦恼之际,床上的他猛地自床上坐起,令她险些尖叫出声,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捂住她的嘴。“不准出声!”
她无助的点点头,他才放开她的手。
他眸底闪过奇异的诡笑。“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微微酪红着脸,白皙的颈子也染上粉红。“我……不知道。”
他敛起诡笑,粗嘎地道:“脱下衣裳。”
她吃惊的瞪大眼,“什么?”
“不然就穿着衣裳做也行,不过没见着你赤身的模样,我很难亢奋起来。”他慵懒的邪笑。
沈怜星困惑的看着他,莫非他在夜晚会变了个人,怎和她在白天时所见的贝勒爷不太一样?
模样相同,气质、神韵却很不同。
“瞧你羞怯的模样,该不会在床上像条死鱼似的吧?”他伸出猿臂,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扯入怀里……三两下就要脱下她的衣裳,沈怜星骇住,死命想往床角缩,欲拉住身上的衣襟。
“你说可以不脱衣裳的,为何食言?”
“我改变主意了,不看你的身子我无法要你。”说完,快速地扯下她的外衣及抹胸,她的挣扎完全无效。
只见她两颊飞红,心跳剧烈,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狠心的他完全漠视她的眼泪,一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抚触,黑眸炯炯的锁住她。
“不要这样……”她哀求。
“我叫你逃走,你为什么不逃,现在……太迟了。”他恶狠狠的道,一边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垂首覆上她的唇,狂肆无情的蹂躏她娇嫩的唇瓣。
她禁不住这样的侵犯,想避开他的唇,却反而让他的舌尖乘隙滑入她,狠狠的吸吮她的馨香,待他吻够了她的唇,唇舌转而攻掠她莹白如玉的胸脯,狂情吮吸着,略施压力的啮咬。惊愕的沈怜星完全受控于他的蛮力之下,茫然无措的任他狂夺豪掠……
被这狂肆的举动惊骇住的沈怜星睁大杏眸,口中发出低低的恳求:“如果……你只是要我的身子好除体内的病气……请你速战速决……不要这般折磨我!”
有的时候他并不是个好情人,端视他的心绪而定,怜香惜玉那一套他不屑为之,也没有耐心。加上浑身几要焚烧的欲火,明显勃起的下体,满心充斥着挺入她体内的冲动。
他已很久未近女色了,基于某种原因,他的身体在这部分是宁缺勿滥的。而现下,他手中抚弄的青涩同体,羊脂白玉似的,双腮上漾着美丽的粉红。
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恣意的亵弄她的纯真,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光芒,本想无伤大雅的轻薄她便罢手,可坚挺的勃起却在临爆边缘。
“为什么这样……待我?”任人摆布的她连一丝自尊都无法护持了,折磨她身心的奕劻贝勒没有白天的仁慈,现在就像个可怕的天魔。
他突地攫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贴,蛮横的以嘴戏谑地舔着她崩紧的乳尖,凝脂玉ru在他眼里成了助长他兴奋的销魂物。
“你们汉人不是很有骨气、很有志节吗?怎么甘愿留在此被男人玩弄?”他讽嘲道。
沈怜星喘气,他粗鲁的抓握已让她的ru房疼得教人拧眉,热乳在他五指的挤捏下泛出红霞。
“唔……碍…”咬紧的下唇还是逸出了疼吟。
“叫你逃你不逃……你是自找的。”他冷哼着。
他分明只想教她难堪。“你到底……想要怎样折磨我?”
奕劻着魔的盯住微张着樱唇喘着气的沈怜星,她愈是倔强不从,愈是挑起他天生野蛮的征服心。
“女子碰上我没有一个不yin荡的,哪一个不被我撕下贞洁的假面具。”他低哑的冷语。
“你根本……根本没生病,你骗了所有人。”她含恨的说。
他魔魅的俊脸染上一抹诡笑。
“呃……唔……唔……”她抑制不了自己。
“不许压抑,叫出来!我喜欢听女人在高chao时的娇吟。”
“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既然你没病,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头,奋挺腰杆,准备长驱直入她两腿间肿胀的花瓣。
她几乎晕眩的喃语:“放了我,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糟蹋。”
她哀怨的陈述震醒了奕劻贝勒,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眸中带着兽性支配欲的混浊瞬间散去,倏地放下她的身子。沈怜星瘫软在床板上气息微喘,水眸瞠大。
他凝视她火红的娇颜,嘶哑的道:“你挑起了我的兽性,我无法保证今后我的自制力是否能战胜我要你的欲念。记住,我没有人性,别试图在我身上寻找虚伪的仁义道德,那是妄想。”
然后,他走了。
沈怜星呆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涨热才渐渐散去。
yin荡无耻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她和满人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的祖父是为了什么原因自杀的。
天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及待她反复的态度,就像个魔鬼。
她不能让他毁了她,她会反抗到底。
等候在门外的福晋和下人一行人,心里焦急的恨不得推开房门一窥究竟。
可碍于礼教,大家都不敢把心中想的付诸行动,只能在外干着急、白担心。
由偏门离开后的奕劻为冷却欲望,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未再回房瞧过躺在床上的可人儿,径自绕向前门吓一干人等。
“劻儿,你的箔…”福晋又惊又喜的拉着他的手臂审视。
“全好了,额娘请来的萨满还算有几分用处。”他淡然的评论。
“沈姑娘……死了是吗?”福晋小心翼翼的问道,见了儿子精神奕奕,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她睡着了,不过累坏了。”奕劻面无表情说道。
“贝勒爷,要不要奴才们把沈姑娘移开好让您歇息?”多格怀疑沈怜星已成一具尸身。
“让她睡在我房间,不碍事。”他拒绝了多格的好意。
“沈姑娘……还活着?那…你的病?”福晋仍半信半疑。
“我的病全好了,额娘莫担忧。时候不早了,菊香,快扶福晋回房休息。”奕劻懒得解释细节,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好好的,沈怜星也没死。
“劻儿,那萨满说……”
奕劻打断福晋的话:“额娘,我知道萨满说了什么,或许是我福大命大,而沈姑娘也托了我的福不用死,这下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奕劻这席话哄得福晋眉开眼笑,“倒也是,每个给你看相的半仙都说你出身尊贵,长命百岁,额娘本就不信你短命,才会用了萨满的法子。如今好了,明早再差人把沈姑娘送出府。”
“不!我要把她留下来。”
福晋愣了一下。“沈姑娘是汉人,又是平民百姓,你可别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皇上就算指婚,怎么指也不会指到一个平民汉女身上。你忘了,你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莫做糊涂事和皇上唱反调。”
奕劻挑了挑眉,率性的回答:“我有说要娶她吗?”
“你刚才说要留下她。”福晋被弄得一头雾水。
“留下她只是想多一个伺候我的侍妾,没有别的想法。”
福晋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侍妾好办些,没那么多祖宗家法管着。不过可别太死心眼动了真感情,将来吵到皇上面前要给人家正妻的名份,就与体制不符。”
“额娘操太多心了,我想娶谁自有主张,大清皇帝也管不着。”这不是大话。
福晋吓了一跳,看着有些陌生的儿子。“我儿,你可别吓额娘,怎么生了一场病后,额娘有些不认识你了?”她的儿子原是个温和善良不与人斗的好儿子,也是皇上的好臣子,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奕劻一副自在的模样,“额娘,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福晋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她是个很容易被儿子说服的人。“你病才好,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额娘,我想把伺候您的丫环春花和秋月,分一个伺候怜星。”他率直的道。
“怜星?哦……你指的是沈姑娘。好啊,就把秋月给她吧!反正府里丫环多的很,我再挑一个补空缺就行了。”福晋对儿子一向大方。
福晋一班人走后他并未入房,纵身一跃离去。
唉!做人真不容易。
翌日一早就是一阵突来的骤雨,打落在仙绘楼红瓦顶上特别清脆。
换了新主子的秋月手捧洗脸水敲了敲贝勒爷的房门。
“小姐,你可醒了?”
半晌后门打了开来,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秋月走进房间,四处望了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