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就不怕他受伤过重,死了。”不甘心地继续激道,不是他判断有误,便是这个女人没有心。
“即便是死了,应该担心的也不是我吧。”不耐地扫了他一眼,忆影意有所指地说道。
[正文:第20章 她的无心]
夜棱楚一怔,便也明白她已猜到了他的身份,遂尴尬地笑道,“那是,不过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死。”感情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导自演呀,这丫头一早就知道。
“不如我向寒要了你,以后你便跟着我,也不用做这种事了。”夜棱楚却仍就不死心,或者是唯恐天下不乱。
“若是他答应……。”忆影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在回答夜棱楚的话,却更似在自言自语。
若是他答应,她便离开,再也无所留恋。
但是这样的回答听在别人的耳中便变了味。
夜棱楚微愣,难不成,她对寒根本无意,而是寒强迫她……瞄到夜棱寒越来越黑的脸,心中便有了几分肯定,刚欲再开口,不远处的夜棱寒却在此时走了过来。
愤与怒已无法形容他的火,冷与寒已无法描述他的冰,怒到极限反成了笑,冷到极限反溢出暖。
忆影回眸时,看到的便是,他柔柔的脸上,浅浅的笑。
仅一眼,忆影便收回了目光,她想,他绝对不是夜棱寒,只是与夜棱寒长得极像,或许是双胞胎兄弟吧。
双眸一寒,她竟然这般无视他,但随即却又快速地隐了过去,夜棱寒淡淡地笑道,“大哥来了怎么不让人通知我,反而来了这儿。”刻意地不去看她,却仍就没有忽略掉她身旁的一大堆衣服,与她搓得通红的手。
“我只是随意地看看,二弟不会介意吧?”细长的双眸闪着狐狸般的狡猾,夜棱楚随意的笑道。
“大哥那里话,不过大哥赶了几天的路,应该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仍就是浅浅的笑,淡淡的声语,他真的是夜棱寒?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吧。
忆影疑惑地再次抬起双眸时,看到夜棱楚已经离开,而面前这个一脸阴桀,暴戾的便真的是夜棱寒了。
猛得拉起她,不顾盆内洗过衣服的略显浑浊的水,溅上了她的衣,亦溅上了他的身。
“怎么?被本王识破了身份,便想打本王大哥的主意,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得逞吗?”狠狠的嵌住她的腰,她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胸前溅湿的衣衫与他同样打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一起,湿湿的,有些凉意,却让原本就薄薄的衣衫,此刻便宛然失去了隔离的作用,仿若贴在一起的是他与她的肌肤。
“我没有。”微微有些窘迫,却更因他的话而恼怒,忆影奋力地想要推开他。
“没有,那是什么?本性的水性扬花,勾引完了本王,再去勾引本王的大哥?”这便是他的残忍,伤害别人,从不留情。
心不是早已空了吗,为何还会痛?不,不要,她不要再为他痛。
抬起双眸时,她眸中的冷一点都不逊与他,“是,对你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若是残忍,不仅仅是他夜棱寒会,她亦可以。
若说无情,她可以做到比他更无情。
“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本王说一遍。”手狠狠的嵌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地用力,指尖亦一点一点的深入,刺破了她的肌肤,血透过薄薄的衣衫映了出来,红的妖艳,是他的残忍,是他对她的折磨,亦或者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我说,对你我已经没有了兴趣,所以我要找下一目标,。”既然这是他对她的定义,她便随了他的心。
“那么王爷是不是应该让我离开了”也许一切都应该结束了,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她又何必再执着。
“离开?招惹了本王,你以为可以轻意的离开。”嵌在她腰上的手,骨节突兀地泛着白,青筋根根的暴起,是他的怒,指尖深入她的肌肤,渗出滴滴的血珠,却成了她的痛。
“我若要离开,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强忍着钻心的痛,她眉都不曾皱一下,说出的话,轻淡中却带着绝裂。
的确,她若决定离开,自然有办法离开,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包括他。
他微微一怔,或因她的决然,或因她的冷静,单手随意地托起她的下颌,冷冷的一笑,,带着一丝嘲讽,隐着一丝接受挑畔的玩味,“是吗?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从本王这儿离开。”
脸微微一侧,划开了他的手,身躯也很自然的向后移开。
先前打湿的衣衫,因着两人的相拥,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丝暧0昧,惹人无限的遐想。
感觉到他的身躯一滞,抬起眸时,却看到他双眸深处那熟悉的炽热,忆影不由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垂下双眸,顿时窘迫,奋力的想要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看着他的唇突然的靠近,她的脸顺时一侧,恰恰避了过去,他的唇便贴在了她的颈上。
他却并没有离开,微微湿热的唇在她的颈上不断地蹭着,忆影只感觉到一阵酥痒,只是却看不到他的面孔,自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他的唇突然停了下来,紧紧地贴在她的颈窝处,不动,亦不语,正当忆影疑惑不解时,突然一阵疼痛自颈上蔓延开来。
他竟然又咬了她,似乎仍就是上次的那个印处。
还来不及生气,便听到他淡淡的,却又霸道,狂妄的声音在她耳边突兀地响起,“你的身上有本王的痕迹,所以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开。”
一辈子?这算什么?是霸占,亦或者是承诺。
一辈子,对他是多长,对她又是多长,,恍然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本王要你,你也不能拒绝。”
看着他靠近的唇,这次她没有躲,却冷然的,快速的脱口说道,“难道王爷想对我用强我?”
“女人,本王知道你的聪明,但是本王这次不会再上你的当,用强又如何,难道本王还怕别人笑不成,而且刚刚本王已经接了你的挑战,所谓的是‘兵不厌诈’,‘胜者为王’,本王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用强,或用柔,那是本王的自由,当然要也参考一下你的表现。”他的唇,在离她不足一厘米时停下,过于的贴近,让她反而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就连那声音亦有些辩不清真实。
“若王爷要的是我身体,用强也许可以暂时的得到。”抑住心中的怒火,她的声音里是漫不经心的淡然。
只是,过于贴近的距离,还是让她有了一丝无形的压力,似乎连那空气都被他霸占了,让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身躯微微一滞,他的双眸一凛,她的言外之意是,他得的只能是她的身子,而心,却…。。
“你以为,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可以取悦本王?”残忍,永远是他的性情,此时,却伤了别人,亦伤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王爷就……。。”心已冷到了极点,冰滞的连话亦说不出了,眼眶却涩的难受,微微的有些炽热,滚烫,滚烫地炽烧着她的胸口。
却终究没有形成泪珠,更不曾滑落。
“让你洗个衣服,竟然洗这么久,今天若是洗不完,就不要想吃,,,,,,,,。”突兀地传来的愤怒的声音却在看到夜棱寒时,嘎然而止。
“王爷……您怎么在这儿?”柳云扫了一眼堆了一地的衣服,小心地望向夜棱寒,看到他与忆影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双眸中划过愤恨。
“这些衣服便由你来洗,任何人不准帮忙,洗不完,就不用吃饭了。”冷冷的瞥了柳云一眼,夜棱寒揽着忆影离开。
他没有忘记刚刚看到的忆影搓的通红的手。
“王爷……。。”呆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夜棱寒的意思,柳云难以置信地喊道。
“怎么?”出人意料了,他竟然停了步,让众人错愕,却让柳云增添了几分喜悦,她就知道,王爷不会那么残忍地对她。
“王爷,你怎么忍心呀。”含笑地走向他,柳云娇滴滴的声音让众人不由的一颤。
“怎么?。”奇迹般的,他竟然淡淡地笑着,那笑,很美,美的眩目,但是他说出的话却太过残忍,“嫌衣服太少了吗?来人,再去收些衣服来,以后这府中的衣服,包括平阳城内所有士兵的衣服都由你来洗,你想洗,本王就成全你。”
他从来就是这般无情,对谁都是如此,,,,,,
柳云,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做得来这些,这只怕比要了她的命还残忍。
众人眼中却没有一丝的同情,平日里这柳云便仗着夜棱寒的宠幸作威作福惯了,每个人都受她欺负,只是不敢说吧了,如今见她如此,反而都有些幸灾乐祸。
回去的路上,遇到杜言,说有要事禀报,夜棱寒便与杜言一起去了书房。
忆影暗暗松了一口气,独自回了房间,翠儿不在,不知到哪儿帮忙去了。
有了风落雪的前鉴,再有了柳云的后例,众人便明白了忆影在王爷心中的特别,是惹不起的,所以,再也无人敢为难她。
只是夜棱寒竟然在她的房外安排了四个侍卫,没想到他竟然动真格的,是怕她逃了吗?
看来,她想离开,真的有些困难了。
婚期,一天一天的近了,忆影仍就若平常时的随意,只是心,却一点一点的沉着。
她,要离开,她,不想看着他去娶别的女人。
只是他却早有准备,不曾给她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
婚礼还未到,客人却先到了,离婚礼还有三天,赫连逸便怒气冲冲地来了。
“夜棱寒,你不要太过分。”赫连逸挥开侍卫,气势汹汹的闯了进了,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更没有了平时的飘逸,淡然。
似乎所有的事,扯上了她,但便无法做到自如。
夜棱寒微微抬起双眸,却并未恼,只是挥手让侍卫退了下过,冷然道,“本王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要赫连王爷这般气势汹汹地来问罪?”话语近似平淡,只是双眸却慢慢地变冷。
“你若不能好好的待她,本王便将她带走。”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赫连逸坚定地说道。
双眸一凛,噬骨的寒气不由的溢出,却又快速的隐了下去,夜棱寒不动声色地说道,“赫连王爷说的这是那般,本王倒是糊涂了。”
“哼,夜棱寒,你不必在这儿装腔作势,你竟然要娶别人,本王,就会带她走。”
“看来赫连王爷似乎对本王的女人很感兴趣?”他自然明白赫连逸说的‘她’是谁。
“你的女人?这就是你对她的定义,若非她觉得有愧与你,想要救你,她又何必这般苦了自己…。”愤怒的声音却因想起她而变得痛苦。
夜棱寒微怔,赫连逸的话让他不解,有愧与他,她何时做过有愧与他的事?莫非真如他所料,她接近他另有目光,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应该感觉有愧与他呀。想要救他?他又何需她来救。这样的话,听起来似乎太过矛盾。
但是以他对赫连逸的了解,赫连逸绝对不是无事生非之人。
“她为了你,舍弃了所有,甚至可能会魂飞烟灭,但是你却永远都不懂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