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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首华尔滋,没什么其他的事。”
但是迈特一点也不相信伟恩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想要她同行了一—”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希望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而已吗?你要继续隐瞒着雅莉吗?”
“不,我已经受够活在谎言里的苦了。”
“那你要跟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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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告诉你的一样,跟她说实情。这对我们的寻找行动应该没什么影响,我们仍然要根据线索找到那顶王冠。但从现在起,在这场寻宝之旅的试炼里,我只是单纯的白伟恩,而不是白神父。以往的欺骗已经够多了。”
“没问题,我无所谓。”
“那么,就算做为我当白神父的最后职务,我希望你能考虑正式取消你的婚姻。”
迈特无奈地摇摇头,打开威士忌酒瓶后,嘲弄地向伟恩致意。“雅莉和我本来可以很快乐的一…”
“等你取消它,我才要喝一一向我的职业道别。”他回答道。
迈特从床头几上拿来两个杯子,帮两人各倒了一大杯。
“我还是得说你当了一个好神父,你叔叔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迈特告诉他。
“希望如此。”伟恩缓缓地说道,然后喝了一大口。
在他们喝完酒后将近一个小时,迈特很满足地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很快地睡着了。然而,伟恩却仍然觉得不安,他知道现在要想努力入睡,不过是徒劳无功。于是他便离开舱房,独自在无人的甲板上漫步。
伟恩一直在计划明天早上要跟雅莉怎么说。他会告诉她真相,然后,她的幻想破灭时,他会接受她的怒气,伟恩知道面对她的这些情绪,远比让她继续相信她引诱他破坏誓约来的简单得多了。
伟恩并不是故意要朝雅莉的舱房走去,他只是走着走着,就发现他已经走近她的舱房了。令他惊讶的是,雅莉正站在栏杆的扶手旁,看着河的另一边,她并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他静静地靠近她。
“雅莉——”他粗嘎地低语她的名字。
雅莉已迷失在一个有伟恩神父的梦里,回想着那个珍贵的时刻,那时他们只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们分开。当她认出他低沉的声音时,不禁惊讶地喘了气。她很快地抬头看向他,发现他就在出她几尺远的地方。在那一瞬间,雅莉几乎相信那是她的幻想,他随意的穿着,就像那天在波士顿的旅馆里,她看到他的样子。再次看到他以这种样子出现,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奔起来,她的自制力随着他的接近而消失,整个思绪也因陷入一团混乱而晕眩不已。
“你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谈一件事。”他的声调低沉而又平静。
她的表情僵硬无比,因为她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再次将他从她身边推开,但是她却必须这么做。
“我想我们等到早上再谈会比较好。”她这么告诉他,并且一直告诉自己这就是她要的。
当她独自待在舱房里的时候,她已经痛骂过自己愚蠢的行为,并责备自己不应该吻他。但现在,当他站在她面前,看起来是那么前所未有的俊美与令人渴望时,一阵刺痛深深地刺着她内心深处,她知道假如他要求,她必定无法拒绝他任何事。她的眼里含着因脆弱而涌出的泪水,她对他的出现是这么的敏感,但她必须强迫自己不要看着他。
“我必须告诉你的话不能等到明天,雅莉,求求你。”他缓缓地要求道。“让我进去你的舱房。”
他等着她的答案,因为他不想强迫她。她静静地不说一句话,彷佛她的内心正因为他的请求而交战着。最后,她终于抬起她那如星光般明亮的眸子回答:好吧。她转身打开她的舱房门,率先走了进去。伟恩走进舱房里,但并未朝她的方向移动,他一直等到她将房门关好,才开始说话。“雅莉,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伟恩神父,等等。让我先说,我—定要把我的感觉告诉你。虽然我现在仍然很害怕,但我必须在你说出任何事之前把这些事告诉你。”
“但是一—”他知道只要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但她就是不肯让他说。
“拜托,伟恩神父,请你听我说一—”
他沉默了,而她也停下来好确定他不会再阻止她然后她才开始说话。“稍早,我们在甲板上所发生的事是个错误,我很抱歉。我不该吻你,那只是――”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努力不要说出实情,说出她爱他的话。“那只是因为我非常关心你。我知道你已经把自已奉献给另一种人生,而我要你知道,我从来不是故意要做出令你痛苦或难堪的事。迈特和我,嗯,我知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我的确承诺过,直到这桩婚姻注销为止,我都要做他的妻子,我必须遵守这个诺言。所以,我要你知道,就我所知,我们从末亲吻。我希望我们象以前一样仍是朋友,伟恩神父。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
伟恩听她把话说完,真恼恨他怎会把自已扯进这一团混乱里。她的痛苦是这么的明显,而她想做出正确事情的希望又是这么的伟大,让他再也无法克制抱她入怀的冲动。于是他带着无限的温柔,结束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不――伟恩神父,不要――请你不要!”她试着从他身边挣脱,他却紧紧地抱着她。但他虽然紧抓着她,仍不心不让她觉得痛。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弃挣扎。
“我已经听你说了,雅莉,现在该你听我说了。”他稍微放松她,好让他能看着她,他低头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雅莉,你是我见过少数真正诚实的人之一,我关心你――非常关心,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一些我早该告诉你的事,但在今晚以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不了解你在说什么。”她困惑地眨眨眼睛,试着想搞清楚她刚刚听到的话。
“我今晚穿这样来找你是有原因的。你看,我已经不再戴上神父的领饰了。”
“你在说什么?”她喊叫着,因他话里所影射的涵义而感到震惊不已。“你不能放弃你的神职!难道你不了解背弃你的誓约对你来说是件多么错误的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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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莉一—”他缓缓说道。“我从不曾发过誓约。”
她震惊地抬头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雅莉,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既了不起、又全心奉献给上帝的人。”
“是的,你是的。我看过你帮助别人,也看过你在修道院里和修女们相处的情形。”
他温柔地轻声笑道:“看来我是个比我想像的更好的演员。事实上,雅莉,我并不是神父。那全是个谎言——我的神职、你的婚姻一—”
“什么?”这次当她想离开他的怀抱时,他放开了她。她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
“我不是神父,雅莉。我的名字是白伟恩。我已去世的叔叔白艾德,才是真正的神父。”
“我不明白。”她睁大双眼,表情困惑不已。“你不是个神父?”
“不是,而你也没有跟迈特结婚,所以也没有注销婚姻的必要。”
第十二章
“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她怒火冲天地指控道。 “当我这么全然地信任你的时候,你却一直在背后嘲笑我!”
“雅莉,”他开始试着平抚她的怒气。“我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想,但是相信我,我唯一没做过的事就是嘲笑你。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难向自己否认对你的感觉。”他诚挚地表白着。
“迈特知道这件事吗?”
“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告诉他了。他认为整件事的情况很不可思议,尤其是和你的婚姻无效这件事。”
“他是该这么觉得。”
“我现在必须告诉你,雅莉,我帮你和迈特‘证婚’的那个晚上,是我一生中所做过最困难的事之一。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们两人可能决定将你们的婚约认真看待。”
她的怒气在她高兴地了解到他真的不是伟恩‘神父’后,就已很快的消褪了。“我不会的。”她轻声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今天晚餐的时候,你才对我说你有多喜欢他,说他是个多好的人。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爱上他?而我却只能无助地坐在一旁看着。”
“你为什么要在经过这么久之后告诉我这些?”雅莉等着他的回答,一颗心也拍打着强而有力的节奏。
伟恩朝她靠近一步,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在我们接吻之后,我已无法再继续说谎,也不能忍受我带给你的痛苦。”
他的抚触是那么温柔,而他的话就像一剂特效药般地解救了她的灵魂。雅莉想知道为什么在一开始他会认为有说谎的必要,但是她会晚一点再问他。现在,再次吻他似乎重要多了。“伟恩一—”
当她叫他的名字而没冠上‘神父’二字时,伟恩低下头对她温柔地微笑。她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而他再也不用拒绝拥抱她的美好滋味。他伸手拥住她,他的唇就在一个缓慢而逗弄的吻中捕捉住她的。伟恩的嘴以迫切的需要封住她的,雅莉也毫无保留地回应着。现在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障碍,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他们在一起。他是她一直梦想的男人,而且他就在这里,和她在一起。他们紧紧地拥在一起,两人都被炽热的欲望包围着。情感的力量像潮水般涌过全身,雅莉开始颤抖。他不是个神父——他不是个神父-—当她一面品尝着他的贴近时,这个想法也在她心里歌唱着。当这个吻终于结束,她稍微拉开自己,抬头看着他。
“伟恩,我永远不可能爱上迈特!因为我已经爱上另一个人。”她抬眼看他,看着他那双因热情而变得更深邃的双眼,回忆起他们跳舞的那个晚上,她是多么渴望吻他。当她允许自己愉快地抚摸他坚定而瘦削的脸颊时,她当禁露出梦幻般的微笑。“我以为我永远不能拥有你,我以为一—”她的声音暂时停了下来,彷佛她仍然无法相信这么美好的事竟然发生了。
“我不是神父,雅莉,我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伟恩温柔地说道,然后将她拥到胸前。
他的嘴再次低向她的,以热情占有了她的唇。雅莉知道这就是她一生所等待的,她举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使自己更靠向他。接触到她柔软的女性曲线时,他坚硬的男性躯体彷佛涌过一阵电流,伟恩呻吟了一声,然后从她身边撤离。
“噢,雅莉,我想要你好久了一—我要你一-但是我应该保护你。假如你不想更进一步,现在就告诉我,我会立即停止。”他紧张地等着她回答。
她可以听出他的声音里矛盾的痛苦,于是她对着他微笑“今晚,我不想、也不要你的保护,伟恩,今晚,我只想要你。”
雅莉的话不啻是他无法拒绝的邀请。他不再说什么便抱起她,将她带到床上。舱房内狭窄的床铺跟他所习惯的厚丝绒床差很多,但在这个时刻里,那一点也无关紧要。他一点都不在意舱房或是周围的环境,他只在乎雅莉-—只在乎要如何取悦她。
两人都是如火般迫切地需要着对方。长久以来深埋两人心中,不断被抑制的欲望,此时已汇集成一把无法熄灭的热情之火。今晚再也不用自我克制,再也不会有因挫败或忧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