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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吻我?」他他他……怎么可以!
「喜欢吗?我的小苹果。」他声音轻柔的蛊惑着,如细水般流过。
「喜……呃,不喜欢,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她义正词严的指责着,但虚弱的软调不具说服力。
韩观恶笑拧她脸颊,眼镜下的黑瞳布满深情。「女人都爱说反话,喜欢和不喜欢是同义字,我了解你的娇羞和矜持。」
女人都爱哄,不分老少。
「什么娇羞和矜持,你不要胡乱添话,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别动不动就逗弄我。」她和他不会有未来。
一想到此,谢晚娘的胸口好似被刀划了一下,由外而内一直疼到心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异样的感受,但她很明白这种近乎眷恋的感觉不该存在,名义上,她是他大哥未过门的妻子。
虽然逃婚的行为不可取,然而她终究会顺应父母之意嫁入韩家,一时的逃避不代表永远,除非她连家都不要,狠心的切断过去的一切。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要你的心意比石头还坚定,你会是我的,记住这一点。」他绝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前一世病弱的皇甫追命以及这一世蛮横的韩观恶,他们骨子里都非常强硬,为了保住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人,不惜与所有人为敌。
爱,会让人疯狂。
即使再冷静的人,一遇到难解的爱情习题也会失控,一再为爱一个人而辛苦亦甘之如贻,希望世世生生都能共结连理。
「你……很固执:」几乎叫人招架不住。
「你开始了解我的为人,这是件好事。」他笑着,充满侵略性。
「我……」谢晚娘苦恼地皱起小脸,「如果我姓谢,你会不会放过我?」
「不会。」她叫什么都跟他爱她的心无关,如同玫瑰若不叫玫瑰,还是依然芬芳。
「你喜欢抢东西吗?」哎,瞧她说什么傻话,他又不是土匪出身。
韩观恶倒是认真的回答,「看情形。」
「看情形?」什么意思?
「若是我非要不可的『人』,那么我会使尽一切手段将她抢过来。」譬如——她。
「万一是兄弟的妻子呢?」她居然怕听答案,想用双手捂耳。
「抢。」没有二话。
他的话让她莫名的感到一丝恐惧。
是害怕,也是忧心,他的表情太严肃,看得她好不慌乱,大嫂和小叔之间怎能有不正常的情愫产生,那会是多大的丑闻呀!两家人都承受不住。
而她更怕的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想走向他的心,明知是错误的抉择,却让人有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冲动。
而她不想当那个令父母伤心的罪人,远离他将是唯一的选择。
「小苹果,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别想逃离我。」他宣誓般的道,不可一世、不容置喙。
这不是他第一次叫这个他为她取的专属昵称,可到现在谢晚娘才慢半拍的想起来,「等一下,你叫我小苹果……啊,对了,你是我的第一个读者!」
「第一个读者?」
接着,她突然哭了。
不是嚎啕大哭的邪一种,而是最叫人心疼的方式,无声的滑下两行泪水。
这一下,他也慌了,心里比谁都着急的软了语气,又是自责又是懊恼自己逼得她太急,没考虑到她的心情。
「别哭了,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看到她的泪,滴滴熨烫着他的心。
「呜……你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有着温柔字迹的人,呜……这些年来,我都是靠着他的鼓励一直一直住记者这条路努力着的呀,你怎么会是他……」
「小苹果……」
「在我的想像中,他是一个太好人,就像个慈祥的老伯伯,才不会像你这样只会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而是……」表达自己坚定十多年的心意。
「你们都喜欢欺负我,星儿是这样,你也一样,以为我好说话就不断地欺凌我,要求东要求西的让我为难,呜……」
「我没那个意思,你是我最疼爱的小苹果,我哪舍得欺负你。」一定是她口中的星儿给了她气受,她才迁怒到他身上。不想成为她抱怨的对象,韩观恶找了个代罪羔羊来转移愧疚。
拇指想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但一碰触到她软嫩的颊,他忍受不住诱惑的轻轻捏了捏。
「你看你看,又在捏我的脸了,对我最坏的人就是你,你还勾引我,让我变成坏女人受万人唾弃。」
原来是这回事!韩观恶为之失笑,低头爱怜的在方才捏过的地方轻吻。「我只是单纯的喜爱你,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你不能喜欢我。」谢晚娘指着他大喊,忽生心酸地抽红了鼻头。「我也不能喜欢你。」
「谁说的。」没人能阻止他要她的决心。
「大家都这么说。」没人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他有点哭笑不得。「好,从现在起我什么也不说,你就当我是个不太熟的朋友。」
以退为进。
「不太熟的朋友?」好奇怪喔!她为什么会觉得心口闷闷的?
「对,不熟。」只要她不哭,他什么都依她。
美人多娇,叫天下英雄尽折腰,他没自己想像中的果决,败在她如珠的泪滴下。
「怎样叫不熟?」她一点也不想把他当陌生人看待。
「你好,言小姐,我姓韩,韩观恶,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可以做个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吗?」
「嘎?!」
望着他伸出的右手,谢晚娘顿时僵化成木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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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做朋友?
为什么她有种被骗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困惑,好像走入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四处碰壁毫无离开的机会,唯一的出处是她进来的那一条路。
可是多转几个弯,她也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盲目的往前走,以为下一个弯口便是希望,让她不再重走冤枉路。
星儿也说她被男人骗了,哪有朋友包吃包玩还买一堆东西送她,担心她身处危地硬要她搬家,让她不得不告别住了三个月的破旧屋子。
说实在的,她还满怀念一板一钉钉成的木板床,虽然简陋但是她第一次亲手做的东西,感觉还挺有成就感的。
「我有……问题……」谢晚娘尽量要自己忽略手中传来的温度,他的大掌紧握着她的,在这熙来攘住的大街,引起不少人侧目。
「嗯?」韩观恶闻声微转过头看着她,眉头一挑等着她发问。
「朋友……有这样的吗?」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指着两人紧缠的两只手。
「喔,有呀,你没听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我们当朋友是一辈子的事,当然要友爱到老,这是友情的表现。」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是吗?那么大树下,和风徐徐,她整个娇小的身躯让他拥在宽厚的怀中懒懒的看着书报,这叫做朋友吗?
「所谓『恫瘝在抱』,关怀群众的疾苦能感同身受,就像我们这样。」
是吗?这句成语是这样用的吗?那她是「恫瘝」喽?意思是病痛。
气闷的谢晚娘鼓着红润的双颊,半推半就地窝回他怀里,没多久后昏沉沉的打起瞌睡,小小的头颅蹭了蹭他,找个舒服的位置熟睡了,口水流了他满衣襟也不知。
牵来牵去、抱来抱去这些都算了,当她想太多,但是当她醒来发现自己和他嘴对嘴,他的舌头霸道的侵略她的「领土」,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的又要怎么说?
「国际礼仪。」
简简单单、俐俐落落地丢下这四个字解释,她楞在当场一张嘴半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愧是当外交官的料,口才一流,指皂为白的本事高强。
「我不想跟你当朋友啦!」
自觉吃了闷亏的谢晚娘在忍耐三天后,终于发作,她站在上海城隍庙前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拗着,脚像发了根,杵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走。
韩观恶的反应只是宠溺地捏捏她气唬唬的可爱小红颊,「那好,入我韩家门,不做我朋友,做我老婆。」
「你要我说几逼不可能,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及时打住最后几个字,她硬生生的改口,「……的、的……哎呀,没关系的人啦,反正你不要再对我搂搂抱抱、想亲就亲,别人会误会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见他的手又往自己伸过来,她赶紧连连退了好几步,下意背后却撞到了人。
「呜呜……妈妈、妈妈……」
谢晚娘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哭花脸的丫头片子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她马上同情心泛滥地靠过去,软声软语的安慰起小女孩。
「小妹妹,跟家人走失了吗?」
小女孩泣不成声,只能哽咽地点点头。
谢晚娘抬头左右张望一会,人潮依旧不少,考虑不到一秒钟,她立刻有了行动方案,也不管自己刚跟人家划清界线,匆匆地拍了拍韩觊恶的肩头,「人你看一下,我去帮她找妈妈。」
「你去哪里找……喂!」来不及把人拉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间,东拉一个西问一个的帮小女孩找妈妈。
他想去叫她,告诉她他们可以把小女孩送去巡捕房,母亲找不到孩子,一定也会上那儿报案的。
但也不知是不是该说谢晚娘运气好,没一会就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妇人从街尾跑来,貌似焦急寻人,口里不住呼唤着「丫头、丫头」的名。
谢晚娘发现,追过去一问,两人的视线齐同住这边打过来,妇人一脸放松表情地快步走过来。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妈找不到你,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小女孩扑进母亲的怀里,早哭得哽咽的她只能不断打嗝,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这阵哭声是怎么回事……
韩观恶循声一看,谢晚娘这局外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抽抽噎噎哭起来,晶莹的泪水闪着剠心的亮,他非常不满地走过去一拭。
「真是的,要是真找不到,我打算带妹妹回报社去登寻人启事了,找不见的妈妈……呜……」
他掏出手帕,为她擦净满脸的泪,「咕咕哝哝些什么啊,真是的,小丫头找到妈妈了不是很好吗?你哭什么呢?」
她委屈地扁了嘴,泪流得更凶了,「我、我……我也想我妈嘛,不行吗?」
「想家了?」
「嗯……」
那对母女走过来跟他们道谢后就离开了,可谢晚娘的思乡情怀却越演越浓,泪怎么也停不了,不得已,韩观恶只好先带着她来到附近大饭店的附设咖啡厅,等她平复情绪。
两人无言的坐了一会,一种平静而令人安心的气氛逐渐包围谢晚娘,她藉着啜饮咖啡的动作偷瞄韩观恶一眼,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拿了咖啡厅里的报纸观看,她忽然觉得心里的失落感没那么沉重了。
还好有他在这里。
「小时候……」她缓缓开口,他抬眼对她温暖而关怀地一笑,体贴地保持沉默,将全部注意力都转移给她。
「我也有一次跟我妈去市集时走丢了,都怪我贪玩,跑去看卖艺的,等到表演完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