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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那套借运的风水法术,不只是佚失了一条咒语口诀,而且少的还是一条非常关键的咒语口诀!”周扬脸色冷峻地说,“如果没有这条至关重要的口诀,你再乱施法术的话,我估计你的下场不会比杨军升要好!”
郭小璞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他已经听郭洪剑讲过,杨军升未出事以前,周扬就曾经给他预言过“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现在周扬竟然说如果自己再乱用借运之法,那么自己的下场竟然比杨军升还要差,这当然让郭小璞甚感紧张—————毕竟人生就像一架飞机,不管它飞得再高、再快,最后的平安着陆才是关键!
正因如此,古圣先贤们才把“善终”列为五福之一,否则的话,如同李斯之辈,虽然也曾一人至下、万人之上,最后腰斩惨死的结局将前面的一切归了零,算不上是幸运之人!
“敢问周先生,你真的愿意把那句咒语口诀传给老夫吗?”郭小璞试探着问道,“我,我没有多少钱的。”
“哈哈,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两个今天特意前来找你的目的,而且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收你分文报酬!”
郭小璞将信将疑,心中暗想:不收分文、免费传授?若是这样的话,这两个年轻人不是淡泊名利的有道高人,就是信球傻鸟二百五!
周扬果然并不食言,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刷刷几下写了两行字,递给了郭小璞,并且非常郑重地提醒道,“万法不离其宗,这个口诀必须时刻牢记在心,我建议你每天默诵一百遍,特别是去给人家相地看风水之时,一定要默默念它几遍,否则的话啊,呵呵,你一定是难得善终的。切记切记!”
说罢这些,周扬与杨奇龙对视一眼,就不再理会郭小璞,昂首挺胸地转身而去。
郭小璞接过周扬递过来的咒语口诀,赶快低头展开去看,却发现上面遒劲有力地写道:“积德行善是正道,损人利己酿祸胎;知错尚有回头日,顽固不化必有灾!”
郭小璞想到以前的林林总总,虽然自己煞费苦心,确实借来的好运实如糖衣药片,初尝很甜,后果极苦……
再看看手上周扬所留的“咒语口诀”,郭小璞终于似有所悟、长叹一声!
……
“大哥,你为什么要饶过那个姓郭的?”坐在车上,杨奇龙不解地说道,“斩草除根、痛打落水狗才是最让人解气畅快的!”
“没错,其实我当初也原本打算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出出气,只是后来瞧瞧他也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而且上次你把他折腾得鼻青脸肿、门牙掉落,也确实够惨的,所以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周扬摇了摇头,“算了,好在他们那些人各有其报,就给郭小璞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回到崔主任家里,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对周扬他们甚感佩服,觉得周扬与杨奇龙不但懂得风水推算之术,而且心底很正,做事又有分寸而不矫枉过正……
既然遇到了这两个术门中人,闲聊之时自然就会多以民间奇闻异事为主。
但是,无论是周扬还是杨奇龙,他们两个与其他风水术士均是大有不同,因为他们从来不言神说鬼,而是认为只是科学暂时不能解决的规律而已。
周扬坚持认为,所谓的神秘力量左右人的身心健康与运气,那只是科学尚未发现其秘密而已,就像“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的潮汐一样,以前流传着种种神神鬼鬼的说法,现在不是一样能够用科学来解释了么,太阳与月亮对海水的影响规律,是完全可以抛开鬼神之说,而是科学进行推算。
至于观相算命,仍是现象与本质的函数关系,神秘是有些神秘,但与神鬼无关。
尽管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是非常认真地坦承交待,并且举了一大堆的什么磁场、力场、次声波,红外线、紫外线、远红外光等等,虽然人类看不到、听不到,但它们对人的影响绝对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但崔尚德对此仍是颇为不信。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以前我所遇到的风水先生、算命先生,他们一个个都弄得神神叨叨的,言必称有鬼作怪、有神相助,而你们两个,竟然背师叛祖,说什么只是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规律问题,”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半开玩笑的说,“你们不是在开玩笑糊弄我的吧?”
“哈哈,当然不是,刚才不是给你讲过了嘛,对了,就像你修农用车和面包车一样,听听声音都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是什么零部件磨损或坏掉,这其实就是实践出真知,与神鬼有什么关系?”周扬客气地以问作答。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相信鬼神之说,那么我说个地方你们晚上敢去转一圈回来不敢?”崔尚德恐吓似地说。
“什么地方啊,不会是乱葬岗子荒坟院吧?那种地方我去得多了,别说去转上一圈,就是弄条被子住上一晚,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杨奇龙非常自信地说,“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周扬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确实不成任何问题。
“哈哈,你们两个啊,还真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些,实话实说,像那种乱葬岗子荒坟院的地方,以前打野兔、捉黄鼠狼时,大半夜里我也经常在那儿转悠呢——————我说的绝对不是那种地方。”崔尚德笑道。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你不是想要让我们在神鬼面前现丑么,不到那种地方到什么地方?”杨奇龙反问道,“你总不会是让我们哥俩去开棺盗墓、挖新坟吧?”
“放心,我所说的那个地方啊,别说乱葬岗子荒坟院,就连一座小坟头也没有。白天可不算啊,只要你们两个晚上能够在那儿转上一圈回来,就算你们赢了!”崔尚德说,“那个地方就在这前面十多里的一片山坡上,名字叫做山神峪,老百姓俗称‘见天回’,也就是说,无论什么人,只要晚上从那儿经过,当天夜里就别打算走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出了太阳才能走出来,所以叫做见天回。”
一听崔尚在说出“见天回”的名字,没等周扬他们两个说话,旁边崔家之人已经纷纷指责崔尚天是没事找事。
崔尚德的父母说,你这不纯粹是害他们两个年轻人么?要是春秋二季还好些,现在天寒地冻刮冷风的,你这心肠还真是有些问题呢——————反正崔家一家人都是坚决反对、指责崔尚德开玩笑没有分寸!
崔尚德一见这个架势,也连忙向周扬他们两个道歉,表示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两位兄弟千万不要当真等等,而且立即换了个话题。
他们一家越是这样,越是吊起了周扬与杨奇龙的胃口,反而是揪住那个问题不放,表示坚决要到那个地方瞧瞧是怎么回事不可……
第0266章 子丑寅卯今日就好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又是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阶段,再加上崔尚德当初颇有激将之意,所以他们两个自然是强烈表示要前去一探究竟。
这样一来,崔尚德越是转移话题,他们两个越是紧追不放;二人越是紧紧追问,崔家人越是责怪崔尚德当初不该乱说。
“好了好了,我认错,刚才只不过是给两位兄弟开个玩笑而已,这个话题暂时打住了啊。对了,这天天在家吃也没有什么意思,要不晚上我们到镇上转转?有家‘胖哥全羊宴’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崔尚德努力地在转移着话题。
“行啊,正好现在天冷,适宜温补,吃羊肉正是时候。而且我也听说那家饭馆虽然不是很大,但厨师的水平还是蛮高的,晚上我们一块去呗!”崔主任也是帮他大哥打圆场。
周扬知道当着崔主任全家的面,再提那块怪地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老年人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去冒险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傍晚时分,因为天冷的缘故,老年人和小孩子就留在家里,只有崔主任弟兄两个和周扬他们一块驱车向镇上而去。
到了镇上一看,没有想到一个人口不多的山城小镇,那家“胖哥全羊宴”竟然分外红火,看来大厨的水平应该不浅。
席间,杨奇龙再次提到了那个见天回,非要让崔家老大好好讲讲,那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
半斤烈酒下肚的崔尚德没有家人在场,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非常爽快地告诉周扬说,那个山神峪啊,一没古墓新坟、二不是以前的行刑之地。可就那一片小山沟沟,又不是什么深山大沟,但不管什么人,只要从那个地方经过,无论他多么能折腾,反正就是在当晚走不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才能走出……
“哦,原来说了半天,也就是个鬼打墙啊!”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鬼神大阵呢。”
“嗨,我说你别小瞧那个地方,别管它是鬼打墙也好,山神爷留客也罢,但我们这儿的人对那块地方都服气着呢!你别不信,多少人都曾不服气前去见识见识,最后结果无一例外,对了,那其中就包括郭小璞!”
“要是照大哥你这么说,那山神峪的地方还真是有些名堂啊。当时在晚上走不出来的人,在那个地方发现有什么异常没有啊?”周扬问道。
“你想想啊,黑灯瞎火的在那个鬼地方,让人快跑慢走随便折腾,就是走不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反正每个人去了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崔尚德说,“当然,这么些年以来,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人命事儿,主要是把人吓得不轻,一般出来后都会害上一场病的。”
“这个正常,一般在那种地方死活走不出来,肯定会让人心急火燎上火的,再加上是深更半夜,一急一惊的,很有可能会出现幻听幻觉、看花眼的情况。出来后吓出点儿毛病也实属正常,”周扬问道,“崔大哥你去过那个地方没有啊?”
“正因为年轻时我也去过,所以我才这么有把握说呢。实话实说,那个地方真是有些邪气儿,当时我们一块好几个人呢,反正紧走慢赶的累得浑身是汗,最后还是没有当夜走出来,所以像那种情况,要说不害怕,那纯是吹牛骗人的!”崔尚德好像有些后怕似的说。
“哈哈,反正你们最后不也是没有被鬼神咬一口或者抓走你嘛,那有什么好怕的?”杨奇龙开玩笑地说,“大不了带个指南针不就行了呗。”
“嗨,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还给你们扯什么?老早就有人想到那个办法了,只是指南针到了那个鬼地方,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它老是失灵啊!”崔尚德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不可能吧,崔大哥?指南针可是靠地球磁场来起作用的,它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是不是你们带的破指南针出毛病啦?”杨奇龙表示不肯相信指南针也会失灵。
崔尚德却是坚决表示绝对没有说假话,指南针到了山神峪确确实实会失灵,甚至会乱晃,晃得人心惶惶、胆战心惊的。
“嗯,可能那一片地底下有什么铁矿石一类的东西,或者是磁场有问题,干扰了指南针,这在科普杂志上早就算是小儿科了嘛!”周扬说。
“咱不谈大道理,要是你们两个有本事从那个地方当夜走出来,我才佩服你们的能才,其他都是假的,”崔尚德有些喝高了,“那些条条道道的大道理啊,一到山神峪就不起作用啦!”
“大哥,你喝多了吧。周老弟,你们也别再提那个山神峪了,虽然我并没有亲自去过,但那个地方确实是臭名昭著,以前上学时我就听说过呢,�