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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大善,石青山准备将珍宝轩交由何足道,这次刚好是个机会。”尚善也接口道。
“墨白兄,我相信你能赢下来,不过我吴家也积累了不少甄别珍宝轩作品的经验,就在这本笔记里有详细的记载,希望能助墨白兄一臂之力。”吴儒想了想后,从包里取出一个本子,递给了李墨白。
李墨白闻言没有丝毫客气,伸手接了过来,笑道,“谢过吴兄了,墨白感激不尽。”
贺嫣然看着李墨白,也从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了李墨白,却是什么都没说,李墨白也没有客气地接了过来,“有嫣然妹妹相助,我一定马到成功,赢下石青山。”
接下来萧俊、吴万里、陆文纷纷拿出自己的笔记递给李墨白,李墨白自是一一收下谢过,到了最后,尚善才道,“墨白兄,我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待会儿我也将我们尚家的经验给你写一份出来。”
尚善不是舍不得拿出来,而是尚善根本就没有带,以尚善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掉书袋,全部都在心里记着了,因而却是迟迟没有说话,直到最后才说出来。
李墨白闻言哈哈一笑谢过尚善的好意,接着笑道,“刚好我手里也有一些相关的经验,待我总结出来之后,我也跟大家分享一下,这次和石青山对战,我们博古阁一定会胜利,我不是一个人在作战,而是和兄弟们在一起。”
笑过之后,李墨白又给石青山回了一封信,答应了石青山的挑战,还表达了对石青山的谢意。
完了之后,又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现在的情况,老爷子听到之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小子真是胆大妄为,石青山就是那么好赢的?”
“老爷子,我当时也没有想挑战他,是他挑战我啊!”李墨白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臭小子,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了,我估计你那纸战书的内容一定碰触了石青山的底线,你是故意的吧?”老头儿气呼呼地说道,倒是没有发怒的迹象。
李墨白知道老爷子没有动怒,便笑嘻嘻地说道,“老爷子,您就不用前来观战了,就等我的好消息就成了。”
李墨白给老爷子打了电话,其他人也是一样,纷纷给家里打了电话,听到这消息都是非常震撼,纷纷要前来观战助威,纷纷抱怨李墨白为什么要去客场作战,客场险恶啊。
李寒舟挂了李墨白的电话,心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对于李墨白的这一手,老头儿还是蛮高兴的,不过老头儿现在纠结的是要不要前去助威,最终老头儿决定不去,如果自己去了事情就变了味道。
同时也给贺知秋等人打了电话,说了这个事情,不过贺知秋已经有贺嫣然提前通报,“老李,墨白可是比你当年还要锐气十足哇,我们还真是老了。”
7个老头儿,除了莫正金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前往现场,莫正金一则本来就在豫州离得近,二则是应李墨白之邀,所以便决定前往观战,同时也想让李墨白临阵前磨磨枪。
虽然李寒舟等老家伙没有来,但是其他的世家、大拍卖行、大玩家却是蜂拥地前往豫州观战,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老少对战啊,虽然多数人都希望李墨白能赢下这场大战,毕竟珍宝轩的赝品着实可恶,多少人都吃药打眼过,但是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没有,毕竟石青山的作品已经是行业的一道风景线,就算买到石青山的作品也没人后悔。
一时间整个圈子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儿,李墨白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声名大噪,可以说是一次成功的造势,吸引了无数的眼球,成为圈子里年轻人的偶像,挑战石青山啊,那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石青山自是知道现在的状况,心中也是郁闷不已,没想到自己一个略显冲动的决定却造就了李墨白在圈子里的名声,郁闷归郁闷,但想到只要让李墨白输的惨不忍睹,那样这小子却也蹦跶不起来,不过对于自己的名声却是不太有利,罢了,这次事了,就将何足道推向前台,也该休息了。
想到这里,又拿起了李墨白那纸战书看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再看的时候,心中却是有些纳闷起来,李墨白这小子是故意逼自己出手的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子还真是一个危险人物啊,难道他已经尽得李老头子真传,不过李老头现在也赢不了了我,何况李墨白这个晚辈。
只是这小子到底是何居心,他还有什么手段?难道他就是想借着自己出位,只是输掉了也就被人淡忘了,他还有什么后手?石青山看着这纸战书,心中甚是不解,不过看到李墨白的字,心中也在怀疑李墨白已经超越了李寒舟,“小子,我倒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你要是赢了我,当代瓷器也许真如你所说能够重塑辉煌,也未可知!”
何足道也在思考,心中却是颇为赞赏李墨白这一手,不过也是颇为遗憾,不能亲自和李墨白交手,但想到李墨白对于当代瓷器的计划,心中却是一热,如果博古阁大力推广当代瓷器,那可是珍宝轩的机会啊,珍宝轩的制瓷技术未必比博古阁差啊。
虽说圈子里已经沸腾,但是李墨白等人却是一点也没有在意,吃饭喝酒操琴吹箫,生活依然是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战前的紧张氛围。
在李墨白看来这次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要引起人们对当代瓷器的注意,那么自己的下一次行动才能引起更大的关注。
第二天,莫正金来到了李墨白住的酒店,李墨白见到莫正金有些惊讶,“莫老,劳烦您亲自前来,实在罪过。”
“小子,你在我眼前搞这么大动作,我能不来?”
“谢谢莫老的关心,墨白定当不辱使命!”李墨白一脸认真地说道。
“看来你小子还是信心满满?李老头爱面子不来,可我博古阁总得来一个,否则的话石青山这老小子要是耍赖,你可如何是好!”莫正金显然是跟石青山不对付。
“有莫老助阵,墨白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定将石青山斩于马下!”李墨白笑了笑道。
“哈哈,好!我就来见证你将石青山给斩于马下!”莫正金乐呵呵地说道,“这次我给你带来了几件作品,算是对你发展当代瓷器的支持,到时候你赢了之后,可以放出来,让人们都见识见识博古阁的制瓷水平。”
莫正金说完,便让人从车上卸下了好几只箱子,“喏,一共7件,你好好看看!”说完便自顾地去了房间休息。
将箱子搬回房间,李墨白便打开看了起来,一打开,一只漂亮的瓷器便出现在眼前,赫然是一只镂空粉彩转心瓶,这玩意儿李墨白上次曾经见过一只同类型的,但是这只的水准显然更高,不过李墨白的鉴定水准却是大大提高。
“墨白,这玩意儿不是伦敦一家小拍卖行准备拍出的那只瓶子嘛,怎么在你这里?”吴儒远远地看到了这瓶子,惊讶地说道,走近后又道,“不对,这只瓶子更漂亮,工艺更复杂,图案更漂亮,不像那只瓶子那么俗气!”
“是啊,这只瓶子更漂亮,画工极为出色,应该是宫廷画师的水准!”尚善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想着这瓶子是莫老带过来的,又道,“不过这只瓶子或许有文章啊。”说完便坐下上手看了起来。
“卖糕的,这瓶子是莫老的手笔!”尚善看了瓶底的落款后惊讶地说道,“墨白,你是准备将这些瓶子在赢下来之后,公开出来吗?”
“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要让石青山见识一下博古阁的水平啊,否则他的人生会失去目标,这对当代制瓷技术的发展极为不利。”李墨白呵呵笑道。
第二百三十三章出乎意料
听到吴儒和尚善的惊叹声,贺嫣然等人也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这只镂空粉彩瓶,也不由得失神片刻。
“上次幸亏莫老没有拿出这样的瓶子,否则的话我肯定是看不出来。”贺嫣然叹了口气道,“这工艺也做得太出色了,比真的还要真。”
“我也看不出,不过莫老留在瓶底的落款是‘博古阁莫正金戊子年制’,所以我才知道。”尚善闻言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尚善的心不由跳了一下,如果石青山的水平和莫是同一个级别的话,那么这次李墨白的比赛可就悬了,贺嫣然也是一样的想法,“李默白,你怎么看?”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天就见分晓了,相信我不会输。”李墨白闻言呵呵一笑,一脸的自信,但是贺嫣然心里依然有些不放心。
待到莫正金休息过之后,李墨白便来到莫正金的房间,跟莫老交流了一番后,便去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试。
比试的地点是豫州一间五星级的酒店,石青山租了一个可以容纳数百人的会议室,以便前来观战的人来参观,虽然自己制作的是赝品,但是石青山一点也不担心别人知道。
比赛的形式非常简单,石青山提供7件瓷器,由李墨白进行鉴别,找到其中属于石青山制作的赝品,全部找出来则获胜,事先石青山在莫正金的验证后,将7件瓷器的真伪答案密封在信封中,待到李墨白鉴定完毕后报出答案进行对比即可。
虽然很简单,但是前来观战的人却是为数众多,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进会议室,只好在外面等着结果,很多人可都曾经买过石青山的东西,但是根本无法鉴别,原本想亲眼看看石青山的作品的愿望却是破灭了。
会议室正前方已经布置好了,不过却没有摆放任何东西,显然还需要等待主角登场之后,才能将预备的瓷器摆上来。
距离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现场人声鼎沸,热闹异常,就等主角登场了。
李墨白一行人一到酒店,便在何足道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准备好的休息室,刚刚坐下,发现莫正金和一个看上去六十出头的老头走了进来,李墨白抬头一看,倒是感觉到一种儒雅的味道,站起身和莫老大了招呼,等待莫老的介绍。
石青山却是不待莫正金介绍,便看着李墨白出言道,“年轻人,你就是李墨白?”
“我是李墨白,您就是石老前辈吧?”李墨白也鼠眼问道,语气平淡自然,没有丝毫的紧张。
石青山没有答话,却是双眼逼视着李墨白,好像要看穿李墨白一样,李墨白感受到石青山传过来的压力,也是目不转睛地直视着石青山,这时候可不是客气的时候,如果眼神有一丝的闪躲,就会造成气势的减弱。
过了片刻,石青山哈哈一笑,“正是老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名不虚传,你那纸战书写得不错,老夫就收藏了!”
“谢谢前辈缪赞,墨白这次唐突打扰,还望见谅!”李墨白呵呵一笑道,神情轻松自如。
“李墨白,有你家老爷子的风采,不过你家老头当年和我也是有胜有负,你确定你能赢我?”石青山哈哈一笑道。
“胜负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当然,对于年轻人而言,结果一样重要,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成功。”李墨白呵呵一笑,没有直接回答石青山的话,却是说的当代瓷器。
“既然有信心,那今天我就先检验一下你的水平,希望不要让我失望!”石青山知道李墨白话中的意思,自是不会认为李墨白示弱。
“能得到石老的指点,墨白实在是有幸,还请石老不吝赐教。”李墨白平静地说道。
“李墨白,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实现起来却也不容易,你要想实现你的想法,今天只要胜了我,珍宝轩自是不会让你失望,但是你若负了,就到珍宝轩来实现的你的梦想吧!”石青山悠悠说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