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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一个人的情绪无法用我们所能表达的任何词语来修饰,它凌驾于一切语言。
所以真正的情绪应该是无言的,同时也是复杂的。
之所以复杂,我才会讨厌生气,讨厌情绪上的任何波动。
生活该怎样就怎样,我不可能因为我的某些想法而改变生活中的实际定律;也不可能因为别人对我的某些评价,而改变原先生活的轨迹。
作为我,会尽量忘记一切生活中烦心琐碎的小事儿,就像上午老干课上的尴尬一样。在我前行的道路上只存在前方美好的幸福,至于从前的从前,那已是过去时了。
“走啦,补偿你请你喝酒怎么样?”阿费说。
空荡荡的教室,此时只剩下我和阿费两人在此无聊了。
“喝酒?”
“对啊,你不是有饭前饮酒的习惯吗?”
“我其实还有饭前唱歌的习惯。”
“喂!你当你帕瓦罗蒂,唱《饮酒歌》啊!”
让我们高举起欢乐的酒杯;
杯中的美酒使人心醉。
这样欢乐的时刻虽然美好;
但诚挚的友情更宝贵。
当前幸福莫错过;
大家为友情干杯。
青春好像一只小鸟;
飞去不再飞回。
请看那香槟酒在酒杯中翻腾;
像人们心中的友谊。
——《饮酒歌》
后来每回听到这首《饮酒歌》,脑中的印象竟完全定格在了当时与阿费在一起攀谈时的场景。
其实歌词中原本出现的应该是“爱情”,不过我将它改成了友情,改成了我与阿费间难忘的那段友情。包括这句歌词,我永远不会忘却:“青春好像一只小鸟,飞去不再飞回。”
没错,飞去不再飞回,我们的青春,像鸟儿一样。
还有就是关于喝酒。记得初二暑假的时候家里冷气一连坏了几天,突然心血来潮,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整箱装的啤酒,然后一喝就不可收拾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养成这个坏习惯的(至少对于我这样年龄的学生来说是的),
饭前,爱喝酒。就像是一碟普通的开胃小菜一样。
或许是借酒消愁吧,但我似乎并没有感到愁,也不从感到愁。
因为你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情绪的人。
只是觉得喝下去全身热热的,并有一股无限期待的感觉;
至于我在期待些什么?
我想,答案也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会知道吧。
阿费,如果你知道答案的话一定要尽快地告诉我哦!
*** ** *** ** *** ** ***
“快快,否则要没位子了。”
我拖着阿费从便利店出来,一路飞奔冲向补习班安排的食堂(只剩没*服了)。
“喂。急什么?”阿费边跑边冲着我喊。
“不急你就得站着吃饭!”
“站着就站着,反正都是吃,一个样!”
“你有看过谁拉屎是站着的吗?”
“这不一样,完全就是两码事儿,一个进一个出。”
“总之快啦!都赖你,谁让你请我和酒哒!”我倒打一耙。
“喂!你……”阿费一副很愤怒的样子,恨不得要一口吃掉我。
补习班下属的食堂距离便利店隔着一段距离,所以班里其他人兄个个都守着下课铃,老干一走就风驰电掣般地冲出教室,到食堂抢下位子坐下。唯有我和阿费这两个家伙,还躲在教室说些无聊的话儿。
那儿的食堂算不上大,由几块活动板房拼接而成,只不过座位有限,吃饭通常要分成两批。所以那一天,我们还是没有赶上最后食堂的空位,注定要站着吃饭。
“喂,阿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总不见得站着吃咯。”
“可是,可是我肚子在叫诶。”阿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这样,我们出去吃。我请客,怎么样?”我看了看他。
“那么车钱让我付吧!”
“车钱?你想干嘛?”我一脸疑惑。
“不是你请客吗?如此难得的机会,不到金茂上去刷一顿,我看有点可惜。”
“喂!”
我们遵循着食堂边的一块地标指示牌,来到附近一家日式面馆。
推开门,只见眼前的场景几乎与刚才补习班的食堂雷人的相似。
为什么这附近的餐馆生意会这么好?天呐!
我们无奈地慨叹着,正准备转身推门而出,另寻他处;一位瘦小的女服务生突然上前叫住我和阿费。
“请问是两位吗?”一般餐饮行业的服务人员通常都是这样问的。
“对,就我们两个。”阿费抢先说道,看来他真是饿了。
“我们不是三位吗?”我对阿费说。
“什么?三位?”他一脸疑惑。
我用手指了指阿费的肚子,说:“你这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嘛。”
“喂!”
对,没错!就我们两位,如果真是三位的话,我想我们那天还真要另寻他处吃饭了;同时,也不会出现下面的故事了。
那位瘦小的女服务生将我们领到面馆靠里的一张靠窗四人座餐桌。不过说是四人座,另两座上已经壮丽雄伟地耸立了另两个躯体。
“两位就将就着与对面的女生一起坐吧,反正也就是吃一碗面而已。”女服务生说。
阿费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然后接过菜单。
我要了一碗“八仙过海”阳春面,店里最便宜的那种;阿费则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点了碗最贵的“至尊鲜虾”面。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则从刚才便利店的袋子里取出一听罐装啤酒递给我。
我看看他,接过啤酒,拉开易拉罐拉环,双手直立在桌面,视线朝向窗外;没有再理睬他,只顾一个人大口大口地喝酒。因为我总觉得,一个人喝酒时应该保持安静的状态;就像喝咖啡,你不可能疯疯癫癫一样。所以喝酒和喝咖啡一样,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一种生活中的享受。
直到将易拉罐中的酒精完全喝下肚,服务生刚好将两碗面端上。我正准备端过那碗“八仙过海”埋头开始吃时,只听见阿费在一旁说道:
“你们应该也是补习班的吧。”
阿费的视线并没有对准我,所以显然不是在跟我说话。
“你们午餐怎么会来这里吃呢?”阿费又补充道。
他的视线仍然不是对着我,而是,而是向着对面坐着的那两位女生!
“没错,我们是同一个补习班的,你身旁那位叫龚勒羽吧,上午可要谢谢他为我们挡过老干这一关咯!”阿费对面的那位女生说道,然后视线又看了看我。
“龚勒羽?你是说我旁边这家伙吗?他叫龚靳翊才对诶!”阿费对着他对面的那位女生说道。
其实这个并不重要啦。关于我这名字,时常会被第一次见面的人叫错,有时甚至还会出现有人喊我叫“龚斤羽”或是“龚靳立”之类的版本,这个我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最重要的是,阿费这家伙怎能在如此的公共场合与两位之前完全陌生的女生攀谈呢?
兵家之大忌呐!我立即用手肘狠狠地敲了下左手边的阿费,让他少废话,快吃面。
只可惜适得其反啊!阿费这时的兴致正高。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怎么也会到这儿来吃午饭?”
“喂?你叫我什么?叫我‘喂’?!”仍旧是他对面的女生回答。
“我通常称呼不认识的人都会叫‘喂’啊。”阿费说。
“好吧,秃头!”
“啊?”
“我通常称呼不认识的人都会叫‘秃头’啊。”
“喂!”
“别叫再我‘喂’!姐姐我有名字!”对面女生大声吼道,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我叫蔡健琴。有发现吗?这可是歌手蔡琴和蔡健雅拼接在一起的名字哦,我小时候听说这名字是我曾奶奶临死前灵感乍现给起的呢!”
“什么!灵感乍现!难道难道?难道你曾奶奶在解放那会儿就,就……”我奈不住沉默终于开口,可是话没说完,就被蔡健琴抢去。
“恩?你怎么会知道我曾奶奶在解放那会就走啦?好厉害呀,龚勒羽,哦不,龚靳翊同学!”
“哼哼。”
我心中不禁为阿费这家伙暗暗欣喜,他算找对有缘人了。
如果要再仔细些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阿费的脖子左侧长着一颗黑痣,而对面女孩蔡健琴的右侧则长了一颗。
天呐,天生的一对呀!
我拍了拍阿费的肩膀,然后第二次向他发出信号,只是这次比了个大大的闭嘴手势。
当然这样的手势通常是不会被别人发现的,被人发现的不叫手势,而是明语。就像有些时候考试一样,两个相邻的考生如果反复地在咬自己的下嘴唇时,通常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其实他们这是在作弊:咬一下说明选A,两下则为B,以此类推。
而反观明语的话,那么就要更简洁明了些了;只要直接向对方比1、2、3、4(A、B、C、D)就行了。只不过这样通常是会被监考老师发现的,所以不提倡各位使用(我有教坏各位吗?我想没有吧。作弊其实是不好的,我们应该实事求是,首先要对得起自己的学习成果,其次要对得起供养我们每天上学生活的父母哦)。
费玉翔这次果真乖乖地闭上了嘴,也许是他肚子快饿了不行了吧,于是开始埋头大吃。
“恩,这位对面男孩,你刚才是问我们为什么会来这儿吃午饭而不到食堂去吃是吧?”蔡健琴看了着阿费说,可是阿费却一点也没有抬头的意思,低头继续吃面。
“这个你可要问她了!”蔡健琴用手指了指坐在身旁的另一位女生,顿了顿,然后继续说:
“她叫今怡,嘿嘿,漂亮吧,我初中同学呢。原先下课的时候是打算快些跑去食堂吃的,不过她说她不适应那里嘈杂的氛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于是我们就找到这儿咯。”她端起一杯水,喝下,又补充道:“其实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她呢。她喜欢写作,时常把自己关在自己安静的氛围里。或许那句话说的没错哦,‘与文字沾染的孩子一般都是忧伤的’。所以她才会这么安静,到现在了连一句话也不说。”说完,蔡健琴又望了望坐在身旁的这位名叫今怡的女孩。
而她仍然是低着头,和阿费一样,安静地吃着面,从到头到尾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丝乌黑的长发遮挡住她的脸颊,显得是如此安静、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将视线紧紧尾随着她的脸颊,久久不动。
“喂!我说龚靳翊同学。”蔡健琴突然旁边冲我大叫了一声,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直线,坏坏地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们今怡啦,嘻嘻。”
而她身旁的今怡仍然低着头,即使阿蔡(我通常称呼熟悉的人都会喊阿X)在议论她。
我似乎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哪有?”
“还没有呢。眼睛都盯着人家不放了,还敢抵赖!再要狡辩的话,拖下去赏50大板!”
“这位芝麻官,在下小人真没有抵赖啊。鄙人刚才只是在发呆而已。恳求大人您能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吗?”我说。
“机会?什么机会”
“再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