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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口地吞咽。
男人的眼中倒映着我诱惑的姿容,在我要将最后一小口香液吞下时,展麟终于抬起身,一手托着我的头压向他,瞬间吻上我的唇,疯狂地掠夺我口中的每一滴陈年浓香,那超过半个世纪的陈化精华就在他舌尖的撩拨下翻腾于我柔软滑腻的口腔,再被他玩腻后吸食进 腹。
这一吻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当一吻结束,整个包厢只剩下我和展麟两个人。
他弄散了我的发髻,长发散下,摩擦着我发烫的脸,有些痒,我撩起发丝别在耳后,从容地从他身上滑下,继续跪坐在地毯上,倒了两杯酒,好酒开了不喝,就太浪费了,更何况是这种专为奢华而生的酒中极品。
今夜,我想醉。
“没想到我看走眼,错把凤凰当草鸡了?”
将酒杯又递给他,这次他老实地接下。
“一只雌鸟罢了,凤凰或是草鸡,重要吗?”举杯轻碰,一口饮下。
他爽快地陪我饮下,任我再为他斟上。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里?天上天下?”仰头空杯,反身靠着茶几,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享受着路易十三绝顶的香味口感,嘴角弯起浅笑,“那里不属于我。”
“……但是那里有我。”两只手突然穿过我腋下将我提起,放到了沙发上靠着他,展麟提着酒瓶为我的空杯倒上酒。
“你不属于我。”轻晃了晃酒杯,看了看那透明的红黄液体堪比珠宝般诱人的色泽,毫不留恋地倒进腹中,呼吸那混和着酒香、花香、雪茄、树脂的独特味道,感受着从腹内烧起的烈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尽情地舒张着。
“……如果我给你呢?”以展少在风月场的名声,这句话有多诱人,他很清楚。可是,呵呵!他以为我是谁?那些依附在男人身上像藤蔓一样生存的女人吗?
“哈哈……你以为我会要吗?一个可怜的傀儡,一个活在父亲影子下连挣扎都做不到的娃娃。”展麟,唯一被展家认可的继承人,不过是一个被展威牢牢控制的的棋子罢了,跟他比起来,被展家驱逐到国外独自发展的三兄弟,恐怕更幸福一些吧!
“你说什么?”夜场中不可一世的展少,此刻像一只被人踩住尾巴的猫,浑身散发出尖锐的杀意,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大手一抓便把我的脖子紧紧地禁锢在掌中,只需微微用力,就可断了我的生机。
“呵呵……你何苦来试探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家‘妖娆人间’的幕后老板是谁!你以为你装作不知道,你妹妹就能在你的庇护下壮大起来吗?呵呵!你明明知道,你玩不过你父亲!”
“住口!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展麟的眼中有着杀意、惊恐与软弱,被操控的人生有多痛苦,他恐怕有着最深的体会吧,否则不会那么多变。两面三刀,不是什么人都学得来的。
18岁,他学完了别人用30年学完的课程,用不可争议的成绩获得了展威的认可,结束了封闭的学习生涯,被展威丢进了纷乱的娱乐业界,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挣扎于八面玲珑的各色名权势力,把自己生生地 磨成了一条变色龙,可是结果呢?痛苦可曾有尽头?
“咳咳……”喉间的手有收拢的迹象,“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妹妹。”
展麟流露出明显的忧郁和疑惑,手上略微一松。
我极力放松身体,让他卸下防备,右手轻轻覆上他的大手,将它从我的脖子上移开,左手抚上他削瘦的脸颊。
“你牺牲了那么多,才为你妹妹换来的一点自由,你要放弃吗?你想看到你妹妹被扼杀梦想,任你父亲当做牺牲品去做一个联姻的道具,无法反抗的度过一辈子吗?”
“不!”
“那就赌!不要管我是谁,只要我能带给筱点自由,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语气告诉我,他不是质问我,而是祈求我给他一个可以相信的理由。
“因为你只能相信我。”抬头吻他,让他感受我的温度与力量……
展麟像是溺水的孩子抓到了求生的希望,热切的吻伴着酒香熏昏了我的理智,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衣衫半解在他身下娇喘不已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韩笑,可能是担心我的情况,闯了进来。
“滚——”展麟侧过身,挡住韩笑的视线,总算没让我春光外泄在门外的众人眼里,但是我们俩现在的样子,怕是明天整个夜场圈子都会知道;“妖娆人间”的Erica是展麟大少的红粉之一了吧。
韩笑掩上门却并不关上,明显不想让展麟继续下去,我不禁暗笑出声,偏头越过展麟的阻挡看向门缝唤道,
“韩笑,把门带上吧,我没事。”
韩笑闻声关上了门。
“啊——”
展麟居然将大半瓶的路易十三就这样倒在我身上,天!败家子!但是随后我也没空想这些了,展麟的唇舌沿着琥珀色流淌过的痕迹一寸寸吸吮吻噬着,就像一头享受着战利品的饿狼,高超的技巧让我浑身燥热,空虚难耐亟待抚慰,双腿却禁不住夹紧,不安的摩擦。
男人头也不抬的顺着乳沟吻向我柔软的腹部,极致的酥麻让我难耐地闪躲却又想要更多,难堪地捂着脸忍住呻吟。双腿被有力的手掌拉开,我看着展麟微微抬起身,他那锐利的眸子直盯着我腿心湿润微颤的娇处。
“别……不要看……”
展麟更加拉开我想合起的双腿,闪动着戏谑光芒的帅气眼眸瞟了我一眼,竟俯身下去吻上那最敏感的嫩肉,封住那小小的穴口,猛力地吸吮起来,似乎那里才是绝世佳酿的瓶口。
“呀啊啊——”
我……快……疯了——
帝京,春光无限 。。。
帝京酒店顶楼的落地窗前,一对赤。裸交缠着的身躯。
“嗯啊——不要了——”
上一次是在万里之遥的另一家帝京酒店,危赫没有吃到我,但是这次,我却被另一个男人吃了个彻底,他是“帝京”这块酒店业金字招牌的继承人,也是被这沉重的压力禁锢住的人偶。
“哈、嗯——展麟!真的、不要了——”
落地窗上映着我难以形容的表情,身后的展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着我腿间敏感的幽口,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用力地尽根而入,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粗暴地令我如遭雷击、浑身颤抖。
“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展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情。欲。
没过多久,我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悉数抽光,上半身还勉强伏在落地窗上,但双腿真的已经无法支撑身体。
“小甜心,你的滋味让人疯狂。”
男人抽出他粗大火热的巨物,轻而易举地抱起我,温柔地放到大床中央,修长的手指抚平我不自觉皱起的眉,展麟只手拨过我的脸,轻柔的吻着,腰间却一个挺进瞬间刺入我的身体,随后以最激烈地方式在我身上疾驰,粗硬凶猛的肉。柱在粉嫩的蜜。穴中穿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充血柔嫩的花瓣被迫跟着罪恶的凶器疯狂地翻飞。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宽大舒适的海丝腾斯大床上,男人健壮的身躯几乎淹没身下娇小的女体。男人饱满、冷酷的唇瓣依旧吞噬着女人已经微微红肿艳丽的樱唇,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肆意玩弄着身下丰满的蓓蕾,不断变化着掌中的形状,另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身下,牢牢控制着女人雪嫩的臀瓣,一次次将女人的蜜。穴迎向男人的长剑。
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却被悉数拦截。展麟的舌撬开我紧闭的唇齿,攻击着我无力的粉舌,逼迫它与之共舞……
挣扎着离开他的唇,费力地汲取着空气,娇弱的花心再也受不了这连番的冲击,开始抽搐蠕动,主动吸吮着体内深捣的热杵。
花。径内的变化让我身上肆虐的男人变了脸色,表情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喉间渐渐传出欲望的喘气声,剧烈起伏的胸膛透漏出主人正在极力的忍耐。
“天!”
展麟终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将粗壮的分。身埋在我体内,咬牙静静地感受着花心的祈求献媚,两只手却在我敏感的腰侧用力地揉捏,让我不禁弓起身,蜜道内更剧烈的蠕动。
我奋力地抬起娇弱的身体,妄图逃离男人恐怖的欲望中心。
“小甜心,别动,在床上逃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嘴里说着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语,握在腰侧的大手慢慢抚向我的身后,顺着我僵直的背脊滑向我微微 抬起的臀瓣。我还未来得及领会他的意图,他已狠狠地用力一压,将火热的欲望完整地镶入窄紧的花。径。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让我的灵魂都似乎爆炸,体内的春潮喷薄而出,展麟借着春潮的润滑又开始剧烈的操弄起来。
“唔——嗯、啊——”
陷入半昏迷的我只能本能地、跟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呻吟。
肉体撞击的拍打声一点点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蜜。穴里清晰的传来淫靡的交。合声,花。径深处一阵阵地涌出爱。液,被男人的欲龙挤压喷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
酒后的男人,果然,更持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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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身心都缓缓苏醒,屋内还有淡淡的酒香,光线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涌进,将阴暗压缩到不起眼的角角落落,浴室里传出“淅沥沥”的水声,听起来像是一场畅快的阵雨。
爬下床,赤身裸体地走到落地窗边拥抱阳光——应该不会有人一大早拿着高倍望远镜在楼顶上瞎晃吧!
“咔——”
回头看向刚刚步出浴室的男人,不是时下阴柔的花样美男,也不是传统浓眉大眼的标准帅哥,但是富有个性的五官立体鲜明,漂亮的额头绝对不需要刘海的拯救,锐利的眼神透着坚毅和沉稳,那是历经无数压抑才沉淀下的坚实,让人臣服于他的骄傲时,又不由地想探知那眼神背后隐藏的痛苦。
宽厚的肩部,两侧的锁骨浅浅地埋在皮肤下,勾勒出魅惑的曲线,令我心猿意马,不再向下看,转过头面向窗外,不禁自嘲地笑笑。以往发布会的时候,在后台见过那么多裸男都没什么感觉,怎么开荤以后,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还是,这个男人也勾起了我的兴趣?应该,只是一时性趣吧。
“在看什么?”展麟走近,身上飘散着沐浴乳的香味。
“月亮。”
“现在还有月亮?”
“它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手覆在玻璃上,用指尖描着那抹三点八亿多米远的淡淡牙白。
展麟挑起我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手慢慢落下,让发丝在他指上缓缓滑动,“你想做诗人吗?”
“不可以吗?”斜眼瞥他,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做诗人?我是在装小资!
“不可以。”
“你说了算啊!啊——你干什么!”一晃神,已被他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我说的,算吗?”精壮的体魄跟着压下。
“算……算……你、你刚洗了澡……别……”
“你说了算吗?”
“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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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中午的时候让展麟送我 回了韩笑家。一开门,发现韩笑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医院陪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